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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還沒喝下第三杯酒之前給蘇達明打了電話,通知他,祁佳佳醉臥xx飯店,自己正在努力救援中。

半個小時後,蘇達明突然出現,搞得一幫乾部們是頓時酒醒了大半,看著蘇達明,一時全部安靜了,蘇達明隻是點頭跟他們打了招呼,撈起醉的不省人事的祁佳佳就走了,他就走了,遲霍那個恨啊!好歹把我這個恩人也救走啊!

遲霍趁著辦公室部長去吐的空隙,有效的打了馬虎眼,讓其他部長相互勸酒,轉移敵方進攻火力點。她立刻打給白水仙,白水仙的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而此刻,辦公室部長已經回來了,衝著她嘿嘿的笑,然後奪過手機,“怎麼,還想跑?”

文娛部長立刻像打了%e9%b8%a1血似的跳起來,紅著一雙眼,“今個不醉不歸!”

體育部長拍拍他的肩膀,“哪是不醉不歸,是通宵!待會ktv續攤!”

一旁其他部門的部長也跟著附和。

遲霍看著他們這麼折騰,然後麵前又多了一杯超滿的啤酒,吞吞口水,這是要死人的啊!

鐘鼎此時正在家中的書房整理資料,蘇達明的電話讓他頓時有些慌亂,他立刻打開通話記錄,打算打給遲霍,卻想不出一個合適的理由,半響,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很是彆扭,但是總比沒有了好的理由。

辦公室部長聽到手機響,立刻抬眼瞄了一眼,上麵隻有兩個字,“債主。”他搖搖微醺的遲同學,“債主是誰?”

“嗬嗬,嗬嗬,就一個變態。整天跟我談論人生,然後下一句是還錢。”

“哦。”然後他很人性地把電話切斷了。

鐘鼎瞬間覺得,這貨反了是吧?

當初,白紙黑字的欠債書上寫著,24小時不許有任何理由不接電話。

於是,他頓時又理由了,拿起鑰匙和外套就去逮人。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晚上考試,不曉得能不能更新,我儘力而為~握拳!!歡迎留言,俺扛得住!

☆、施行人道主義(2)

遲霍已經意識模糊,啪地倒在了桌子上,她是被人拍臉蛋拍醒的的,耳畔還依稀聽到鐘鼎的聲音,“你真有種啊?”

瞬間有種,靠,幻聽加幻覺,老娘要得精神病了吧?

遲霍再揉揉眼睛,“鐘老師…”

“嗯哼,還認識啊!”鐘鼎的語氣明顯有不滿的成分,難道她又做了什麼,哎呀,這是睡醒以後考慮的,“我睡一會啊!一會說。”說完又要趴下。

不知什麼情況,一個中年大漢的聲音響起,“先生,這是賬單!”

鐘鼎很不客氣地拉著她的頭發往上拽,“起來,付錢,想吃霸王餐啊!”

遲霍張開眼就看到老板恐怖的微笑,她也跟著笑笑,“我睡一會啊!”然後又趴下去。

鐘鼎無奈,付了錢,然後,再次扛起她。遲霍依稀感覺自己在飛,她很奇怪,自己沒有翅膀啊!於是她張開眼睛,發現有人抱著她移動,她瞬間覺得,這不是被人XX的前兆嗎?她想掙%e8%84%b1,卻聽到鐘鼎的冷笑,“醒了?自己走吧!”然後不客氣地把她扔下來,她一個沒站穩,就要推倒一旁的啤酒架,幸好鐘鼎還沒有喪儘天良,扶了她一把,然後,單手扛著她的手臂,另一個手托著她的腰。

被平時像個大爺的人物扶著上車的滋味,對於一個整天累得跟孫子似的人來講,現在,簡直就是奴隸翻身做主人了!

在車上睡了好久,她突然猛地感受到一陣前傾的趨勢,立刻驚醒。

“行了,姑娘,您的狗窩到了。你自己看著怎麼上去吧!”鐘鼎不客氣地拍著遲霍的小臉蛋,再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宿舍大媽所在的位置,非常客氣地說。

“老師,您看,我這,能走嗎?”遲霍不是說假話,她現在的感覺就是漂浮狀態,%e8%85%bf是不是自己的都值得懷疑。

鐘鼎非常仔細地端詳了她一眼,再把頭轉到方向盤這邊的玻璃上,無恥地說,“這身體又不是我的,我怎麼知道?”

遲霍頓時血往頭上走,摸索了半天,拉開了門,搖擺著向宿舍樓走去,鐘鼎跟著她身後下車。

遲霍感覺前方的路都在搖晃,門口那個大媽的身影,也成了若乾個,就在她快倒下的時候,一雙手扶起她,她勉強站起來,扭頭,看了一眼,冷笑道:“沒想到,您還是個人道主義者!”

“你沒想到的多了。”鐘大人淡淡地開口,“本著愛護學生的原則,我送你上去。省的明天一早,您老人家的屍體出現在新聞頭條,我還得給你收屍去!”

“您一天不損我,是不是特不舒坦?”遲霍眯著眼,飄飄然地悶聲道。

“遲同學,做人要良心,我那是損你嗎?我是在努力把你訓練成為21世紀的高素質人才!”鐘大人立刻變身一副好好老師的樣子。

遲霍隻覺得頭疼,懶得跟他理論了。

鐘鼎很滿意,遲霍被自己的教育理念折服的表現,欣欣然和樓管大媽開始打哈哈。

“乾什麼的啊?不知道這是女生寢室,男生止步啊?”大媽眯著眼看著這一男一女,女的看起來醉的不成樣子,男的溫文爾雅,但誰知道這男的是不是匹狼啊?

