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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29 字 1個月前

暖和起來呢。”

淩誌剛就帶著他出了門,去後頭的小木屋裡頭搬柴火。那木屋好像有些年頭了,比較破舊,用兩根木頭抵著門。淩誌剛把木頭拿開,剛推開門就聽見“吱呀”響了一聲,鐘鳴看見一隻好大的老鼠,一下子跑到黑暗中去了。

淩誌剛往屋裡頭看了看,發現裡頭的柴火隻剩下一小捆了。

“這些不夠支撐一晚上。”淩誌剛說著朝遠處的山林裡看了看:“這樣,你先把這些柴火抱回去,我再去樹林裡撿一點。”

鐘鳴就把木屋裡頭的那捆柴火抱緊了房子裡麵,房子裡還是照樣很冷,他走到落地窗跟前,看見淩誌剛的身影在樹林裡時隱時現,他就有點心癢了,就又跑了出去。

淩誌剛遠遠地就看見了他,懷裡抱著一些枯樹枝問:“怎麼又出來了?”

“我幫你一塊撿。”鐘鳴說著就氣喘籲籲地跑了過去,樹林裡薄薄的一層積雪,踩在上麵咯吱作響。他們兩個各撿各的,鐘鳴說:“我小的時候,冬天家裡頭的柴火燒光了,就跟村裡的小夥伴一塊出去撿柴火,一晃好多年都過去了。”

淩誌剛伸出一隻手,說:“把你懷裡的遞給我,我來拿著吧。”

鐘鳴就把懷裡撿到的樹枝都遞給了淩誌剛,他忽然發現,淩誌剛有時候很有風度,非常紳士和體貼,雖然有時候難免會有點大男子主義,可是鐘鳴覺得,大部分女人應該還是很喜歡這樣的男人。

“那上頭有一個大樹枝,你看!”鐘鳴指著一棵老鬆樹說道。那棵鬆樹的樹杈上,卡著一個大樹枝,可能是被風刮斷的,在掉落的時候卡在了另一片樹枝上頭,離他們的頭頂有一人高。那樹枝比他們撿到的這些大多了,要是能弄下來可以燒好長一段時間。鐘鳴試著蹦了幾下,可是還差好遠的距離,他又從淩誌剛懷裡抽出一個稍微長一些的鬆樹枝試了試,還是差一點。

“我來。”淩誌剛就把懷裡的樹枝放在地上,從鐘鳴的手裡拿過那個樹枝試了試,他也夠不到,差了那麼一點點。

“你會爬樹麼?”鐘鳴問。

“這個沒試過。你會麼?”

鐘鳴這下就得意了:“你看我的!”

他說著就要%e8%84%b1羽絨服,男人趕緊拉住他:“彆%e8%84%b1了,你再凍著。”

“沒事,我穿這麼厚沒法爬。”鐘鳴把羽絨服%e8%84%b1下來遞給淩誌剛,捋了捋袖子說:“我們村裡頭的孩子,沒有不會爬樹的,爬樹和遊泳,是我們那兒的必修課,人人都會。”

淩誌剛就笑了出來,問:“女孩子也會?”

“有的會有的不會。我們家的鄰居小紅姐,小時候經常跟我一塊去放羊,有一次她不想牽著羊到處跑,就想爬到樹上去勾樹葉,她爬了好高,結果折樹枝的時候從樹上掉下來了,摔傻了。”

淩誌剛一聽這話,就不肯讓鐘鳴爬了:“那你也彆爬了,太危險。”

“這個沒事,不高。”鐘鳴捋好袖子走到鬆樹旁邊,開始往上麵爬。淩誌剛緊張地站在他身邊,伸手護著他,幫了他一把。

可是他幫了一會兒就有問題了,因為鐘鳴抱著那棵樹,機會沒有怎麼動彈。他往鐘鳴臉上看了一眼,就見鐘鳴已經漲紅了臉,好像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淩誌剛啞然失笑,用手托著鐘鳴的身體說:“爬不上就算了,下來吧。”

“這棵樹太粗了,我抱不住……”鐘鳴窘紅了臉,搓了搓被磨紅的手掌:“要是再細一點,我準能爬上去,這都是小意思!”

