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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竟然一個球都沒有投進,而且歪的角度簡直令人發指。

黎幕城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知道這個二哥正在想冷晴,可是這樣的歐陽晨也誇張了一些吧,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在五個兄弟之中,黎幕城最小,對男女情愛之事也最模糊,他從來也不相信什麼愛情可以改變一個人之類的鬼話。可是如今看到歐陽晨的表現,他深深的明白了這句話,而且他還知道了愛情可以改變一個人,並且可以改地十分徹底。

“二哥,小心了,我來了!”黎幕城想讓歐陽晨散散心,所以上前開始搶球。由於心不在焉,歐陽晨根本就沒有聽見黎幕城的話語,仍然自顧自投球。黎幕城本想蓋他一帽,卻不料腳底打滑,跳低了半分。歐陽晨球在手中,猶如箭在弦上,猛地投了出去,極為精準並且凶狠地射在了黎幕城的臉上。

“啊!”一聲慘呼,瞬間彌漫在偌大的籃球場內。沈琮、顧青歌和周墨三人剛剛來到籃球館外麵,便聽到了這聲慘呼,不約而同地吃了一驚。三人連忙跑到館內,卻見黎幕城正捂著臉在地上打滾,而歐陽晨呆呆地站在一旁,似乎傻了一般。

周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忙大聲問道:“二哥,這是怎麼了?”沈琮和顧青歌行動大於語言,連忙跑過去止住了打滾的黎幕城,想看看他到底怎麼了。這時歐陽晨才理會過來,說道:“剛才我把籃球投到幕城的臉上了。”沈琮和顧青歌聽到這話,對望了一眼,二話不說直接把握在手中的黎幕城的胳膊扔到了地上,臉上是一種嫌厭的表情,似乎在說“至於嗎你,嚎的和殺豬一樣!”。

周墨也跑了過來,得知原因的他也向黎幕城投去了相同鄙夷的表情。“哎,我說你們有沒有兄弟義氣,沒看見你們%e4%ba%b2愛的五弟在地上打滾嗎?一個人都不來扶一扶!”沒有得到眾人的問候,黎幕城再也裝不下去,一個鯉魚打挺便站起身來,臉上除了有些微紅的鼻子之外,便隻剩下憤憤不平的表情。

“喲,五弟這是任性啊?來,讓四哥來和你%e4%ba%b2近%e4%ba%b2近。”周墨慢慢地走過去,臉上是詭異莫測的邪魅笑容,固然在女生眼中這是極為俊美的笑意,但是在黎幕城眼中這卻比阿鼻地獄還要恐怖幾分。因為周墨平時沒有什麼愛好,也就愛看個恐怖片,雖說這是心理有點扭曲的表現,但是不可否認他知道許多整人的方法,所以在眾位哥哥當中,黎幕城最不想招惹的便是這位四哥。

老大沈琮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說道:“好了,你們不要再鬨了。老五,你叫我們過來有什麼事啊?難道是為了打籃球?如果是這個就算了,我可是忙了一天正餓著呢。”老三顧青歌為人沉默,隻是點點頭算是讚同了沈琮的觀點。

停止了與周墨的嬉戲,黎幕城跑到歐陽晨身後,把他推到了眾人之中,說道:“我叫你們來可不是為了打球,當然,如果可以順便打打也是很好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為了我的二哥,這個癡情種子。”

見所有人的目光到投射到自己身上,歐陽晨感覺有些尷尬,回過頭對著黎幕城低聲說道:“你說什麼呢?”黎幕城把嘴一撇,說道:“怎麼,還不好意思啊?今天我都聽見了,那些員工都在說你的反常舉動。要不是冷晴今天離開了這裡,你才不會這樣呢!有什麼話就對兄弟們明說,說不定我們還能幫幫你呢。”

