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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了,想也沒想一口回絕,“不行。”

楚歌:“……”

司機在前麵等了半天沒見客人說目的地,好心提醒道,“我說兩位去哪兒呢?”

陸海空:“大興路那兒有家粵菜館叫路遊,就去那兒。”

司機掛上檔,車裡沒安裝打車軟件,這會兒覺得特彆閒,“我看人民警察說的對,那種垃圾食品還是少吃為好,對身體有什麼好處?你看老外吃那些胖的吧,一走路肉都哆嗦。小哥你還是聽你男朋友的吧,現在這麼關心人的男朋友可不多見了。”

楚歌聽的一愣,趕緊擺手,“大哥,這是我朋友,不是男朋友。”

司機笑的意味深長,“哎呀我都理解,人家美國都同性戀合法化了,雖然咱現在沒接上這個軌,但咱老百姓也不是不能接受嘛。你彆看我年紀比你們大,新鮮事兒我也得與時俱進的跟著,我家閨女還給我弄了一個微博,上麵天天說嬉皮士還是西皮什麼的,還挺有意思。”

陸海空在一旁舒心地笑了笑沒說話。

楚歌一天被誤解兩次也懶得解釋了,豎起大拇指讚了讚,“大哥您可真開明,國家就需要您這樣的人才。”

司機有點害羞的承認了。

聽了司機侃了一路大山,終於到了路遊後,楚歌麵無表情地進去,覺得耳邊嗡嗡嗡直響。

陸海空緊跟在後麵說,“你生氣了?”

楚歌納悶地問,“生什麼氣?”

陸海空%e5%94%87角上揚,帶著些許玩笑的語氣,“你這一下午被誤會兩次同性戀了,下車又不說話,我以為你生氣了呢。”

楚歌無所謂地擺了擺手,“那算什麼大事兒啊,我沒生氣,就是餓的不太想說話。再說我喜歡的類型我自個兒知道不就行了嗎,沒必要生這個氣。”

陸海空找了個座帶著楚歌坐下,把菜單遞給楚歌,眉頭微微蹙起,“你有喜歡的人?”

楚歌看著菜單上的食物圖口水奔湧,“是喜歡的類型,人還沒有上崗。”

陸海空盯著看菜單的楚歌,雙手交錯放在桌子上,一副審判的摸樣,“喜歡什麼類型?”

楚歌翻了好幾頁菜單,對著服務道,“這個這個這個這個這個,再加這個湯。”

又嘿嘿嘿滿臉不好意思地笑著對陸海空說,“不是我吃大戶啊,我飯量有些大,你看你還吃什麼嗎?”

陸海空看了楚歌點的菜,沒有辣生涼後,對著服務生示意點好了。

俏麗年輕的服務生笑的滿是青春,“請問兩位有什麼忌口嗎?”

“忌吃不飽!”楚歌搶答。

服務生:“……”

待服務生走後,陸海空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若無其事道,“剛才說到哪兒了?”

楚歌用不怎麼想事兒的腦子想了想,“說我喜歡什麼類型呢,我喜歡%e8%83%b8大%e8%85%bf長的!”

說完笑的一臉燦爛。

菜陸陸續續上來了,楚歌吃的沒有一點斯文。陸海空隨便夾了幾筷子,覺得口裡不是個滋味,微微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e8%83%b8和大%e8%85%bf……

隻有一條符合啊……

楚歌正吃的歡,吃了一口糯米%e9%b8%a1對陸海空說,“超級好次!這家店你怎麼找到的?”

陸海空看他吃的像隻鬆鼠,笑著說,“以前我就在這兒上學,後來當兵回家探%e4%ba%b2的時候也常來,店主是我朋友。”

楚歌覺得最後一句才是重點,有個開餐廳的朋友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我就特彆羨慕有個餐廳老板當朋友的人,不過你要是吃多了擔心長肉,我可以把我朋友介紹給你,他健身教練做的不錯。”

陸海空笑著答應。

此時餐廳客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悠揚的音樂聲下夾雜著細細碎語。

楚歌剛要問下午行凶者的事情,正巧這時電話響了,鈴聲是個少年清脆活躍的聲音,唱著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陸海空看著來電顯示“c罩杯”一陣無語。

楚歌不好意思笑了笑,欠身去接電話。不小心瞄到陸海空正神色莫名的模樣,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的來電顯示。

……那還是當初趙大練%e8%83%b8肌時候的事兒,楚歌打趣他一%e8%83%b8肌肉,都快趕上大%e8%83%b8妹子了。趙大做了個健身先生的姿勢,嘴欠道,瞧見沒,得有c!從此趙大的來電顯示名字就這麼落實了。現在冷不丁被人民守護者這麼一瞧,頓時心裡有點打怵。

☆、第四章

楚歌剛接起來電話,趙大那邊急衝衝地吼,“楚歌你把人打死了嗎!”

接電話的聲音有點大,楚歌還沒走遠,回頭就見陸海空神色更加複雜的看著他。

楚歌趕緊三步做兩步的走開,“說什麼呢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當我在過去當王爺呢。”

趙大聽他開玩笑,樂嗬嗬的笑了,“對方沒事就好,要不然你還得賠醫療費。就你那工資,賠完醫療費還不得天天找我打秋風。”

楚歌心中直覺得誤交發小,“找你打秋風你還不樂意怎麼著,小時候受欺負誰罩著你來著。卸磨殺……人呢你?”

趙大趕緊正色道,“我聽說對方拿著刀子,看你這幾年懶的連呼吸運動都想省下了,你現在沒事兒吧?”

