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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白鱗表情沒有起伏:“我的選擇是由血統決定,何況,那隻是以前。”他走到佐助麵前,“不過我想此事你一定會關心——

“來的人是,宇智波鼬。”

作者有話要說:  千和出來透透氣

_(:зゝ∠)_扔進存稿箱又去上課了【鬱卒

☆、千軍萬馬來救鼬

一片死寂的龍地洞中,碎石遍地,虛煙繚繞,原本青蔥的草木呈現出被火灼燒後的焦黑,永不熄滅的天照黑炎附著在坍圮的房屋上升騰。空曠的平地上,兩個男人靜靜對峙著。這片空間寂靜得仿佛連時間的流逝都無法感知,對峙的雙方一動不動的身影讓人不免懷疑他們是否一息尚存,唯有那雙眼中陡然滑落的血跡,宣告著戰爭儀式般的進行。

一場外人不可見的幻術比拚在兩人沉默的對視中悄然開幕,幻象中你來我往的攻擊大大小小地反饋到身體上,流血,或者疲憊,在巔峰的對決之中一點點弱勢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局麵。

宇智波鼬猛地捂住嘴,一口鮮血自喉中湧出,同時無形的查克拉將他推出數米遠。但他略微闔了闔眸,視線偏向對手,對麵的人情況也不比他好到哪裡去。

“鼬,我確實得承認,論幻術沒人及得上你,我也一樣。”村井團擦拭嘴角的血跡,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慢慢逼近。他的衣料早在戰鬥中變得破損不堪,左邊的袖子整個碎成齏粉,露出一條瘦弱的手臂,可現在它早已充血膨脹,皮膚隱隱透出青黑,尖銳的鱗片在他身上若隱若現,璀璨的黃金瞳爆發出驚人的光芒。

村井團手持村雨向宇智波鼬靠近,刀身滲出的雨水洗去自身汙垢,一滴一滴落在焦灼的地上,所及之處,天照熄滅。

“很驚訝吧?”他露出自豪的笑容,將村雨一甩,其上的水珠飛射出去融進遠處的黑炎,火光立即萎靡。他滿意地欣賞宇智波鼬眼中的驚訝,緩緩解釋道:“記得你那愚蠢的弟弟還在木葉的時候嗎?嗯?你捕捉九尾,而他十二年來第一次向你發起攻擊的時候……哦,看來你記起來了,對啊,那次為了逃跑你使用天照燒穿自來也的陷阱,不好意思,我稍微偷了一點來研究。”

得知原因的鼬並未表現出過多驚訝,在村井團殺死宇智波斑又投入曉組織之時,他就開始了對他的調查,之後得到一係列情報已經足夠讓他對驚訝的情緒%e8%84%b1敏。他看了村井團許久,說:“零死後,殺掉南奪取輪回眼的是你吧,你在研究起死回生之術。”

那瞬間黃金瞳中的光芒刺眼了幾分,村井團將村雨握緊了:“你要這麼說也沒錯……不過,那是不久之前,至於現在的我嘛,對接手你們收集尾獸的任務更有興趣。”

“村井團,你的變化還真是令人唏噓。”鼬扶著身後的石頭站起,劇烈起伏的%e8%83%b8膛預示著體內查克拉的過度透支,他抬起頭,眼中的初級三勾玉再度凝聚,萬花筒寫輪眼再開,須佐能乎半身浮起,金紅的火光帶起灼熱的氣流。

“垂死掙紮!”村井團被彈出甚遠,惡狠狠地喊了一聲,抓起村雨發起攻擊,“現在的我,哪怕全盛時期的你都無法打敗,何況還是現在這架病秧子!”

“村井團,你已經在歧途上走得太遠,不除掉你恐怕會危及整個忍界。”

“少說教了,這什麼破忍界本來就活不下去,還說得上什麼危及?鼬,你才是執迷不悟,保宇智波還是保木葉根本輪不到你選,整天苦大仇深當臥底,誰關心你死活?”村井團架住一波火焰,迅疾地轉身,君焰纏繞在村雨上直接地切開須佐能乎的骨架往鼬身上招架。

“反正今天你也出不去了,等著死後看我的新世界吧!”

