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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可能是……見到了小夥伴?太高興?”

醫生輕咳了一聲,想了想還是收回了抱小餅乾的手,“它這次挺乖的,看來挺喜歡你。這次是哪裡不舒服?”

楚歌抱著小餅乾進了隔間,外麵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隻剩幾聲零碎的嗚咽聲。

……我懷裡的這位究竟有幾幅麵孔?

“它這兒好像長了什麼東西。”楚歌把小餅乾放下來。

醫生仔細地察看了半天,推了推鼻梁上夾著的眼鏡,道,“沒有什麼問題,也不是神經性皮炎,小家夥看起來挺健康的。平常有什麼反應嗎?”

楚歌細想了一番,才道沒有。平常生龍活虎的,特彆愛跳起來揍陸海空,完全忘記自己是一隻貓的身份,大概一隻覺得自己是一隻老虎。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醫生說,“是個很有活力的小家夥。”醫生說罷伸手想再表達一下好感度,果不其然又挨了一爪子才訕訕地收回手。

楚歌覺得再待下去可能有些尷尬,告彆醫生後前腳剛邁出寵物醫院,小餅乾從貓袋子裡麵輕蔑地回頭掃視了一圈,氣都從鼻孔裡哼出來。

果然身後又炸開了鍋。

楚歌抱著小餅乾飛也似的大步跑回了家。

剛打開門的時候,忽然聽見裡麵有人交談聲,楚歌了然大概是陸海空的朋友來了。他推門而入,客廳裡的人一齊回頭。

楚歌和懷裡的小餅乾一起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看著眼前的人。

“臥·槽”楚歌簡直想把客廳裡的人仍進寵物醫院裡去。

☆、第七十一章

楚歌把小餅乾放到地上,背對著陸海空沉默地坐到沙發上,額頭抵著靠背,一言不發地思考人生。

“寶貝兒彆生哥的氣啊?”梁泯笑著走過去,一條%e8%85%bf盤在沙發上,伸手想把楚歌的臉捧過來。

陸海空在一旁看呆了眼,朋友貌似和我媳婦兒很熟?他把梁泯從沙發上拽下來,鐵著臉問,“叫什麼寶貝兒?寶貝兒是你叫的嗎?你說是不是寶貝兒?”

“你們倆煩不煩?”楚歌終於不耐煩地轉過頭,眼神直射向梁泯,“你怎麼認識陸海空?”

陸海空放開梁泯,一時之間還沒猜出來兩人之間的淵源,隻得湊過去小聲哄問著楚歌,“你們認識?我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他是梁泯。”楚歌沒好氣的說。

“這麼多年你都沒告訴我你的真名?”陸海空氣的直瞪著梁泯,“你不是叫梁君嗎?”

楚歌冷笑幾聲,“我師兄名字裡帶個君字,治完小餅乾我就給師兄打電話。”

“彆介啊。”梁泯趕緊湊過來,討好地解釋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哥哥真的是有苦衷的。”

說完他深色不明地看了陸海空一晚,陸海空無奈地給了他一個眼刀,繼續哄勸著楚歌,“現在當務之急還是治小餅乾,梁泯走之前不是還說了尚城和孫豫州的關係嗎?現在正好可以拷問他。”

梁泯悄悄地戳了戳陸海空,“拷問這個詞兒你確定用對了嗎?”

陸海空麵無表情卻十分堅定地點點頭。

楚歌其實不是特彆怪梁泯,隻是一時之間懵逼了,任誰都沒想到梁泯居然和陸海空是戰友,那麼梁泯失蹤那幾年倒是有了一個好的解釋。

“你不是專長男科嗎?”楚歌掃了幾圈客廳,沒見到小餅乾的蹤跡。

“讓我給關進書房裡了。”梁泯說,“大人說話小孩亂聽什麼。”

楚歌:……

“沒錯啊,部隊裡男性居多,說我專長男科也沒錯。”梁泯一點兒都不自覺地認同。

楚歌:“……那獸醫是怎麼回事兒?”

梁泯訕訕笑了幾聲,“兼職兼職。對了,我來之前給小餅乾看了一下,病情挺嚴重,我得帶回去好好給做個手術。哥又擔心你這段時間孤單寂寞,特意給你尋來一個替補寵物。”

“……多嚴重啊?”楚歌呆愣在原地,一臉不相信地看著梁泯。

陸海空覺得梁泯戲演的有點過,便不動聲色地挪到他旁邊踩了他一腳,“梁泯的醫術肯定是沒問題的,過不了幾天就會送來健康完整小餅乾。”

楚歌聽著這話有點瘮人,“什麼叫完整的……”

“你這都哪兒的話,你看哥給你帶的替補是什麼。”說著梁泯彎腰在茶幾下麵摸索了一陣,接著懷抱一隻大龜站起來。

楚歌斜了他一眼,“你抱隻王八給我做什麼。”

梁泯沉%e5%90%9f片刻,道,“等它下蛋給你玩兒,看誰不順眼就扔給誰。”

梁泯雖然沒個正形,但龜卻是可愛的緊。一雙綠豆大的眼烏溜溜地看著他,四肢還慢騰騰地搖擺了兩下。這鬼背甲隆起,頭頂對稱著大鱗,模樣十分憨厚與梁泯行程鮮明的對比。

“小餅乾凸起來的地方很嚴重?”楚歌還是有些擔心地問。

“嗯,我抱著它回去看看,這邊儀器不多,回到我那兒還順手些。”梁泯把龜放下來,“這隻陸龜也好養活,怎麼樣陸海空都知道。你也彆想太多,就一隻貓,哥哥還能坑了你不成?”

