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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69 字 1個月前

鐘鳴%e8%88%94/了%e8%88%94嘴巴,問:“你硬了麼?”

淩誌剛立即%e4%ba%b2了上來:“早就硬了,你摸摸看……”鐘鳴摸了一把,果然摸到了男人撐得鼓鼓的褲子,他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抹笑,一下子就把淩誌剛給推開了:“流氓,就知道你進了門就想乾這事兒!難受死你活該!”

淩誌剛這才知道鐘鳴這是故意勾引他。這小子,越來越妖孽了。

強扭的瓜也甜

其實鐘鳴這個人,骨子裡有一股野勁兒,是一匹很難馴服的馬。

可也正是因為骨子裡的這股子野勁兒,讓他本人並沒有他外表看起來那麼清純和正經,他身體裡有另一個樣子的鐘鳴,這個鐘鳴是被淩誌剛給開發出來的,兩個截然不同的特質在鐘鳴的身上融合,就讓他看起來像是成了有些矛盾的綜合體。他害怕淩誌剛,又總想要挑釁他,他一本正經,抗拒淩誌剛的觸碰,骨子裡卻又隱隱有點渴望。他自己也為這樣矛盾的自己感到苦惱,結果卻是在這樣的矛盾中越陷越深,做出一些他本來不願意做出的舉動。

就像今天,他縱容了淩誌剛的挑逗,可又想戛然而止,懲罰淩誌剛。

淩誌剛失聲笑了出來,摸了摸自己的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兩%e8%85%bf之間的大帳篷。

鐘鳴哼著小調兒去了廚房裡頭,廚房裡已經一股米飯的香味,他打開電飯煲,一股熱氣便冒了出來,他忽然感覺有人走了進來,鐘鳴回頭一看,就看見淩誌剛解開襯衣的扣子,說:“我不得不說,你腦子有點簡單,這是在我家裡,你撩/撥了我,還能有什麼好下場?”鐘鳴立即撈起旁邊的長勺,握在手裡麵:“你敢硬來,那你試試,我打的你下/身不舉!”

淩誌剛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那XX一下子彈跳了出來.這實在太震撼了,流氓氣十足:“那你打一下試試?”

“你彆以為我不敢!”鐘鳴握著長勺躍躍欲試,眼看著淩誌剛越走越近,他眼睛一閉揮著長勺就朝淩誌剛的重要部位砸了上去,結果手中的長勺忽然被人用力一奪搶了過去,等他再睜開眼睛,他已經被淩誌剛撈著腰抱出了廚房。淩誌剛把他往沙發上一撂,鐘鳴立即爬了起來,吼道:“我這一回可不是跟你開玩笑,我真弄的你半身不舉!”

鐘鳴說著就把沙發上的枕頭砸了過去,可這些都是輕東西,砸在淩誌剛的身上也是不痛不癢。鐘鳴就從沙發上跳了下來,舉起一旁桌子上的台燈:“你再敢亂來,我就砸死你,你彆以為我不敢!”

“你小子什麼不敢。”淩誌剛說著就%e8%84%b1掉了褲子,光著下/半身,隨著他的步子輕微晃動,可是他的上半身還穿著襯衣,這情形似乎跟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的時候一個樣。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半穿不穿地都比光著身體要狂野的多,這實在太%e6%b7%ab/蕩了,超出了鐘鳴這種小清新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而且他這個人其實還沒有什麼膽量,要他真拿著台燈狠命砸過去,砸的淩誌剛頭破血流,他還真不大敢。

“你……你可要考慮清楚,我這要是砸過去,可就把你那地方砸個稀巴爛!”

淩誌剛笑了,高大的身軀越逼越近:“你要是敢把它砸我身上,我就敢把它整個塞到你下頭那張饑渴的小/嘴裡。”

整個塞進去……

鐘鳴冒出了一身冷汗:“你彆過來了,你再過來我真砸了!”

