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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楚歌衝他一臉嚴肅地擠眉弄眼。

“趕緊地,到你表現的時候了。”楚歌把手裡的橄欖油扔給張天德,“人在那邊兒睡呢,快給上下其手地抹上。”

“大恩不言謝!”張天德樂嗬嗬地接過橄欖油,“謹記心中!”

等張天德走了之後,陸海空眉頭緊鎖,“你不想把我們的關係公開?”

楚歌見對方的臉色繃的越來越緊,想走過去悄聲解釋,沒想到對方夾的越來越緊,根本掙%e8%84%b1不出來,他乾脆把腳放在陸海空%e8%85%bf中間,說,“你現在是公/務/員,要是局/裡的人知道你是同性戀,你還能在那兒繼續下去嗎?”

楚歌想得很現實,他自己的職業比較寬鬆自由,同事之間相處的也和諧,要是真因為性取向原因被辭職了,他退路也多。可以回家做自由職業,實在不行就回去繼續讓師父師兄虐。但陸海空工作環境不一樣,楚歌實在不想讓他受著什麼委屈,一想到對方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背著彆人的冷眼冷箭,心裡就一抽一抽地疼。

“我沒事兒,”陸海空靜默片刻後突然說,“我也不會隱瞞著跟你的關係不開口,早晚有一天得跟大家說,我想的是越早越好,你不用擔心我。”

楚歌看著對方堅定的眼神不知該如何回應,他討好地蹭蹭陸海空的%e8%85%bf,“我不想你做太多犧牲,兩個人能在一起就好。”

“我想你能開心些,”陸海空笑著勾著他的腳,“我也會很開心。”

楚歌抬%e8%85%bf蹭了幾下,結果在膝蓋處打了一個滑,腳忽然滑了下去,稍微一動就蹭到一個越來越石更的東西。

“你,你,”楚歌腳僵在那裡一動不敢動,他心裡緊張地厲害又怕彆人發現,壓低聲音道,“大庭廣眾朗朗乾坤之下你居然能,能那啥起來!”

陸海空伸手把楚歌要掙回去的腳又往下按了按,“忍不住。”

“那也給我忍回去!”楚歌把握好力度稍微往下一踢,又不甘心地找準地方又磨又蹭了幾番,趁著陸海空痛爽交加地時候把腳收了回去。

“要不你實在不行就去海裡待會兒?”楚歌看著陸海空不忍道,“不過現在就算海水也是溫的啊。”

“我緩會兒就沒事兒了。”陸海空握緊鬆開拳頭幾次,舒緩了幾番下麵的不適,“不然你再蹭蹭?說不定就……”

還沒等陸海空說完,楚歌忽地從躺椅上跳起來,趕緊捂住陸海空的嘴,“那個詞兒彆說。”

陸海空笑眯了眼,伸%e8%88%8c頭%e8%88%94了%e8%88%94楚歌的手心,勾的楚歌心裡酥酥|麻麻的,他的手顫了一下很快拿了下來。

陸海空趁著楚歌沒回過來神,迅速坐起來勾著楚歌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嘴%e5%94%87。

迫近正午,連沙粒都曬的滾燙,海灘旁的樹林裡傳出燥/熱的蟬鳴,太陽傘下躲陽光地人正交換著纏/綿/熱/%e5%90%bb。

楚歌被%e5%90%bb地喘不上氣,單手撐著陸海空的%e8%83%b8膛。陸海空見他的臉有些發紅,便很快放開了對方的%e5%94%87,正當楚歌上氣不接下氣換氣時,他又含/了上去輕咬了幾口。

“還不熟練。”陸海空廝磨著對方的%e5%94%87%e8%88%8c道,“我們每天好好練練怎麼樣?”

