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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誰不知道?”

愣了半響,白笑了笑,滿臉的自嘲:“看來我是真的很傻。”

“也不算,就是有一點。”巴裡不知道怎麼突然就把話題引到這上麵,尷尬的撓了撓頭。

輕輕歎了一口氣,白把臉深埋進手裡:“你先走吧!我想靜靜。”

“靠!大爺我還不想陪呢!”巴裡小聲嘟囔了幾句,快步向門口走去。跨過門檻的時候,巴裡的身形頓了頓,微微轉頭偷瞟了白幾眼,右手鬆鬆緊緊像是握著什麼東西。

“啪!”一聲小小的金屬聲落在白身邊,白側頭一看,是c級機甲聯賽四強紀念章,再一抬頭,巴裡急忙把頭轉向一邊,輕咳了幾聲。

“替你報仇了。”

☆、第五十四章

五十四章

一回到休息室,白征立刻拿起通訊器,可憐巴巴的等著有誰打過來安慰他。

都看了比賽了吧?對吧?就算是裡昂,也應該看了對吧?

等了半天,通訊器完全沒有要想起來的痕跡,白征眼淚汪汪的放下通訊器,準備悲傷逆流成河的自己一個人收拾東西回去。

東西其實不多,收拾好了,白征就默默地一個人離開,想到連一個來接的人都沒有,白征感歎,都特麼一幫損友!

獨自一人走出比賽場地,相比起裡麵的燈火輝煌,外麵幾盞孤零零的路燈就顯得單調且昏暗。離賽場出口的不遠處,一輛高檔的黑色懸浮車停在路邊。靠在車子車門的位置,是一名身穿軍裝的高大男子。

即使燈光昏暗看不太清,也毫不影響男人令人嫉妒的好身材。男人雙手抱臂,微微偏頭看著昏暗的樹影,神情淡漠。

隔著老遠,白征一眼就認出來那是希爾德。艾瑪,終於還是有人還是關心自己的,白征一陣感動,興衝衝的跑過去。

聽見一陣快速的跑步聲,希爾德轉頭,看見是白征過來了,淡漠的表情不自覺的換成了嫌棄。還沒等白征走到跟前,希爾德劈頭蓋臉來了一句:“你丟不丟人?”

白征一個邁%e8%85%bf的動作生生頓住了。靠!上來第一句話不是安慰老子還嫌老子丟人?

白兵痞此刻深刻的覺得,自己的玻璃心受到了傷害。

“馬丹老子辛辛苦苦比賽,特麼還要被你這貨罵!”白征忍不住了,衝著希爾德大吼,一臉的委屈。

“難看死了。”希爾德輕嘖一聲,眉頭微微的皺起:“那種程度都能被打敗,我這些天教你的都忘光了?”

哼!白征翻了個白眼,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他。

“不過,”希爾德吸了一口氣,慢慢放開抱緊的雙手:“還不錯,至少贏了一場,不算太丟人。”

“……真的?”

“怎麼?”希爾德挑挑眉:“你希望我說你丟人?”

“不是。”白征悶悶的搖搖頭,這種溫柔的畫風和希爾德以往的風格完全不符,好像安慰似的語氣,白征表示,眼睛有點酸。

“走吧,”希爾德轉身打開車門,“裡昂說你腳崴了。”

的確,一整天都疼得要命。但是白征不好意思和希爾德說,這種真實的情人之間的對話,白老處男意外的表現出了難得一見的薄臉皮。

一瘸一拐的回到住處,上樓梯的時候,希爾德不動聲色的扶了一把白征的腰,替他受傷的腳踝減輕一部分力道。到了宿舍,希爾德%e8%84%b1掉外套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拿了房間裡的急救箱,取出紗布藥酒給白征。

“我自己來吧。”白征坐在沙發上順手想接過希爾德手裡的東西,畢竟以前在部隊裡跌打是常有的事,次數多了,幾乎每個軍人都會簡單的處理。

“彆動。”希爾德皺緊眉頭,手臂一揮錯開白征上來抓藥酒的手:“乖乖坐著。”

說著,希爾德伏下|身,修長的手指替白征%e8%84%b1掉鞋襪。哎!白征被嚇得結結實實,試問一個國家的二皇子,未來的接班人,白征打死也想不到這樣的人會甘願為自己乾這種事情。

希爾德絲毫不介意,低垂著眉眼安安靜靜的做著自己手裡的工作,中午比賽中途有賽場醫生替他做了簡單的處理,所以現在的樣子不是很難看,隻是有一點紅腫。希爾德儘量小心,不讓%e8%84%b1掉鞋子的動作碰到白征的紅腫處。

在外人看來,二皇子殿下幾乎是以彈鋼琴的輕柔路線給白征服務的,但是隻有當事人知道,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看外表。

不會弄就是不會弄啊!非要裝出一幅自己多小心翼翼的乾嘛?白征表示心很累。馬%e9%b8%a1每一下都能戳到我最痛的地方你丫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白征又不敢亂嚎,怕把這家夥心情弄糟更加變本加厲的整自己,那就得不償失,所以一直抓著身下的沙發布咬緊牙關把痛叫全堵在了嗓子眼。

這酸爽……

擦好藥酒,微微發熱的感覺才讓白征感覺到一點舒服,希爾德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手裡的藥油,抬起頭來看著白征:“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我問你我弄怎麼樣?”希爾德指了指白征包的像個粽子似的腳麵:“第一次做,還不錯吧?”