他說著就把手裡的台燈往淩誌剛的頭上扔了過去,結果被淩誌剛伸手一擋,台燈就落到了沙發上,毫發無傷地滾到了沙發的一角,這一下原本“坐山觀虎鬥”的黑子忍不住了,“汪汪汪”地叫了起來,把鐘鳴嚇了一跳,這一恍神,就被淩誌剛按倒在地上。

淩誌剛看鐘鳴反抗的實在太厲害,一眼看見旁邊的黑子,一個邪惡的想法就冒了出來。他往鐘鳴白花花的%e8%87%80/肉上打了一巴掌,指著黑子問:“你再不老實,我讓黑子乾/你!”

鐘鳴渾身一僵,隨即又掙紮了起來:“你滾蛋,放開我!”

淩誌剛看鐘鳴壓根不信,立即衝著黑子喊道:“黑子,過來!”

讓鐘鳴毛骨悚然的是,黑子居然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e5%b1%81顛%e5%b1%81顛跑了過來。淩誌剛掰開鐘鳴的兩條%e8%85%bf,把鐘鳴對準了黑子,鐘鳴一下子慌了,羞恥的喊道:“彆彆彆!”

不是人啊不是人!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淩誌剛惡聲惡氣地問:“讓我乾還是讓黑子乾?”

鐘鳴瞪著一雙冒火的眸子,然後眼睛一閉:“讓你……”

淩誌剛提/槍直入,鑽的鐘鳴腳趾頭都縮了起來。他睜開眼睛,認命地抱住了淩誌剛的脖子,可是一轉頭看見黑子瞪著那雙黑漆漆的眼珠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們看。

淩誌剛隨即“嘶”地抽了一口氣:“彆咬這麼厲害,夾疼我了。”

雖然有點疼,可是也更爽了。

鐘鳴帶了驚恐的哭腔,說:“黑子,黑子……黑子看著呢,你把它攆走!”

淩誌剛扭頭一看,果然看見黑子站在一邊,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坐在地毯上。他又回頭看了鐘鳴一眼,見鐘鳴已經紅透了臉,嘴角忽然邪惡地一笑:“就是要當著它的麵做。”

因為有了第三者在場,鐘鳴這一回泄/出來的特彆快。淩誌剛乾的大刀闊斧酣暢淋漓,等到淩誌剛躺下來的時候鐘鳴忽然來了力氣,撲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罵道:“你個流氓,流氓,不要臉!”

淩誌剛笑著捉住他的手,放在嘴邊%e4%ba%b2了%e4%ba%b2:“黑子就是一條狗,它懂什麼。”

鐘鳴可不這麼認為,你看黑子那雙烏溜溜的眼珠子,看著比人都機靈,誰知到它心裡頭都在想些什麼,保不準它也理解他們兩個在乾的事。他趕緊拿衣裳遮住自己,扭頭對黑子吼道:“黑子,回你房間去!”

黑子看了看他,坐在那裡無動於衷。

淩誌剛就笑了,起身從背後抱住鐘鳴的身體:“我帶你去浴室清洗清洗。”

鐘鳴這一回是真生氣了,飯都沒有吃,就是躲在臥室裡頭哭,哭就哭吧,他明顯就是哭給淩誌剛看的,特彆大聲,邊哭邊罵淩誌剛不要臉。

他以前也知道他不要臉,可是沒想到竟然不要臉到這個地步,鐘鳴覺得這天底下再沒有比淩誌剛更流氓的人了,不愧是流氓的頭頭,不要臉中的老大!

再這麼下去,鐘鳴真的有自殺的念頭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都快要被淩誌剛踐踏乾淨了。看見臥室的門動了一下,他抹了一把眼睛,就看見淩誌剛端著飯菜進來。

“彆哭了,多少吃一點,剛才你也消耗了不少體力……”

鐘鳴惡狠狠地瞪了淩誌剛一眼:“我絕食,餓死算了。”

“那可不行,你就是不為了自己,也得想想咱媽……”

“我呸,你要臉不要臉,誰跟你咱媽!”鐘鳴想不明白像淩誌剛這個年紀的男人,是怎麼拉的下臉皮用“咱媽”這個稱呼來稱呼他母%e4%ba%b2,這得有多麼強大的內心,和多麼不要臉的境界!

