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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麼張莞儀今天的皮膚這麼怪,總有些特彆白的部分,額……是防曬沒塗好?

果不其然,教官走過去,“這位同學,你的臉是怎麼回事?是早上沒有洗臉嗎?”

“嗯?”張莞儀有點緊張地看著教官,然後疑惑地轉頭看向旁邊的李媛媛,問自己的臉到底怎麼了。

“啊~你今天的防曬沒塗均勻。”李媛媛驚訝的瞪大眼睛說道。

“誒?!”張莞儀像突然被人一錘冷棒敲醒一樣,馬上尷尬地開始抹臉,試圖把防曬霜弄均勻,以擺%e8%84%b1這花臉貓形象。

看著她尷尬得紅彤彤的臉,教官也沒有再訓斥她,而是繼續往後檢查大家的儀容儀表和精神狀態。

感覺沒塗好防曬霜這種事情,真的在每次軍訓的時候都會發生呢。

每次患有深度直男癌的教官們都會大聲地問是不是沒洗臉,而且還是一臉的嚴肅認真。

感覺作為當事人的女生,真的是受到了一個十萬噸位的重創啊,心裡陰影麵積就不求了,一定特彆大。

之後,張莞儀尷尬得臉頰脖子紅了好一陣子。

可是,隨著操練時間的增長,她的臉色卻變得越來越白,臉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像被霜凍打過的麥子,病怏怏的。

這時,教官細心地留意到了張莞儀的問題。

雖然他之前的大聲訓斥有點不經大腦,但這次的細心應該有所彌補吧。

於是,他走到張莞儀身邊,小聲地問道:“是不是不舒服?”

然後,便讓她先到一邊樹蔭那休息休息去了。

☆、愛莫能助

我放任八卦的眼睛往樹蔭處看去。

咦?怎麼休息處有這麼多個女生啊,都是二班的吧?

說起來,他們班的教官也是挺神奇的,像收養女寵兒似的,特例讓那些看上去就像紙片人的孱弱女生坐在一邊,每天都得出席,但隻負責看。

而秦旼竟然也在裡麵,她真的怎麼也不能歸化到孱弱行列吧。

畢竟從以前開始她運動方麵就挺聽活躍的,校運會接力賽時總和尤溫一起做第二第三棒。

那,是因為服裝的關係?

好像之前有個教官說的就她服裝顏色不統一,不能參加最後一天的總閱兵。

……不過,她們這樣還真好啊~呆坐在樹蔭下,像閒雲野鶴般,多閒適自在啊!

接下來的幾天依舊陽光普照,一片雲彩都沒有的天空,蔚藍得讓我覺得教官們肯定展開過一場雲朵獵殺。

而太陽這位老先生也是,湊什麼熱鬨?!

儘管他是我認知中最最最刻苦勤奮耐勞無私奉獻值得任何稱頌的存在。

但是,勢單力薄的我仍然克製不止內心的惡魔,所以我和一眾愚昧的軍訓學生一般在心裡恨恨地臭罵著他……

終於!黃天不負有心人!!

在第六天早上剛集好隊的時候,終於在廣大軍訓學員的怒罵和求雨後,太陽老先生終於抵受不住壓力退居二線。

而雲朵中的黑社會叛逆份子重現江湖,烏雲占領了天空,一派‘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模樣,不過一刻便下起大雨來了!

太好了!!普天同慶喜聞樂見大快人心奔走相告!!!

