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起了你的丫鬟,你倒是說起旁的頭頭是道起來,你倒是說說本宮誇你呢,還是不誇你呢?”
劉清素笑著說道:“我這倒也不是謙虛,隻是不驕傲罷了。過分的謙虛那就是驕傲。”
玉山長公主聽了卻是笑了起來,然後想了一下說道:“這話倒是也沒說錯。”
之後藍月幾人便將糕點和湯端了上來。因為先前的氣氛再加上此時也隻是一些糕點,算不得正餐,於是此時大家但也沒再講究什麼食不言寢不語了,一邊吃一邊說了起來。
孫皓鉞那邊也是得到了消息說是周嬤嬤和劉清素開始比較近的接觸的時候好像是從劉元毅中毒之後的。
孫皓鉞感覺事情似乎有些複雜了。劉元毅的毒本身中間就存在很多問題。說實話孫皓鉞查了許久卻是牽扯倒是不少,就是抓不住頭緒。當然孫皓鉞肯定也是知道劉府在查的,不過從劉元毅事件漸漸的被人遺忘的時候,劉府對於劉元毅這個長房嫡長子卻是似乎也隨之遺忘了一樣。
正是因為這些平靜有些不和常理,所以孫皓鉞斷定劉府必定也是沒有查出什麼來。畢竟那可是長房嫡長子,而且外家還是勳貴之家的武安侯府。不管從你一方麵來說,劉府但凡是查到了些蛛絲馬跡,都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所以孫皓鉞感覺頭大的很,這麼麻煩的事情。若不是他還姓孫,這江山也是孫家的。他覺得重生也沒什麼好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等於說是基本上就斷了。孫皓鉞覺得若是劉清素告訴他真相說不定還能發現一二,但是劉清素既然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說明劉清素心裡其實是有其他想法的。孫皓鉞不覺得他主動問能問出什麼。
事實上孫皓鉞想岔了。他若是問了劉清素多半會說的。劉清素不是沒想過要告訴孫皓鉞,畢竟孫皓鉞知道後就能多一個人幫忙。
但是劉府假山裡彆有洞天讓劉清素有些心驚膽戰。甚至可以說是慌亂的手足無措。若是劉府的人不知道倒也罷了,若是知道那裡又是做什麼的?劉府又有什麼打算?這些打算又是否為文帝,為天下所容?
所以很多時候信任真的是一個沉甸甸的詞。
和園裡玉山長公主已經從棲霞苑回到了凝翠居。
第二日劉清素便讓青枝將那副畫裝好帶去莊子上交給了周嬤嬤。
果然不出所料,周嬤嬤見到畫像後確實歎為觀止。
到了青枝走的時候周嬤嬤對著青枝說道:“麻煩青枝姑娘告訴二小姐,奴婢一切但聽二小姐的安排。”
青枝聽後點點頭頓了一下說道:“周嬤嬤客氣了。我可是一直欽佩周嬤嬤的為人的。”
說完青枝便走了。
劉清素得到青枝帶回的周嬤嬤的消息也是很滿意。劉清素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到此算是真正落地了。
之後劉清素倒是認認真真的陪著玉山長公主玩了兩天。
隻是這兩天卻是沒有再見孫皓鉞到和園來過。
後來劉清素才知道京中現在事物比較多,孫皓鉞此時也被賦予了新的責任了。
從孫皓鉞在和園斂財之後沒多久,文帝便以孫皓鉞胡鬨為由,將孫皓鉞弄到戶部了。文帝給出的原因就是孫皓鉞既然在算賬上是一把好手,那麼就讓孫皓鉞在戶部好生待些時日。
文帝的這個旨意一出,直接讓朝中不少大漢汗流浹背。照文帝這麼個說法,那孫皓鉞就是和半個欽差差不多了。雖然說是懲罰沒有任命是什麼官,但是事實上還不如讓孫皓鉞挨罰有個正經任命的品級的,反正孫皓鉞是做不了戶部尚書的,那麼就有戶部自然就是有人還能在孫皓鉞前麵說上幾句的。
如今卻是文帝並沒有說孫皓鉞所任何職。本來換做旁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的,可是孫皓鉞可是七皇子,也就是說孫皓鉞是以七皇子大名頭進的戶部,那麼誰又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所以孫皓鉞最近很忙,朝中的大臣也是很安靜的忙著。
於是劉清素和玉山長公主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要離開和園回京城去了。
好在劉清素早就靠著直覺讓留紅她們提前將東西歸置了,這會收拾起來倒也是很容易了。
“清素啊,本宮和你就要回京城了,也不知道京城裡是什麼情況了?說來也怪,不過幾天的功夫竟然還是有些想念京城了。和園倒是確實是個不錯的地方,可是民間有老土話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所以京中縱使不輕鬆卻也還是高興。”
劉清素點點頭。
但是劉清素知道玉山長公主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對她說上這樣一幅近乎掏心窩子的話來。單就是玉山長公主說的那句京城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了,劉清素就覺得這句話的真實性大大降低了信任度。
在劉清素眼裡玉山長公主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有可能京中的一切玉山長公主都是知道的。
更何況玉山長公主本來走的也算不一切都準備好了,反倒是有一丁點忙忙慌慌的樣子。
隻是劉清素還沒有到京城。對於玉山長公主的話一時之間倒是也沒弄明白具體的意思。(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九章馬車受驚
劉清素和玉山長公主一麵派人在她們回府之前遞信,一麵已經收拾停當準備整裝待發。
到了京城東大街處馬車停了下來。
一會兒眾人便看見大前頭一輛華麗的馬車下走下一位儀態萬千的女子走到後麵一輛古色古香的馬車旁邊。
隻見那後麵的那輛馬車的簾子輕輕晃動起一角。
“二小姐,我們公主說是就在此處彆過了,有時間再下帖子與二小姐小聚。”
隻見裡麵傳來黃鸝般婉轉的聲音說道:“麻煩雲諾女官代我向長公主問好,願長公主福泰安康,就此彆過。”
然後兩輛馬車便向不同的方向走去。
劉清素剛才借著簾子無意間望了外麵一眼,然後對著魏嬤嬤說道:“快是到劉府了吧?”
