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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鏡重圓之鏡生 類隱 4371 字 1個月前

一個女人,我們的嫂子,他的妃子。”

安灑眼睛亦紅了“你嚷什麼呀,什麼事回去再說”

蕭逸一跺腳“我去找帝父,離開這個鬼地方”

“蕭逸,回來”安灑趕緊追了上去。

蕭逸一把推開崔公公,二話不說衝到正在批閱奏折的辰帝麵前撲通一下跪倒地上。

辰帝馬上從龍椅上走過去,拉起淚流滿麵的女兒“這是怎麼了,誰那麼膽大包天把孤人的寶貝女兒弄哭了”

蕭逸拽著他的手死也不起“帝父今天要是不答應女兒,逸兒死也不會起來”

辰帝心疼扶起女兒,“不準說死不死的,帝父什麼不可以答應你”

蕭逸緊緊抱著辰帝“說話算話”

辰帝輕輕拍著懷中的女兒“君無戲言”

蕭逸這才破涕為笑。

從禦書房出來蕭逸的心就像飛上了雲端。遠遠的就看見拐角等她的安灑。

“你說的對,我是該出去散散心了”安灑對她笑開。

看著安灑的樣子蕭逸歎了一口氣“美中不足,還得受二哥管製”

安灑狠狠踢了她一腳”死丫頭,你知足吧,還有,那麼想出去,是不是那個什麼鏡的。。。。”

“嗯嗯嗯。。。,好姐姐 ,你心情不好怎麼欺負我都行”說完狠狠在安灑臉上%e4%ba%b2了一口。

“要破定北,先製安坤,乾坤已出”

“有意思”軒轅千千看著手裡的信條,嘴角揚起一抹輕笑”水堂主□□的人就是不一般啊”

一側涼席上的人依舊懶懶看著手中的羊皮地圖“其都這幾年變化很大呀”說完隨機將手中的地圖一丟,羊皮入了火盆,瞬間竄起一束火苗。

“那不是你的寶貝嗎,怎麼丟了”

男子拿過軒轅千千遞過的信條淡笑“你是覺得金堂主敵不過辰水欒嗎”

軒轅千千倚進他的臂懷“妾身隻是想為夫君減輕一些憂患罷了,國師勇謀雙全豈會不敵”

男子眼裡閃過即逝的嘲諷”其實不敵也罷,當初三皇子。。。。。”

“錄棄”軒轅千千尖叫“三哥的血不會白流的”

錄棄輕撫軒轅千千的臉

“夫人小心引火燒身”

☆、第 3 章

南夜長帝子辰水欒的婚禮成了其都最大的話題,整個帝都一片熱鬨,帝宮置辦貨物的馬車絡繹不絕,黃昏中一輛毫不起眼的馬車攆出高大的宮門。

蕭逸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寶貝,一把閃著淡藍色的巴掌大的彎刀溫順的躺在金蠶絲套中。連安灑也忍不住研究起自己的那把,不同於蕭逸如彎眉的刀形,自己的這把刀尖後彎,直抵刀鞘。恰似一輪滿月。

“帝父還有那麼好的一對寶刀”

辰水析拍拍蕭逸的頭歎道“此刀是一位高人采取萬年冰湖底下千年寒鐵所鑄,鐵身帶磁,傳說可吸附主人魂魄”

蕭逸辜疑的看著辰水析“二哥你嚇我”

辰水析輕笑“當年高人早就贈了母後一把,從母後那帶走南宮世子時把另一把留與父皇,說將來有緣人得之,倒是讓你兩撿了這便宜”

安灑問道“那高人可否尋得”

辰水析搖搖頭“天下間除了那個妖孽,怕是無人能找到那高人”

蕭逸笑道”二哥口中的妖孽就是南宮世子吧,怎麼這樣說人家”

辰水析對蕭逸神秘一笑“他可是迷惑眾生,身邊可是鶯鶯燕燕”

“哦,原來是長的沒人家帥,二哥,難不成你在他麵前,無花向你靠了,哈哈。。。。”

