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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望向佐助慢慢走向夕陽的背影,他似乎總是孤身一人,在夕陽下,坐在河邊。他聽說宇智波被滅族了,那家夥是孤身一人了,和他一樣,是孤身一人了……

他至今仍記得那種心情,叫他舍不得忘記,又叫他每每想起就覺得羞愧。那天他坐在教室後排,看著前排烙著團扇標誌的身影,從心底流出震驚以外的感情,不是憐憫,也不覺得好奇,那是異樣的、可恥的……喜悅。

像是行走在茫茫沙漠中的旅客突然看見一朵嬌豔的花,不能拯救他的絕望,卻能給他莫名生存下去的勇氣。

佐助對於鳴人來說如此,板藍根不也一樣嗎?她是攜著多年的仰慕遇見他的,所給的一直是鳴人最渴望的關懷和善意,一旦被伊魯卡的認同點醒,鳴人小天使的一麵就要深刻反省起自己的錯誤,如今哪怕是對她的愧疚都夠他好好記住她了。

同樣的,對於佐助來說,板藍根與鳴人給他的意義,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大家都是同行深淵中的人……

“佐助!——”

背後傳來的聲音招搖在風裡,還混雜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佐助望著盈滿天空的慘烈夕陽,似是茫然地眯起眼睛,淺淺抿%e5%94%87。

“喂,你這家夥,本大爺請你吃拉麵!”衝到他麵前的吊車尾截住他的去路,麵容彆扭,卻很囂張地喊道。

佐助闔了闔眼,沒說話。

鳴人皺起眉頭:“你這家夥!……”

我擋住要玩暴力的鳴人,迅速拉住佐助的胳膊。

我衝他露出笑容,他看了看我和不明所以的鳴人,臉色微微泛紅,視線瞥到遠處的地麵。“切,麻煩!”

這下鳴人總算明白了,還想說什麼,我趕緊以眼神阻止他。佐助臉皮子薄求您老彆說傻話了!

我說:【走了。】

“啊……嗯!”

“彆擋著我,吊車尾的。”

“切,鳴人大人可是要成為火影的男人!”

“哼,連苦無都躲不過,少扯大話了。”

“喂佐助!你再挑釁我我就要翻臉了,鳴人大人隻是不小心!”

“哼,吊車尾的。”

“我真的翻臉了!佐助!”

……

佐鳴之情終於正式起航了。

望著他們兩個人一個炸毛一個冷豔的身影,我深感滿足。

然而,在滿足的更深處,一股極度濃鬱、極度憂愁的情緒忽然翻滾著蔓延來來。這是如臨漆黑的夜末世的天空般的寂寞,黑壓壓的堆積在我心口,堵塞又瘋狂空虛。我忍不住死死壓住心臟,那應該是原主的情感,她突如其來的感情在像要把我撕碎一樣往體外逼。

“龍地洞……”

“帶她走!她是純血種!”

“去找百折!”

“媽媽……”

“這才是我們的血之哀。”

“把心核吃掉!”

我腦中浮現出一張張死寂的臉,飛快從我眼前掠過,微笑的、哭泣的、掙紮的、冷漠的、男的、女的……他們生長著層層疊疊的鱗片,一個接一個從我麵前倒下去,一張模糊的臉從倒下的人後露出來。那是誰!那是誰!那是誰!……

忽然又急速的風從下方吹來,我正在下墜。

一張驚恐的臉在我對麵,她慌忙掃過來一眼。

她是阿團,我要記住,我不能忘記,此時此刻我想不起任何一個人,我不能再忘記她!

阿團忽然開口叫著什麼。

那是我的名字,我知道,可是我到底叫什麼?

我究竟是誰?!……

這時鳴人一個惱火的“跌吧喲”跌入我耳裡,那情緒便更山洪似的爆發開來。

黑暗來襲,我感到一股冷徹心扉的悲痛和絕望,分不清是我的還是原主的。

【佐助……鳴人……】

我什麼都看不清。

作者有話要說:  我劃水了,跳了劇情。

板藍根:【所以後山究竟發生了什麼?】

佐助:“哼,吊車尾。”

鳴人:“喂,本大爺才沒求你來救呢!”

關於龍族,真是私設如山

_(:зゝ∠)_事到如今我都不敢說這是龍族設定

_(:зゝ∠)_關於多更,我也想的,然而存稿為零,日日%e8%a3%b8更

www不管怎麼樣,王耀節快樂!

最後【有點】新【的】坑,仙俠古言:紫火記·妖無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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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粉絲也要有節製

我看見一個人,站在水麵一樣的黑暗中,朝我微微一笑。

“你是誰?”我的喉嚨久違地發出聲音。

她頂著和我一樣的臉,輕輕偏過頭,不言不語地看著我。

朦朧的白光從她身後一圈圈亮起來,慢慢顯露出身邊的景色,蒼翠的森林,湛藍的湖水,精致的樹屋下一架搖擺的秋千……

她站在水邊,眉頭一點點皺起,最後好似忍受著巨大的痛苦般,她跪倒在地,手臂不斷地抽搐,雪白的鱗片混合著鮮紅的血水刺破衣物,在風裡一張一縮地翕動。女孩張著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她另一隻手掙紮著從地上撿起一樣東西,是一支帶著尖銳的注射器,裡麵的藥物已經被耗儘。她輕輕用力便將它粉碎。

一抹金光從她眼裡升起,透過寶石紅的虹膜混合出一種赤金的色彩,接著金光大盛,將她的整副眼都染成溶金般的色彩,然後又一點點變成赤金色,但不同於剛才金紅混出來的顏色,現在的赤金色是金光在強烈彙聚後無法負載,過於濃鬱而融彙出來的紅。

她的雙眼陡然瞪大,身體失去支撐般往湖水中摔去。

在她接觸到水麵之前下落的過程中,她慢鏡頭似的,緩緩轉過頭顱,將那雙瑰麗的瞳仁對準了我。

刹那間,我心裡好像明白了什麼,不由自主地朝她走出一步。

不可以!