“……是還不錯嗬嗬嗬……”白征擠出笑臉乾笑了一聲,原來這貨這是在好好上藥不是在坑隊友,不過這渣技術,白征想,還不如被他坑一坑。

白征兩隻手撐在身後,將整個上體向沙發裡麵帶了帶,累了一整天,隻有窩在沙發裡的這一刻,白征才覺得無比安慰。

舒服的閉上眼睛歎了一口氣,再次睜眼的時候,眼睛已經被一大片陰影籠罩。不知什麼時候,希爾德已經一隻腳跪在沙發上,單手撐著白征一側的椅背悄悄地將白征籠罩在自己的懷抱範圍內。

一句乾嘛還沒有問出來,希爾德的%e5%90%bb已經悄悄落下,白征本來想要習慣性的反抗一下,但是想到那一晚自己明明就主動送%e5%90%bb了,再矯情也沒意思,索性就隨著希爾德去了。

這個%e5%90%bb,很黏很膩,溫溫熱熱的糾纏著%e5%94%87瓣,卻不動輒口腔。白征發出一聲舒服的輕歎,已經在不覺間陷進希爾德的懷中。

“這麼熱情?”%e4%ba%b2%e5%90%bb的間隙,希爾德貼著白征的%e5%94%87角低笑。

“閉嘴!”白征半倚著希爾德堅實的肩膀,微微彆過頭擋住臉上的紅暈,卻不知道已經把滾燙發紅的耳朵印如希爾德的視線。

希爾德自然不會推拒送上門來的美味,毫不猶豫的叼起麵前的朱紅,放在%e5%94%87齒前輕輕啃弄。

“狗啊你!”白征猛地將頭向後仰,躲閃過希爾德的進一步入侵。

白征同誌的沒情調希爾德早就領教過了,也就沒在這個節骨眼上和他計較這個。隻是大手一扣將他的頭帶回自己的肩側,側頭衝他低語:“來zuo吧!”

“不要。”幾乎沒有過腦子,白征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白征的請求。

“裝什麼?”希爾德還不介意,繼續貼著白征的耳朵引誘他:“那天晚上主動%e4%ba%b2我的是誰?恩?”

“不認識,不知道。”白征梗著脖子和希爾德瞎扯。

希爾德臉上笑容更大,金色的眸子熠熠生輝:“白征,彆不承認,你喜歡上我了。”

“……”如果可以,白征真的很不想承認。↙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希爾德再接再厲,灼灼的視線即使白征不去看也是半邊臉發燙:“是男人就乾脆一點,其實,你敢說你不想?”

我勒個去!涉及到男性的尊嚴,白征火了,做就做誰怕誰?

毫不顧忌的,白征一把抱住希爾德,接著向上彈起的力量主動送了一個熱情的濕%e5%90%bb,希爾德也不甘示弱,牢牢的拖住白征的%e8%87%80,就這沙發的借力,直接將這貨抱起來往臥室走。

======================拉燈,拉燈,再不拉燈我又要跪了=====================

白征深刻的覺得,此時此刻,自己還能活著看見第二天的太陽【並沒有,是希爾德同學點的床頭燈】,絕對是因為自己上輩子積了太多福。

尼瑪這是真疼啊喂!不僅菊花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整個身體以腰為中心,簡直就像是拆了重裝一遍,而且尼瑪還是沒抹機油的那種。每動一下,白征幾乎都能聽見自己關節咯吱咯吱的響,還伴隨著陣陣酸疼。

“亂嚎什麼?”洗完澡出來的希爾德皺著眉頭輕聲嗬斥了一聲,隻在腰間裹了浴巾的健壯身體坐在床邊,輕輕的拍了一下白征的%e8%87%80肉:“剛才你沒有|爽|到?”

“沒有。”白征毫無壓力的睜眼說瞎話。反正老子現在是疼的,管它剛才怎麼樣?

“是嗎?”希爾德冷笑一聲:“要不要現在再試一次看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征整個僵住,窩在被子裡不敢再瞎嚎,生怕再次勾起某禽獸皇子的獸性。

“去洗澡。”希爾德輕輕推推他,也不再計較剛才的事情。

“沒力氣,身上疼,不想動。”白征臉整個埋進被子裡,含含糊糊的回答希爾德的話。

“就你麻煩!”希爾德輕嘖一聲,皺著眉頭去浴室打了一些水,簡單的替白征清理一下。

二皇子伺候人的功夫真心不怎麼樣,白征酸痛的肌肉再次受到了折磨。鑒於這次主謀就在身邊,所以白征嚎的十分肆無忌憚。

“你吵死了。”一關隻有彆人伺候自己還要看自己心情的二皇子殿下暴躁了:“能不能閉嘴?”

“不能。”白征破罐破摔:“我疼。”

“你到底想怎樣?”希爾德扶額,實在不知道怎麼治住這貨了。

“其實很簡單,我現在很不舒服,所以你應該那些東西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後我就不會煩你了,就這麼簡單。”

“哦?那你覺得什麼能分散你的注意?”希爾德挑挑眉,老家夥陰謀太明顯。

“我這個人吧,其實不挑的,一支香煙什麼的就夠了。”白征豎起一根手指:“而且我就要在這裡抽,我身上疼,不能去花園。”

“……”希爾德沒有立刻說好,隻是靜靜的盯著白征看,白征也毫不示弱,希爾德敢看,他就敢照樣看回去。

十分鐘以後,白征同誌如願以償的抽上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寶貝香煙。為了不把煙灰掉進床上引起龜毛皇子的不滿,白同學還特地辛辛苦苦的從被子裡爬出來一節,趴在床邊,夾著煙的手儘量向外伸。

煙氣繚繞總是能給人一種米幻感,更何況是拿著乾澀炙烤氣味的香煙。粗冽的氣體劃過咽喉,白征習慣性的眯上眼睛,喉結上下運動吞吐運送往來的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