因為學校並沒有足夠大的室內的運動場館可供軍訓用,所以,全體人員集體到教學樓,學習軍事理論課去了。

有趣的是,秦琯、鄒倪和李媛媛她們竟然被安排坐在我們前麵一排,張揚和鄒倪真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秦琯和李媛媛都甜甜的朝我們打招呼,“Hi~這麼巧,竟然坐在了前後排。”

“是啊,真有緣。等等的軍事理論課配上窗外的淅瀝雨聲,肯定很催眠。”我也微笑著說。

“對啊,應該準備好紙巾給韋斯棋擦擦口水才行啊,否則弄臟桌麵就對不住晚上來自習的師兄師姐了。”張欏半開玩笑的說道。

所謂的半開玩笑,就是有一半是認真的。

“哈哈,你們也太壞了吧。”李媛媛掩嘴笑道。

“就是,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可是一個有準備的男人好嗎?!”韋斯棋頂著那略欠扁的自信表情,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紙巾炫耀道。

我汗,竟然還是有備而來的……

“天啊,韋斯棋,你是女人吧?!”張揚誇張地調侃道。

“對對對,我就是你背後溫柔美麗的女人啊,相公~”韋斯棋捏著嗓子,努力用他最最嬌媚羞澀的語氣說道,動作卻豪邁奔放,一個熊抱就把張揚給抱得難以動彈。

“嘔——你放手!死胖子!”張揚用誇張生氣的語氣說著,表達著那十分滿分的十分嫌棄。

可從臉上的表情看來,他倒是玩得挺開心的嘛。

看著張揚被熊抱著掙紮不能的樣子,我和張欏哈哈哈笑著表示愛莫能助,連一開始因為座位而鬱悶得板著臉的鄒倪也忍俊不禁了。

在全部人安排好入座後,就正式進入軍事理論的課程了。

其實我也挺想和你們分享課程內容的。

但是我隻能大概的記得講了挺多個大型的戰爭事件,回顧分析,以及各種大型的戰鬥機和其具體產自哪間公司、性能優勢和戰鬥能力……

憑借階梯教室這特殊的設計,我們這些占據優越的地理環境——後排的,自然無所顧忌的趴下就睡,李媛媛她們也不例外,甚至連坐在前排的本該乖巧聽課的女生也趴下了不少。

我苦苦支撐著高貴的頭顱,心想:這老師還真厲害啊,不僅體力好,嗓子也是棒棒的,講了一個多小時的課半點不累似的,而且嗓子也沒有沙啞,真的不是常人能及的啊。

請接受我這個體質不佳新生代的一拜吧。

咚。直接給趴下睡了。

最後醒來是被韋斯棋搖醒的。

你說,這胖子為什麼喜歡用搖的?!

我們正常普通人不都隻是輕輕地拍拍?

現在,我可是硬生生的被他給搖得頭暈了啊,媽蛋!

眼睛好不容易對好焦,竟然發現,我正處於被圍觀的狀態!

為什麼?!

為什麼他們都聽到下課了而我沒有?!

為什麼前麵的這三位女生下課了還不走?

圍觀我乾嘛啊?!

內心十萬個為什麼充斥著,可是驕傲的我硬是忍著不發作。

而是一臉嚴肅的環視了一圈我可愛的舍友們,用眼神逼問著現在狀況都原因。

“我們和秦琯她們約著一起吃晚飯啊,尤馨你怎麼叫不醒啊?”韋斯棋強裝鎮,定挺直腰杆,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確定你有好好叫醒我?!胖子!!!”我張牙舞爪地撲向韋斯棋一陣‘廝打’。

“救命啊!我真得有叫你好嗎……喂,好痛啊!……大哥,大爺,馨爺,彆……求放過啊……”韋斯棋中氣十足地喊著,哪有半點被打痛的樣子啊。

當然,我也沒有下多大的狠手就是了。

啊呸,這韋斯棋不當演員真的浪費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哼,胖子,今晚晚飯算你的!”懶得再跟他鬨了。

因為比起來我的肚子可是鬨得更凶啊,都快餓死我了。

吃飯吃飯!吃飯才是當務之急!

