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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假裝沒聽到,細心的切下一塊大小適中的肉,貼心的送到白征嘴邊:“張嘴。”

“……我手沒斷好嗎?”

“我知道。”文森特說的很認真:“你手受傷一定不好用筷子,我喂你。”

……暗爽都寫在臉上了混蛋!裝出認真給誰看啊喂?

“我自己來。”白征伸手要拿文森特手裡的叉子,文森特一縮,繞過白征的手再一次把肉送到白征嘴邊。

“啊——!”

白征一臉黑線,勉為其難的吃了文森特送過來的肉。

文森特笑容更大:“乖。”然後又切了一塊,不厭其煩的喂給白征。一頓飯下來,白征膈應的一口一口的幾乎吃撐,文森特一口沒吃還笑得像朵花似的。

“你不吃嗎?”全程在笑你也不嫌累。

“我不餓。”文森特回答的極溫柔,伸出手輕輕抹去白征嘴角的肉汁,用%e8%88%8c尖%e8%88%94去:“飽了。”

……

“……你這樣真的很無恥你知道嗎?”

“有嗎?我不覺得。”文森特眨眨琥珀色的眼,笑的無比天真無辜。

吃完飯,文森特擦擦手準備扶白征去五年級校區,被白征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你真的能自己走?”文森特語氣很擔心,雖然更多的是遺憾。

白征暗暗磨牙,死小子,一邊重重的點頭:“可以。”

“哦對了,”白征剛準備走,忽然想起來什麼又回頭:“我下午又多了機甲基礎課,下課會晚,你以後就彆來找我了。”

“嗯,我知道。”文森特點點頭:“我隨意,你不用考慮我。”

本來就沒想考慮你,白征心想。一個人悠悠哉哉走去上課。

五年級的機甲理論課,會介紹駕駛機甲的基礎性知識包括理論的和實踐的部分。除了實踐課白征還有興趣聽一聽理論課完全就是睡過去的。

杜錦這節課沒來,據說他鼓搗出了新的檢測攔截設備,隻針對裡昂一個人,隻要是關於他的一切,無論通訊器還是宿舍室內係統終端,都會在第一時間進行攔截,並在裡昂那一邊偽裝成此人不在的假象,杜錦就能安心的在家鼓搗光腦。

沒有杜錦在身邊,白征照樣睡得安心安逸,並且憑著神一般的強大生物鐘,在課程結束的前十分鐘幽幽轉醒。白征迷迷糊糊感覺大概快要下課了,正閉著眼睛做最後的掙紮,突然感覺身邊的椅子有輕微的衣料摩攃聲,四周也隨之安靜了下來。

什麼情況?白征剛睡醒還在犯迷糊,一睜眼就看見白那張清容俊秀的臉。白支著腦袋外頭看著白征,神色淡淡的開口:“你就是這麼上課的?”

白征一瞬間清醒了,周圍的人看見白也開始小聲議論,看得出他在學校裡也算得上是個名人。

“你怎麼在這裡?”白征揉揉眼,礙於現在在上課可以放低了聲音。

“來旁聽,今天學生會沒什麼事。”白征揮揮手和正在上課的講師打了個招呼,示意他繼續。然後順手撈過白征的電子板課本,點擊前後兩頁翻了翻。

“你都不做筆記的?”

“做那玩意乾嘛?又不能吃,再說這些東西這麼簡單,至於嗎?”白征不屑。

白不急著嘲笑或者諷刺他,接著翻五年級的課本:“實戰型機甲,目前使用的動力源是哪種元素?”

“啊?”

“我在問你話,”白微微皺眉,黛色的眉峰輕輕糾纏在一起,“這是你前兩天學過的東西。”

“……會,會開不就行了,要知道這個乾嘛?”

白不辯駁,不說話隻點了點頭:“那開啟機甲的噴氣滑翔翼,是哪兩個操作鍵的組合效果?”

“……”白征第一次知道,開啟單側噴氣滑翔翼是要用兩個鍵的。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白把電子板還給白征,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但白征硬是從裡麵讀出了一絲失望的味道。

這小子是來找茬的?白征驚訝之餘剛要掀袖子還嘴,白已經站起來:“我就是過來看看,權當視察,快下課了,我先走了。”

死小子看著沉靜腳步卻極快,三兩下就出了門找不到人影,隻留白征一個人憋著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

白征深吸一口氣,憤怒的掏出通訊器打給裡昂:“裡昂,我想你了。”

☆、第33章 事故

三十三

一連數天,白總是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旁聽白征同誌的課,時不時還要貼心的問一問白征課程中提到的問題,美名其曰,檢查功課。

現在白征一看見白就像學生見了老師,躲都來不及。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回宿舍,希爾德正在書房裡處理文件。

白征沒有打擾他,儘量放慢腳步不發出聲音,走到希爾德桌子旁邊一邊替他做文件的分類,一邊張著嘴欲言又止。

希爾德看都不看他:“有事就說。”

“……那什麼,你們學生會最近很閒嗎?”

希爾德掀開眼皮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揮手展麵前的巨大投影屏,多如牛毛的各種事務以表格的形式展開,幾乎比白征的人還高。希爾德淡淡開口:“你覺得呢?”