男人笑著看了看他,又仰頭看了看頭頂的那個鬆樹枝,說:“我想到一個辦法,你拿著這個。”

男人把樹枝遞到他手裡,說:“你騎在我頭上,應該就夠得著了。”

男人說著就蹲了下來,拍拍手:“上來。”

鐘鳴握著鬆樹枝,猶豫了那麼一小會:“我可不輕,把你脖子壓折了怎麼辦。”

“你隻管上來,快點。”

鐘鳴其實也不肯放掉這個可以把淩誌剛騎在□□的機會。他就抱著淩誌剛的頭爬了上去,騎在淩誌剛的肩膀上,雙%e8%85%bf夾著他的脖子。

“抓緊了,我站起來了。”男人說著,就扶著他的小%e8%85%bf緩緩站了起來,鐘鳴搖晃了那麼兩三下,終於穩住了身體。他一手摟著淩誌剛的頭,一手拿著樹枝往上伸去。

這個方法果然很管用,他輕而易舉就夠著了。可是鐘鳴突然有了一個壞心眼,說:“你彆往上看,小心樹皮碎屑掉下來迷眼睛。”

男人果然就把頭低了下去,他握著小樹枝,故意在空中亂舞了一通,佯裝自己夠不著:“往右邊一點……過了過了,再回來一點,往左……還差一點就夠著了!”

他有氣無力地敲打著樹枝,就是不肯用力氣,這好不容易能騎在淩誌剛脖子上的機會,他得好好享受。他放眼往周圍看去,隻看見綠灰相間的山巒,有一群飛鳥從天空飛過,他輕輕籲了一口氣,覺得有點冷。

“你彆愣著,倒是把那個樹枝敲下來啊。”

鐘鳴趕緊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淩誌剛正仰頭看著他,他趕緊加大了手上的力氣,使勁敲了一下。隻見細碎的雪花震落下來,鐘鳴大喊道:“要掉了要掉了,快跑!”

在細碎的雪花裡頭淩誌剛聽見“嘩啦”“咯吱”幾聲響,趕緊後退了幾步,結果一踩一滑,扛著鐘鳴就摔在了地上。鐘鳴的尖叫和樹枝落地的聲音一前一後,好大的一個樹乾,掉在地上的瞬間激起了四散的積雪。

淩誌剛抹掉臉上的積雪就爬了過去,緊張地叫道:“你沒事吧?”

可是鐘鳴額頭好像撞到石頭上了,留了一個血印子,人已經沒有知覺了。

淩誌剛的心一下子就掉到了冰窖裡,抱起鐘鳴叫道:“鐘鳴,鐘鳴!”

可是鐘鳴一點反應也沒有。他把鐘鳴摟在懷裡,一瞬間有點不知所措,淩誌剛就是在那一刻,心裡有一塊地方豁然明朗。他把鐘鳴抱了起來,趕緊往外麵跑。

結果剛跑了兩步,懷裡的人突然吃吃笑了出來,他愣了一下,低頭就看見鐘鳴眯成了一條縫的眼。

“哈哈哈哈,你怎麼這麼好騙!”

淩誌剛一把就將鐘鳴扔在了地上,幾乎怒氣衝衝:“你小子……”

鐘鳴被他摔得齜牙咧嘴。淩誌剛抹了一把臉,在旁邊蹲了下來,說:“我年紀大了,你可彆嚇我了,快嚇出心臟病來了。”

他的臉色那麼難看,有那麼嚴肅。鐘鳴就不再笑了,伸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血印子:“也沒……也沒全騙你,確實被撞的懵了一下。”

淩誌剛也不搭理他,站起來就朝房子的方向走。鐘鳴趕緊爬起來,喊道:“還有咱們撿到的樹枝呢,不要了?”

可是淩誌剛停都不停,好像真的很憤怒。鐘鳴一個人在樹林裡頭站著,有點不知所以然。

鐘鳴見淩誌剛沒有一點要回來的意思,就自己一個人跑回去撿,好不容易弄到的樹枝,可不能不要。

他穿上羽絨服,把地上的柴火歸攏起來,一手抱著,一手拉著那個大樹枝,拖著往前走,路程不算近,樹枝又大,累的他居然出汗了,氣喘籲籲的,他走到門前,才發現房門給淩誌剛鎖上了。他在外頭喊了一聲,說:“我把樹枝都弄回來了!”

