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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煩不煩?”白征動了動上半身:“知道我不是omega了還這樣有意思嗎?”

“嗯,是沒有omega香,我也是勉為其難。”

白征翻了個白眼:“你準備什麼時候說?”

“說什麼?”希爾德停下動作,困惑的看著白征。

“我們離婚的事啊!我是個beta,沒本事給你變出一個基因優秀的娃來。”

身體的束縛瞬間被放開,希爾德久久沒有回應。白征以為他走了,悄悄的回頭看。希爾德站在一米開外的地方,麵無表情的看著白征,像一尊雕刻完美的大理石塑像。

塑像的薄%e5%94%87輕啟,開口就是“一帝國人都欠我錢”的不爽語氣:“我說了要和你離婚了嗎?我還沒追究你欺騙皇室欺騙老公的罪過你還敢要離婚?”

“……”這語氣怎麼感覺是在耍小性子?一定是我的錯覺。

“再說,”耍小性子的皇子冷哼了一聲:“皇族的基因優良,憑著我的,也能把你無藥可救的基因給扳回來,那怎麼可能培養不出好的下一代?”說話間,希爾德扣好襯衫的扣子,係好領帶。走到床邊,單手抓起被甩在一邊的軍服外套搭在肩膀上,闊步出門沒留給白征一個眼神。

“以前覺得你蠢,沒想到你蠢成這樣。”路過白征的時候,希爾德涼悠悠的說了這句話,然後毫不猶豫的出門而去,留白征一個人在裡麵磨牙。

媽|蛋這日子沒法過了,我要離婚!

當晚,新婚兩個月不到的二皇子夫夫兩個人,在同一張床上睡出了一條新的大裂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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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帝國大將軍裡昂,乘著風和日麗的天氣晃到皇宮裡,在一腳踹開二皇子書房的大門,發現沒有人。就%e5%b1%81顛%e5%b1%81顛的蹦噠去臥室。

“殿下!”門被踹出一聲悶響:“終於給我逮到你遲到了哈哈哈!”

裡昂還沒哈完,就被臥室裡鋪天蓋地的冰冷氣氛梗住了。臥室裡,希爾德坐在椅子上一身厲氣的看報告,白征站在和他成對角線的直線距離的最遠的地方,假裝欣賞遠處的風景。

吵架了這是?粗神經的裡昂將軍難得精明了一回,也是知道夫妻吵架不能摻和。

“我還是走吧。”裡昂收回踏進去的一條%e8%85%bf:“突然感覺有點不舒服我還是哪涼快哪呆著去吧!”

“滾進來!”希爾德說話都直往外麵噴寒氣:“你還想明天再來踹一次門?以後再踹一次按原價一百倍來付,反正你也不缺錢。”

“……殿下求放過……”裡昂結結實實的撞上了槍口,簡直欲哭無淚,表示自己死得冤枉。原來自家二皇子希爾德附帶“吵架中”這個狀態時,殺傷力自動翻倍成原來的十倍。

裡昂老老實實的滾進房間,順便輕手輕腳的帶上了門。進去之後,希爾德隨即收回帶刀子的眼,注意力完全投向手裡的報告,好像壓根沒有裡昂這個人。

裡昂杵在兩個人的冷氣流中間,一頭淩亂的紅發顯得極其無辜。看到希爾德不待見自己,裡昂慢慢挪到白征的身邊。

“王妃,在乾嘛?o(n_n)o”

白征斜了一眼裡昂,陰沉沉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在想這屋子裡陰氣極重要不要做場法事驅驅邪。”

……

你說誰?純良的我表示一個字都聽不懂。

“你想驅誰?”希爾德“啪”的一聲放下電子板,裡昂眼尖的看見板子上多了一道裂縫:“明明自己不守規矩,不講婦道,瞞了天大的秘密,裡昂,你說誰的錯?”

“額……”

白征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你丫不是已經知道了還一直瞞著我,誰tm在騙誰啊?你讓裡昂說!”

“額……”

“說啊!”這次兩個人倒是異口同聲。裡昂被嚇得一驚,怪我咯?

“我覺得吧……”一臉“我受到了驚嚇”的粗壯大漢慢慢挪到門口:“我還是走吧!”話音剛落就“吱溜”一聲溜出門。

“砰!”門再一次被大力的關上。

白征盯著門唾了一口:“慫貨!”然後衝著希爾德的方向惡狠狠的說:“扣他錢。”

“你不說我也會。”希爾德拿起電子板準備接著看報告,看到的確是板子英勇就義的屍身。

“嘖!”希爾德捏了捏眉心,抬頭看了一眼白征。這貨放完了話就接著眺望遠處的風景。

希爾德輕歎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不知在想什麼,良久之後,希爾德無奈開口:“你的那包東……香煙,還在我這裡。”

白征聽到心愛的寶貝條件反射的動了一下,然後接著裝死。願意動了就是好征兆,希爾德再接再厲。

“如果你願意過來談一談,”希爾德撐著椅子的扶手,衝著白征的方向說:“我會把它給你。”

白征的身體明顯轉了一下,但是想了想又縮了回去。

“我以我維布倫的姓氏起誓,絕不騙你,”希爾德的語氣低沉溫和,帶著濃濃的商量的意味:“怎麼樣?”

