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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12 字 1個月前

下,還保留著當年看瓊瑤劇也會淚如雨下的少女情懷。她埋頭寫了一個小時,一個熱騰騰散發著愛琴海巴厘島味道的情書就出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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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某,我渴望,這時候我能守在你身邊,沒有欲望,沒有雜念。

想你的時候,我用手指輕輕劃過你的臉。

輕/盈掠過的手指,慢慢移動的手指,無聲無息彈奏皮膚摩攃皮膚發出的細致優雅的真實。指尖下,你%e8%a3%b8/露的臉頰坦白誠實地告訴我:你是真實的,你是存在的。在我的思想需要時,我能觸摸/到你。你在我的身邊,你在我的生活裡。

我渴望,這時候我就守在你身旁,麵帶微笑,身心放鬆。

想你的時候,我用眼睛悄悄追逐你的身影。

在我的視線及思念畫出的圓圈裡,可能,你是一個背影,一襲布景,一把聲音,甚至,一個名字。但是,你存在,你鮮活的存在。無論你以哪一種方式存在,你都閃亮的存在。我渴望你的氣息在空氣中流動,靜靜安寧地陪伴著我。

孤獨時,我愛聽歌;

聽歌時,我很孤獨;

想你時,我很脆弱;

脆弱時,我很想你。

抱著我好嗎?我怕孤單,我好渴望一個堅強的懷抱。

抱著我好嗎?我怕冷淡,我好渴望一個有力的懷抱。

抱著我好嗎?我怕憂傷,我好渴望一個寬闊的懷抱。

我渴望有一雙熱情的大手緊緊地握我的肩,深深地,有力地,我渴望閉上眼睛時,有一個愛戀的嘴%e5%94%87在我的麵頰上輕輕%e5%90%bb過,我渴望有一個厚實強勁的肩膀可以讓我疲憊不堪的頭安寧充實地靠著。

就這樣,相偎相依,就這樣,給我依靠。就想這樣靠著你,真的。

靜靜地抱著我,請你靜靜地抱著我,可以什麼都不說,我隻是想你抱著我。用你的身體悄悄地告訴我的身體,你的懷抱永遠有愛,永遠可以讓我得到寧馨,得到力量,得到幸福。

周圍喧囂嘈雜的聲音,紛雜煩惱的一切,會在這溫暖的依靠中,漸漸遠去,直到萬籟俱寂。

我什麼都聽不見了,除了你的心咚咚地,跳得這樣好聽,溫暖。

回來我的身旁,不要遠離。

把你的愛帶回來,我在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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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誌剛覺得很幸運的是,他在發給鐘鳴之前,自己拿過來先讀了一遍。鄭警官在他跟前紅透了臉,似乎很不好意思。

淩誌剛額頭上冒出了幾道黑線:“前半部分還行,可是後來這些……那個,你確定,這是男人寫給女人,而不是女人寫給男人的?”

鄭警官一驚,趕緊拿過來看了一眼:

抱著我好嗎?我怕孤單,我好渴望一個堅強的懷抱。

抱著我好嗎?我怕冷淡,我好渴望一個有力的懷抱。

抱著我好嗎?我怕憂傷,我好渴望一個寬闊的懷抱。

鄭警官額頭上已經冒出汗來了:糟了,她這是突然把自己的一顆少女心暴露出來了?!

“那個,我可能寫的太投入了,當成自己寫的了,您不是讓我用真心寫麼,我這就改一改。”

淩誌剛看鄭警官似乎確實用了真心在寫,就叫住了她:“我自己改吧,翻個個兒就行了,麻煩你了,你出去吧。”

他就把後半段改了一下,“我”改成了“你”,又加了幾個字這樣才算心滿意足。

這情書不管怎麼寫,他這老爺們的地位不能改,他是把鐘鳴當成了女人在疼的,就算要抱,也是他抱他,他給他肩膀依靠,堅強的有力的寬闊的懷抱,隻能是他淩誌剛提供,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

淩誌剛下了班帶著那封信就直接去了鐘鳴家,看見鐘媽媽在院子裡收拾東西,鐘鳴則在一旁繞著院子跑。跑到門口的時候差一點撞到淩誌剛的身上。鐘鳴喘著氣停下來,問:“你怎麼來了,不是告訴你不用來麼?”

