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係到你的執行上忍,不過他現在還在外出未歸,但先寄來了這份試卷,就當你的考試了,和佐助他們一樣,隻有通過才能開始執行任務,否則隻能回去重修忍校課程。”卡卡西的眼睛彎成月牙,賣安利般甜蜜的口%e5%90%bb並沒能掩飾他話中看好戲的警戒之意。

我接過他給的試卷瞅了一眼,一秒哭!

什麼東西?!為什麼一次畢業考核而已,這題目卻出得跟中忍考試一個難度?猿飛日斬到底是看上我哪點了給我找的什麼高逼格導師,我不懂,這題目算是把數理化政史地蓋了個全,出題者不是跟卡卡西一樣要求過高,就是擺明了為難人。

鳴人湊到我身邊瞅了一眼,整張臉都擰緊了,卻還硬撐著以手支頜嚴肅點頭作思考狀,嘴裡不時發出恍然的“嗯……嗯!”聲。我說少主要不要太可愛了,你的吊車尾之位早就高高在上了,裝什麼裝嘛真是的。小櫻就看不慣鳴人不懂裝懂,順手拆穿:“鳴人,你根本連題目都沒看懂吧?”

被戳中心思的鳴人頹然尷尬,強行爭辯,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他確實看不懂。佐助都不想跟這沒檔次的人扯上關係,徑直伸手過來,抽走我的考卷,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後……

“這算什麼測試,故意刁難板藍根嗎?!”

你看,佐助一不留神就暴露智商了。板藍根堂堂天|朝考生,再怎麼渣渣這些函數計算也比你們接觸得早,這幾年也不是真的白過。畢竟本來就不會說話了,沒文化會讓人看不起的,你宇智波佐助那麼傲氣,彆的男孩子就要從我這個和你同出一門卻比你沒用的人身上尋找存在感了,我再不加油怎麼行?

雖然我就是不寫作業,考試靠混。

但在你們這些人麵前我儼然學霸。

哼,愚蠢的人類。

卡卡西看到試卷的第一瞬間也感歎了一把,都說他要求嚴格,其實最任性的明明是那個人才對吧?真不知道三代目怎麼想的,非要把那個男人找回來教學生,等等,那算得上男人麼……

罷了,這孩子恐怕又是那個人消極怠工的犧牲品了。

卡卡西麵不改色地無視了佐助的怒火,把試卷塞回我手裡,笑眯眯地說:“嘛,這就是負責你的執行上忍所給的試煉,時間到中午為止。佐助,鳴人,小櫻,你們還有自己的試煉,那麼……現在開始了!”

砰地一聲,卡卡西的分|身化作煙霧消失。

二少被點爆了:“可惡!”

不得不說,二少炸起毛來的樣子超可愛,生氣還不肯完全表現出來的樣子更可愛。不過雖然很想多看看,但佐助這人我向來不放心讓他產生負|麵情緒的,他一點點不開心都要讓我惶恐起他的黑化,所以我趕緊拉住他。

【佐助,你們走吧,這點問題難不倒我的。】

“板藍根……”

【相信我。】

我朝他露出令人放心的笑容,佐助猶豫了許久,深知我深藏不露的成績,最終妥協了,跟小櫻鳴人一起找卡卡西“複仇”。

目送他們三人陸續消失,我的笑容立馬垮了。

好難,超級難!

我,學名板藍根,性彆女,屬性剛剛畢業的忍校學員,懷著醺醺然的心情,我拿出了筆,麵對著一張畫滿函數的大綜合考卷奮筆疾書。練功場的木樁下,二少和小櫻躲在我看不見的草叢裡,不遠處的鳴人被一個千年殺捅出銀河係,卡卡西邪魅一笑,從兜裡掏出小黃書。

我低頭繼續計算。

不久,鳴人鑽了過來。

我看他一眼,抓緊時間趕緊算。

“板藍根,你想吃飯嗎?”

【吃吧。】我字跡潦草地回複他。

“真的?”鳴人呆了,似乎對我這麼好說話感到吃驚,不過他自己很快想通了,“嘛,反正現在卡卡西老師也不在,吃了也沒關係嘛!……”

鳴人被成功綁到了柱子上。

“板藍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好餓,好想吃拉麵……不了,就算是便當也可以啊……”

鳴人碎碎念的聲音配合著肚子的咕咕叫,我在他的催眠之下,總算艱難地完成了任務!

腦細胞死絕!

此時正好午飯時間,佐助和小櫻回來,鳴人又是一陣哀嚎。

我把卷子交給卡卡西,他明顯一驚,然後交代能吃飯了,但是違背規矩的鳴人必須挨餓。

我燒了一個上午的腦子早就餓了,抓起飯盒就開啃,然而——

“不要啊!……好餓……給我吃一口啦,卡卡西老師不會發現的……”

我同情地望了鳴人一眼,又望望自己手裡盒飯,咽了口口水。

“不行。”佐助一句就壓住我的快抬起的手,“鳴人自己提前吃飯,這是應得的。”

“說的也是,啊……不能連累你們,快點吃吧……”鳴人萎了,可憐兮兮的。

我看了佐助一眼,但還沒來得及給他講解同伴的重要性,那邊坐著的小櫻動了。我一直很喜歡小櫻小姐,她有很多很多缺點,但這並不妨礙我欣賞她的優點,相反的,我甚至因為她的缺點而更愛她,因為她真實、努力,不像佐助苦大仇深也不像鳴人熱血澎湃。她就是個正常的女孩子,有喜歡的人,煩心很無聊的瑣事,厭煩鳴人的靠近,但是同伴遇到困難時,她還保留著心裡的良善與美好。就像現在這樣,她高高舉起手中的飯盒,遞到鳴人麵前:“那個……我吃完了,你吃吧!”