看著辰水析漸漸沉下去的臉,連安灑也忍不住低笑。

馬車不急不緩的向郊外密林深處行去。停在了林間的小路邊。一個粉衣女子牽著一匹純白的汗血馬立在道旁。

“許久不見了”女子盈盈一笑,向車夫打著招呼。砂對她點頭致意,跳下馬車,將蕭逸和安灑扶出。

“索爾,幾個月沒見,千嬌百媚,還是那麼美”

“二爺怎麼打趣起索爾來了”

蕭逸賴不住性子上前拉起索爾的手“姐姐叫索爾,我見了姐姐倒是一見如故,倍兒%e4%ba%b2”

索爾笑答“小姐不必弗索爾,索爾隻是個婢女”

安灑輕笑“我們既然出來了,沒有什麼小姐丫鬟的”

蕭逸不住點頭“看我現在隻是個江湖□□”

辰水析揪了蕭逸一記粉臉“你也不要讓她們忽悠了,特彆是這個丫頭讓人頭疼的厲害,得了,還有幾個朋友找我敘舊,索爾,先帶小姐回客棧,這幾天怕是走不了”

索爾拉過汗血馬,一笑“二爺當真不和我們一同去,弦子姐姐怕是望眼欲穿了”

辰水析一怔“他竟然把弦子帶來了”

蕭逸一把抱住索爾“二哥在外麵金屋藏嬌嗎,快帶我去看看怎樣一個姐姐”激動的隻差跳起來。

“小姐不急,現在就去”

天上人間

“姐姐真會選地方,這地方真好”蕭逸開心的讚道。

到底辰水析還是跟她們來了。那個大肚的老板將她們帶到了三樓天字號房間。辰水析第一個推門而入。

“二爺”一聲如銀鈴般的天籟。還未等辰水析開口蕭逸就蹦到弦子麵前。

“姐姐真的是美女,你那麼美怎麼會看上我二哥”

弦子臉稍稍一紅“小姐說笑了”偷偷看了辰水析一眼“二爺很好”。看著辰水析正緊緊的盯著自己,複又低下頭去。

安灑拉過蕭逸“死丫頭,一千瓦了”

蕭逸訕笑著跟著她們一同出去了。

“二爺。。。”

未等她再說什麼。辰水析已一把把她拉進懷裡。弦子臉頰發熱“少主說竹軒之會改在明日”

辰水析撫著她柔軟的青絲“除了這頭發,你真讓我受寵若驚,索爾還知道掩蔽一下”

弦子柔情的靠緊了一些,辰水析聞著淡淡的茉莉清香,久久不願放開懷中的人。

密林深處,一條溪水邊水車吱吱轉動,一間竹軒築在一潭綠池邊。

“果然是來晚了”辰水析一進竹屋,辰水然對對麵的男子淺笑“你怎知二哥會晚到”

他微笑不語,弦子既然來了,他怎會不看一眼。為了弦子,他對他吃了多少無名的飛醋。頓了一頓問剛坐下的辰水析“事情怎麼樣了”

辰水析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此次北星是下了血本,我們損失慘重,這事我去處理”

男子點點了頭“我的老本畢竟在冰狼,你萬事小心,此次他們不會善罷甘休,安老板快到了吧”

辰水析把劍取下,放在桌上“在路上了”輕歎“其實他是個不錯的朋友”

男子輕啜了一口清茶“共事幾年,無論如何還用得上他,有些事我還沒有完全弄清楚”他從懷中掏出一張薄紙遞給辰水析“事成之後,你儘快去冰狼”

辰水析接過薄紙皺眉“那兩個丫頭讓人操心,帝父縱了她們,給我添了不少麻煩”

辰水然為兄長斟了一杯茶含笑“這回我可替二哥裂了一把汗,要是她們缺斤少兩,莫說母後,怕是太後也會。。。”

“我是搞不清帝父是怎麼想的,我看還是讓她們少知道些,免得多事”