淩誌剛笑了笑,說:“那你這麼想,你想你本來就吃虧,要是為了我絕食,不是更吃虧?再說這還是你自己做的呢,不吃一口?”

怎麼索性躺了下來,用被子蒙住了頭。

“你要不吃,我可嘴對嘴喂你了。”

淩誌剛冷不丁地拋出了這麼一句話,鐘鳴立即坐了起來,看著淩誌剛。

淩誌剛一臉嚴肅:“我說真的。”

鐘鳴想,碰見這麼個臉皮厚的,他乾脆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他拿起筷子,開始和著眼淚一口一口地往嘴裡塞飯菜。→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吃了一會兒他就又哭了,嘴裡的米飯都掉在了被子上,他抹了一下嘴巴,說:“我怎麼這麼倒黴,碰見你了?”

他說著不等淩誌剛回答,就吼道:“你出去,我看見你吃不下去!”

淩誌剛就站了起來,說:“行,你先吃,我去清理清理地毯……”他說著嘴角又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地笑:“沒想到一個男人後頭也能流這麼多東西……”

“你滾!”鐘鳴漲紅了臉破口大罵:“滾蛋!”

淩誌剛笑了笑,就關上門出了臥室。鐘鳴一下子泄氣了,捂著臉一陣發熱。

連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怎麼會流出那些臟東西。可是……可是淩誌剛那個混蛋一直研磨他的前列腺,他的身體就不受控製,前頭後頭一塊往外冒液體,根本管不住。

他想到那些場麵,臊的根本就吃不下去飯,他把飯菜往桌子上一放,自己又蒙著頭躺了下來。

他想他得好好規劃一下自己的未來,照目前情況來看,他就是偶爾想放肆一下報複報複都是不行的了,他根本就不是淩誌剛的對手,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人至賤則無敵,說的就是淩誌剛!

過了一會兒,淩誌剛就回來收碗筷了,看見飯菜幾乎沒怎麼動過,眉頭就皺了起來:“怎麼回事,是不是非要我%e4%ba%b2口喂你你才肯吃?”

鐘鳴拽著被子,眼圈紅紅的:“我吃不下,你總不能強迫我,我不餓不行麼?我還有沒有一點人權了?”

淩誌剛看了看他,伸手把盤子端了起來,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又扭過頭來,鐘鳴看見那一雙不懷好意的眸子,立馬警惕了起來。

淩誌剛開口說:“對了,我想起來有句話,我一直忘了問你。”

他說著就露出了一抹笑容:“就咱們第一次的時候,你不是不相信我沒跟那個女人上床麼,我當時怎麼說的?”

那一夜的所有細節鐘鳴都記得清清楚楚,淩誌剛說:“我說的話你怎麼就是不信,那好,你不是懷疑我跟那個女人做過了麼,那你驗證看看,看看我能射給你多少,看看我有沒有騙你?”淩誌剛撈著他的雙/%e8%85%bf把他撈了過來:“等我射滿你的身體,你就知道我不是在說謊了。”

想到這些,鐘鳴臉一紅,不說話了。

淩誌剛卻不饒恕他,繼續問:“結果怎麼樣,我射/給你的夠多麼?”

那……那何止多,又濃量又大,燙的他……燙的他……

“你看看,你當時偏不相信我,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謊,至少對你,一向赤/%e8%a3%b8%e8%a3%b8。”淩誌剛失聲笑了出來,端著飯菜出了門。

……這個惡魔!惡魔!

生活似乎又重新回到了正規,對於淩誌剛而言,他跟鐘鳴的小日子過的有滋有味,而且豐富多彩。但是對於鐘鳴而言,他的心理層麵上卻有些煎熬。淩誌剛的強勢攻勢讓他有點透不過氣來,讓他一門心思都花在鑽研自己怎麼才能反守為攻。可是如今不比以往了,以往他還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張江和,然後跟他探討探討,可是現在他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張江和他已經被淩誌剛那啥了,這是個不能說的秘密,他要守口如瓶,一個人也不能告訴。

可是他就擔心淩誌剛會說出去,淩誌剛這個男人看起來可不是像他這麼保守,跟他那些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