“這……”歐陽晨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沈琮、顧青歌與周墨眼神交流一下,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因。他們同在一個公司,自然也或多或少得了解了一些歐陽晨的反常,本想吃飯後再找他談談,卻不料讓最小的黎幕城搶了先。

“歐陽,這沒什麼好顧慮的。你讓我們幫冷晴準備文件的時候不是挺豁達的嘛,我們是你的兄弟,你既然喜歡她我們當然不能置身事外……”打斷了沈琮的話語,周墨一拍%e8%83%b8脯,搶著說道:“是啊,咱們可是兄弟,你喜歡的女人就是大家喜歡的女……額,不對不讀,你喜歡的女人我們一定會幫你追到手!”

說道這裡,見旁邊的顧青歌一言不發,周墨推了他一下,說道:“三哥,你表個態啊。”顧青歌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說道:“這還用說?當然要幫,不過咱們還是在飯桌上談論一下如何幫忙的思路吧。”周墨聞言點點頭,裝腔作勢得說道:“恩,此話良有以也!咱們趕緊走吧。”說著,他搶先跑了出去,顯然是已經餓瘋了。

剩下的四人見狀頗為無奈,歐陽晨本想一個人靜一靜,但是實在架不住其他三人的‘挾持’,隻得隨著眾人下了樓,準備去飯店用餐。

“各位想吃什麼,趕緊說吧。”來到飯店之後,周墨把菜單傳給眾人。不過其他人都懶得費事,平時去飯店向來是周墨點菜,所以這次他們也都秉持了一慣的作風,準備等著吃就是。這次他們來的並不是什麼星級飯店,隻不過是公司旁邊的一個小餐館,生意興隆人手有限,所以周墨隻好自己點菜自己寫下菜名,頗有幾分自力更生的味道。

沈琮把筷子分給眾人,說道:“歐陽,你不是和冷晴表明態度了嗎?她怎麼說?”歐陽晨暗暗沉%e5%90%9f了片刻,苦笑道:“模棱兩可,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沈琮聞言眉頭跳動,看了看顧青歌和黎幕城,卻見他們也都在注視著自己。

“這是什麼意思?要不就痛快答應,要不就立刻拒絕,這樣兩麵的態度是什麼意思?拖著二哥嗎?”黎幕城性子急躁,不由得出言抱怨。歐陽晨本想為冷晴解釋,不過顧青歌卻搶先說道:“幕城,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男女情愛一事,最難處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恐怕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癡男怨女了。”

黎幕城撇撇嘴,低聲咕噥道:“真麻煩,女人就是麻煩……”沈琮微微一笑,說到:“幕城,現在先彆這麼說,等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恐怕比歐陽強不到哪裡去。倒時候你可彆找我們幫忙。”黎幕城把頭一揚,傲然道:“放心,我才不會那麼早就把自己束縛住呢!”

沈琮和顧青歌相視一笑,臉上是不以為然的表情。這個時候,周墨湊了過來,注意力盎然地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沈琮把他按到座位上,說道:“你還知道過來啊?我還以為你要一直按著菜譜在那抄呢,知不知道我們要幫你二哥的忙啊?”

周墨聞言立馬帶上了一張委屈的麵具,噙著淚花低聲說道:“我這不是想讓大家吃飽肚子嘛,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這也怪我啊……”看著他‘梨花帶雨’的模樣,眾人全都感到一陣惡寒,不過還是被他給逗笑了,便是心情不順的歐陽晨也不例外。

“周墨啊,你這個演技不去當演員可真是可惜了。”顧青歌不禁笑道。周墨故作瀟灑地理了理頭發,說道:“我向來淡泊名利,如果我去當了演員,恐怕那些影帝什麼的獎項都得落到我的手中,多麻煩啊!”眾人忙做嘔吐狀,氣氛一時間顯得輕鬆了許多。

