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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67 字 1個月前

“對你哪樣?”

淩誌剛有一點灰心,他習慣了錙銖必較毫不吃虧,鐘鳴不肯好好對他,他就忍不住要惡劣一些,想要懲罰他。可是他的初衷並不是要欺負鐘鳴,隻是想讓他重視他,在意他。就算精神上一時半會歸順不了,在禸體上在乎他也好。

可是鐘鳴被他徹底收服的日子,似乎還很遙遠。他甚至於覺得他並不是鐘鳴會喜歡的類型,鐘鳴還是喜歡小清新,像沈俊那樣的,青春,陽光,白皙,俊秀。

他把鐘鳴緊摟了他懷裡,說:“不就是在你這睡一晚,你都不肯?”

“誰知道你會乾什麼,你會老老實實隻睡覺麼?”

淩誌剛看了他一眼,仿佛是想向他證明,他也可以隻睡覺不做/愛,他拖了衣裳躺倒了被窩裡麵,麵朝下朝枕頭上聞了一把,然後閉上了眼睛。

鐘鳴一個人坐在床沿上,晃著%e8%85%bf,不敢爬到被窩裡麵去。他在那裡坐了一會兒,聽見淩誌剛很均勻的呼吸聲,他扭過頭一看,淩誌剛居然已經睡著了。

竟然睡著的這麼快,一沾枕頭就進入了夢鄉。

鐘鳴就想,淩誌剛或許跟他一樣,也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個好覺。

淩誌剛睡覺還算安靜,不打呼嚕也不翻來覆去,非常正經和安靜。鐘鳴確定他已經熟睡了,才悄悄爬上床,躺進了被窩裡麵。一個被子兩個人蓋,有點捉襟見肘,淩誌剛一個人就占住了大半,他側躺著麵朝一邊,半邊身子都露在外頭,很冷。

然後淩誌剛忽然翻身將他摟在懷裡,鐘鳴吃了一驚,立馬掙紮了一下,可是淩誌剛似乎還在沉睡之中,根本沒有醒來。

鐘鳴就停止了掙紮,淩誌剛的懷抱非常溫暖,讓他覺得特彆舒服。他偷偷轉過身子,平躺著,用眼睛的餘光偷偷打量著淩誌剛。

淩誌剛幾天沒有刮胡子,下巴上的胡茬特彆多,他本來就是個毛發旺/盛的男人。鐘鳴想要%e4%ba%b2%e4%ba%b2淩誌剛的嘴%e5%94%87,可是這個念頭冒出來的時候,他又特彆羞恥,就忍住了。

他並非對淩誌剛一點感覺都沒有,換句話來說,就算他一開始一點感覺也沒有,被淩誌剛火熱攻擊了那麼幾次也該有了。隻是他想的比較長遠,他覺得自己不能貪婪一時的快活,而放棄了自己的前途,他跟淩誌剛,兩個男人,怎麼會有未來?就算有未來,一定也是慘淡平庸的未來,而那樣的未來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淩誌剛這樣身份的男人,將來是一定要結婚的,而他自己,結不結婚還在其次,但是滿腹野心,不甘於平庸,不想做一個男人背後的男人,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對他寄予厚望的老母%e4%ba%b2。

第二天,鐘鳴是被一個硬東西戳醒的,他睜開眼睛,尷尬地發現他被淩誌剛用雙/%e8%85%bf緊緊/夾住,而自己的小腹上,就戳著一個不容忽視的……

正驚慌失措的時候,聽見頭頂男人說:“這是晨/勃,我也沒有辦法。”

鐘鳴一陣窘迫,想要馬上爬起來,可是淩誌剛卻按著他,“才剛六點鐘,可以再睡一會兒。”

“我睡飽了,不想再睡了。”

“那就陪著我睡一會。”淩誌剛依然強勢,抱著他不肯撇開。鐘鳴就拱了一下:“那你把那個東西離我遠一點。”

淩誌剛就往一邊挪了挪身體,大拇指摸了摸他的嘴角,說:“你睡覺還流口水。”

淩誌剛說著又伸手摸了一把,鐘鳴趕緊用手擋住自己的□□,驚聲說:“你彆亂/摸!”

“你怎麼沒晨/勃?”

鐘鳴臉一紅:“因為我是正經人。”

“正經人?”淩誌剛笑了:“那我呢?”