楚歌看著對方色迷迷的樣子,心想昨晚認領的到底是男朋友還是泰迪。

……

另一旁的趙大正迷迷糊糊睡著,身後給他塗橄欖油的人力道把握地非常棒,按得他都想叫出聲來,再按上幾下感覺骨頭都酥了。

他衣服卷到肩膀,露出來健壯有型的身材,張天德炙熱的眼神貪婪地粘在每一處。正當他順著後背向下按時,沒留神身下的人迷瞪瞪地睜開了眼,一個轉頭嚇得魂差點掉海裡。

張天德正摸/的/舒/爽,卻被突如起來的一個拳頭給揍翻了下去。

楚歌正和陸海空咬著%e5%94%87,被張天德一身慘叫,驚地一口咬重了,抬眼就見陸海空下%e5%94%87滲出血來。

“%e8%88%94%e8%88%94。”陸海空來眼神都沒分給出事的一方,反而盯著楚歌道,“流血了,%e8%88%94%e8%88%94就不疼。”

楚歌:……

☆、第四十六章

趙大翻下躺椅正揪著張天德衣領準備下手狠揍一頓,昨晚他就看這個小子不爽了,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敢有這份豹子膽。

楚歌過去的時候就見張天德臉上掛著笑坐在地上仰著脖子,一副‘你快來揍我呀’的□□表情。

趙大緊握著的拳頭在空中虛晃幾番,看著對方笑的愈加燦爛的臉,恨恨地鬆開張天德的衣領,鼓著腮幫子生氣地抄手坐在躺椅上。

“你不是去打排球嗎?”楚歌走過來問,“那邊排球網都弄好了,他們不都在等著你?”

“他們那都是在聊騷呢,誰在太陽這麼曬的時候出來打排球啊。”張天德見趙大不理他,立馬跳起來,正午的太陽曬的沙子滾燙,“對了,顏生還讓我問問你們要不要參加呢,我們正好組兩隊。”

“我跟楚歌就不參加了。”陸海空笑著說,“胳膊也使不上勁兒,我們到時候圍觀就行。”

“說真的,你們是一對兒吧?”張天德湊上來問,見楚歌臉色有異後,連忙舉起雙手澄清,“我是猜的啊,你放心我嘴巴絕對緊!”

“嘴巴緊撬牆角倒是利落。”趙大白了他一眼,見人又想往躺椅上蹭,果斷伸%e8%85%bf把人又踹了下去。

“你們倆不參加,那彆人呢?”張天德笑嘻嘻地在沙子上打滾兒,“我們來的人多,正好分給你們隊。”

“是想打入敵人內部吧?”趙大在旁邊灑著冷水,“一看就沒安什麼好心思。”

“絕對不能!”張天德信誓旦旦道,“昨晚楚歌還救了我們。”

張天德蹭地站起來,想握住楚歌的手時才發現自己雙手塗滿了橄欖油,又沾著沙粒。他咧著嘴笑道,“昨晚多謝你替我們解圍,那幾個小子不懂事兒就知道瞎逞能,回去的時候被孫老師可是訓到大半夜。你的胳膊怎麼樣了?還疼不疼?”

陸海空擋住了張天德伸過來的油爪子,“知道瞎逞能就行了,下回注意點。”

“那是那是,一定一定。”張天德人五人六地敬了個禮,後麵又被趙大踢了下%e5%b1%81%e8%82%a1。

楚歌看著倆人又鬨起來,直接轉過身選擇硬性屏蔽,“是不是該吃午飯了?”

“想去哪兒吃?”陸海空跟著轉過身,倆人並排站在太陽傘下麵躲著烈日。

楚歌對l市並不是十分熟悉,他正想拿出手機捜捜周邊的飯店時,忽然聽見後麵有人在喊他。

“剛才看背影就知道是你。”孫鬱州拍了拍張天德的背又囑咐了幾句後,走到楚歌麵前,眼神略帶憂心地看著他纏著繃帶的胳膊。

“是昨晚受的傷?”孫鬱州抬頭看見旁邊站著的人後,臉色有些難看,“你們?”

