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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的看著他,“鐘老師,如果,我拒絕你,會不會像蘇小姐一樣,連我爸爸也會被你怎麼樣。”

“遲霍。”鐘鼎的臉上微微地肌肉抽搐,“是。”

“總經理,不如,報複我吧!說我偷稅漏稅,盜用公款,怎麼樣?”

“如果這是你的希望,我成全你。”

遲霍突然張開眼睛,一片漆黑,她伸手摸摸自己的額頭全是汗水。這個時候,客廳的燈被打開,鐘鼎的臉映著柔和的燈光,突然感覺比起夢中的他更多一份人情味。

“醒了。”他開口,卻並沒有上前。

“那個,不小心睡著了。”她伸手撓撓後腦勺,然後,裝作沒什麼事一般,穿好拖鞋,“我回房睡覺了,你也回去吧,總…”

“現在習慣叫我鐘鼎吧!不是在公司不是在我的房子。”

“哦。”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著那些漫天飛的新聞,不知不覺再次沉入夢鄉。

夢裡,她又回到了奶奶家,在門前,她看到了小時候的羅陽,還是那麼溫暖的人。羅陽的小時候就很忙,雖然是在鄉下,可是,羅叔叔還是會在假期把他送到鎮上去上輔導班。大概要等他下課的空隙才能和他見麵。

然後,她回到了大榕樹下練習騎自行車,突然在快要摔倒地時候,被一個大哥哥扶住了車子。於是,這個大哥哥開始陪她練習騎車。

之後,賣臭豆腐的小販開始上班了,她不停地吞著口水,這個大哥哥很是不客氣地奚落了她,她吸吸鼻子,氣嘟嘟地想推著車子,卻在把推了一步的時候,卻看到了眼前的一串臭豆腐,她抬起頭,看到那個大哥哥的臉,依舊沒什麼表情,眼睛卻是亮晶晶的。

“我要回家了。”她當時這樣說。

“還真是小孩子。”他握著她的手,把臭豆腐塞給她,“以後,這裡,都不會回來了,當做留給你的紀念吧!”

之後,這個大哥哥送她回家,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停住,“這裡…”

“霍小丫!”羅陽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於是,她扔下車子飛奔到羅陽麵前。

記憶到這裡被刺耳的鬨鐘鬨醒,她不情不願地張開眼睛看向鬨鐘,正打算按下去的時候,卻發現一隻手比她更快,她的手覆在了那隻手上。

她猛地張開眼,卻發現鐘鼎正坐在床邊。

作者有話要說:先更這些~

☆、鐘鼎的家(3)

遲霍慢吞吞地吃完了清粥鹹菜,鐘鼎本打算和她說些什麼,卻被鐘爸叫到了書房,倒是鐘媽很%e4%ba%b2切地呼喚來剛剛從鄉下探%e4%ba%b2回來的女傭,收拾桌子。

“嗯,吃好了,跟我去逛街吧!”

“呃?”

遲霍還沒回過神,已經站在市中心的bigcenter了。這裡是富人購物的樂園,窮人望眼欲穿的殿堂,鐘媽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拉起她就向裡麵衝刺。

遲霍發現自己的作用無非就是,在心裡感歎一句,哇,好漂亮,然後默默翻開牌子下的價格,深吸一口,尼瑪,這是明搶吧?

鐘媽倒是很開心,拿著衣服不停在身上比劃,還給她挑選衣服。

“伯母,這就不用了吧?”

“我可不想被你媽那個刁鑽鬼抱怨。”她眯著眼一臉不爽地想著什麼,然後又很快回神,拉著她繼續掃貨。

快到中午的時候,她被鐘媽拉進了kfc。

鐘媽很是豪氣地點了兩個全家桶。

“吃不完吧?”她看著鐘媽那冒著星星的眼神,嘴角忍不住的抽[dòng],我們不是豬啊!

鐘媽很開心地衝著送餐的帥哥擠擠眼,帥哥尷尬的笑笑,放下東西就跑了。

鐘媽媽卻開心地拉著她的手臂,悄悄說,“知道麼,這麼多,女服務是肯定不會送的,我們就有機會看帥哥了!”