魏嬤嬤說道:“是的,繞過前麵的東勝街走到儘頭便到了。”
劉清素隻是感覺剛剛那一眼有些熟悉。
大裕朝的女子嫁人好因為也是有著各種交際應酬的,所以對於婦人的要求相對於閨閣女子就是更為鬆泛的。所以上一世劉清素倒是對外麵也是有了解的。
隻是畢竟當初也不是就那麼方便哪裡都能去的。所以剛才那一眼也隻是熟悉而已,便問了魏嬤嬤。
之前出來因為馬車裡都有旁的人,所以倒是規規矩矩的。不知道是不是快要回劉府了,還是劉府裡那些複雜的事情以及麻煩的劉安貞,劉清素突然有點恍惚。
“哎呀!”
“小姐,您沒事吧?”
魏嬤嬤連忙扶住劉清素問道。
剛剛馬車突然劇烈晃動的時候劉清素本能的用手去撐馬車的邊緣,這會手被碰的發疼。
劉清素聽見魏嬤嬤的詢問說道:“我沒事,出什麼事情了?”
魏嬤嬤這才對著外麵喊道:“春生,春生!發生什麼事了?”
魏嬤嬤還沒等到春生的回答就聽見春生說道:“多謝少俠相救!”
劉清素信宏有些疑惑。
魏嬤嬤卻是直接問道:“春生到底是怎麼回事?”
春生這才聽見周嬤嬤的詢問連忙說道:“剛剛馬車前麵突然一個小孩子跑過來,奴才一時著急勒緊了僵繩,馬本來就有些驚嚇再加上吃痛一時發起狂來了,幸好有位俠士相助,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劉清素這才知道是什麼情況。本來滴水之恩當是湧泉相報。但是聽著春生的意思外麵那個救助的人是一個男子,現在馬車上隻有劉清素一人,長輩俱都不在劉清素倒不好過多表示了,否則詢問對方的名字日後相報也是好的。▼思▼兔▼在▼線▼閱▼讀▼
於是劉清素在聽完春生的話後對著外麵說了句:“多謝相救。”
隻聽見外麵傳來渾厚有力的聲音說道:“劉小姐嚴重了。”
劉清素隻聽見這一句臉上便換了一副嚴肅的神色說道:“若是壯士有什麼需要劉府幫忙的。劉府儘己所能的,必當報答。”
誰知道外麵的聲音也好像是添了幾許怒色說道:“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在下這就告辭。”
過了一會兒也沒見外麵再有聲音傳來。
劉清素望了眼魏嬤嬤,魏嬤嬤連忙對著外麵喊道:“春生,那人可是走了?”
春生回道:“走了。”
劉清素此時倒是有些後悔剛才說的那一番話的。本來各府上的馬車一般都是有標記的。不然日後在外碰到了其他相熟的或者品級高的怎麼避讓?但是又為了避免太過張揚,通常大家的馬車的標誌都是在馬車底部邊緣處,不仔細看應當一時半會也是發覺不了的。
所以劉清素剛剛在那個人說起劉小姐的時候便知道那人是看到了馬車上的標識的,而且剛剛那個情景應該很是著急的,那人竟然都能發現。於是劉清素自然而然的便想到那人的相救是因為一早就看到了馬車上劉府的標識了。
魏嬤嬤見氣氛有些尷尬便對著外麵的春生喊道:“春生你平常是不是話本子看多了,還少俠呢?”
春生著急的說道:“魏嬤嬤可是說錯了。話本子是看了一些,但是不算多,也就一兩本。魏嬤嬤你沒看到剛才那位少俠騰空而起,一手直接穩住了馬車的車廂底部。”
魏嬤嬤本來是想緩解劉清素的尷尬的所以才問了春生這麼一句,誰知道春生的回答竟是讓劉清素更加尷尬了。
好在馬車很快便到了劉府的附近。沒一會馬車便到了劉府。
“二小姐回來了?”
劉清素點點頭。
進了劉府劉清素對著魏嬤嬤說道:“你帶著青枝和藍月將東西先帶回悠然居,我和留紅藍月去清風院裡給祖母請安。”
魏嬤嬤聽後便走了。
劉清素也徑直向清風院走去。
“孫女清素給祖母請安。”
“清素回來了,快坐。”
然後老夫人又著急的說:“剛才聽說馬車再東勝街那邊受驚了,你沒事吧?”
劉清素說道:“讓祖母擔心了,孫女沒事,多虧一位壯士相救。”
老夫人見聽後嚴肅的說道:“可知道是何人?”
劉清素說道:“孫女不知道,一切都是春生所說。車上沒有長輩,孫女也隻是隔著馬車道了聲謝謝。”
老夫人說道:“你是個懂事的。隻是這相救的恩情怕是無能為報了。我這幾日就為那位壯士好生念幾天經,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