“還是過來看看。”淩誌剛說著就看向了鐘媽媽:“聽說您病了我一直掛心,所以過來看看。”

“其實也沒什麼,快點進來,快點進來。”鐘媽媽支著兩隻手,說:“我手上臟,就不幫你拿東西了。”

“我來。”鐘鳴說著就接過淩誌剛手裡的東西,淩誌剛看了他一眼,笑著問:“你乾什麼呢?”

“沒什麼事,在院子裡跑步鍛煉身體。”

鐘鳴拎著東西進了屋子裡麵,鐘媽媽說:“你也進去,讓鐘鳴陪陪你,我把這點東西收拾完。”

淩誌剛卻捋起了袖子,說:“我幫您吧,您隻管發話,告訴我該怎麼做。”

鐘媽媽居然也沒有拒絕,看來漸漸地真把淩誌剛當成了自己人:“我想收拾收拾院子,把這一塊清理出來,等春天的時候種點菜。”

那一塊明顯是放垃圾的地方,什麼都有,碎木屑,破舊的沙發,還有些飲料瓶和塑料袋,都被積雪和冰塊凍住了,要拿鐵釺一點一點鏟掉。鐘媽媽在一旁笑著說:“還是你有力氣,我讓丟丟幫點忙,他弄了沒有十分鐘,手上就磨出了兩個泡。”

淩誌剛一聽就笑了,說:“他從小您都是捧在手心裡養的吧,哪能吃得了這個苦。以後家裡有什麼活您就給我打電話,我來就行。”

這句話簡直說到了鐘媽媽的心坎裡,她看著淩誌剛,忍不住就想,他們家丟丟要是個女孩子就好了,你看看淩誌剛,這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女婿,有本事不說,還肯吃苦,不斷架子,這樣的好男人去哪裡找?

鐘鳴忽然拿了一雙手套出來,遞給了淩誌剛,淩誌剛扭頭看了一眼,說:“我手糙,沒事。”

“整天坐辦公室的手,能有多糙。戴上吧,彆跟我死的磨出/水泡來。”

淩誌剛就停下來,笑著戴到了手上,說:“還是你心疼我。”

鐘鳴眼皮子一跳,立馬說:“我是怕我媽心疼你,在她眼裡頭,你可比我金貴。”

“這孩子……”鐘媽媽笑著敲了他一下:“去,去給你哥倒杯茶去。”

“不用了,我不渴。”

淩誌剛說著喘了一口氣,把那個破沙發搬了出去:“你要是願意,倒是可以給我擦擦汗。”

那些東西凍住了之後想要弄開很不容易,淩誌剛不一會兒就出汗了,額頭上一層,鐘媽媽一聽這話,立即推了鐘鳴一把,鐘鳴趕緊一躲,說:“媽,你手上的泥全弄我身上了,看把你急的。”

“去,去給你哥拿條毛巾過來,拿你那條!”

鐘媽媽也是個有點智慧的人,懂得老年人跟年輕人有些界限要劃清,譬如淩誌剛每次來,擦手用的毛巾她都是給他鐘鳴的,因為知道年輕人愛乾淨,不喜歡跟老年人共用一些東西。鐘鳴的毛巾跟他的人一樣乾淨,聞著還香噴噴的,鐘媽媽手上都是泥,淩誌剛又戴著手套,他當著鐘媽媽的麵毫不顧忌,反而更加猖狂,頭往他前頭一低,讓他替他擦汗。

鐘鳴當著他/媽/的麵沒來由地心虛,敷衍似的隨手抹了兩把,淩誌剛就說:“脖子裡也擦擦。”

鐘鳴不情不願地擦了一把,淩誌剛就露出了很得意的笑容,說:“謝謝。”

鐘鳴的嘴巴抿啊抿,頭擰了擰,說:“不客氣。”`思`兔`網`

沒多大一片地方,淩誌剛卻乾了半個多小時,等到全部弄完的時候,他的後背居然都濕透了,看來這一次特彆賣力。他進了屋就%e8%84%b1了外套,鐘鳴看見他貼著後背的襯衣,心裡頭微微一動,就倒了一杯茶給他,說:“又沒人催你,乾那麼賣力乾什麼,慢慢乾不行?”

