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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電子板還你。”

……

到底是皇宮裡當差的,效率一流。幾天以後,新的禮服就被送到白征手裡。純白色的軍裝禮服鑲有金色的滾邊,黑棕色的皮質腰帶完美的勾勒出腰線,%e8%83%b8口處的排扣承襲古時的習俗,采用現在為數不多的黃金,每一顆都刻著皇家特有的徽章。

白征站在鏡子前,整個人蒙圈了。當了二十五年軍痞,白征不知道自己穿上禮服也可以人模狗樣。如果被已經那幫兄弟看見,gj5269部隊估計會集體瞎了眼。

這簡直畫風不對啊!

幾位教習嬤嬤站在一邊一個勁兒的誇皇妃身材好,穿啥都好看。白征恍惚間覺得自己麵對的是一群饑渴的銷售員。

陳默難得有空站在一旁看白征換衣服,他上下打量白征一番,笑的意味不明:“沒看出了你的確有做omega的潛質。”

“什麼意思?”

陳默的眼睛停在白征的腰帶處,笑的曖昧。

白征低頭看了看。額,好像是有點。軍隊裡多年的磨練讓白征的腰看上去結實有力,卻也不像彆的軍人那樣粗壯,精瘦有型仔細看是有那麼點味道。體質好,沒辦法。╮(╯▽╰)╭

陳默趁幾個嬤嬤不注意,偷偷湊到白征耳邊:“新婚夜想好怎麼過了嗎?”

“嗯,土辦法。”白征右手攤開做了個手刀的動作:“打暈了一了百了。”

……

咱能有點技術含量嗎?

看白征的眼神知道他是認真的,陳默歎了口氣:“我可提醒你,二皇子的體術不比你差。”

“……也是,”白征撓撓頭:“到時候再說吧,實在不行我就溜號。”

……

果然是兵痞,腦回路如此簡單……

陳默看著這貨槽點滿滿都不知道從哪吐起,索性隨他去了。

婚禮如期而至,嶄新的高級懸浮車穩穩當當的停在保護中心的門口,白征在宮廷侍女的團團圍繞下登上車。踩進車裡的一瞬間,圍觀的人群爆發出強烈的歡呼聲,白征細聽了一下,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還夾雜著哭泣聲。

……

這都什麼鬼?

保鏢擋住攝像蟲的視線儘職的關上車門。懸浮車隨即發動,飛快的穿過人群,向著皇宮的方向駛去。

白征坐進豪華的座椅裡打了個飽嗝,從廚房裡順來的培根%e9%b8%a1蛋味道不錯。什麼?新婚早上新娘不能吃東西?嗬,這種騙小孩的話你也信?

迷迷糊糊打著瞌睡的時候,婚車已經開進皇宮裡。富麗堂皇的仿古歐式風格的建築,白征下了車抬起頭。台階的儘頭站在一個年輕男子,黑色的精致禮物完全不是其他客人能夠比擬的。

白征盯著看了一會,似乎和自己身上這套款式相同。

“還不上來?”在上的男子緩緩開口,帶著白色手套的右手做出迎接的姿態。

希爾德卜一開口,白征就記起來了:“你是那天的……”登上台階,白征開口問到,卻被希爾德打斷。

“我是你丈夫。”

……

我丈夫?額,雖然事實如此,白征還是聽得一身膈應。

使者領著兩人自偏道來到一處大門的地方,隔著門,白征清晰的聽見隔壁嘈雜的人聲和走動的聲響。

一老者恭敬的行禮:“二皇子殿下,皇子妃殿下,兩位在這裡稍等片刻,一會就可以進入正廳。”

“嗯,辛苦你了。”希爾德微微頷首,對皇宮的禮儀秩序早就爛熟。

老者退到一側,希爾德伏在白征耳邊低語:“這是皇宮首席執行官亞伯,相當於管家,宮裡的雜事由他統一管理。”

溫濕的氣流搔刮白征的耳際,老大不舒服的感覺,希爾德說了什麼他也沒聽清。

“我說的聽見了沒有?”見白征半天沒有反應,希爾德皺眉。

“啊,嗯,聽了聽了。”

希爾德意味不明的盯著白征看幾眼,複又收回視線,神情冷漠看著前方。

生氣了?不是吧,這麼小氣?白征心裡嘁了一聲,狗脾氣!

門裡的交流聲漸漸變小,似乎有人拿著擴聲器說著什麼。不一會兒,隔壁傳來一陣掌聲,大門應聲開啟。

“讓我們熱烈歡迎這對新人,二皇子希爾德維布倫和二皇妃白征!”

璀璨的金色燈光閃的白征有一瞬間的恍惚,各色盛裝男女衝著白征的方向微笑鼓掌,二樓走道上有一對中年男女,對著白征笑的和藹,白征記得,這兩位是國家的掌權者,帝國的國王和王後。

希爾德不動聲色的扯了白征一把,示意他往前走。白征扭頭看他,希爾德此時已經換上了一副和善的笑臉,對著眾人揮手示意。

……

這是在玩變臉還是怎麼著?剛才不還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山臉嗎?

希爾德低頭狀似溫柔的和白征低語,如沐春風的笑臉吐著帶冰渣子的話:“傻了嗎?結婚不知道要笑笑?那天見你不是笑的挺歡實的?嗯?”

……

隻怪我當初瞎了眼……

為了配合變臉技能點滿的自家老公,白某人不得不從自己中年麵癱的臉上擠出一個詭異的笑。白征覺得效果還不如自己板著臉,沒看到旁邊那姑娘已經快哭出來了嗎?混蛋!