“他是我男朋友,陸海空。”楚歌打著繃帶的胳膊碰了碰身邊的人,神色自然道,“這是我以前同學,孫鬱州。”

孫鬱州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後,剛要伸手查看楚歌傷勢的手稍微一僵,他笑得有些尷尬,張了張嘴%e8%84%b1口而出,“沒想到你也有男朋友了。”

“是啊,我也沒想到。”楚歌打了個哈哈。

“你好,我是陸海空,以前也常聽楚歌說起你。”陸海空稍微彎了下上身,和孫鬱州握手道。

陸海空明顯感覺孫鬱州的手心發著冷汗,他心中了悟,麵上卻是不動聲色。↙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楚歌走到幾米開外去接了一個電話,孫鬱州看著眼前的陸海空,笑容溫和地說,“我以為楚歌一直喜歡女生呢,沒想到他也是同性戀。”

“也?”陸海空麵無表情地問。

“是啊,你不知道嗎?”孫鬱州回想著中學時的場景,笑著說,“我還以為楚歌告訴過你呢,趙大一直喜歡他你不知道嗎?”

孫鬱州見陸海空沒說話,便說起當年的事來,“其實楚歌不單長相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性格也是和當年差不多。好打抱不平又特彆熱心腸,走到哪裡都像個小太陽一樣暖人心,讓人不自覺地就把目光放到他身上。他又跟學校周圍的小混混對著乾,好像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和趙大認識,後來倆人形影不離。昨天剛見到趙大我都認不出來了,想來也可能是那次楚歌為了護著他受了傷,才讓趙大狠下心變成現在這樣,這份感情可真是外人融都融不進去啊。”

“你們說什麼呢?”趙大看著眼前的孫鬱州皺著眉走過來,身後還%e5%b1%81顛%e5%b1%81顛跟著張天德。

“說你跟楚歌感情好啊。”孫鬱州笑著接道,“當時大家夥都說你們關係好到穿一條褲子。”

“那到是真的。”趙大誠實地點點頭,“主要是當時我們倆都瘦,一條褲%e8%85%bf還真能塞進去倆小細%e8%85%bf。”

“楚歌朋友多,我知道。”陸海空看著孫鬱州說,“這不是好事兒嗎?”

“朋友多了路好走。”孫鬱州抬頭看著他,“你說的對。”

“他倆打什麼啞謎呢?”張天德從後麵跑過來,探頭探腦地問,“能說個前情提要嗎?”

“我也不知道啊。”趙大有點茫然,楚歌朋友多嗎?除了他還真沒有彆人了,就連他自己還是死纏爛打用了十年,才鑽到楚歌心裡麵霸占了一處位置。

楚歌這個人看起來隨意熱心又好說話,其實說不好聽點就是太薄愛,對誰都特彆溫暖,說白了不過是一種偽裝好的自私。我對你好,也不要求回報,因為我根本不在乎你。

“你們聚在這兒乾嘛呢?”楚歌看著陸海空和孫鬱州說著話,心裡說不出來的詭異,“圓圓來電話了,跟小秋一起直喊餓,說是嗷嗷待哺要去吃飯。”

“正好我們一起,昨晚上的事還沒謝你呢。”孫鬱州說,“老同學好不容易見一麵,我知道這附近有家飯店,靠著碼頭很近,魚都是剛從海裡捕撈上來的,特彆新鮮。”

趙大剛要出口拒絕,沒想到楚歌率先點頭同意了。

“那我們先回去換下衣服,到時候大廳裡集合怎麼樣?”孫鬱州拿出手機遞給楚歌,“還沒有你的電話呢,不然晚點兒了鮮魚可沒了。”

楚歌把自己的電話號碼輸入上,又撥通存下孫鬱州的號碼。

“你微信號也是這個吧?”孫鬱州說,“我發送了邀請,彆忘記加我。”

楚歌隻得又把手機拿出來,把孫鬱州添加上好友後,對方才心滿意足地衝他揮揮手說再見走了。

“你有毛病?”趙大在一旁問。

“你才有毛病。”楚歌翻了個白眼。

“你不攔著?”趙大又問一旁充當人形展示板的陸海空。

“老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