“你是流氓。”

淩誌剛樂了,說:“抱著自己心愛的人一夜不動手,就算是流氓,也是個有情有義的流氓。”

鐘鳴發出了一聲輕笑,淩誌剛就看向他,問:“說真的,你到底看不上我哪一點,我改。”

“你看上我哪一點,我也改。”

淩誌剛就張嘴去咬鐘鳴的耳朵,鐘鳴趕緊用手捂住,淩誌剛就抱著他笑了出來。

這樣像是夫妻一樣纏綿融洽的感覺淩誌剛異常享受,尤其是大冬天,外頭那麼冷,被窩裡兩個人抱著相互取暖,感覺卻這麼好。

可惜他們沒能%e4%ba%b2熱太長的時間,上了年紀的人醒的就比較早,鐘媽媽老早就起來了,大冬天的清晨她時不時地咳嗽一聲,鐘鳴就再也睡不下去,立馬爬了起來,跑出去洗漱。

淩誌剛倒是不想這麼早就起來,他趴到鐘鳴剛剛起來的地方,深深地呼吸著鐘鳴留下的味道,在臥室裡大聲問:“你今天要上課麼?”

“上。”鐘鳴在洗漱間裡頭回答:“快期末考試了,我這學期落了好多課,就算沒有課我也要留在學校裡為期末考試做複習。”

淩誌剛枕著胳膊,想了一會兒,又喊道:“待會我送你去學校吧?”

這下鐘鳴還沒回答,鐘媽媽就先笑了:“你方便麼,彆讓他耽誤你上班。”

淩誌剛趕緊起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我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送鐘鳴是應該的。”

鐘鳴趕緊說:“他是他們那兒的老大,什麼時候去上班都沒人問,晚去早退是他的習慣。”

淩誌剛笑著擠進了洗手間裡麵,關上門,忽然上前來抱住了鐘鳴的腰。鐘鳴往後踹了一腳,可是沒踹到人:“鬆開。”

“刷完了麼,刷完了讓我用用你的牙刷。”

鐘鳴一聽,立馬把牙刷藏了起來:“不行,這是私人用的東西,一家人還不能用同一個呢。”

“咱們可是比一家人更%e4%ba%b2近的人……”淩誌剛奪了過來:“就用這一次,我不是什麼都沒帶麼。”

他說著就把還站著牙膏沫子的牙刷塞到了嘴巴裡,鐘鳴生氣地把牙刷缸往洗手台上一放,自己低頭湊到水龍頭那兒去漱口,水龍頭裡的水太冰了,冰的他牙齒都疼了,他趕緊吐了出來,抹了一把嘴角,端著洗臉盆走了出去:“媽,有熱水沒,自來水太涼了,凍得我牙疼。”

“有有有,我燒好了就在廚房裡頭放著呢,忘了給你們了。”鐘媽媽說著就掂了一壺熱水出來,朝洗手間裡頭指了指:“給誌剛送去,彆讓他用冷水洗。”

鐘鳴無奈,隻好把熱水掂了進去,結果剛進去就看見淩誌剛嘴裡噙著牙刷,卻正在小/便池那兒撒尿呢。

他臉上一熱,佯裝滿不在乎,自己倒了半盆熱水,和涼水摻和之後,洗了一把臉。可是淩誌剛撒尿的水聲特彆大,似乎尿得特彆有力量。鐘鳴聽的臉紅氣躁,對於鐘鳴這樣有點悶騷又講規矩的好學生來說,淩誌剛這時候是最性/感的了,頭發有點亂,吊兒郎當的樣子,叼著牙刷,撒完尿係上腰帶,走到他身邊繼續刷牙。這是一種不經意流露出的/性感,比淩誌剛%e8%84%b1/光了在床上的壞更能打動鐘鳴的心。他擦了擦臉,就把盆子裡的水倒了,重新給淩誌剛倒了一盆,淩誌剛漱了口,說:“謝謝。”

難得從淩誌剛的嘴裡頭聽見“謝謝”這兩個字,鐘鳴站在一邊,看著淩誌剛洗了臉,濕漉漉稍微有點紅的臉龐充滿了剛睡醒的朝氣,鐘鳴忽然笑了出來,說:“這樣看,你還挺年輕的。”

