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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是信心十足。”遲霍歎了口氣,開始把玩具都收到衣櫃裡,然後拿出自己的換洗衣物,再轉身的時候,卻看到鐘鼎已經轉過身,靠在窗戶邊,笑著看她。

“老師,你這算不算性騷擾?”

“我有做什麼嘛?”

遲霍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繼續擴大地笑,“那,老師晚安。”

“晚安。”

吃貨剛拉開門的時候,鐘鼎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那個,你的BAR掉地上了。”

吃貨的臉瞬間通紅,等她跑到的時候,卻發現,鐘鼎一手挑著她的肩帶,很是仔細地研究,她正欲一把奪回,鐘鼎很是迅速地閃開,“還是B啊!”

遲霍紅著臉,“老師,你還我!”

鐘鼎伸手遞給她,然後打量了一眼,“你用%e8%83%b8墊沒?”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我會努力回複評論的,求留言呐~~~

☆、我就長了一張奴隸的臉是吧?(3)

遲霍揚起頭,笑得燦爛如花,趁著鐘鼎盯著她臉的空隙,她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腳上。

鐘鼎抱著受傷的腳,站在原地,看著她惡作劇的衝著自己吐了吐%e8%88%8c頭,然後,迅速關門離開,心裡的陰霾反倒被她的淘氣揮散了。

夜晚,遲霍跟著太後就寢,不過,準確的說法應該是侍寢。

太後躺下之後,便支使遲霍給她捏腳。

遲霍很是乖的開始抱起香香的太後腳,捏了起來。

“霍小丫,你交男朋友沒?”

“沒有,天天學習來著,不能給太後大人丟臉。”

太後悶哼了一聲,“少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

“太後,俺就是一個本分的孩子,您剛剛還評鑒俺是笨蛋呢!”

“嗯,確實笨。”太後深深胳膊,“不然老師都來家訪了。”

“太後,我絕對沒掛科,我保證!”說完這句,遲霍有點後悔了,這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可是,太後沉%e5%90%9f了片刻,並未有動怒的跡象,遲霍心裡有點發怵,感覺可能這是黎明前的黑暗,但是,太後卻意味深長地說,“霍小丫,明天下午有客人來,你打扮打扮,彆給我丟人。”

遲霍忍不住問了一句,“媽,您這是要把我買了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太後伸手商了她一巴掌。

“那您這語氣不是明擺著的嗎?典型的老鴇說辭啊!”

“還敢跟我在這貧?”太後霍得坐起來,伸出手指直戳她的腦門,“還有,明天是你小姨來,買了你?有人要嗎?”

遲霍揉著被戳得生疼的腦袋,特無辜,“媽,我覺得小姨就是仗著她二婚嫁的是個大款,那怎麼了。我爸對您可是一心一意,好歹您比小姨婚姻幸福,再說了,新小姨夫不是就比較有錢嗎?整天不著家,連飯都不會做。照比我爸對您那可真的差遠了。”

“你爸?”太後微微抬眼,“你能找一個你爸給我當女婿?”

“媽,我覺得,我爸無人能匹敵。”

“我覺得對你來說,也是,你是不是找個男大廚都可以過日子?”

“媽,怎麼說,您閨女我還是有點審美觀的。”

她剛說完,外邊客廳突然有個人猛烈地咳嗽起來,她陰沉著臉,怒氣衝衝地跳下床,拉開門,借著燈光看清楚拿著水杯的人,她恨不能上去掐死他,每次都是她倒黴的時候,他總是出現,靠,人生要不要那麼奇葩?

“鐘老師,什麼高見?”她雙臂交疊,兩隻%e8%85%bf岔開,一副痞相。

“我覺得,你要求低一點就行。”鐘鼎儘量讓語氣比較平和。

遲霍哼了一聲,“那是要多低?”

“隻要是個男的就行。”

“老師,我不愛GAY。那種隻適合當姐妹。”

“嗯,彆歧視人,有人要就不錯了。”

“沒人要,我就當單身貴族!”

“貴族,你把錢還我先。”

“老師,我發現您簡直就是個現代版的葛朗台。”

“我是激發你的潛質,幫助你吃得苦中苦。”

“那您要一筆勾銷我欠的錢,我就特有潛質。”

“哦?比如說?”

“比如…比如,我會天天擦桌子,天天掃地,天天擦窗戶…”

鐘鼎擺擺手,“算了吧,這年頭,是個人的都會。”

“…”遲霍不屑地瞥過頭,低聲咕噥道,“我不就是不善女紅,不懂廚藝嘛?”

“果然,你還是很有潛質的。”鐘鼎突然很是和藹的拍拍她的肩膀。

“啊?”

“時刻總結,善於反思,是個當奴隸的好材料。”

“什麼?奴隸?”

“看你這身子骨,嗯,又瘦又黑,假以時日,必然是個好奴隸!”

“合著您說了半天,就這一句是吧?我就是長了一張奴隸的臉是吧?”

“彆看不起這個工種,你挺有潛質的!”

“…”老師,我想殺了你,當主子!

