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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徐地向我走進,我慌慌張張地後退,總共兩次,第三次的時候地毯的邊緣將我絆住,我坐倒在地上,腦袋在牆上磕得生疼。

“嘶……”我倒抽一口氣,揉了揉腦袋,這時一隻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腕,將它壓在了牆麵上,同時撐在地上的另一隻手也被抓住了。

我望著佐助近在咫尺的容顏,他深邃的眸子直直看著我,漩渦似的目光讓人根本移不開眼。

嗯,這個,雖然氣氛如此尷尬,但我覺得我們的姿勢會不會更尷尬一點?

就是說我坐在地上,佐助半坐半蹲在我麵前,還抓著我的手把我……壁咚了?為什麼,突然之間,有一點臉紅呢!

呸,板藍根你想什麼呢,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在你麵前的可是佐助!

對啊,在我麵前的可是佐助。我閉嘴吧我,是佐助什麼的不是更讓人害羞嗎?可是眼睛閉不起來了,佐助的眼睛要不要那麼好看啊,明顯的雙眼皮,彎彎長長的睫毛,燈光一打下眼瞼一片毛茸茸的影子,眼睛裡光點微微顫動,襯得瞳色越發漆黑,連它斂起的瞬間都帶著一股流暢的美感。

佐助發現板藍根愣愣望過來的視線,和她慢慢漲紅的臉色,眉心微微一皺,似乎在為她出乎意料的反應感到困惑。

佐助最後催了我一遍:“板藍根,說出來。”

我那發散到宇宙邊際的思維終於被他這一句話扯了回來,思考了幾秒鐘,我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了決定。

對著佐助不善的麵容,我輕輕點了點頭。

“佐助,我說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咽了口唾沫,把胳膊從佐助放鬆的掌中抽出來,直起身子,佐助也跟著坐到我對麵。

佐助逆著光坐在我麵前,在黃光的照耀下渾身散發出很溫柔的氣息,聽完我的話後他並沒有回答,視線落在右下方像是在思考些什麼,他頭發的影子落在脖子上,非常安靜。我心裡沒有來的一慌,伸手抓住他左邊的衣襟。佐助轉過頭望著我不語,良久,他伸手將我攬進懷裡,雙臂緊了緊。佐助的體溫包裹著我,我的耳朵貼著他跳動的心臟。

“不要怕,板藍根。”他發生時%e8%83%b8膛貼著我的臉振動,以至於聲音變得異常不清晰而有磁性。

“佐助。”輕輕呼了口氣,閉起眼睛,“這個秘密是關於鼬的,當年宇智波一族被滅的真相……”感受到佐助僵硬的身體,我立刻停了下來,但他很快催促我“繼續說。”我死死揪著他的衣襟,開始講述那個夜晚背後的腥風血雨。

我做的一切是正確的嗎?佐助的選擇會是什麼呢?已經在大蛇丸身上犯過一次錯的我,實在沒有能力承擔第二次失敗,可事到如今,我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佐助也總有一天會知道真相,不過我說不說,都不過是一場冒險。

“所以鼬確實滅了宇智波一族,但最大的受害者也是他。”我下了結論,有什麼壓在我身上的東西此刻終於卸去,我偷偷喘了口氣,%e8%83%b8口卻被更強大的不安籠罩。佐助靜靜抱著我,一聲不吭,我不用睜開眼都猜想得出他此刻的一臉震驚。

板藍根你乾了什麼喲!你這是作死,你作大死了!一會兒佐助不正常了有你哭的時候!

“佐助?……”腦中不由得回想起當年經曆滅族之夜的他,生無可戀的麵容在我麵前一閃而逝,遲遲沒有得到回應的我趕忙確認了一下。

“板藍根。”佐助打斷我,我跟著他的動作慢慢站起來,少年低著頭,陰影遮擋他的麵容讓我無法看清神情,隻是那聲音裡充斥著被壓抑的各種情緒,“鼬的事情,你從何得知?”

