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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 琉迪 4270 字 1個月前

岩。鳳鸞古城周邊還有上千年曆史的南洋仙龜廟、美人橋和黃絲橋古鎮。這些地方是那麼的好玩有趣,我真想再和你單獨去一次……”

這些他們共同擁有的童年時光,這些隻鱗片爪的片段、旁枝末節的瑣碎,很多都被蘇夏自己遺忘了,穆峻青卻還清晰的記得,一個人將它們保存得這麼完好。隻期待著以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可以拿出來細細的回味,隔著重重的光陰,與蘇夏一起幸福的重溫過去的種種。

可是,穆峻青沒有想到,朝思暮想的愛戀,得到的卻是這樣悲傷痛苦的結果。蘇夏到最後竟然將要成為自己的大嫂。他不能容忍!

愛的輪舞

穆峻青輕輕的%e5%90%bb著蘇夏淚濕的睫毛,懷裡的人依舊泣不成聲,穆峻青望著她輕輕的低喃著,“蘇夏,一定有什麼地方錯了,這與我預想的%e4%ba%b2熱差了太多太多……”

蘇夏的眼淚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蘇夏也想知道,從十四歲開始,這個男人被她忽視了七年,整整七年。蘇夏把穆峻青扔在心房最偏僻最外麵的角落,很少與穆峻青單獨待在一起,就算相見也當做空氣忽視過濾掉。為什麼現在自己心裡最恨的不是穆峻青並且不想報複為愛失去理智的他,而是最想報複他的母%e4%ba%b2何其芳呢?

而此刻,穆峻青也悲傷的感覺到蘇夏對他態度的冰冷麻木,為什麼他們明明已經緊緊的相擁,卻隻有痛苦的絕望,並且自己的心裡也沒有期待中的幸福和甜蜜?穆峻青的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彷徨,到底是哪裡出錯了?但是穆峻青隨即很快的平靜下來,他知道不論如何自己深愛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像天使一般溫暖的蘇夏。

穆峻青甩了甩頭發上的汗珠,又一次覆在蘇夏的身上,將蘇夏的纖細手腕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強悍的肌肉緊貼著蘇夏的每一寸柔軟。蘇夏淚眼朦朧,疼得渾身亂顫,近乎哀求地望著這個狂野的占有著她的男人,隻覺得全身的氣力被什麼東西抽得一乾二淨。

蘇夏沒有力氣再去跟穆峻青爭論什麼,反抗什麼。隻是任穆峻青抱著,任穆峻青細碎地%e4%ba%b2%e5%90%bb,任穆峻青一次又一次地霸占著她的身體,還有那句穆峻青重複了無數遍的話,如魔咒一般,冰冷地回蕩在蘇夏幽暗未明的夢裡。

穆峻青說:“蘇夏,你是我的。”

一想到這裡,蘇夏發覺自己好像更冷了。蘇夏胡亂地搓了搓胳膊,好像這樣就能暖和起來。

那天蘇夏走的時候穆峻青還沒有醒,穆峻青似乎累到了極點,而蘇夏就這樣逃走了,沒給他留下隻言片語。蘇夏不太敢想像如果何其芳和穆硯秋知道這件事情後導致的後果是什麼,也不知道如果這真的是一個關於愛情而非複仇的故事,一般發展到這裡,女主角應該要做些什麼。

出於本能,那一刻,蘇夏隻想趕快離開。

所以當穆峻青剛醒來伸手觸碰身旁床鋪之時,身邊原先蘇夏躺的地方一片空無和冰涼。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他的眼角……

發生那件事之後的傍晚,蘇夏回到自己的臥室沒吃飯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貼身女傭阿楠拿著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發汗的蘇夏,突然心疼的拎起她的手腕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一個錯誤的時間,一個錯誤的地點,跟一個錯誤的人,發生了一場錯誤的關係,由於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自食惡果。”蘇夏一口氣說完,喝了一口阿楠遞上來的薑湯。