作者有話要說:大學篇,大概想著5章左右完結,然後,就可以boss和小職員了,當小秘的話,需要上位,這個需要點時間~~會不定期有番外的,呃,我腦抽的時候還是蠻多的,想看啥番外也可以跟俺留言,俺是每天日更的好孩子~~~

☆、她還在追求者階段

是小姨所謂的年前的走訪,無非就是仗著自己二婚嫁的好,來顯擺了。

當年,這個女士離婚的時候,那個哭天搶地,恨不能一頭撞死,成天賴在遲霍家裡,吃了睡睡了吃,跟養豬一樣,不一樣的是,養隻豬,過年還能宰了吃,這個呢?哪天心情好了,就去泡吧,一不小心勾搭到一個大款,然後坑都不吭一聲,扯證結婚,然後趾高氣揚地搬走,從此,過上貴婦的生活,都不屑來這小破屋。但凡每次來,她都捏著鼻子,墊著腳,生怕地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粘在她名牌皮鞋上。

小姨二婚,帶著自己的閨女,一個同樣被世俗過早汙染的姑娘,以前,跟著自己%e4%ba%b2爸,那沒少被揍。現在,有了有錢的後爸,零花錢漲了三倍還不止,沒人限製她自由,成天穿金戴銀,手臂上勾著不是LV就是香奈兒的包,臉上撲上一層粉,來掩蓋皮上一層紅得嚇人的青春痘,在塗上類似人血的口紅,黑色的眼影,染得跟街上的土狗一樣的頭發。整個一個中年婦女的德行,還嗲嗲地說,自己才二十,誰信呐!

小姨還挺幸運,大款這些年一直忙著生意,離婚了,也隻是按時給前妻和孩子些個贍養費,孩子基本不來找他,於是,小姨的生活真是一個愜意了得,所謂愜意,就是很閒,閒的發慌,每年過年,她才覺得自己有事可乾。原因無他,就是來找茬。

小姨的聲音在門口很是風騷地響起,原因無他,但凡是個鄰居見到這個表麵貴婦,都會有那麼一絲好奇,再加上,小姨就是個顯擺狂,於是,但凡有人上前一個殷勤,她立馬叨叨一大串。

遲霍穿著她的小熊睡衣開了門,不情不願地喊了一聲,“小姨。”

小姨很是高傲的攏攏自己的發髻,“怎麼,讓我就站在這啊!”

遲霍隻能讓開一條道,給她,然後,很是客氣地補了一句,“小月和姨夫呢?”

“小月今天學校還有點事,你姨夫出差了。”小姨還算禮貌的回答她的提問,接著,便踩著發出刺耳聲音的高跟鞋往客廳走去。

到了客廳,小姨一%e5%b1%81%e8%82%a1坐在沙發上,然後騰得跳起來,驚慌失措地拍著%e5%b1%81%e8%82%a1,“什麼東西!”

遲霍慌忙到她坐的地方,一看,“遙控器!”

“真是的,哎呀,你們就不知道看完要收拾好?”小姨掐著腰各種數落。

這時,太後駕到了,太後穿著一身碧綠色的裙子,踢著拖戲,“怎麼著啊?不想來彆來啊!省得我還得管你飯吃。”

小姨不滿地撇撇嘴,然後堵著氣坐下了,“霍小丫,還不給我倒水!”

又來了,每次都把善良的不敢反抗的下一代當出氣筒!資本主義的陋習!以大欺小!

她泡好茶,給太後們端上,然後借口要整理東西,奔房間去了。有的時候,大人的戰場確實不適合她,況且是兩個互掐的女人,還是長輩級彆的,隻要在旁邊看著,不鬨出什麼流血事件,一般就沒事吧?◎思◎兔◎在◎線◎閱◎讀◎

鐘鼎一大早就特彆殷勤地跟著遲爸出去買菜,但凡經過之地,都有熟人問,“遲霍找到男朋友了?”

遲爸靦腆的笑,“哎,不是,是朋友家的兒子。”

鐘鼎也隻是笑笑不說什麼,反正時間還早嘛!

到了家,鐘鼎看到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咬著牙,隱忍著什麼,他略微客氣地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卻不想,那個女人似乎對他饒有興致。

他找了個理由去廚房幫忙,避開了這個女人的打量。

可是,飯很快做好了。

大家都坐好了之後,遲霍明顯感覺到,小姨的眼光很像狐狸精,盯著鐘鼎,艾瑪,這回怎麼著啊?她偷偷抬眼看了下坐在身側的鐘鼎,卻發現鐘鼎似乎一直對飯菜特有興趣,壓根不理會她們。

接著,小姨很是風騷地夾起一塊魚肉,放在鐘鼎的碗裡,“哎呦,霍小丫平時沒少給鐘老師惹麻煩吧?”

遲霍慢慢放下碗,然後,喝了口果汁,太…惡心了。

“哦,沒少惹過。”鐘鼎看了她一眼,然後,淡淡地說。

“那真是辛苦鐘老師了。”

“沒什麼,職責所在而已。”鐘鼎這話說完,遲霍差點沒把嘴裡的飯噴他一臉,道貌岸然,口不對心!

小姨略微頓了下,“您那麼年輕,應該還是單身吧?”

“喔。”

“您喜歡什麼類型呢?”小姨笑笑,擺擺手,“沒彆的意思,我是覺得,女孩子學得好不如嫁的好。您也不喜歡太聰明的女孩子吧?”小姨說完看看遲霍。

遲霍覺得這話要是誇她聰明呢?頂多是誇她狗屎運踩到了,上了大學。要是損她吧?又是嫁不出那套,可是,拜托,她才大學,沒到博士呢!

“是不喜歡。”鐘鼎也看了一眼遲霍。

“那就是啦!我剛好有個女兒,也二十歲了,還沒交過男朋友,不知道您有興趣沒?”

“這話您問我不合適。”鐘鼎推%e8%84%b1道。

“哎,難道您有門第之見。”

“倒不是這個,我擔心遲霍會介意。”

我介意什麼?遲霍瞪著兩個大眼睛,我不介意你是我妹夫,隻要你敢要我妹。

“她介意?”小姨的眼睛瞬間寒冷了幾分,“霍小丫,你跟他到底什麼關係?”

“他是我…”老師!

“她正在追求我!”

“…”一桌人都安靜了。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成功不成功,臨時換掉了原來的想法。

☆、再見羅陽(1)

有時候,這種事情不能亂說。

亂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