淩誌剛愣了一下,拿著毛巾隨即就笑了,他擦了擦脖子和臉頰,說:“老子本來就年輕,三張還差一年呢。”

二十九歲其實並不算大,很多二十九歲的依然稚氣未%e8%84%b1,像是大學生。隻是淩誌剛外表看上去很成熟,而鐘鳴又太年輕,所以會覺得二十九已經是個不小的年紀。鐘鳴一旁靜靜地注視著他淩誌剛,淩誌剛回看了一眼,笑了,突然捧住鐘鳴的臉,狠狠往他嘴%e5%94%87上%e4%ba%b2了一口。鐘鳴這才回過神來,推開門就跑出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鐘媽媽自己磨得豆漿,又做了兩個小菜,他們這一段早飯吃的特彆愉快。吃完飯淩誌剛開車送鐘鳴去學校,走到半路上的時候,淩誌剛忽然轉了一個彎,鐘鳴趕緊喊道:“你要去哪,我還得上課呢。”

“上個%e5%b1%81課,你課程表上哪有課?”淩誌剛說著,用下巴指了指擋風玻璃下沿貼著的那張課程表。

鐘鳴謊話被戳破了仍然理直氣壯:“就算沒有課,我不是也說了麼,我還要複習呢,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

“你這去年還拿獎學金的學生,我不信你不複習還能掛科。”淩誌剛說:“考那麼高乾什麼,隻要不掛科就行,你缺的那點獎學金,我都補給你,你抽出時間來,多陪陪我。”

“我最討厭你老是自作主張。”鐘鳴沉著一張臉:“停車,我要下去。”

淩誌剛不聞不問,鐘鳴忽然惱了,上前去奪淩誌剛手中的方向盤,車子一個旋轉差點撞到人行道的護欄上,淩誌剛趕緊把車子停到一邊:“祖宗,你能彆這麼大的脾氣行不行?撞到人怎麼辦?”

鐘鳴也不說話,立即打開車門下了車。淩誌剛也從車上下來,說:“彆鬨脾氣了,趕緊上車。”

鐘鳴挎著書包說:“誰跟你鬨脾氣,你以後還是大男人主義不問我就擅自做主張,我下次脾氣比這脾氣還大。”

他說著就攔了一輛出租車,等他坐進出租車裡麵,淩誌剛忽然敲了敲玻璃:“你下來。”

鐘鳴充耳未聞,對司機師傅說:“去師大。”

那出租車司機完全履行了服務行業所謂“顧客就是上帝”的宗旨,不管淩誌剛還在一旁敲著玻璃,車子一溜煙地跑了,為此鐘鳴在下車的時候特彆大方地九塊錢的車費給了十塊,說:“謝謝您,不用找了。”

鐘鳴在學校一呆就是一整天,把手機關了,安安靜靜地修改的歌詞。歌詞寫好之後,他以短信的方式給沈俊發了過去,看看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他背著書包出了圖書館,剛走到正對著學校大門口的教學樓那兒,就看見淩誌剛裹著大衣,倚在車門上站著。可能等的有點時間了,時不時地會跺跺腳,手裡夾著一根煙。

淩誌剛也看見了他,立即走了過來,一直跟到和鐘鳴並肩的位置,才放慢了腳步。

“你冷不冷?”

鐘鳴沒有說話,淩誌剛就把外套%e8%84%b1了下來,披在了鐘鳴的身上,明顯是在討好他。外套還帶著他的餘溫,鐘鳴的眉頭微微一皺,就聞到了外套上淩誌剛的味道,淡淡的,很好聞。

今天的夜晚非常冷,風雖然不大,可是冰冷徹骨。鐘鳴突然扭過頭來,聲音有一點挑逗的意思,說:“我還冷。”

淩誌剛愣了一下,就看見鐘鳴眼裡麵挑釁的神色,他輕聲笑了出來,眼角露出一絲魚尾紋,呼出的白汽消散在夜色裡麵:“怎麼,你以為我不敢%e8%84%b1?”

鐘鳴明顯打定了淩誌剛不會再%e8%84%b1,他隻穿了一個襯衫,%e8%84%b1了就隻剩下裡頭的背心了。上了班的男人跟他們這個年紀的學生不一樣,這麼冷的天氣竟然也沒有穿毛衣。

淩誌剛沉默了一下,忽然笑了出來,伸手解開了自己襯衣的扣子,將襯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