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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次惡心,我不適地拉過掉地上的新板子,心疼十秒,然後掏出筆,寫道:【我是板藍根。】想想不太對,趕緊補充道,【你基友,螢火的cp!】

我翻過板子給阿……團……看,漢子粗糙的臉閃過一絲絲怔愣,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我想起來了,敲門磚啊,國際暗號!

於是奮筆疾書道:【天王蓋地虎!】冷靜了一下,翻過板子!

大漢的臉上閃過無與倫比的震驚,然後,在我感動激動的目光中,他用他嬌媚的聲音高叫了一聲“保安!——”

臥槽?

保安和服務員都被他的尖叫吸引過來,我這下徹底蒙逼了,怎麼回事兒這是!

【喂!……操,阿團!臥槽你坑隊友呢?】

“這位先生,發生了什麼?”

“什麼先生?我這樣的淑女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不、不好意思,小姐,那麼請問……”

大漢嬌嗔地指著我:“這個人!是誰!不停敲人家的好粗魯啊,還有啊,寫一寫亂七八糟的東西,欺負我不認字嗎?……你們怎麼能讓這種人進來,你們酒店的服務質量就是這樣的嗎?我要投訴!”

“先……小姐,請你冷靜。”服務生規勸道,“這樣,樓下已經準備好了早餐,要不您去享用,這裡交給我們處理。”

【等等!】

我掙開保安,衝過去攔住這不男不女的糙漢,拚命用日文寫:【你是不是阿團!村井團!】

“呀,什麼村井團,本小姐怎麼會取這種沒格調的名字,聽好了,我叫……”

寫字板從我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彈了幾下才躺平。

對不起,我聽不見了,你怎麼能不是阿團呢?我……

我那麼期待的明明……

狠狠蹭了兩下眼睛,可是意外地乾。看著自己的手,我有些呆滯,什麼時候我變得這樣了?多大的打擊,從高高的雲端跌倒深深的穀底,這是改變我一輩子命運的大事啊,換做以前我都想著死了算了,而現在我居然連一點眼淚都找不到,不僅不流淚,還有些安定下來的踏實。

我這是怎麼了?

懷著不能釋放的複雜心情,我撿起寫字板,轉向服務員:【抱歉,我找錯人了。請問村井團有沒有在這裡住過?】

許是我態度比較虔誠,服務員沒有為難我,還大發慈悲地回答了我的問題:“村井團先生?確實在這裡住過,就在昨天離去的,您來晚了。”

【哦。】村井團,先生?看來也不是阿團啊,那就算了吧,沒什麼可惜的……

【多謝,給你添麻煩了。】

服務員衝我笑了笑。

走出旅館,我低頭看著手裡的寫字板,有點臟了,拿袖子擦了擦。至於這張卡片,算了,留作紀念吧,至少它能證明板藍根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板藍根,二少還等你回家吃飯呢!

吸吸鼻子,今天的天氣有點冷,啊,又下雪了。

“你……”有個聲音吸引我的注意,我轉向右邊,看到一張老麵孔,就圍毆了我又讓佐助單殺的大姐頭。她對佐助也算癡心一片了,被揍之後不僅沒有因愛生恨,反而自我反省找到薄弱的環節,之後重整旗鼓東山再起,整個聲勢浩大的地下組織,自己也刻苦訓練,博得一方“美”譽。

據說她現在有一百種方法讓我在本地活不下去。

對了,她學名一葉靜幽,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名不副實。

我寫道:【找我有事?】

“幫個忙?”一葉靜幽皺皺眉,頗為貴族氣質,她如今的造型依然和五年前一樣殺馬特得讓我心碎。

【送什麼?】

“不要送東西,我要見佐助。”一葉靜幽道,“他怎麼老躲著我?是不是怕我?”

這人哪兒來的自信,忘了被佐助踩%e8%84%b1臼的黑曆史了嗎?她成長了那佐助也成長了,真當他還是當年生相軟萌的小正太麼?

我佐助臉:【要見自己見,他在家。】

“哼,我就是讓你來帶路的,少廢話,趕緊走。”

我白了她一眼,懶得跟她扯,這種人要是能當上我姑奶奶,我絕對一刀捅死二少。毫不手軟!

一路上一葉靜幽完全沒有顧及彆人沮喪的情緒,老大口氣地詢問我一些相關事宜,都是關於佐助的,偶爾也扯點她發型好不好看之類的話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她,這人就刻薄地挑了我一眼。操,想讓我在本地混不下去嗎?老子後台可是宇智波佐助!

到家的時候我覺得自己耳朵都被她煩出繭了,再看著以女主人自居的姿態一葉靜幽,我並不怎麼穩定的情緒更煩躁了。

【到了,佐助見不見你跟我沒關係。】

“行了行了,快給我開門。”

【操。】

我忍著怒火,掏出鑰匙開門。

“板藍根,你去乾什麼……”正好走到門口的二少端著一杯熱牛奶,在看清來人後,表情倏地一僵,語氣尤其嫌棄,“你帶什麼人回來了?”

【一葉自己跟來,找你的。】

“佐助,過年了,你怎麼給我送禮物!”操,這口氣,我跟二少對視一眼,反應不能。

“我憑什麼給你送東西?”

“憑什麼?!”一葉靜幽吃驚地瞪大眼睛,“我是你的女朋友啊,你怎麼能不送我?”

我吃驚地瞪大眼睛,佐助你乾什麼了,逼著我要捅死你了?

“你瞎說什麼!”佐助怒了,“什麼女朋友,彆來煩我。”

一葉靜幽也氣道:“我那麼愛你,你卻這麼對我?”