遲霍保持微笑地點點頭,臉上全是黑線。

鐘媽開心地啃著%e9%b8%a1%e8%85%bf,吸了口可樂,咂咂嘴,“怎麼樣炸%e9%b8%a1好吃吧?”

遲霍滿嘴是肌肉,聽完,點點頭,這才是真愛啊!

鐘媽笑笑,“一會帶你去買%e9%b8%a1排,那個才是真愛!”

遲霍眨眨眼,好不容易咽下一口%e9%b8%a1肉,“莫非,你看得懂我心裡話?”

“那是我們節奏一致嘛!哪像那個蘇君怡…”鐘媽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即擺擺手,“哎呀,你不要多想,我保證我自己肚子裡生出來的,我最清楚,他跟蘇君怡什麼都沒有。”

“伯母,你好像誤會什麼了,我和鐘…”

“哎呀,怎麼還叫伯母,真是傷心,我都請你吃%e9%b8%a1%e8%85%bf了啊!不能說點讓我高興的啊?”鐘媽一臉不悅地搖晃著手裡啃了大半的%e9%b8%a1%e8%85%bf。

遲霍有些迷茫地看著她,再看看%e9%b8%a1%e8%85%bf,想破腦袋也沒想出來鐘媽的意思。於是,她隻能眼巴巴地看著狠狠地撕扯著%e9%b8%a1%e8%85%bf的鐘媽。

“那個,伯…”

“我兒子都要娶你了,你該叫什麼?”鐘媽一臉我服了你了的表情,白了她一眼,“有的時候,我真懷疑,你不是遲鈍,是不想麵對真心。”

“我…”她眨眨眼,吸了一口可樂,想借助冰來緩解自己的緊張,想起鐘鼎時候的狂跳,還有對於羅陽的那份感情的歉意。

“哎,算了。”鐘媽看著窗外,歎了口氣,“還是再等等吧,都等了好多年了。”

鐘鼎走到庭院的時候,遲霍正坐在他家的庭院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眼神飄渺。

“喂,再怎麼說,出門在外也要注意點形象。”鐘鼎拿下她嘴裡的狗尾巴草,“或則,你想幫助除草?”

遲霍隻是轉頭,沉默地看著他。

“你啞巴了?”他拍著她的腦袋。

“你是不是喜歡我很久了。”

鐘鼎的微微一愣,隨即站好,看著遠處。

“怎麼不說話。”

“沒什麼想說的。”

“那我能不能認為你害羞了。”

“那你呢?”

“嗯。不知道。”她眨眨眼,站起來,拍著%e5%b1%81%e8%82%a1。

“需要多久?”

“也許兩三天,也許,會更久,你會等嗎?”

他歎了口氣,像是肩上很大的包袱被摔落。“嗯。明天,蘇家的事情徹底結束,我應該會開始有時間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開始關於太後考驗女婿神馬的也會有的,關於笨蛋遲霍如何確認真心神馬的也會有的~明天見~

☆、決定(1)

鐘家三兄弟難得的聚在一起。

“怎麼會想到請客?”鐘鳴拍拍鐘鼎的肩膀,一臉藏不住的笑,“怎麼,媳婦跟人跑了?散財求人品爆發?”

鐘鼎拿過鐘鳴的杯子,然後倒滿,再端回去。

鐘盛倒是不客氣,搓搓手,一臉開心地盯著酒保,“來瓶最貴的!”

鐘鳴白了他一眼,“臭小子,怎麼就會當敗家子?沒看到我們鐘家的二太子正傷心嗎?”

“他是二太子,確實夠二,你覺得呢?”鐘鳴端起麵前的蘇打水。

鐘鼎很踹了他一腳,差點讓他整個人趴地。

“乾嘛,二哥,我說的事實好嘛?”某人趴在地上還是不老實。

“老規矩,伏地挺身,100個,不做完,你自己付酒錢。”

“啊,我說,你最近好摳門啊!我不就是喝一瓶酒嗎?”