“龍、龍地洞……”我下意識地垂下眼,剛想多做解釋,一陣微風從我麵前吹起,佐助已不見身影。

望著他跳窗而去的身影,我想,他需要靜靜。

☆、村井團的一夜

今夜無風無月,倒是漫天星河璀璨。

村井團撩開煩人的闊葉植物,在龍地洞內漫無目的地散步。

穿越者和混血種之間的矛盾日益激化,後者義正言辭地指責前者對龍地洞的占領,卻自始至終碌碌無為,揚言不需要合作,靠自己的能力也可顛覆外界。忍界是多麼龐大的世界,龍族的血統確實稀少且高貴,但他們以為個個都是板藍根嗎?並非純血,沒有穿越者們的信息和扶持,有的是坑等他們跳。

隻不過他們說的也沒錯,龍地洞確實被外人占領了,這群聲稱合作的人卻沒有給他們帶來絲毫助力,不僅如此,還跟他們的滅族仇人友好邦交。他們對於盟友叛變的懷疑,也不能說沒有道理。

真是煩人啊,這群混血種。

村井團在心裡歎了口氣,轉了個彎,不由得心裡更煩了。

草坡上站著一位白發少年,聽見響動轉過身來,深紅的眼輕輕掃向他,不動聲色但明顯的介意。

對於這位龍族權益的頭號守衛者,村井團素來是又氣又恨還毫無辦法,所以從來也沒想過給他什麼好口氣:“白鱗,你不是應該和幽姬一起,在外麵維持大蛇丸基地的運作嗎?”

“理論上是這樣。”白鱗不帶感情地回答,“但因為你的關係,大蛇丸被殺的消息已經走漏出去。所以把龍地洞交到你手裡,我不放心。”

村井團眉毛一跳:“你話說得不穿衣服,很直白啊。”

“事實如此。你們享用龍族的物資,翻閱龍族的秘傳,甚至利用龍族的名聲在外邦交,最後卻把所有利益收入囊中……我知道你們確實有自己的目的,但至少保持消息的公平。你們,究竟想乾什麼?”

“我們啊?”村井團道,“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們利益一致這是真的,不用擔心。”

“哼。”

“得,反正在你眼裡我乾什麼都不對。不過你們的純血種大人站的是我們的陣營,龍族是刻在血統裡的忠誠,我勸你最好看清點。”

白鱗眨了眨眼睛,淡淡道:“我知道,所以才能容許你們這樣攪亂龍地洞,但是再不拿出行動,來證明你們的誠意,就算是完全的龍王,也無法壓製混血種的意誌。”

“那個戴麵具的男人目前已經鎖定了,你們不是都知道嗎?”

“靠龍族一己之力不足以戰勝他,你不要煽風點火。”白鱗不留情麵地戳破他的計劃。

村井團的眼神一下子不善起來,盯了白鱗好一會兒,眼中的暴戾才慢慢消下去,克製住把他當場打死的念頭,惡狠狠地說了句:“碰上你們這群人,算我倒黴。”

“嗬。”

村井團和白鱗的交涉一如既往,不歡而散。

一肚子火的彩虹橋同誌一邊暗罵一邊往回走,可惜天不遂人願,在他實現“回去好好睡一覺”的願望之前,眼前出現了更糟心的麻煩。

白蛇洞口的側壁上,一道道水柱往下噴吐,水花撞擊飛濺之下發出嘩嘩的鳴響,彙聚成一潭波光粼粼的池水,灑滿銀星的蒼穹倒映在水裡。村井團本意是來這散散心然後回去睡個好覺,結果剛一轉彎就臉上一疼。

睡什麼好覺?還睡哪門子覺!他看見這貨就來氣,火大一整天!