楚歌點點頭,見陸龜慢騰騰地在地板上爬,倒也十分搞笑。

“先吃飯,我好久沒嘗陸海空的手藝了。”梁泯毫不見外地走到餐桌旁做好,並伸手把要去廚房幫忙的楚歌攔下了,“行行好,彆添亂。讓哥吃口飯行不?”

“……”楚歌坐好,終於找到機會問他,“你上次扔下的一句半句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梁泯抿了口水,皺眉道,“我也不知道。”

“……?”楚歌不解地看著他,“那你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

“我也才得知這麼一個消息,他們一個盯著你師兄,一個盯著你,一準兒沒什麼好事兒。”梁泯說,“你也彆太在意了,但也不能不防著,你說你們能有什麼還讓人惦記著?”

梁泯心裡琢磨不透,要說惦記師兄和楚歌這張臉,那實在不至於。人雖然好看,但也不能魔怔這麼多年。

楚歌心裡咯噔一聲,感覺哪裡不太妙,但一時之間卻也琢磨不透。

梁泯吃過飯便抱著小餅乾走了,小餅乾走之前十分不舍地蹭著楚歌的手,楚歌心裡無奈也隻好眼不見為淨讓梁泯趕緊走。陸龜倒是慢騰騰地,爪子搖擺似的一步一個腳印地跟在楚歌後麵散步。

“你成精了吧?”楚歌幽幽地回頭盯著它,“不如我們去散步消消食?”

楚歌吃過晚飯喜歡出門散步,以前是去當領舞,現在地盤還沒混熟隻好帶著小餅乾去遛彎。現在小餅乾送到梁泯那兒,他也退而求其次隻能帶著大龜。

陸海空已經在門口十分鐘了,端著手等楚歌和大龜一步一步走過來。

“不如我抱著它?”陸海空笑著走過來,看了一眼大龜又皺著眉頭。

“不能溺愛。”楚歌義正言辭道,“讓它自己爬到電梯裡。”

傍晚的公園遛彎消食的倒也不少,遛貓遛狗得也有,但溜烏龜的還真是頭一次見。楚歌最近性子愈發的懶散,恨不得一步掰成三步走,溜烏龜倒也符合他最近的脾氣。

“哎呀。”楚歌拖著話腔,慢吞吞地說,“我忘記打電話了。”

“給誰打電話?”陸海空也放慢腳步跟在他身邊。

“給盧衝啊。”楚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決定還是把顏生的要求說出來,“顏生說盧衝最近對他可能做了什麼,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讓我勸勸盧衝。”

陸海空還記得盧衝這個人,心裡雖然有些酸但也知道在廟裡的感情純粹的很。俗話說的好,畢竟患難見真情。

“我倒不覺得盧衝是個能使陰招的人。”陸海空說,“我看他也是個光明磊落的脾氣,到不至於為了小事整顏生。”=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楚歌看了他一眼,道,“那就是大事了?”

電話倒是很快接通了,對麵傳來盧衝氣喘籲籲地聲音。

“在打拳?”楚歌問。

盧衝嗯了一聲,“怎麼現在打來電話?”

楚歌和盧衝都不是拐彎抹角的人,乾脆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前幾天見到顏生了。”

“你見他做什麼?”盧衝當即沒幾分好話。

楚歌:“我看他最近瘦的厲害,你是不是招惹他了?”

“我招惹他?”盧衝粗著氣哼了一聲,“我還沒打算怎麼著他呢就被逮回廟裡了,再說我早就跟他分手了,不至於揪著他不放。他當自個兒吳彥祖呢?”

“什麼都沒做?”楚歌不確定地又追問了一句。

“師叔。”盧衝的口%e5%90%bb有些嚴肅,“他不值得我去計較。”

楚歌頓時有一種家裡的二狗子開竅了的感覺,“你明白就好,好好練功爭取出師吧,師叔不打攪你了。”

掛了電話,楚歌和大龜一同歪著腦袋看向陸海空。

“說了什麼?”陸海空覺得可愛,心裡癢癢地揉著一把楚歌的頭發。

“我覺得自己又做了一遍數學題……”

☆、第七十二章

“盧衝最近根本就沒見過顏生。”楚歌說,“你還記得上次我們玩cf吧?好像不久之後他就被拎進廟裡了,你說……”

“彆想了,這事兒正好明天我去解決。”陸海空彎腰把大龜抱起來,和楚歌一起回家。

楚歌的稿件因為搬家拖了幾天,方圓圓的電話狂轟濫炸逼得他不得不躲進書房熬一宿。

從進書房到現在已經兩個小時,楚歌盯著電腦眼睛乾澀的厲害,索性起來舒展一番。之前還放在書房一個雜物箱,現在正好當做消遣。

陸海空敲門進來的時候就見楚歌拿著一個東西發呆,他把甜湯放到書桌上,走過去給他揉著肩,“這是什麼?”

“往上捏捏,脖子好酸。”楚歌活動了一下,關節哢哢作響,“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大概是小秋忘記帶走的,怎麼這麼醜?”

楚歌手裡拿著的是一個大頭的木偶人,麵部沒有五官卻被塗上一層黑漆,眼睛處被抹上兩道紅點幽幽地反著光,冷不丁地嚇人一跳。楚歌翻動了幾下木偶人,覺得實在沒有什麼可取之處便直接丟進了垃圾桶裡。

陸海空:“不給小秋寄回去?”

“太醜了,怕嚇著快遞公司。”楚歌吸了吸鼻子,很快轉移了注意力,“熬的什麼這麼香?”

“都將近十一點了你還沒弄完,明天又得懶床。”陸海空這麼說著,卻把讓楚歌坐下,把湯碗遞給他,“先喝點補補身子,以後稿子彆總是拖到晚上做。不但影響睡眠而且影響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