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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由得開始想念初初認識的時候的謝震,冷著一張臉,不多話,也不會擠兌人,多好!

兩人又說笑了一會兒,衡文臉上不由的露出倦色。

謝震看看已經有點兒疲累的衡文,點點頭,“你早點兒休息。”說著,轉身就出了門。

衡文跟謝震道了晚安,剛要關門,就見謝震轉過身來,嚇了衡文一跳,“怎麼了”

謝震指了指櫃子,“內褲在櫃子下麵的那層抽屜裡,都是沒拆封的。”說著,瞄了瞄衡文的下半身,“你應該可以穿,我記得裡麵有各種型號的。”

衡文無語了都,忍不住噎他一句,“平時真看不出來謝總這麼周到。”

謝震壓低聲音哈哈一笑,“這都是主人家該做的,好了,休息了吧。”說著,轉身進了衡文對麵的房間。

衡文關了門,往床上一躺,有點兒累了,用左手彆彆扭扭的刷了牙洗了臉,因為醫生的囑咐,自己又不方便,衡文用毛巾好歹擦了擦身上,就躺床上休息了。

謝震安頓好了衡文,去寶寶的房間看了看寶寶,寶寶睡得正香,抱著小狗玩偶在大床上規規矩矩的睡著了,輕輕地%e4%ba%b2了兒子的小臉兒一下,謝震才回去洗漱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衡文早早的就醒了,他每天早上去小館賣早餐,習慣了早起,不過謝家大宅還沒動靜,衡文也就躺在床上沒動,一直聽到外麵有動靜,衡文才從床上起來。

昨天的衣服又是汗又是血,根本沒法穿,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樣子挺保守,衡文就這麼穿著睡衣下樓去了。

樓下,寶寶大清早起來就滿客廳亂跑,謝震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

寶寶眼見,看到衡文一溜煙兒的跑過來,抱著衡文的%e8%85%bf,興奮的說道,“叔叔你醒啦。”

衡文用左手摸了摸他腦袋,“是啊,寶寶昨天睡的好麼”

寶寶拉著他的手,“好,叔叔會一直在我們家住麼”

衡文看看謝震,他沒往這邊看,好像沒聽到寶寶的問話一樣,“不會,叔叔在這裡住兩天就走了。”

寶寶失望的啊了一聲,“叔叔你就在我們家住著嘛,我上幼兒園回來可以陪你玩。”

衡文:“每個人都要住在自己的家裡,叔叔也要住自己家,你不上幼兒園的時候不是經常來陪叔叔玩兒麼”

寶寶失望,小臉兒都不陽光了,“可是我想叔叔住我家啊。”

衡文:“叔叔不能住你家,要不你住叔叔家好了。”

寶寶一聽,小臉一亮,“那我可以帶著爸爸去叔叔家住嘛”

衡文看看穩坐不動的謝震,滿口答應,“當然可以,回頭叔叔把房間給你收拾出來,你隨時可以帶著你爸來住。”

謝震在一旁聽著一大一小在那裡瞎扯,無奈的搖搖頭,新聞也看不下去了,“寶寶,去吃飯,一會兒要上學去了你。”

衡文偷偷一笑,一抬眼,正好看到謝震看過來的目光,轉了轉眼珠兒,挑釁的衝著他一笑,頑皮的緊。

謝震一愣,自從認識衡文,一直看到的都是衡文穩重的一麵,自己擺攤兒、開店,年紀輕輕的的臉上卻是中年人才有的沉穩,對寶寶這種調皮搗蛋的小男孩兒,也不像一個年輕人一樣看著就躲,反而十分有耐心的陪寶寶胡說胡話,也不嫌不耐煩,這還是第一次,謝震在他臉上看到與他年齡相符的表情,一時之間竟是看的晃神兒了。

保姆阿姨已經不是上次孫蓮和李夫人在的時候的那一位了,這次是個五十來歲的阿姨,胖乎乎的,看上去很慈祥,桌上已經擺好了三人份的早餐。

寶寶坐到自己的專用椅子上,謝震和衡文也都坐下,早餐是中式的,有一口一個的精致小包子,三大杯豆漿,還有煮的糯糯的大米粥,幾個清淡的小鹹菜,簡單有精致。

衡文嘗了嘗,味道都很好,恰到好處。

飯桌上挺安靜,年紀小小的寶寶也動作麻利的自己吃飯,喝粥,夾菜,夠不著的就叫爸爸,衡文自然會管他。

吃過早飯,寶寶被司機送去上幼兒園,臨上車前衝著衡文大聲問,“叔叔,我晚上回來你還在吧”

衡文是挺喜歡寶寶的,不過有時候也會納悶寶寶怎麼會這麼喜歡自己,後來還問過謝震,隻得到一個也許是緣分的答案,“在,叔叔在家等你回來,到幼兒園好好聽話哦。”

寶寶乖乖噠點頭,這才上了車,“爸爸再見,叔叔再見。爸爸你出差要早點回來,寶寶會想你的。”

謝震點頭,“你在家要聽叔叔和保姆阿姨的話。”

三個人都說完了,司機才開車去送寶寶上學。

寶寶走了,謝家除了保姆,隻剩下衡文和謝震。

謝震進了屋,就拿起自己的公文包,“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小館的事情不用擔心,昨天我那個朋友是公安係統的,收拾幾個地痞無賴還是可以的,以後就沒人敢找你的麻煩了。”

衡文道,“那我回頭要不要請人家吃頓飯,謝謝人家”

謝震穿上外套,“行,等你手好了我幫你約他吃頓飯好了。行了,好好在家休息吧,我去上班了。”

衡文道,“好,路上小心。”