這時,服務員把飯菜一次端了上來,竟有七八盤之多。“老四,你點了多少啊?”看到滿桌的菜,沈琮不禁問道。周墨看了一眼,說道:“還有三個就沒有了,這下夠咱們吃了吧?”黎幕城拍了拍周墨的肩膀,語重心長得說道:“四哥,你飯量大並不代表我們飯量也大,這些菜就算再多五個人也吃不完啊。”周墨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哪那麼多廢話,我付賬,你們吃就是了。”

“好,就等你這句話!”說著,黎幕城搶先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沈琮笑著搖了搖頭,對著歐陽晨說道:“現在先吃飯吧,不要想那麼多,大家一起想辦法,冷晴一定會讓你追到手的。”歐陽晨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看眾人這般義重,心中也不禁有幾分感動,拿起筷子也開始加入吃飯的戰團。

飯後眾人商議了片刻,便起身回到了家中。追女生這種事絕對急不得,自然要從長計議方可。當然,歐陽晨也重新回到了飯前那種魂牽夢縈、失魂落魄的狀態之中……

☆、城郊茶社

黎幕城悠閒地躺在床上自顧自念:“冷晴,歐陽晨。”嘴角不禁浮現一絲微笑。暗自思忖:確實般配。得知了歐陽晨傾心冷晴的黎幕城自然十分高興,但當他腦海中出現冷晴清冷的眼神時,忍不住麵露憂色。那冷晴人如其姓確實很冷,不過既然有個晴字,也許並不像想象中那麼難追。

姑且試試吧,況且作為兄弟的他不應該為歐陽晨做些什麼嗎?在美國的時候,見歐陽晨夜夜孤寂落寞的樣子,自己心裡也很難受。相思自古就銷魂。何況歐陽晨又是這般癡情的男子,內心該多麼煎熬呢?想到這些,黎幕城竟有些失望,該怎麼幫助歐陽晨呢?

黎幕城拿起手機給周墨發短信,他知道周墨平時的主意最多,人也很浪漫。∮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作為歐陽晨的兄弟,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麼?不能任由其發展坐視不理吧”

不知是在思索還是沒有看到短信,周墨一直沒有回複短信。黎幕城有些著急,恨恨的心裡咒罵周墨不講義氣。卻又不敢貿然給周墨電話,萬一惹怒了他不再幫忙呢?再說歐陽晨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兄弟,你周墨不應該幫忙嗎?黎幕城一把抓起手機撥去電話,他要問問周墨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小子沒看到我的短信嗎?”黎幕城向來性急。

“自然是看到了,你彆著急呀,我這不是在想辦法嗎?有主意也得需要天時地利呀。”

黎幕城一改之前的生氣態度,立刻嬉皮笑臉地說:“一切聽你的,一切聽你的吩咐。”

周墨性情溫和,“歐陽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兄弟,你猴急什麼。”

黎幕城無以應對,做笑了兩聲,算是承認錯誤。

掛了電話,黎幕城安心地睡覺了。他知道周墨會有主意的。

翌日,周墨約了黎幕城、沈琮、顧清歌三人於城郊一個茶社裡。此茶社環境優雅,格調清新,裝飾多以綠色或黃綠色為主。茶社後麵有一木質小橋,下麵竟是一條清流流過。茶社內客人並不多,也顯得十分清靜。

服務員一身秋香色麻布的中式服裝,精致的墨綠色的手工盤扣,頭上挽著一個簡單的發髻,斜插一隻通體碧綠的玉質發簪,簡單大方,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一口吳儂軟語,讓人身心輕鬆。身處城市的喧嘩之中太久了,來到這個清新彆致的茶社中,竟有一種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感覺。

周墨拿到菜單,嘴角露出微笑,低聲和服務員說了些什麼。待服務員走後,黎幕城便忍不住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叫我們來不是商議幫助歐陽晨的事麼?彆賣關子了!”

周墨微微一笑:“彆急!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你們覺得這裡環境如何。”

一向沉默的顧清歌到很是享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