鐘大人非常友好地說,“這是我學生。送她上去,我就走。”

經過了大媽的仔細盤查,確定該男子暫時無害,放行了。

到了寢室門口,遲霍伸出手,拉拉門。

一臉無辜地說:“為什麼是鎖著的呢?”

鐘鼎克製住想笑地心情,很客氣地問,“姑娘,您出門都不帶鑰匙的嗎?”

遲霍恨恨地轉過頭,然後又把頭轉到自己的包上,指指,“你幫我開門。”

鐘鼎無語地翻了半天包,裡麵真的是小型雜貨箱啊!半響,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鑰匙。

“姑娘,真的,你嫁出去的機會太小了!”鐘鼎打開門後,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遲霍眯著眼,拉住他的領口,搖晃著身體,說道:“老娘有今天,是誰害的?”

鐘鼎拉住她抓著他領口的手,平靜地說,“姑娘,您可以沒身材,沒大腦,可你不能不賢惠吧?就您這樣,哪個男人攤上你,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修來的!”所以,讓我為社會減負吧!隨後,打開了寢室的燈,受不了光刺激的遲霍急忙用手捂住眼睛,“太亮了!關燈!”

鐘鼎搖搖頭,“姑娘就你這模樣想著趁黑行凶?”

遲霍半是搖晃地走到自己的椅子邊坐下,“呸!你那點姿色,如不了老娘的法眼!”

鐘鼎懶得和酒鬼計較,不過遲霍酒醒之後,鐘鼎倒是沒忘記把這句話添油加醋給她複述一遍,然後懶洋洋地問,“怎麼補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啊?”

鐘鼎整理下衣服,給她倒了杯水,再拉了把椅子,把水放她凳子上,道:“我走了。”

遲霍突然把頭側過來,道:“不成,你任務還沒結束呢!”

“你還想乾嘛啊?”鐘鼎雙手交疊,站在她床邊。

作者有話要說:吼吼,明天一更時間未定,晚上考試,於是,緊張的要死~PS:給點留言唄~~

☆、你家有小男人

半夜十二點,遲霍張開眼睛,再閉上眼睛,再張開眼睛,掃視一下周圍的環境,然後掐了自己的臉一下。

“啊!!!!!”刺耳的叫聲響徹臥室。

鐘鼎頂著腦袋上N多的黑線,像個幽靈似的,探出腦袋,半張著眼睛,鄙視地說:“你醒了?”

“你…你…你對我做了什麼?”遲霍拉緊自己的領口,指著門口的男人,咆哮道。

鐘鼎一臉疲憊地說,“小姐,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吧?”

“我?”我不會撲上去的,我是多麼純潔的孩子!“你胡說!”

“我胡說?遲霍,你現在是在跟我玩失憶嗎?”鐘鼎黑著一張臉地抱著胳膊,靠著門站著。

“那個…”遲霍突然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是一奴隸的命,硬不起來。

“要不要我幫你恢複下記憶?”鐘鼎歪著頭瞅著她,“還是你自己麵壁思過?”

大概在三個小時前。

“你還想乾嘛啊?”鐘鼎雙手交疊,站在她床邊。

遲霍很是不客氣地拉住他的衣角,一臉憤慨地說,“幫我找東西。”

“這…不合適吧?”

遲霍陰森森地扯開嘴角,“我讓你幫我找抽屜裡的準考證,你以為是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準考證?”鐘鼎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思維了。

“托老師你的福,我要去補考啊!”遲霍冷笑著說。

“我先走了。”鐘鼎懶得搭理她,伸手扯動她的爪子。“拿開。”

“快點找完,我好去你家睡覺。”

鐘鼎的臉瞬間抽搐了,“…你再說一遍?”

“哎呀,你聾子了啊!我說床太硬,去你家睡!”

“哼。遲霍,你想給我玩潛規則這套?”

“嗯。”遲霍打了個酒嗝,“老師,你忍心嗎?讓你的弟子睡那麼硬的床,然後睡眠不足去考試,然後掛了,這個期末評教的時候被校長拉去喝茶?”

“哦?進步了,敢威脅我了?嗯?”

鐘鼎甩開她的爪子,正欲轉身離開,遲霍猛地站起來,倒在他背上,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鐘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

鐘鼎的後背一僵,“什麼?”

“你家裡有男人!你是個基佬!所以你害怕了!”遲霍說完,大笑,“所以,你怕我打擾你的小男人!”

“要是沒有呢?”

“哈哈,老娘我倒貼給你當…使用!”

“你說什麼?”鐘鼎眼睛發出熾熱的光。

遲霍很不怕死得撩了下頭發,“你說呢?”

鐘鼎是拖著這個醉貨回家的,“小男人啊?”

“嗯,不錯,床很舒服!”

“你給我起來,不是說沒有小男人你怎麼著的?”

“啊,不就是倒貼讓你當小童工使用嗎?”

“遲霍,你敢給我偷換概念?”鐘鼎撲上去,兩手撐在她兩側。

“哎,明天再說,再說…”遲霍很是幸福的哼哼著。

然後,某人看著一個睡死的女人,心裡捶地了好多次,多想掐死她!

以上,在鐘大人詳細客觀的解說之下,遲霍腦海中隻有一個想法,TMD那個瘋女人不是我!

“我能一個人待會嗎?”遲霍耷拉著腦袋低聲說。

鐘鼎紳士地轉身離開,還把門關上了。

遲霍看著自己的包在旁邊的椅子上,於是走過去,掏出手機,看到八個未接。急忙打回去。

“無常~~~”遲霍深情地呼喊著白水仙,此刻,無常的名字真的很符合她現在的心境。

“怎麼還不回來?門禁了不知道啊!”白水仙打了個哈欠,“我說,你們倆個真好意思啊,敢讓老娘獨守空閨!”

“呃,祁美人沒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