當!——

兩劍相持,短暫的持平後,格擋的草薙在四射的火星中高高飛遠插|入泥土,它的主人同樣滾出老遠,塵土飛揚。

“宇智波佐助?”村井團退回防守位置,望著螳臂當車的來者,語氣充滿了不屑,“對你哥哥倒是情深義重,不要命地來救他。”

不遠處的少年支起劍站起,危險的眸子瞵視著他。

“你還要瞪我?我想想有些人都要替她難過!宇智波鼬,又是宇智波鼬!你哪次不是為了你哥哥衝鋒陷陣,你究竟要拋棄她多少次?!”

麵對村井團放肆的咆哮,佐助的反應顯得異常平靜,他緩緩抬起草薙劍,緩慢卻堅定道:“你是說板藍根嗎?……她的話,我可是從來都沒有放棄過。”

“哼。”村井團嗤之以鼻,同時目光向斜後方轉去,表情漸漸向猙獰轉變,攻擊的姿勢放慢般延展到極致,“如果說你趕過來,那白鱗那小子也該來了吧!——!!!”

膨脹到臨界點的強大查克拉生生閉鎖,狂風在村井團身側席卷而起,收縮成一柄銳利的劍直插天際,緊接著瞬間消失,隻有四周紛紛爆炸的古木山體和攪亂整個龍地洞的狂亂氣流,顯示出這一招本該有多大的威力。

剛才還桀驁不馴的村井團此刻正在原地,向赤金轉變的黃金瞳逐漸熄滅下來,隱隱透出原本的琥珀色,難以抑製的淚水毫無征兆地從顫唞的目中墜落下來。

“板……藍根……”

我前一秒還看著少主的帥臉發呆,下一秒被白鱗扯進一團白霧,然後一睜眼佐助衝了出去,白鱗抱回一個傷員,我定睛一看,操,鼬哥!接著抬頭,爆炸聲中反派抬起了那頭彩毛,我頓時失語。然而失語的原因不是他明顯是蘇的造型,也不是我認出他是“彩虹橋”的第一反應,跟他陡然落下的眼淚亦沒有太大關係,我隻是看到他,心裡異常苦澀,明明記不得卻似乎理解了他的悲傷,心裡堵得發慌。

他看著我,他說:“板藍根啊……”

我說:“彆哭了,是我。”

村井團閉緊眼睛站在原地,眼淚止不住地流淌。

這時給鼬做完緊急治療的白鱗站到我身邊,冷冷說了聲:“他就是村井團。”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直覺啊第六感啊亂七八糟都湧進我腦海裡,我確定無誤,不僅確定他是村井團,還確定了他對我而言異常重要。不是對原主,是對我!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呢?我一麵對它的存在感到疑惑,一麵對它的內容深信不疑。

戰局似乎在這時候變得緩和了,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沉下去,變為一種奇妙的尷尬。

當然,我們這邊鼬哥重傷,佐助剛鬨完五影大會沒好到哪兒去,至於白鱗能力未卜主攻治療,我區區一渣還沒學會原主的仙術,反觀對麵的村井團,雖然孤軍奮戰卻各種外掛加持,這種奇妙的沉寂下占便宜的是我們。

那邊村井團壓住激動的心情,慢慢走過來:“板藍根,太好了……走吧,我帶你回家。”

“回家?”

“對,回家。”他臉上散發出憧憬的光彩,世人口中人人誅之的窮凶極惡之徒還能露出這樣小姑娘似的表情,他走到我前方,向我伸出雙手,“板藍根,我真的找到回家的辦法了,這次是真的,你彆再管這該死的二子了,我們很快就能回家。”

我心裡動了動,心裡揣測著他話裡的意思,小心地詢問:“回哪裡?”