村井團在這世上認知最深刻的二子,此刻正站在水池中央,望著漫天繁星發呆,水花劈劈啪啪地在他周圍濺起一層薄霧,渾身的衣料濕透,貼在同樣溼潤的肌膚上,背後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當這一幕撞進眼簾,佐黑如村井團,也不得不承認,板藍根雖然是萬年抖M,審美倒還是在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視。這樣想著他抬手掩在眉毛上,忍不住出了口氣:“哈……”

聽覺靈敏的忍者立刻回過頭,在入口處發現宿敵的他也頓時臉色變黑。

佐助從水麵上走下來,村井團也扶著額頭慢慢進來,兩人一照麵,無言地尷尬。

村井團身高178厘米,佐助身高172厘米,在微微俯視的角度下,村井團是如此清晰的看見水珠從少年白嫩光滑的身體上滑落,留下隱約的痕跡倒映著星光。$$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造孽,板藍根把你家妖孽給我收回去!

村井團心中欲哭無淚,喉頭艱難地滾動了一下。雖說朋友妻不可欺,基友受不可攻,但佐助在這樣不知廉恥地在他麵前晃悠下去,誰知道以後會出什麼事兒?他也是真的閱男無數,除去那七彩斑斕的頭發自己的身體都算引人遐想,還憑借性彆優勢和卡卡西心貼心地鴛鴦浴,話說卡卡西身材那是真好,比佐助性感到不知哪兒去,%e8%85%bf長腰細顏正,八塊腹肌看得你要撲上去……喂喂喂,村井團你想過頭了……

從自己的浮想聯翩中反應過來的村井團已經晚了,佐助默默往後退了兩步,滿臉惡寒。

犯蠢就罷了,犯蠢還讓宿敵看見,還不是一般的犯蠢,這是發春。村井團急需一塊豆腐以作自儘之用。

好在佐助一心埋在自己的心結之中,沒有心情搭理村井團的間歇性神經病。

村井團立刻變換表情,因為佐助貼心的不理睬對他漲了些許好感度,甚至對他表示了關懷:“這兩天都沒見到你回去,彆跟我說你在這兒呆著打算成仙。”

好吧或許算不上關懷。

但從二少默不作聲的反應上,村井團發現他或許烏鴉嘴了。

隨口一說,結果成真了,這種感受不能更酸爽。“我說宇智波,你來真的?”村井團逼近一步,“我原來還以為板藍根鬨脾氣,原來是你在膈應她?”

佐助對他的措辭表示不悅,斜睨了一眼,開口道:“宇智波家的事不用你管。”

“誰要管你們宇智波的相愛相殺,你讓我板藍根不高興了,我自然要插手。”

佐助眉頭皺得更深了,一口一個“板藍根”的腔調,聽著可真刺耳。

村井團可不管他:“照你們的關係不應該,嗬,消沉得這幅樣子,已經知道你哥受的委屈了?”

當!

寒鋒出鞘,鋒利的刀刃相接,村井團截住佐助飛下來的劍,周身揚起的風暴卻讓他睜不開眼。

村井團往後退出一大截,撣撣身上的塵土,收起苦無道:“我能教你的已經教完了,想找宇智波鼬就去找。”

佐助眼神一愣,看著自己持刀的手久久不語。

“不就是問自己的%e4%ba%b2哥哥自己問題麼,你怕了?”接受到佐助刀鋒般的視線,村井團聳了聳肩,“怕就怕,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從到了這裡,我成天擔驚受怕的,但是沒什麼用啊,我隻是呆在這裡想想,什麼都不會改變。”

佐助因為這句話錯愕地抬起了眼,在他印象裡村井團除了每天%e9%b8%a1蛋裡挑骨頭地訓他,還沒有過這麼心平氣和的時候。

“隻是想想,什麼都不會改變……嗎?”他重複了一遍,心裡麵對真相的煩亂驀地沉澱了一分。

村井團坦然地回視他,卻是躍過他的肩膀眺望遙遠的星空,眼裡淌著數不清的回憶。“應該是這樣吧,不確定。”他的語氣女人似的多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