“喂,小櫻……”

“沒關係的,卡卡西老師不在這裡,到時候我們不說出去就好了。”小櫻反駁了男神的意見,這算是一種勇氣,她抬起頭道,“佐助,你吃好了,我最近減肥,所以吃的比較少啦。”

鳴人望著那隻挖了一角的便當,感動得眼淚都要流下來了。

這時佐助一咬牙,也把便當舉起來了。他碰到我的眼神,猛地一愣把頭撇到一邊,閉著眼睛說:“哼,我吃飽了,吊車尾的。”

我說了,佐助這個人啊,就是外冷內熱的。

【鳴人,我的也給你。】

“小櫻、佐助、板藍根……”我那可憐的少主眼中閃動著光點,然後說,“可是……我沒辦法吃啊!”

說著鳴人還異常喜感地動了動手腳,身子被綁得緊緊的。

“麻煩!”佐助嫌棄地一皺眉,起身夾了一團飯,“張嘴!……”

“啊——嗚!”

鳴人很滿足,佐助的表情比什麼時候都嫌棄,卻又夾了一口菜喂上去。

我私心在下麵趕緊素描下來,真是有什麼感應似的,今天畫得特彆快跟開了掛一樣。

看小櫻也上去了,我也收拾收拾跟上去。

鳴人被綁在柱子上一臉稀爛笑,左一口右一口吃得不亦樂乎,佐助撇撇嘴又給他塞上一口,小櫻跟著送上一口菜,少主儼然人生贏家。

我也夾起一塊肉,抬起手來……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腦子忽地一漲,我甚至捕捉到這一秒心跳時砰地一聲巨響,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是從我體內的籠子裡爆發出來,我的一切都與外界隔絕了。

我的身體失去力量,筷子從我手中%e8%84%b1離,似乎發出了聲音,失去知覺的我不應該聽見,但我腦中確實響起來類似的聲音。

【佐助……】

我來不及%e8%84%b1口而出,當然哪怕%e8%84%b1口而出他也沒法聽見,但是我怕,所以我叫他,可是我又在害怕什麼呢?

我怕我自己要就此離去。

四下是一片無邊的黑暗,我的腳底宛如站在水邊,閃亮的波紋一圈圈蕩開去。

像是某種指引,我緩緩轉過了身。

我看見我站在我麵前。

這句話看起來很荒誕,但是我沒說錯,事實就是如此。

時隔多年,我心心念念期盼的原主,終於還是出現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麵的少女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就是我每天醒來時照鏡子的樣子,可我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她有一雙黃金瞳,仿佛映照著火焰的鏡子,不動亦不笑,冰冷地如同一具屍體。

“你是誰?”我激動地大喊,空間裡沒有我的聲音,但我們彼此的腦海中都回蕩起了這句話。

她呆呆地看著我,過了很久,久到我差點要抬%e8%85%bf靠近,她才忽然渾身一震,燃燒的火焰從她眼中熄滅,緋紅的色彩漸漸浮現。

“是我啊。”她說,“板藍根,就是我在召喚你。”

我咽了口口水,怔怔地說:“什麼意思?”

那孩子抬手掃了一下,我們所處的區域被一塊巨大的畫麵所占據。

一條巨大的白龍盤踞的高山上,它的身體一圈圈纏繞在山體上,灼熱的金色瞳孔滿是至高無上的莊嚴。

“為什麼給我看這個?……我……我不想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樣說,可是我的內心拚命抗拒著這一切。我應該知道,我必須了解,可是我不情願,有被我努力忽視著的聲音在對我說“不要看,板藍根,不要看……”看了會怎樣呢?我不知道,但那一定很痛苦,就像生生把我與這個世界的一切羈絆一起斬斷那樣殘酷。

“板藍根,我很抱歉,但是你必須要知道。”

少女抬起的眼中落下一滴明亮的淚水,極其清脆的“啪嗒”一聲,隨後,龐大的信息爭先恐後地擠進了我的腦海深處……

“啊!——”

作者有話要說:  我總算更新了_(:зゝ∠)_

其實是在水

這裡是不敢繼續說自己的帥作者的蠢作者,果然人年紀一大就容易懶,昨天跟學長嘮了四個小時,受到很多啟發,當然也get非常多的梗

_(:зゝ∠)_然並卵,不能用到板藍根裡

愛板藍根愛生活,我們都是小太陽

☆、純血種龍族

八頭八尾的龐然大物從天而降,生活在地上的人們恐懼地驚聲尖叫,他們所謂最鋒利的利刃瘋狂地往蛇身上攻擊,然而卻被輕而易舉地化解,白蛇震怒,發出吼叫。

素來恩怨相爭的人類第一次統一了陣營,卻在巨大的實力懸殊之下潰不成軍。在巨龍肆虐之時,又有一株巨大的藤蔓拔地而起,粗壯的藤條生長為木質,化作直插雲霄的高大神樹,圓月之下,神樹低端死死裹緊的花苞發出一聲碎裂的鳴響,仿佛帶著聖光與天籟,一般般靜靜綻放。緊接著,由盛而衰,開到極致的花朵葉片凋零,層層剝落的枯萎葉片後,樹頂隻留一顆散發著甜蜜香氣的暗紅果實……

世上有女名輝夜,吞食果實,收獲力量,平定亂世,世人尊之為“神”。

我滿腦子都定格著那條八頭八尾、目若紅燈籠果,鱗片雪白的巨蟒的模樣。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應該是——

“八岐大蛇……”

“沒錯。”原主立刻肯定了我的猜想,手一揮取消了那些畫麵,“板藍根,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初始,就是這個忍者世界最開始的罪孽。”

我說:“輝夜的事情……”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