阿楠盯著她半晌,最後無奈地聳聳肩,“你讓我無話可說。”

雨前安寧

出於本能,那一刻,蘇夏隻想趕快離開。

所以當穆峻青剛醒來伸手觸碰身旁床鋪之時,身邊原先蘇夏躺的地方一片空無和冰涼。一滴晶瑩的淚珠滑落他的眼角……

發生那件事之後的傍晚,蘇夏回到自己的臥室沒吃飯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貼身女傭阿楠拿著治療跌打損傷的藥膏,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發汗的蘇夏,突然心疼的拎起她的手腕問:“這是怎麼回事?”

“我在一個錯誤的時間,一個錯誤的地點,跟一個錯誤的人,發生了一場錯誤的關係,由於他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我自食惡果。”蘇夏一口氣說完,喝了一口阿楠遞上來的薑湯。

阿楠盯著她半晌,最後無奈地聳聳肩,“你讓我無話可說。”

蘇夏點點頭,邊喝薑湯邊疲憊的說:“那就什麼都彆說了。”

蘇夏再沒看阿楠,隻顧著低頭喝薑湯。蘇夏知道,自己對這件事情的反應在阿楠的眼中是過於麻木了。可是她能如何?蘇夏自己還處於混亂之中。該做的,不該做的,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在那十幾個小時裡,蘇夏被穆峻青逼迫著統統做了個遍。

蘇夏知道自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她不該相信穆峻青的話,跟著穆峻青去了他的房間還喝下了那杯可恨的茶。在那種時候,穆峻青用這樣的方式挑破一切,恰好給了對方一個理由,一個明明傷害了蘇夏,還可以振振有詞的理由——因為穆峻青深愛蘇夏,所以就一定要得到她。

門口忽然響起了有節奏的敲門聲,蘇夏正在喝薑湯,被嚇得一抖,差點灑出來。

阿楠打開門看了看外麵,“是找我去幫忙乾活的。”

蘇夏這才想起來,她從穆峻青的房間出來後一直沒有見到他。

阿楠關上門回來後門外又傳來敲門聲,阿楠先是愣了愣,然後看著正在喝薑湯的蘇夏,又去把門打開,這次她語氣變了:“蘇夏小姐,穆峻青少爺在門外,他是來找你的。”

蘇夏剛剛有些紅潤的臉,刷地一下就白了。

阿楠看著蘇夏有些驚惶不定的樣子,回頭恭敬的說道:“穆峻青少爺,蘇夏小姐回來後說太累,她已經睡了。”

蘇夏不知道穆峻青說了什麼,隻看到阿楠一邊彎腰鞠躬,一邊將門虛掩上,放在身側的手緊張的絞著衣擺,然後無奈的打開門轉過頭對蘇夏說:“穆峻青少爺說,如果您不出來見他,他馬上就闖進來。”

蘇夏發覺,這個男人總是可以把她逼到絕路上。沒有選擇之下,蘇夏隻有下床走出房門來到穆峻青的麵前,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

“穆峻青,你找我有什麼事?”

“蘇夏,我們需要談一談。”穆峻青的聲音好像春天的風,又輕柔又溫暖。

“穆峻青,我想……”蘇夏遲疑了一下,“我們應該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所以,這就是你的決定?你打算繼續和我大哥在一起?”穆峻青的語氣聽起來非常失落。

“是。”蘇夏堅定的道。

穆峻青露出淡淡的笑,仿佛漫不經心,可是蘇夏知道,這是穆峻青發怒前的征兆。

“我的小蘇夏,你不該這樣。”

蘇夏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她剛想說什麼,隻聽嘩啦一聲,一陣刺耳的破碎聲,穆峻青徒手打碎了身旁的大花瓶之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但是地麵上順著他離開的方向卻留下了一滴滴斑駁的血跡。

“穆峻青少爺他說了什麼?”從房間內出來的阿楠好奇問道。

“他說……”蘇夏好像還沒回過神來,“我不該這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阿楠皺了皺眉,“什麼意思?威脅?還是請求?”