“你不隻用了一瓶酒的錢了吧?”

“我那是…暫時的資金周轉不足。”◣思◣兔◣網◣

“有借有還,你打算什麼時候啊?”鐘鳴也幫腔道。

“啊,你們,啊啊啊,真的是我的%e4%ba%b2哥哥嗎?”

“我表示很懷疑。”鐘鼎抿著酒開口。

“老爸說你是撿來的。”鐘鳴拖著腮,一臉沉思。

另一邊,遲霍和白水仙聚會中。

“佳佳忙著陪她的阿娜答,沒空。”白水仙聊下包,揉著肩膀。

“哦。”遲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水仙端起檸檬水,喝了一口,“姑娘,您這是怎麼了?被婆婆欺壓還是被你老公給撂倒了?”

“八字沒一撇呢,你彆扯淡!”

“艾瑪,罵人的氣勢也減弱了,您這是突然從潑婦降級為小綿羊,怎麼著給我個適應期啊!”

“白無常,你不損我難受啊?”

“是,特難受特憋屈特想揍人!”白水仙翻了白眼,臉上恨不得寫著,老娘進門那麼久,你才看到啊!

“是不是你和鐘盛訂婚的事?”遲霍揉揉太陽%e7%a9%b4,“不是都在挑日子了嗎?”

“是啊,但是,我們小盛是一個尊敬兄長大人的人,你也知道的吧?”

“不就是訂婚嗎?需要這樣嗎?”她越說越小聲,越說越沒底氣。

“姑娘,你點到為止行嗎?你是真笨還是裝傻,鐘鼎有什麼不好,嘿,我都替蘇君怡鄙視你嫌棄你想取而代之了!”

“我…”遲霍兩手絞在一起。

“我什麼我?羅陽那廝要是真喜歡你,這些年乾什麼去了?彆做夢了,人家心心念念地都是蘇大小姐,就算蘇家倒台了,他呢?不是第一時間去找爆料點嗎?鐘鼎再強,一個星期,不是把你給藏起來,才敢出麵有些動作嗎?”

遲霍定定地看著她,大氣不敢喘一下,反倒更助長了白水仙的怒氣。

“遲霍,人要有點良心,鐘鼎是欺負你,但是放到現在來看,人家那是放長線釣大魚,釣得好死不死還是你這個腦袋笨的魚。你說殺了可惜,不殺又難受,你說,你要怎麼辦吧!”

“他第一天來就讓我成為負債人,之後什麼檢討,什麼雜貨,什麼的…你認為,這是男人追女人的表現嗎?”

“拜托,你醒醒好嗎?當這是八點檔肥皂劇啊!”白水仙無限鄙視地從杯子裡抽出勺子,用勺子柄不斷地敲著她的腦袋,“你們這就是倆幼稚園小朋友在那裡吵架,不知道以為你們是敵人,知道的都笑而不語好嗎?”

遲霍告彆了白水仙,回到了鐘鼎的住處,滿腦袋的裡麵想著的就是白水仙臨走前的一句話,“姑娘,擦亮你的狗眼,看清鐘大人那狗血的小言男主的本質吧!”

鐘鼎回到家,客廳的燈是亮著的,倒是,遲霍沒有呆在自己房間,也沒有看電視,隻是那樣,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回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我知道我長得帥,你能收回你那熾熱的目光嗎?”鐘鼎打趣道。

“鐘先生,我隻是想說,明天是同學會,你這個前任老師怎麼著也得去應下景。”

“你請柬放我桌上就好了,需要等那麼久嗎?”鐘鼎的眼神閃爍著光芒。

不幸地是,某人太遲鈍,擺擺手道,“班長說,‘這次財政有限,請帖都省了,相應國家號召,我們要積極倡導節約型社會,為了省錢,我連短信也不發了,我多聰明!’”

“遲霍,你語文果然不好。”

“啊?”

Boss揉著緊皺的眉頭,歎息道,“說完了?”

“嗯。”遲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