臥槽,二少怎麼對你了,我現在深深為自己把她這非主流帶回家的決定感到後悔,本來就窩火,她還來添柴。我寫道:【你趕緊離開,否則我不客氣了!】

“就憑你?”

我佐助臉。

佐助轉身回屋了。

我攔住要跟進一葉靜幽,她瞪了我一眼。操,小樣兒:【打我佐助就會討厭你了。】

一葉靜幽對我的心機感到震驚。

【佐助不見你,快走。】我心煩意亂,直接掏出苦無對準她。

一葉靜幽火冒三丈地看著我,就差打我了,然而並不能。

我的心情莫名舒暢了很多,收回苦無,打一棍子塞一個棗道:【佐助喜歡吃巧克力,下次給我我幫你送。】

“你有這麼好心?”

操。

【不信算了,情人節快來了,巧克力都快賣光了,你加油吧。】

一葉靜幽一盤算心裡一慌,她可不是那些十一二歲的小女生,比她們懂得多了,不管怎麼說板藍根的能幫忙就是好事兒。

“哼,那行我下次再來。佐助,我走了,下次來找你!”

我為她沒在後麵添一句“彆想我”而欣慰。

“對了,彆想我!”

哦,操……

我回到屋裡,暖融融的溫度讓人整個都鬆弛下來。

輕輕歎口氣。

或許我注定要過這樣的日子,但是換個角度想想,又有什麼不可以?我這種貪戀任何微小溫暖、不喜變動的人,最適合這樣平平淡淡地生活下去。

隻是,要怎樣才能讓佐助留下來呢?

作者有話要說:  水了,然後存稿沒了_(:зゝ∠)_

明天送上下一半番外,我去好好改改Θ思Θ兔Θ文Θ檔Θ共Θ享Θ與Θ線Θ上Θ閱Θ讀Θ

ps最近和室友渣起了遊戲

然而不是基三不是究極風暴

而是,連!連!看!

☆、番外2 新世界之神

忍者慘死前的悲鳴鑽進佐助耳中,此起彼伏響聲一片,但他對麵的板藍根卻毫無反應,隻是抬起頭,再次將眼睛對準了月亮。

該死!

佐助的手緊了緊,下一個瞬間草薙%e8%84%b1手而出,轉了幾圈擦著板藍根的臉飛過去。

忍術再次被打斷,板藍根微微眯了下眼,左手瞬間化作龍爪抬了起來。瞬身在草薙劍後麵的佐助抓住劍柄,在空中轉過半個身子,借力將手中的武器刺過去。

卡!——

鋒利的爪子抓住劍身,兩者接觸的縫隙間火花閃現。

佐助在神樹的花瓣上踏了一步,握著劍柄的手向前推進,板藍根僵持了片刻,倒退兩步%e8%84%b1離花朵,整個人被推下神樹。佐助保持著推進草薙的姿勢隨她一起下落,千鳥的光芒覆蓋了劍身。

他又想殺你了,板藍根。原來不管多少次,他對你舉刀相向的時候,心裡還是難過的。

“佐助……”不由自主地喊出來。

少年的刀子一頓,然後——

“千鳥流!”

延長的千鳥刃刺穿少女的身體,帶著血延伸後背到五米之外的極限。

當他看清板藍根的神情時,佐助後悔了自己的決定。她確實不再擺著一副毫無感情的模樣,他終於能從她流露出的情感模糊地回憶起她曾經的樣子了。可是佐助後悔了,因為他看見的不是那個每天給他端果汁、給他織圍巾、哭著請他不要放棄她的板藍根,他看見的是他最怕遇見的她。這是佐助的左眼在被挖走之前看見的最後畫麵。

猛然瞪大的雙眼不再空無一物,吃驚、悲哀、不甘、痛苦等等各種情緒一瞬間翻湧起來充斥了眼眶,最後混合為一種叫人心驚膽戰的神情——仇恨!

“啊!——”劃破天空的尖叫化作一聲龍嘯,一條渾身雪白的巨大白龍忽然從神樹旁伸展開來,高貴的目光俯視腳下的螻蟻,整片天地都回蕩著它莊嚴的咆哮。

緊接著一尊須佐能乎完全體拔地而起。

板藍根,這不是你該走的路!

佐助摘下左眼綁縛的繃帶,露出宇智波止水的眼睛。

白龍毫不留情地衝了上來!

須佐能乎在白龍狂風暴雨的攻擊下節節後退,龍爪從天而降把他壓進地麵。

“咳!——”

騰起的煙塵埋沒了龍嘯,板藍根再度化為人身,她的%e8%85%bf跪壓住佐助的%e8%83%b8口,被滿白鱗的手爪攫住他的咽喉。

“板藍根……”他從漸漸無法喘熄的喉頭擠出她的名字,抓著她的手臂艱難道,“你……的方向……”你的方向是錯的,路儘頭是絕望的黑淵。我先你看過,先你經曆過,站在空無一人的山巔,先你感受致命的寒意。所以……

“住手……這不是你的道路……”這一切有我麵對就可以了!

“這就是我的道路!”她的手驟然收緊,拉著少年一起撞在旁邊的巨石上,砸出觸目驚心的大坑。血水從宇智波的喉中咳出,疼痛遍布全身近乎麻木。

“隻有經曆傷痛的人才會明白何為珍惜……可是明白了又能怎樣?我所珍視之物,我所珍愛之人,早就在你們賜予傷痛之時就永遠離我而去。”板藍根的聲音裡是沉到冰點的憎恨,努力忍著不落淚的眼死死盯著陷入石坑的佐助,“這雙手,這些血,這對眼中,早已空無一物……我目中所見,隻有你們這群自私自利的忍者,隻有肮臟不堪的一片廢墟……我的心早已不存在所謂信任,所謂愛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