“……辛苦了。”

希爾德輕哼了一聲,繼續埋頭工作。

“最近你們學生會工作,你秘書都不參與嗎?”白征試探的問。

“他說他最近身體不舒服,很多事都推了。”

“你這麼縱容他裡昂會吃醋的。”白征記得以前有一次裡昂在學生會去年支出總額的小數點後麵多加了一個2,就被希爾德罰了一個月的薪水。

“他做事比裡昂好太多。”希爾德點擊通過一份文件,輕籲一口氣開始極快的掃看先一份:“白難得請一回假,我沒有理由不答應。”

但是他用這個假來整天煩我!白征翻了個白眼,而且老|子是真的沒看出來他哪兒不舒服。

“你怎麼有空擔心這個?”希爾德停下手裡的工作,抬起頭看著白征。

“沒有啊,就隨便問問。”白征抬頭,專心的替希爾德做起文件的分類。

希爾德靜靜看了一會白征的側臉,突然笑了:“你晚餐是不是吃了南渡梅?”

白征莫名其妙:“我晚飯還沒吃好嗎?”

“那怎麼這麼酸?”希爾德托腮歪頭看著白征,金色的眼睛裡有一絲狡黠。

“……你誤會了。”酸的明明是做你秘書的那位好麼?

希爾德睫毛輕顫,輕笑一聲:“最好是這樣,雖然我不記得你以前喜歡關心彆人的這些事。”

“……”

白征隻覺得這是個天大的誤會,但是希爾德那副孔雀開屏的樣真讓他懶得解釋。

“既然你說你還沒吃。”希爾德站起來鬆鬆領帶:“跟我去吃飯。”

“……”

“還出在那裡乾嘛?不餓?”⑥思⑥兔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線⑥上⑥閱⑥讀⑥

“我食堂飯吃膩了。”意思就是我要蹭你的r。

“你以為我要你和我去學校餐廳吃?”希爾德一臉“你也是蠢夠了”的表情:“廚師每天都會準備兩人份的食物,隻是某蠢貨從來都是去餐廳吃完之後才回來。”

“你不早說!”白征無比惋惜自己錯過了無數頓的精致料理,早知道還去個pi的食堂!雖然每次都是“花彆人錢不心疼”的點最貴的食物,但是終歸,白菜再好也是比不過肉的。

這一餐,白征卯足了勁要把從前沒吃的不回來,不僅連盤子邊上裝飾用的蔬菜全部啃光,還偷摸拿了希爾德的一粒莓果,隻是希爾德看見沒說而已。

晚餐吃完,希爾德擦了擦嘴,休息片刻準備繼續未完成的工作,就看見桌子對麵白征一臉期待的看著希爾德,注意到希爾德起身的動作,便熱情的笑道:“要去工作啊,那快點去吧,彆讓下屬為難。”

“你還有這個覺悟?”希爾德一雙勾人心魄的眉眼上下審視著白征:“你今晚有活動?”

“也沒什麼事。”白征撓撓頭:“和幾個新手小弟約好了晚上刷副本帶他們練級。”

“我似乎說過晚上不準你玩遊戲。”

“可是我已經答應人家了……”

“但是在這之前你已經答應我了。”希爾德抱著手臂看和白征,不做絲毫讓步。

白征弱弱的伸出一根手指頭,討好的笑:“就這一次。“

“……”

“一次也不行?”白征咬咬牙向著要不要賣一次萌,雖然希爾德平時正經,但是每次白征一賣萌就意外的好說話。

“不行。”希爾德眼神冷冷:“你明天還要上課。”

“可是現在才八點。”白征指指房間裡的電子時鐘:“這麼早你讓我做什麼?”

“彆說複習功課。”希爾德剛準備開口就被白征截住話頭,白征攤手:“我根本就不是那種會安安靜靜看書的人,這點你知道。”

希爾德的確清楚老家夥的個性,想了半天,希爾德無奈歎了一口氣,解開襯衫扣子;“睡覺。”

“你不是還有工作沒處理嗎?”

“不弄了,推給裡昂去做。”希爾德%e8%84%b1下襯衫露出健壯的上身,明明穿上衣服時顯得勻稱微瘦的身體,%e8%84%b1了衣服意外的很有料。起初白征每次見到他%e8%a3%b8|身總要鬱悶一把,憑什麼這貨都不怎麼鍛煉,身上腱子肉還比自己多?不過後來看久了,白兵痞早就學會了自我安慰,其實也就那樣吧!有什麼了不起的?

“可是現在就睡也……”

“彆再跟我討價還價,”希爾德居高臨下看著白征:“再說就讓你一夜彆睡去背書,你以為你上課睡覺的是我真的不知道嗎?”

“……哦。”

希爾德拿了睡衣去洗澡,白征偷偷溜去房間打開光腦和幾個剛收的小弟打招呼說不能帶他們了,被罵的心塞。然後任命的等希爾德出來讓後進去洗澡睡覺。

白征拿著毛巾擦頭發上的水漬,從浴室裡出來走進臥室的時候。希爾德已經熄了燈睡下,白征放下毛巾,儘量放掉動靜爬上床,剛躺好就被一雙有力的雙手箍住了腰。

希爾德%e8%83%b8口貼著白征的背,將白征往自己的方向又拉近了幾分,帶著沐浴露香氣的微涼水氣鑽進希爾德的鼻息,黑暗中希爾德眉峰輕皺:“怎麼頭發沒擦乾就上床?”

“以前在部隊裡習慣了,每天訓練力氣早就用完了誰有心思吹頭發?”

“明天早上起來要是頭疼就是你自找的。”

白征輕笑出聲,聲音在夜幕的渲染中顯得溫和沉謐:“哪有那麼嬌氣?在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