蘇夏將手遞給她,讓阿楠扶自己回床上,苦笑了一下,“聲音像請求,語氣……更像威脅。”

“哼哈!”阿楠一下子站了起來,摩拳擦掌,“就當做是威脅吧,那有什麼是穆峻青少爺做不到的?或者,有什麼是穆峻青少爺害怕的?人家就要殺上門來了,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

蘇夏絕望地搖了搖頭,“據我所知,沒有。”

阿楠近似悲憫地看著蘇夏,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現在能為你做些什麼?”

蘇夏隻覺得頭疼得像針紮一樣,她一下栽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替我收屍吧……”

阿楠一把拉起蘇夏,“蘇夏小姐,我說過,彆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這樣不好笑。”

蘇夏望著和她同齡的阿楠擔憂的眼神,歎了口氣,蘇夏低下頭抵著阿楠的額頭,嚴肅地說:“我沒開玩笑。阿楠,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是在傭人們拜高踩低的蘇家、繼母何其芳的虐待下長大的,所以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蘇家馬上就要有大事發生,它的猛烈程度或許不亞於一場狂風暴雨。無論是何其芳、穆峻青三兄弟,還是蘇家的那些族人,他們才不管我是不是無辜,是不是根本無心爭奪家產。隻要有必要,他們任何一方都會拿我墊背,根本不會猶豫。”

有愛相隨

蘇夏隻覺得頭疼得像針紮一樣,她一下栽倒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替我收屍吧……”

阿楠一把拉起蘇夏,“蘇夏小姐,我說過,彆跟我開這樣的玩笑,這樣不好笑。”

蘇夏望著和她同齡的阿楠擔憂的眼神,歎了口氣,蘇夏低下頭抵著阿楠的額頭,嚴肅地說:“我沒開玩笑。阿楠,你要有心理準備。我是在傭人們拜高踩低的蘇家、繼母何其芳的虐待下長大的,所以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蘇家馬上就要有大事發生,它的猛烈程度或許不亞於一場狂風暴雨。無論是何其芳、穆峻青三兄弟,還是蘇家的那些族人,他們才不管我是不是無辜,是不是根本無心爭奪家產。隻要有必要,他們任何一方都會拿我墊背,根本不會猶豫。”

不管是不是玩笑,從那天晚上開始,阿楠就緊張得好像一根拉緊的琴弦,時刻處於斷裂的邊緣。蘇夏倒是跟往常一樣看書,騎馬,有時間就跟穆硯秋一起出去玩,一張臉看不出任何波瀾。

可是阿楠知道,蘇夏已經變得不一樣了。蘇夏在改變,變得更加的處變不驚,甚至是冷酷。這種冷酷不是表現在臉上,不能訴諸於語言詞彙來表達,甚至無法宣泄融化,而是深深的刻在了蘇夏的骨血裡,與她嚴絲合縫,如影隨形。

可怕的是,蘇夏根本無力掙紮。因為她生命中的某一部分,已經打上了那個男人的烙印。或者說,是那個男人用一種近乎狡猾的手段,在一張白紙上畫下了屬於自己的痕跡。

這讓阿楠感覺到殘忍,這是一種看不見的暴力,擊打的是你的神經,會讓你流出看不見的鮮血,卻又呼救無力。阿楠時刻擔心穆峻青少爺會把那一晚的事情公布於眾或者以此為要挾逼迫蘇夏小姐做她不願意的事。但是幸運的是,那一晚之後,所有的風暴似乎瞬間息止,仿佛一下子,蘇夏就被穆峻青遺忘在畫室的角落、街頭巷尾的人潮中。穆峻青少爺再也沒有單獨來找過蘇夏。

蘇夏也繼續對穆峻青視若無睹,把他當做空氣。隻是有時,蘇夏會對著默默畫畫的穆峻青的側影若有所思,仿佛遺失了什麼。看到這樣的蘇夏,阿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為她高興,還是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