可是淩誌剛也不答應,他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就把樹枝都扔在了門口,自己轉身往外走,走了幾步門就開了,淩誌剛在後頭問:“你要去哪?回來!”

“我要確定你不生氣了再回去。”

“少跟我討價還價,回來!”

鐘鳴站在原地,就是不肯動。淩誌剛終於忍不住了,出來拽住他的手往裡拉,鐘鳴這才笑了起來,抓住淩誌剛的手腕問:“你乾嘛這麼生氣啊,度量這麼小,我就是開個玩笑。”←思←兔←在←線←閱←讀←

淩誌剛把他拽到門口,才鬆開了他,彎腰拾起地上的枯樹枝,那個最大的樹枝太大了,拉不進門裡去,淩誌剛三腳兩腳就踹成了一截一截的,看那架勢,好像把心裡的氣都撒到那一段樹枝上了,鐘鳴看的一怵一怵的,趕緊彎腰幫忙往裡頭抱樹枝。

淩誌剛把柴火放到壁爐前,鐘鳴才看見沙發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醫藥箱。淩誌剛指了指沙發:“坐下。”

鐘鳴老老實實地坐下,伸手摸了摸額頭,摸到一點鮮血,可是不明顯:“隻是破了皮而已。貼個創可貼就行了。”

可是男人還是小心翼翼地幫他抹了點藥水,看他不停地皺眉頭,就問:“有那麼疼麼?”

“有,蟄得慌。”

男人忽然撈過他的頭%e4%ba%b2了上來,非常突然,然後把他壓倒在沙發上,仿佛要吸乾他身體的所有空氣。鐘鳴很快就被憋的喘不過氣來了,開始眩暈。

然後男人忽然又溫柔了起來,往他嘴裡渡著空氣,仿佛待他如至寶。

鐘鳴漸漸開始沉迷,似有若無的回應。淩誌剛的%e4%ba%b2%e5%90%bb剛開始如蜻蜓點水,當他的嘴%e5%94%87離開他的時候,鐘鳴竟然開始追逐。

男人摸了摸他的臉,說:“我去生火。”

等到男人從他身上離開的時候,鐘鳴才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抹了一把臉坐起來,看著淩誌剛把柴火放進壁爐裡麵生火,火苗一點一點燃燒起來,照紅了男人的臉。鐘鳴把沙發往前頭推了推,一直推到壁爐旁邊。他有那麼一點不好意思,避開了淩誌剛的眼睛,說:“真暖和,我要是帶本小說過來就好了,可以邊烤火邊看小說。”

“那邊是書房,裡頭有很多書,你可以去挑兩本。”淩誌剛指了樓梯旁邊的房間。鐘鳴就站了起來,到書房裡麵去選書,結果一推開門他就驚呆了,這簡直是個小型的圖書館,一排一排全是書,而且分列也很整齊,有軍事的,有藝術的,也有文學或哲理的。鐘鳴挑了一本油畫,又挑了一本藝術欣賞的雜誌,大聲問:“你要看書麼,我幫你也拿一本?”

“把第三排書架上的那本拿過來吧。”

鐘鳴踮著腳往書架上看了一眼,就看見了一本《□□》。

居然是《□□》。

鐘鳴從書架頂上拿下來,訕訕的,想給淩誌剛換一本。可是他記得當初是他%e4%ba%b2自跟淩誌剛說過,不能用□□的眼光去看待《□□》,想了想,還是把《□□》拿了出去,走到淩誌剛跟前,把書遞給他,有點不自然地問:“你怎麼看這個?”

“還是聽了你的介紹才又重溫一遍。”男人接在手裡,問:“現在暖和了吧?”

鐘鳴點點頭,說:“很暖和。”

“暖和就把羽絨服%e8%84%b1了吧,身上也舒服點。”

鐘鳴就把羽絨服%e8%84%b1了下來,他裡頭還穿了好幾層。果不其然,男人在看見他裡頭裡三層外三層的時候,眉頭就皺了起來:“你又把你那身秋衣秋褲套在保暖內衣裡麵了?”

“我怕冷。”鐘鳴說:“我是南方人……”

淩誌剛隨手抄起遙控器就把空調又上調了幾度,現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