楚歌對著空氣白了幾眼,“被劃脖子了,硬生生一道口子呢,還好止住了血,要不然肯定失血過多。”

趙大聲色透著幾分著急,“你現在醫院嗎?我現在就去看你吧?正好我也換班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過去?”

楚歌覺得逗對方也差不多了,趙大本來腦子就認死理,也沒敢繼續下去,“我在路遊吃飯呢,沒多大事兒嚇唬你呢。行了,你下班就回家吧,彆去酒吧得瑟了啊。我最近得恢複心情,沒工夫陪你看小男朋友。”

楚歌說了聲拜拜立馬掛了電話。

另一邊得趙大在跑步機麵前發呆,正在跑步機上慢跑的小男生,看著剛才還站在自己身邊笑的一臉神色飛揚的人,臉色忽然變得如喪考妣。

“教練……你家裡出什麼事兒了嗎?”

趙大冷不丁一回頭,表情嚴肅中帶著點猙獰,“你怎麼沒說下午那個會功夫的小哥受傷了?”

李程縮了縮脖子,“那個…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不是為了突出英雄形象嗎,就沒說這點兒。聽說還挺嚴重,血汩汩往外冒呢,可嚇死我了。”

趙大一聽心裡更慌了,想著楚歌到現在還沒出師,工夫估計也厲害不到哪裡去。聽李程這麼一說,人都彆說出師了,出殯都有可能!

心裡這樣想著,趙大麵無表情僵屍一般換了班出了健身房,後麵李程大呼小叫的挽留理都沒理。

楚歌掛了電話回到座位上,陸海空一挑眉,“鈴聲不錯,誰的歌?”

楚歌來了精神立馬開始安利,“唱的不錯吧?這是我一朋友的朋友翻唱的,我也不知道歌名是什麼,覺得好聽就一直用著,用了好幾年了呢。”

陸海空聽鈴聲的聲音有些耳熟,腦中一個白光一逝而過,似乎想起什麼但又一無所得,“用一個鈴聲好多年?你還挺念舊。”

楚歌嘿嘿一笑,“其實我就是懶。對了,你不是要告訴我下午那個醉漢的事兒嗎?他是反社會還是怎麼著?”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陸海空這才正色道,“他不但酗酒而且賭博。家裡從前是個小康,有點小錢,沒想到被人設計輸了個一乾二淨不說又欠下高利貸,利滾利逼得老婆跟他離婚。他年輕時也算是一表人才,但常年酗酒賭博脾氣愈加暴躁,發起火來更是忍不住動手。他老婆現在在外地,下午接到電話說家暴也是家常便飯。歹徒一直認為自己的老婆是出軌才要和他離婚,前幾日又遇到催債的,對方把他家裡毀了乾淨,逼他再不還錢就要了他的命。經年累月的鬱結,醉酒之後一時爆發。現在他被抓也嚇的酒醒了,說見你長相秀氣更容易得手。”

楚歌被這團狗血砸的目瞪口呆,“長得好看…還特麼是我的錯?”

陸海空見他表情討喜,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頭,“主要是你長相顯小。”

楚歌撇撇嘴,忽然感覺身後有點不對勁,剛要回頭看,便見一個雄壯的身影跌跌撞撞地朝著自己奔過來。

陸海空表情一凜,雖見來人並不如同下午的歹徒一般,但表情像見到媳婦一樣又是怎麼回事?陸海空想也沒多想,站起來把楚歌攔在身後,厲色道,“站住!”

“你乾嘛!”趙大眼淚汪汪,伸著爪子要往陸海空身後的楚歌探去,奈何陸海空比他還高上幾公分,隻得改換策略,“楚歌!你沒死啊?”

楚歌:“……”

陸海空這才放開趙大,擰眉問楚歌,“你朋友?”

楚歌點點頭,同情地看著撲倒自己身上檢查傷口的趙大,“你不會又聽你小男朋友說三道四了吧?我告訴過你,那小朋友人品還湊合,關鍵是嘴太大。被坑那麼多次,怎麼就不長記性呢。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楚歌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創可貼,“就這麼點兒傷口,不信你問人民警察。”

趙大抽了抽鼻子,轉頭問陸海空,“他說的真的?沒有不為了讓我傷心欲絕,故作歡顏?”

陸海空眉頭都要擰成一個大寫的川字了,上前把趙大貼在楚歌脖子上的手拿了下來,“沒有,他人很好。”

楚歌趕緊讓趙大坐在自己旁邊,“這就是下午參與的警察,陸海空。”

又轉頭對陸海空介紹,“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位,健身教練趙大,我室友。”

陸海空心中一驚,想起楚歌之前說趙大有男朋友的事,心中一喜一驚參差交錯,“你不……”

話來沒說完,隻見楚歌恍然一笑,“你是不是也想問我和gay住在一起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兒?趙大是我發小,喜歡誰都是我朋友。”

趙大傻樂的坐在旁邊,笑的直得瑟,“陸警官,你好你好,想健身的話找我就行。楚歌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到時候給你打折。”

陸海空笑道,“好啊,也歡迎你去我那兒做客。”

趙大丟給楚歌一個眼神:納稅錢交上去為了養毒蛇嗎!

楚歌拍了拍他的手,安撫著:快趕緊吃兩口吧,我覺得你打不過他。

趙大看著桌上一堆剩菜:……

陸海空:“你這麼著急的跑過來,肯定也沒吃吧。要不要再點一些菜?”

趙大剛要點頭,身後突然有人喊了他一聲。

趙大扭頭見是熟人,便揮了揮手打了聲招呼,“顏生啊,你也在這兒?”

叫做顏生的人長相十分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