“心疼了?”

鐘鳴側過頭,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丈母娘看著呢,怎麼敢偷懶?”淩誌剛說著悶聲笑了出來,擦了擦下頷上的汗,說:“我表現還行吧?”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鐘鳴看他沒正形,立即又板起了臉:“喝完茶你就趕緊走吧,不要留在這兒吃飯了。”

“乾媽要是留我呢?”

“你就說你有事,是留是走全在你,你說什麼我媽都會聽。”

“先彆走,我這趟來是給你送東西的。”淩誌剛拉主要出去的鐘鳴,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信封。

鐘鳴一看見信封嘴角就露出了一抹笑,可是強忍住了,問:“什麼東西?”

“能是什麼東西?”淩誌剛遞給他,聲音壓的很低:“這次不是抄的,完全原創。”

鐘鳴接在手裡就要拆開來看,淩誌剛趕緊拉住,訕訕的笑了兩聲。鐘鳴牛叉轟轟地皺起了眉頭:“怎麼,不打算讓我看?”

“我走了再看,要不我怕會尷尬。”

“我不怕尷尬,我看了有什麼說什麼,我說實話不怕尷尬。”

淩誌剛一聽,就鬆開了手,盯著鐘鳴的眼睛看。

“行,你看吧。”

鐘鳴往院子裡看了一眼,確定鐘媽媽還在院子裡忙活一些瑣碎小事,這才將情書從裡頭掏了出來。淩誌剛的字說實話並不如他的人那麼周正,可是龍飛鳳舞,很是霸氣。鐘鳴當著淩誌剛的麵就讀了出來,可是隻讀了第一句,他就發出了“哼”地一聲冷笑,然後看向淩誌剛重複讀了一遍:“我渴望,這時候能守在你身旁,沒有欲/望,沒有雜念?”

他問:“你確實這是你的心裡話,沒有欲/望,沒有雜念?”

淩誌剛就說:“那是,我也不會一天二十四小時腦子都想著上床,總有無欲無求的時候。”

鐘鳴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e8%85%bf,好像是老師在批改學生的作文,他的神色是非常有意思的,時而流竄出鄙夷的神情,時而又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時而皺起眉頭,問:“你這個字寫的什麼?”

淩誌剛可沒有耐心跟鐘鳴解釋那些稍微有些潦草的難以辨認的字體:“跳過去,不影響閱讀。”

淩誌剛在等待鐘鳴的整體反應,鄭警官的這封情書說實話他本人並不感冒,覺得太瓊瑤了,可是又不能否認寫的很纏/綿,他覺得像是年輕人會喜歡的東西,這是他之所以不喜歡這封情書,可還是拿過來給鐘鳴的重要原因。

可是鐘鳴的神色給了他一種不祥的預感,鐘鳴拿鮮豔的%e5%94%87/瓣緩緩張開,露出裡頭雪白的牙齒:“我渴望用……自己熱情的大手……緊緊地握你的肩,深深地,用力地?”他臉上露出了一種異樣的潮/紅,也不知道他想起了什麼,他籲了一口氣,繼續念道:“……我渴望當你閉上眼睛時,用我愛戀的嘴%e5%94%87在你的麵頰上輕輕%e5%90%bb過,我渴望給你一個厚實強勁的肩膀可以讓你疲憊不堪的頭安寧充實地靠著。就這樣,相偎相依,就這樣,給你依靠。就想這樣靠著你,靜靜地抱著你,請讓我靜靜地抱著你,可以什麼都不說,我隻是想抱著你。用我的身體悄悄地告訴你的身體……”鐘鳴把情書往他懷裡一扔:“用你的身體告訴我的身體??!寫個東西也不忘耍流氓!”

誰知道他剛說完這句話,鐘媽媽就進來了,看見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