白征的眼睛動了動,似乎真的開始好好考慮這件事。他的動作透過玻璃的反射清晰的映在希爾德的視線裡。希爾德的笑意更暖,眼睛裡化不開的蜜糖色絲毫不遜色於窗外的陽光。

希爾德猜對了,幾分鐘之後,白征氣勢洶洶的坐到希爾德的麵前,雖然眼睛還是盯著窗戶看。

……

“你想說這麼?”白征語氣生硬。

“關於你是beta這件事,我的確一早就知道,”希爾德帶著白手套的右手食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子:“不告訴你是不清楚你混進皇宮到底是想做什麼,這是為大權著想,我必須這麼做。”

“後來,我發現你並沒有惡意,所以也沒有有意揭穿你。”希爾德敲擊的動作停止,表情無比認真:“所以對於你說的離婚這件事,我認為是非常無理取鬨的。”

“無理取鬨?”白征終於願意把自己尊貴的頭轉過來對著希爾德:“你既然知道我有問題,還敢接我進宮,你自己就不是另有所圖?”

這貨竟然知道?老家夥也不是很笨嘛!

希爾德心裡發笑,麵子上還保持著公事公辦的態度:“你說的沒錯,剛開始我是為了平息有關我婚事的爭論,正因為這個,我才認為我們不應該離婚。”

☆、第14章 麼麼噠

十四

希爾德到底是沒有把白征是beta的事說出來,對於這件事,白征翻了個白眼,還不如說了。經過前幾天的和諧會談,兩個人差不多達成一致,雖然,基本上,是白征向希爾德妥協了。

後知後覺的兵痞頓悟,作為一個成年之後一直呆在軍隊裡的,拳頭勝過一切的士兵來說,跟這種在官場上混跡多年,嘴炮技能點滿的老油條坐在一起商量,自己壓根就沒有勝算。←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從他從窗戶口移到希爾德麵前坐下的那一刻,他就輸了。

希爾德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生生的把錯全部賴在了白征的頭上,順便從正麵側麵明示暗示的表達了自己寬宏大量不計較,卻被某蠢貨提出無理要求的悲傷情緒。反觀白征,除了談話開頭還反駁了一兩句,後麵全程在聽希爾德講話,完全插不上嘴。

所以,結果就是,全是白征的鍋,都是白征的鍋,香煙沒有了,離婚不同意,二皇子邪魅冷酷一笑,不帶走一片雲彩的,走了。

這是個悲劇。

好在大家都說開了之後,白征不用在扭扭捏捏裝成omega的樣子,大大咧咧的簡直不能更舒爽。希爾德得空也和白征過兩招,深居淺出的皇子,體術竟然也好的不是一點半點。真正認真打起來的時候,白征這個縱使擁有九年經驗的老兵在他手裡也討不到一點巧,甚至經常被希爾德壓製住。

白征不得不承認,這是beta和alpha之間不可跨越的鴻溝,不過他更願意想信,自己的對手是通過自己不斷的曆練,才有今天的過人能力。

男子都有好勝欲,更何況是有血性的軍人,遇到這樣的強者,白征自然是越練越起勁,完全停不下來。有時候希爾德煩了,就把裡昂丟過來當陪練,自己腳底抹油跑了。

剰裡昂一個人麵對皇妃悲傷逆流成河。

裡昂的體術差希爾德一些,但力道卻在希爾德之上。但是,有力氣有個%e5%b1%81|用!裡昂仰天長嘯,白征就是在粗壯好歹還掛著皇妃的名頭不是?身份尊貴不說,就衝這個名頭也知道該把這人當雌性看待,紳士的裡昂大將軍表示,自己從不打女人。

況且,以自家皇子的那個龜毛尿性,自己要是真出手把人家打傷了,估計也是嗬嗬噠!

出於以上的考慮,裡昂隻能憋屈的被動挨打,偶爾出擊也要顧及力道防止把人打傷,這樣往往就給對方露出破綻,白征以十分力道出擊,一天下來,裡昂鼻青臉腫的“嚶嚶嚶”的跑回了家,發誓以後再也不來皇宮了,太口怕鬨!

從那天之後,裡昂說什麼也不來皇宮裡。白征找不到對手就天天跑去煩希爾德,希爾德一忍再忍,最終,選擇在自家書房的側廳裡裝了一包沙袋,供白征發泄他那永遠旺盛的精力。

“我看你身體素質挺不錯,那時候怎麼沒去軍校二十選擇入伍?”希爾德指著腦袋漫不經心的問。

白征練得爽了剛從側廳出來,滿頭大汗的到處找水喝。希爾德丟過去一瓶自己平時鍛煉之後喝的,增強肌肉活性的運動飲料。白征擰開瓶蓋“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口,舒服的歎了一口氣之後才回答。

“軍校管理的太嚴格,我隻喜歡打架。”白征砸吧砸吧嘴,晶蜜桃口味的,還不錯。

“我記得各軍校每年都會安排適齡青年的入學考試,沒收身份限製,你沒通過?”

“不是,”白征有灌了幾口飲料:“我壓根兒就沒去考。”

“為什麼?你素質還不錯,要是考的話肯定能進。”

“都說了是不想考啊!”白征一%e5%b1%81%e8%82%a1攤在椅子上,翹起二郎%e8%85%bf:“我沒興趣軍校的學習,就是喜歡打架,肉|搏,懂嗎?”白征揮揮拳頭。

希爾德嗤笑:“那現在讓你去,你去嗎?反正你天天閒在家裡也沒事。”

“不去。”白征一口回絕:“現在軍校裡教的都以機甲為主,體術已經是可有可無了,我去乾嘛?”

“這麼說你還看不上機甲?”希爾德從書桌後麵站起來走到白征身邊,戲謔的回應。

“機甲哪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