希爾德完全不理白征那一套,扶著他的腰,看似攬實則拽的在人群裡來回了幾次,幾乎不帝國各個重要人物訪問個遍之後,希爾德終於大慈大悲的放開白征的腰。

白征縮進角落裡拚命揉臉。笑,是項體力活。

“現在揉沒用。”希爾德手拿香檳杯幽幽開口:“你未來公公婆婆還沒見過,忘了?”

白征揉臉的動作突然僵住,這麼流暢的喊出公公婆婆殿下您就沒覺得一絲的膈應。

希爾德坦然的看著白征,沒有一絲掙紮和不快。

……

殿下你贏了。

“他們在哪?”白征伸頭看了一眼,似乎除了剛進來那會,就在沒看見國王和王後了。

“他們在二樓會客廳,專門,等你。”最後幾個字停頓的十分微妙,不用看白征也知道希爾德此時正一臉惡劣的笑。

好吧,白征拍拍臉,醜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

額,好像哪裡不對?

☆、第6章 見公婆

不用侍者帶路,希爾德帶著白征輕車熟路的找到二樓的會客廳。國王王後正坐在一起喝茶,看見兩人便笑著喚他們過來坐。

白征左右打量了一下,會客廳不大,卻各式物品齊全,國王王後身邊也沒有大批侍者服務,儼然是平時家人聊天聚會的地方。

希爾德毫不客氣,就著父%e4%ba%b2身邊的沙發坐下,白征則硬著頭皮坐到王後的身邊。

“要喝茶嗎?”王後安娜拿著茶壺笑的慈祥。白征急忙接過:“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來。”總不至於讓婆婆給自己倒茶吧,這畫風太詭異了,雖然現在已經詭異的不行……

白征給麵前的杯子滿上茶水,剛想放下茶壺,就聽見對麵希爾德裝摸做樣的咳了一聲。白征抬頭看他,希爾德靠在沙發上點點自己麵前的杯子。

……

行行行,你是丈夫你做主。

白征咬著後槽牙站起來給希爾德倒茶。從他看不見的角度,王後滿意的點點頭,希爾德則捂著嘴角憋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看了你的資料,比希爾德還大五歲。”白征手一抖,心裡默默的問候了原張姓部下的祖上。

安娜王後拍拍白征的手:“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著你比他大,更有能力照顧好他,我知道你們兩個互相喜歡,所以,答應我,一定和希爾德好好的。”

手上溫軟的觸?感讓白征有些飄飄然,但是,拜托你說的都是什麼鬼?我怎麼不記得和這貨兩情相悅了?啊?

白征扭頭看希爾德,這貨在端著茶杯裝摸做樣的品茶。彆以為擋著臉老|子就不知道你在偷笑!有本事你丫把茶杯放下!

“怎麼了?做不到嗎?”安娜王後一臉的失望,柔柔弱弱的仿佛要哭出來:“抱歉,我不該勉強你。”

“我,我答應。”

“真的?”剛才還眼淚打轉的王後瞬間換上了一張驚喜臉。

皇室一家都是好顏藝。

“是真的,母%e4%ba%b2。”某品茶狂魔終於舍得放下手裡的茶杯:“他隻是有些害羞。”

害羞,嗬嗬,你說我?看著希爾德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白征隻覺得這人又無恥出了新高度。

“你們能幸福我就放心了。”王後回複和藹的笑臉:“外麵的客人還需要招待,你們先去吧!”

白征如蒙大赦,趕忙爬起來往外走,卻被希爾德攔住了。

“乾嘛?”希爾德衝國王王後的使眼色。

……

“能不說嗎?”白征小聲對希爾德說。

“你覺得呢?”希爾德笑的和善。

沒辦法,白征轉過身麵朝國王王後的方向:“爸,媽,我走了。”跟著鞠了一個標準九十度的躬。安娜王後笑的更滿意了:“好孩子,去吧!”

某始作俑者在一邊笑出內傷。

“你丫敢再無聊一點嗎?”白征小聲的嘟囔。被不知被希爾德聽的清清楚楚。“無聊嗎?我到覺得挺有意思的,愛妃覺得呢?”希爾德衝白征笑的燦爛。

“是,是挺有意思的嗬嗬嗬~”

晚宴舉行的相當順利,婚禮也通過執婚人有模有樣的完成了。晚宴結束,各個賓客陸續離開,白征才鑽了個空子躲到一旁塞了幾口麵包。

皇子不是你想嫁想嫁就能嫁啊!忙了一天,飯都不給一口,簡直坑爹!

“殿下。”亞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站在白征身後,白征嚇得一口麵包卡在喉嚨裡差點噎死。

“咳咳,怎麼了?”

“到休息的時間了,希爾德殿下在寢殿等您。”

白征腦子裡“嗡”的一響,該來的總是要來的。灌了半杯香檳順順氣,白征咬咬牙:“帶我去吧!”

所謂皇子的寢殿,自然是和主宮殿有一段距離。白征乘著宮廷內部的小車,慢慢悠悠的朝二皇子殿挪去。

皇子殿不比主宮殿富麗堂皇,卻也是超出普通人千百倍。亞伯領著白征往裡麵走,走到一處大門,推開以後,希爾德正坐在裡麵喝茶。

“怎麼現在才回來?”希爾德放下茶杯:“一轉身就跑不見了,你說,下次出門,是不是要給你栓個鏈子?”

這句話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