“還能回哪裡,你在這次元呆傻了嗎?”他蹙起眉頭,“還是說,被那二子虐成那樣你還不肯回去。聽好了板藍根,這次我絕不依你。”

說著村井團的村雨又滲出雨水,洗淨刀身是進攻的前兆。

我看看那邊同樣準備動作的佐助,看看白鱗,再看看殺氣騰騰的村井團,心中大叫不妙。

“等等阿團!”%e8%84%b1口而出的稱呼令我一怔,佐助白鱗一樣愣了愣,但沒時間思考了,我繼續說,“阿團,你可能不知道,我遇到了一點問題。”

“我知道啊。那龍血流到我身體的時候,我就聽見那小龍王跟我說你還有救。你本來好好躺在龍地洞,誰知道被你旁邊這條小蛇帶走了?……不過現在不用理會這些了,你醒了就好。”

我心說果然啊,連忙解釋:“不是這些,我的意思是……我可能失憶了,也可能……”也可能把你好基友奪舍了這種話沒敢說。

村井團一愣。

白鱗說:“村井團,板藍根大人自從蘇醒以來,確實如她所說,記憶出現了偏差。我想這就是那時提到的後遺症。”

久久的沉默之後,村井團的頭顱低下去,黑影罩住他的眼窩,握著村雨的手不停顫唞。

“開什麼玩笑?!……”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每個字都透露出破碎的怒火,“宇智波佐助……”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他向佐助逼近,後者不甘示弱地竄起須佐能乎。

黑影被黃金瞳的明火點亮,莊嚴的龍言回響,崩塌的碎石紛紛滾落。

就在這時——

“神威!”

瞳術將空間扭曲,毀滅的力量轉移,取而代之的是輕輕落地的麵罩男,手上的雷切輝映著滿頭銀發。

聽見那聲音的瞬間村井團如遭雷劈,回過神立刻往後連跳三次%e8%84%b1離戰團,喘了兩口氣平定%e8%83%b8口混亂的情緒。

“村井,沒想到真的是你。”卡卡西擋在我麵前,歎息道。

村井團久久沒有回答,隻是把村雨往地上一插,雙手迅速結印,顫唞的地麵緩緩鑽出四根木柱。

“可以了。”後麵有人抓住他的手。

棺木因為被打斷再次沉入地下,新登場的人抬起頭,眼鏡後布滿蛇鱗的臉微微一笑,“穢土轉生還輪不到現在用。”

“兜,你還管不著我。”村井團作勢再戰。

“你要做的實驗可等不了你。”

村井團神情一動,最後複雜地掃了我們一眼,似乎略過卡卡西,對我說:“板藍根,我會來找你。”

“休想!”佐助的須佐能乎甩出長劍,但爆炸過後兩人所在的地方空無一物。

“該死。”

我腦子一下子轉不過來,怔忡在原地。

卡卡西輕歎一口氣:“不論如何,先撤退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寫的啥_(:зゝ∠)_把結尾水掉直接番外撒糖甜甜甜就好了,好想開新坑

☆、板藍根腦洞大

我覺著有必要梳理一下故事的發展順便補充某些細節。首先我跟著鷹小隊大鬨五影大會,佐助很沒良心地拋家棄子一心弄死團藏,造成了香磷受傷被捕的嚴重後果,而在鳴人正對自家媳婦兒進行道德教育的時候,半路殺出一條白鱗,一聲鼬哥就把二少魂給勾走了,順便拉上我。接著在龍地洞我們邂逅了原主的舊情人好基友村井團,並意外得知這是一個很可能會打破次元壁的存在,但過分恩怨糾葛使兩方大打出手,這時卡卡西利用白鱗偷偷留給他的卷軸完成了救場。在雙方新一輪戰鬥即將打響之際,在這條劇情線上本該死去的藥師兜,對村井團說了一番似是而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