那人微微一笑“把她們放我那邊,不過那兩丫頭沒你們想象的嬌弱”說完看向身後站著的人。

辰水然也笑問“砂,你看你那小主如何,當初跟我時也沒見你兩兄弟那麼緊張,她們倒是讓你們甘之如飴”◢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砂抱劍跪下“少主和三爺知道,屬下什麼都不會說的”

男子示意砂起身,轉頭問辰水析”你和安子無在那會麵”

辰水析略顯不自在“飄香院,地方風流些,倒是談生意的好地方”

辰水然眼裡隴上一層迷霧“那的姑娘有趣的很,莫說你們,我也想去消遣消遣”

辰水析拿起桌上的劍站了起來“你有興致,沒了閒情,我們可又有位客人,冰狼長公主駙馬大駕光臨了

男子啜了一口茶”“軒轅弋的兒子都是有勇無謀,倒是這個駙馬,很不簡單,封了祭祀大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那隻老狐狸肯定知道,爪子養大了就是老虎,定是留了一手”

辰水析走到竹軒小門,轉頭望向男子“我怕是要多付些銀兩給安子無了,西境和她們就交給你了,上次我跟你說的事已征得帝父同意。”

男子想起祭壇上的那一抹麗影,莞爾一笑。

“這麼說二哥不和我們一起去了”蕭逸嘴裡雖嚼著飯,望著辰水析,卻難掩眼中的喜色。兩口扒了了碗中的剩飯,輕快的上了樓。

“你給我老實點”剛要踏進房門,辰水然毫無溫度的話低低的傳來,蕭逸轉頭做了個鬼臉關上房門再也沒有出來。

安灑看著一旁眼圈已微微泛紅的弦子,輕輕握了握她的手,弦子轉頭對她苦澀一笑。

“放心我不會有事,你也好好照顧好自己”辰水析輕拍了弦子的肩柔聲安慰。轉頭對安灑囑道“逸兒總有本事氣得我頭疼,安灑你平日多看著些她,你們此去聽弦子的話,她會照顧你們”

安灑點頭“二哥不用擔心”

弦子亦是堅定的看著他“二爺,弦子等你回來”

夜深人靜,天上人間一片寂靜,一抹黑影閃入三樓一間客房,男子進房後摘下麵罩

“小白兔有動靜了”安灑輕聲問道。

蕭逸在一邊凝神畫著什麼,對兩人的談話似無什麼興趣。

“兔子安吃窩邊草,怕是守株待不了兔”

安灑皺緊眉頭“她很安逸”

硫點了點頭“封了側妃,風光無限,正妃賢得,宰相家也沒有多少異議”

安灑握緊拳頭“查到她背後的人了沒有”

硫要了搖頭“查不到底,係網很雜,連青樓也有關節,應是北星水部的人”

安灑臉色微微發白“大哥枕邊人竟是細作,等不了水王,先把兔子捏死也好”

蕭逸放下手中的碳沫筆對硫點頭“按安小姐的話做吧,隻是大哥新婚燕爾,討了不吉利”

硫領命掠出了酒樓。

蕭逸擁住安灑“難得看到你那麼沉不住氣,大哥應該是顧及什麼,才那麼寵幸她”

安灑靠在她的肩頭“我也知道這事應該順藤摸瓜,畢竟二哥外麵的日子也不輕鬆,但是我心裡有氣,你知道我本來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蕭逸揪了揪她的臉“不管怎麼樣你開心就好,日子該怎麼過,咱就咋過。好了,大小姐,明天出去曬曬太陽,不是說出來散心的嘛”

溪水潺潺流動,閃著柔和的波光,一切顯得平和寧靜。安灑襲一身淡黃的絲裙,裙擺上綴滿粉白色的茉莉。絲裙垂落,蓋住腳下一片青綠,額上兩縷精巧小斜辮交叉貼額,這是尋常小姐的打扮,她靜靜站在溪水邊看著蔚藍的天幕,偶爾有幾隻小鳥飛過,這是從未見過的澄澈。安灑彎下腰,用手碰觸清冽的溪水感受著它的清涼而柔軟的觸?感。

忽然波光暗淡。

安灑皺緊眉頭起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