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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占 晉江公子歌 4360 字 1個月前

較女性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我不是同性戀,不是見個男人就喜歡,這話我好像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了,可是在你眼裡頭,我似乎就是個種馬,還有點濫交。”

“我的臉女性化??!”鐘鳴立馬不高興了,掰過前頭的鏡子就照了一眼:“你開玩笑吧,我就眉毛秀氣一點,鼻子很挺啊,輪廓也很清晰……我還專門理了這麼短的頭發……”鐘鳴其實並不反感彆人說他長的像女生,因為他從小到大已經聽習慣了,他小時候他爺爺就給他穿裙子紮小辮,完全當成個女孩子來養,後來上初中的時候還有男學生堵過他,年輕的男孩子長的太好看就容易雌雄莫辯,他這種花美男的長相,化化妝裝美女或許真的能騙到很多人。隻是近兩年他的輪廓漸漸清晰了,個頭又高挑,說他像女孩子的已經很少了,大家看見他說的最多的,就是帥。

雖然這種帥跟淩誌剛一比,顯得那麼沒有說服力。

於是他又把於小魚的照片挑了出來,遞到淩誌剛的眼前:“那她呢,你喜歡麼?”

“怎麼,你轉行了,開始拉皮條了?”

鐘鳴弄了個自討沒趣,老老實實地坐了回來,淩誌剛忽然開口說:“要說她比你強的一點,就是%e8%83%b8挺大的。”

鐘鳴忽然就笑了出來,托著腮扭向窗外。

“怎麼,不是你要問的?”

鐘鳴露出了鄙夷的神色:“你這人怎麼這樣,看照片不看臉往人家%e8%83%b8上看?”

男人的目光依然在他%e8%83%b8膛上遊移:“你就是沒%e8%83%b8,有%e8%83%b8就更完美了。”

“%e8%83%b8?有%e8%83%b8的那叫人妖,人妖你要不要?”

“人妖?”男人似乎真的認真想了一下,隨即就皺起了眉頭,然後笑了出來:“還是算了,老子的口味還沒有那麼重。”

淩誌剛這一回帶他去的地方比較遠,他們下了車,忽然看見停車區那裡圍了一群人,好像有人在打架。鐘鳴好奇,趕緊跑了過去,結果就看見一男兩女打成了一團。

鐘鳴正看的莫名其妙,忽然聽淩誌剛在他背後問:“你看得出來她們誰原配誰小三麼?”

鐘鳴愣了一下,就見一個女的抓著另一個女人的頭發,那個男的就抓著那個女的頭發,場麵亂成了一團,中間那個明顯是原配了,哭的不成人形,邊打邊罵道:“我叫你們亂搞,我叫你們亂搞!”

“要不你去?”

鐘鳴就老實了,站在旁邊加入了觀看這出家庭大戲的隊伍。雖然沒有人勸架,可是鐘鳴聽了一會兒,大家還是有基本的道德尺度的,指指點點的,一直在批評那個小三和那個出軌的丈夫。男人忽然扯住了他的衣領,拽著他往餐廳裡麵走:“彆看了,你也好這口?”

“我這是積累生活素材,以後可以用到我寫的故事裡麵。”鐘鳴邊說邊回頭看,那個原配老婆估計是被她丈夫寒透心了,忽然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號啕大哭起來。鐘鳴走進餐廳裡麵,隔著玻璃門還回頭看了一眼,說:“真可憐。”

一個女人最可悲的,就是自己奉獻了青春和禸體,殘了容貌生了娃,丈夫卻突然出軌,愛上了另外一個更加年輕貌美的女人,而且又和那個新歡一塊倒過來欺負自己。那一男兩女鬨了好長時間,他們吃了飯出來的時候,那個丈夫和小三已經走了,隻有那個原配老婆坐在地上哭,旁邊的人竊竊私語,有個大媽勸解說:“彆哭啦,那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好留戀的,跟他離了算了,把他的財產全給他告過來!”