“哈哈哈……你們關係真好啊。”

李媛媛她們在前麵笑成一團的看著我們鬨。

“走,都餓了吧?去前門吃好了,現在飯堂應該塞滿了人。”張欏總能適時地出來伸張正義並主持大局。

“吃麻辣燙嗎?門口有家特彆好吃,叫周記麻辣燙,去試試吧。”我無視韋斯棋的求饒,看向秦琯她們說道。

“嗯,我可以啊。怎樣,倪倪,媛媛?”秦琯笑著應答道,然後請問鄒倪和李媛媛的意見。

“是不能吃辣嗎?那裡不加辣椒隻加沙茶醬也很好吃的。”張欏貼心的看向李媛媛和鄒倪說道。

“OK。”李媛媛擺著ok的手勢笑道。

“沒問題,我們也能吃上一點辣的。”鄒倪挑了挑眉毛,微笑著說道。

我這才留意到鄒倪跟《我的野蠻女友》裡的全智賢挺像的,特彆是眉形,上揚,但又會收斂的向下彎彎。和她的性格很配,嬌蠻獨立可內心卻溫柔善良,果然相由心生啊。

一群七人嘻嘻鬨鬨地往向校門口走去。

“韋斯棋,你也是E市的嗎?”李媛媛略顯興奮的問道。

“嗯,對啊,你也是嗎?”韋斯棋回答道。

“是啊,我們是同鄉喲,真有緣。我留意到學校樹洞微博那裡說軍訓結束之後有個E市的同鄉會,到時候一起去參加吧。”李媛媛熱情地發出邀請。

“好啊,太幸運了,竟然和美女班長是同鄉,特榮幸!以後你可得照顧照顧小的啊。”諂媚著討好處,卻不讓人討厭,這大概是韋斯棋最強的個人技了吧。

而且,這小子已經開始謀劃翹課的事情了,嘖嘖嘖~不簡單啊。

“對了,有A市本地的嗎?”秦琯聽到這也興奮地想要找個同鄉。

“咦,A市嗎?秦琯是A市的?我也是A市的。”我有點驚訝,她普通話說得太標準了吧,字正腔圓的,完全看不出是A市本地的。所以說,小時候的語文老師真的特彆重要。

“尤馨你是A市的?有緣!”說著就伸手過來和我握手,增進增進情誼。

“哈哈,是啊,不過我們A市就在本地,同鄉會這種東西就不繁榮昌盛了,畢竟離家近,沒事放假都能回家玩,過節就更加不必說了。離得遠回家不方便的,像E市他們同鄉會才會活躍些,聚結起他們這些在特殊節日也未能歸家的遊子們,以撫慰撫慰他們的受傷心靈啊。”美女要和我握手當然馬上握住,並且搖上幾下才算增進感情嘛。

“嗯,也對。那F市的呢?倪倪和莞儀都是F市的喲。”秦琯笑著問,善良的她當然不會落下鄒倪。不,應該說她們感情這麼好,怎麼能落下好姐妹呢?!

“F市嗎?我就是啊”張欏開朗地說。

“哇~對窩~班長你是F市的。不好意思啊~看我這笨笨的,都忘記了你之前自我介紹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呢。”秦琯對於自己這突如其來的恍然大悟十分不好意思,認真的道歉道。不過這可愛的模樣,張欏怎麼可能會生氣嘛。

“哈哈~沒關係。我們F市的同鄉會可是很活躍的喲,明天晚上就有一場在北苑的聚會,到時候一起過去吧,鄒倪?”張欏擺擺手表示一點也不在意 ,眉開眼笑的接著話題繼續說道。

“好啊~到時候叫上莞儀一起過去吧。”鄒倪也爽快的答應張欏道。

“對了,這麼多天,你們男生是不是已經吃遍這條美食街了?”李媛媛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問我們道。

“哈哈,也沒有很多天啊,怎麼可能那麼快就吃遍,學校後門的外賣倒是吃過不少家了。因為軍訓之後太累了,飯堂人又超級多,所以都會直接回宿舍點外賣。”張欏笑著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