謝震一邊答應著,一邊出了門。

得,挺大一個宅子,就剩自己了,住彆人家感覺真不太好,做什麼都束手束腳,衡文這麼想著,蹬蹬蹬上樓回客房去了。

小館被砸了,生意也還是要做下去的,衡文給店裡的人挨個打了電話,告訴他們這幾天小館休整,不用上班,讓他們好好休息幾天。然後出了門,想要去小館看看到底砸成什麼樣子了,昨天光顧著打架了,也沒顧得上注意小館的損失。

出門前,衡文跟保姆阿姨問了附近哪裡好打車,出門後就徑自朝著那邊走了。

打個車到了小館,附近依然熱鬨,還有平時相熟的顧客問今天怎麼小館門開,衡文一概答道,“小館放假,過幾天才開業。”

小館的門鎖著,大概是警察給鎖的,很穩拿鑰匙打開門,把卷簾門推上去,開了玻璃門,打開燈,又把卷簾門拉下來。

小館裡亂七八糟的,還維持著昨天晚上打架後的狀態,幾把椅子報廢了,桌子因為是實木的,雖然桌麵有點兒損傷,並沒有大礙,盤碗等餐具碎了一地,看起來挺慘,不過這玩意兒好置辦,並不貴。

清點了一下,衡文算了算,損失還可以承受,回頭把東西添置好了就可以繼續營業了,這樣想著,衡文也不耽誤,從手機裡調出當初留的電話,把椅子和餐具什麼都都定好了,約好什麼時候給送過來,也就沒啥事兒了。

裡裡外外把小餐館收拾了一下,盤子碗的碎片收起來,桌子椅子擺好了,雖然還留了點兒打架的痕跡,但也影響不了什麼,衡文也就不在乎了。

收拾完東西已經中午了,衡文正要找個地方隨便弄點兒東西吃,電話突然響了。

看看來電,居然是謝震,衡文突然有那麼一絲心虛,接起電話,“喂”

謝震,“中午了,你怎麼還不回來,我都等你半個小時了。”

衡文,“啊,我馬上就回去,你先吃,不用等我。”

謝震,“沒事,我回來拿兩件出差時候穿的衣服,你快點兒回來吧。”

衡文忙答應著,這才掛了電話,苦惱的皺皺眉,還是出去鎖上小館的門之後打了個車回了謝震家。

謝震掛了電話,嘴角一勾,幾乎能想到衡文皺著眉不甚情願的樣子,跟個小孩子似的,不會照顧自己。

還好謝震家並不是很遠,二十分鐘後就到了,到了之後就看保姆阿姨在廚房做飯,謝震沒在樓下,問了一下,得知謝震在樓上房間裡,衡文磨磨蹭蹭的上了樓。◇思◇兔◇網◇

保姆阿姨已經替謝震收拾好了行李,他剛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身上隻穿了一件浴袍,頭發上還有水珠滴下。

謝震膚色微深,是很有男人味的那種膚色,沒有係好的浴袍露出小半個%e8%83%b8膛,媽蛋,竟然還有肌肉,衡文表示眼瞎了。

可是更眼瞎的還在後頭,謝震個子很高,一雙%e8%85%bf尤其的長,走動間浴袍根本擋不住,肌肉線條流暢的大長%e8%85%bf不要錢似的往外露。

衡文:……

謝震看衡文站在門外,“回來了損失大麼”問都不用問就知道衡文去小飯館了。

衡文眼睛不敢直視男色可餐的謝總,眼睛四處亂瞄,“還好,沒什麼損失,壞了幾套餐具和椅子而已,我已經打電話定了,過幾天送過來。”

“對了,你要去那出差”衡文說完了,才想起自己從來沒關心過謝震出差的事。

謝震拿毛巾擦了擦頭發,“去g城。”

“怎麼去”衡文心想,肯定是要做飛機了,現在火車太慢了,又沒有高鐵。

果然,謝震擦乾了頭發,大大咧咧的%e8%84%b1了浴袍,身上隻有一件黑色的內褲,開始穿衣服,“坐飛機,這個快一些。”

衡文腦子已經成了一團漿糊,對同性戀來說,看到一個男人在你明年前寬衣解帶,就跟直男看到大姑娘換衣服一樣,這太刺激了……

衡文雖然理智告訴自己不要看,但是謝總身材太好,太合胃口了,眼神兒總忍不住瞟幾眼,衡文覺得謝震讓自己住他家完全是引狼入室。

因為這件事,衡文和謝震中午吃飯的時候一直心不在焉的,說話驢%e5%94%87不對馬嘴,頻頻走神兒,謝震還以為他受傷體虛,今天一大早又去小館收拾,累著了,吃完飯後體貼的讓他去睡個午覺,自己則叫司機開車去了機場。

衡文趁午睡的時候回了一趟空間,逗逗看他受傷,大呼小叫的罵他笨蛋,“你是笨蛋嗎自己往刀子底下撞!”

衡文:“情況緊急……”

逗逗斜眼瞅著他:“說你是笨蛋,你就是笨蛋,非要拿自己擋嗎紗布打開我看看!”

衡文無語,默默地解開醫生給係好的紗布,傷口雖然還有些血,但已經凝結,外翻的傷口已經收口,看起來好多了。

逗逗看了看,並沒有傷到筋骨,隻是皮肉傷,指示衡文,“去用泉水洗洗傷口,有助恢複。”

衡文不想傷口恢複的太快惹人懷疑:“那樣會不會傷口恢複的太快”

逗逗翻個白眼兒,“靈泉隻能洗髓去雜質,你以為洗一洗就傷口全無啦想的美。不會那麼快就好的,頂多恢複的比常人稍快一點兒。”

衡文:“……好吧。”然後乖乖的去洗傷口了。

完了不敢在空間多呆,怕被人看到,洗了傷口就趕緊出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