“現在的小年輕怎麼都這樣,破壞人家家庭,當小三!”

本來事不關己的一件事,不知道怎麼回事,鐘鳴突然聯想到自己身上來了,他忽然想問問淩誌剛,他會不會也是個小三,畢竟淩誌剛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家裡有個黃臉婆或者有個未婚妻什麼的也正常,他們這種花花公子,很可能吃著鍋裡看著碗裡的,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他弄不好就是一支小彩旗,自己還不知道。

可是他記得以前好像問過淩誌剛類似的問題,淩誌剛好像說他隻有床伴來著。鐘鳴猶豫了那麼一下,還是沒有問出口。

可是沒有問出來,他心裡卻一直惦記著,晚上居然做了個夢,夢裡頭有個女人抓住他的頭發又打又罵:“年紀輕輕的你乾什麼不行你勾引人家未婚夫,你知不知道我們倆就快結婚了?你要不要臉,一個男人你叫彆人壓你?你懂不懂什麼禮義廉恥?”

鐘鳴居然任打任罵的毫不還嘴,大街上人人指著他罵,罵他不要臉,罵他不知廉恥。鐘鳴活了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他是那麼自尊的一個人。可是這一回他卻連回嘴的餘地都沒有,因為人家說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跟了淩誌剛,不管自願不自願,他就是被一個男人壓了。

他就那麼又難堪又傷心地醒了過來,醒過來看見淩誌剛悠閒地枕著胳膊,在那裡看晚間新聞,麵容在電視機發出的光裡時隱時現。他坐了起來,抹了一把臉問:“淩誌剛,你背地裡有媳婦兒麼?”

男人扭頭看了他一眼,好像以為他在說夢話。

他就伸手打了一下男人的胳膊:“你有未婚妻麼?我告訴你,你包養我可以,可是我不想當小三。”

“你想當小三也當不上。”男人摸了摸他的臉,把床頭燈打開:“你當小五小六得了。”

鐘鳴咚了一聲,裹著被子又躺了下來。男人卻趴了過來:“你不是睡著了麼,怎麼突然想起來問我這個?”

鐘鳴就把自己剛才做的夢講了一遍,淩誌剛說:“怪不得人們都說寫作的人想象力都比較豐富,你這腦瓜子裡頭整天亂七八糟的都想著什麼呢?”他說著就笑了出來,捏了捏他的臉,像對待一個小孩子:“不過這樣挺可愛。”男人說著就低下來他%e4%ba%b2了%e4%ba%b2他的額頭。鐘鳴伸手擋住,問:“說真的,曾經也有很多女人對你很癡心吧?你怎麼不心動,難道不想定下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男人從他身上起來,把電視的聲音關掉了,想了一會兒,似乎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回答他的問題。

“我如果認定了一個人打算定下來,就打算跟那個人過一輩子,這是一生一世的事,所以我比較謹慎。婚姻這條路,我要麼一條道走到底,要麼永遠也不會走……而且我從很年輕的時候,過的就很放蕩,整個兒一紈絝子弟,泡女人,飆車,打架鬥毆,養成了這麼一個性格,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會喜歡一個人喜歡到想定下來的地步,這麼多年一晃眼就過來了。”

“所以你才隻把我當成一個圖一時新鮮的,包養的對象麼?”

淩誌剛立即扭過頭來,看著他。鐘鳴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半邊臉都用被子掩著,隻露出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那樣黑漆漆的眼神,竟然讓人怦然心動。淩誌剛的喉嚨動了動,問:“你想我認真對待你麼?”

鐘鳴什麼話也沒有說,被子往上一拉,連眼睛都藏到被子後麵去了,隻露出一個裹著被子的輪廓。淩誌剛就伸出一隻胳膊來,說:“要不咱們試試吧,試著交往看看,不知道為什麼,我挺想跟你試試。”

他的手隔著被子摸了摸鐘鳴的肩膀,鐘鳴卻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頭來,他也沒有強求,沒一定要得到他的回答,沒一定要看到他的表情,就重複說:“就試試吧。”

初入娛樂圈

鐘鳴沒有說話,不代表他不激動,相反他激動的差點哼出來,這驚喜來的太突然了,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他那麼打著擦邊球問了一句,原本也就是尋常的搞曖昧,不知道淩誌剛那一根弦搭錯了,突然跟說試著交往看看。

鐘鳴掐著自己大%e8%85%bf才勉強迫使自己保持了無動於衷的姿態,真恨不得立馬把這個好消息跟張江和那小子分享分享。正得意洋洋的時候,男人忽然隔著被子趴在他身上問:“現在你們年輕人談戀愛的話,一般談幾天就能上床了?”

鐘鳴心中原本萬丈高的火焰立馬低了下去,拉開被子問:“什麼?”

“咱們既然要試,就來真的,可是咱們倆隔了快一輪,我也不知道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怎麼談。我聽說現在的年輕人談戀愛,談不了幾天就上床了?”^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誰說的,不可能!”鐘鳴立馬坐了起來:“我們班有一對談戀愛的,都談了一年了,都還是純潔的男女關係。”

“人家小兩口的事兒,純不純潔你怎麼知道,難道人家%e4%ba%b2個嘴還要跟你報備?”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彆以為我們90後就不知廉恥,我們也是很保守的~!”

“保守又是多久?”

鐘鳴想了想,這個回答可不容易,得掌握好尺度,說的太久怕淩誌剛不樂意,說的太近了他自己又吃虧,於是他想了想,說:“交往一個月可以接%e5%90%bb,交往半年才可以發生關係。”

他真的已經提前了,他農村來的,從小耳濡目染,真的算是個很保守的人,他覺得隻要不到談婚論嫁,發生關係都太早了,而且一旦發生了關係,那兩個人就得以結婚為前提。

可是淩誌剛停了,還是不滿意:“我倒不這麼看,我覺得兩個人在一塊彼此有意思,什麼時候上床都不算早,隻要雙方樂意。”

“這個我同意~!”鐘鳴趕緊說:“雙方自願,這個是很重要的前提。”

男人看著他,笑的非常溫暖,跟平時的樣子判若兩人:“你放心,你沒滿十八歲之前,我都不會動你,要不然猥褻未成年,這罪我可吃不起。”

鐘鳴扳著手指頭算了算,他現在十七歲零十一個月,離他十八歲,還有三十一天。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鐘鳴就買了個掛曆掛在客廳的西南角,在當天的日子上用紅筆畫了個圈。他以後每天都要勾一下,以提醒自己不能鬆懈,確保在這三十一天裡頭逃離苦海,掌握主動權。

不過幸運的是,事情似乎一直在朝著他希望的方向發展。他把淩誌剛昨天說的話跟張江和講了,張江和有點驚訝,說:“你小子行啊,這都有成功的苗頭了。”

“說成功還為時尚早。”鐘鳴說:“不過事情的發展態勢值得觀望。就是淩誌剛以前那麼花,不知道他的話可不可信。”

“你不懂。風流過花心過的人一旦定下來,一般都比那些普通人牢靠些,因為他們什麼都嘗試過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相反那些年輕時很老實的男人,時間長了都會想吃腥,也可以這麼說,男人的本性決定了他隻要有條件就一定會花的,隻是早花心還是晚花心的區彆,所以與其找一個現在很老實,將來有可能很花心的,其實還不如找一個已經風流過的男人。”

“你這什麼邏輯,你就是給你們這群花花公子富二代官二代一類的找高帽子戴。”鐘鳴不以為然,輕笑出聲。

張江和看著他,忽然說:“問你個問題吧?”

鐘鳴看向他,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