不詳的預感兜頭罩下,似乎我一旦過去,就要失去我珍貴的東西。

我已經快記不得一些曾經的人了,而她還要吞噬我殘餘的至%e4%ba%b2之人的記憶。不可以!我連佐助、鳴人、小櫻,甚至牙他們都不想忘記!我叫……我叫板藍根,如今的我僅剩這一個身份,隻有這一個存在著的價值了,所以不要剝奪我最後的意義!

操!……

我的左腳不聽使喚地邁出去,但還沒有徹底移動身體的重心,腳下的空間忽然如同水紋般一波波蕩開去,畫麵定格,連同那個下落的女孩子一起,扭曲著碎裂在一片白光裡。

我猛地睜開雙眼!

眼淚糊成一團,我使勁眨了眨才能看清楚。

雪白的一片,是天花板,轉動眼珠左右四顧,是我和佐助的房間,不久前還四處都貼著花花綠綠的認字條,現在也揭得差不多了,我索性把剩下的都掃了一遍,看都明白得差不多了,就把它們也揭下來,這屋子總算恢複了原有的整潔。忙完之後,我覺得有點餓,開了冰箱卻發現空無一物,前天晚上的剩飯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操,現在的小偷窮得連番茄都要偷?我略感困惑,環顧四周又不見佐助的身影,看時間是下午三點多,佐助應該剛放學。然而我居然昏睡了一整天!

這時,我夢境中的一些碎片記憶又闖進我腦海,那個女孩子是原主?操……她的眼睛,她的鱗片,這不是龍族的設定嗎?黃金瞳啊,血之哀啊,言靈啊!

我徹底淩亂了,這都什麼跟什麼?

我翻來覆去看看自己的手掌,用力抓了抓,雖然現在感覺發虛,卻能清晰地感受到血管裡隱藏著的強大力量,可是攤開來,它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女孩子的手。多麼不可思議啊……這種能力也好,這些殘破的記憶也好,我所身處的世界,已經完完全全不是我認識的世界了。我的%e4%ba%b2人,我的朋友,都被扔進了遙遠的過去,唯有虛弱的記憶在維係著我們微薄的聯係,我身邊的人變成了陌生的忍者們,甚至於我的體內,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產生了名為“查克拉”不屬於我的力量。⊥思⊥兔⊥在⊥線⊥閱⊥讀⊥

我究竟是為何而存在,為何而活著呢?

我是如此不可抑製地湧起悲涼的哀苦,它們一遍遍在我血液裡衝刷,摻雜著一絲絲不屬於我的痛苦,緩緩滲入我體內。我想這就是所謂的血之哀,那個被我奪舍、雙瞳赤金的女孩留給我的詛咒。

眼淚不停歇地流淌,但我的心已經完全麻木了,眼眶更像是被誰人操控著機械地哭泣。最後我發現,悲泣的不是我,而是殘留在我體內的那個孤獨的靈魂。

%e4%ba%b2愛的,你是誰呢?

你經曆的是怎樣殘酷的世界?

你要告訴我什麼?

我與你奇妙的緣分,又是為何而生?

出人意料地,在我考慮完上述幾個問題後,那股令人窒息的痛苦,退潮一般,從我%e8%83%b8口漸漸消失,最終平複。

我杵在屋子裡冷靜了許久,終於得出一個結論:我是掛比。

原地大笑三聲,我又默了。

是掛比又有什麼用!我還不是照樣被人碾壓?操,有一身掛不會用,不如回家撿廢柴!

我試著跟心裡的原主取得溝通,但是毫無反應,念急急如律令都不管用。

我繼續掙紮了一會兒,原主依舊不在服務區,選擇狗帶。再看時間,頃刻驚悚,佐助快回家了,我還得給他做飯呢!想到這裡也管不上這售後服務奇差的原主了,趕緊抓了錢包出去買菜。

“找你五十。”井上婆婆把零錢給我,多套了個紙袋在袋子外麵,協助我將它抱好,說,“板藍根好久沒來了。”

【嗯?】我費力地收完錢,抱住紙袋疑惑地看著她,【前天才來過。】

“哪有?”井上婆婆皺起眉頭,“婆婆可是快一周沒見到你了,差點以為你出事了。”

我抱著袋子的手臂猛然一緊。

“板藍根,你寫字也學得差不多吧。”井上婆婆又說。

我點點頭。

她說:“下次試著寫下來吧。”她指指眼睛,“婆婆的眼睛不好,有時候看你的口型確實吃力。”

我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我本來也是這麼打算的,總讓人看我的口型也不是辦法,彆人辛苦不說,我自己也得說得儘量簡短,以後變得跟佐助一樣惜字如金可怎麼辦?

記下這事兒,我抿抿%e5%94%87道:【婆婆,我真的很久沒來了?】

井上婆婆不明所以,但還是搖搖頭道:“確實啊,板藍根也上學了,學業很忙吧?……”

我的視線越過她的肩膀,看見後麵赫然印著“02”的日曆,頓時渾身一個激靈。

臥槽!

我一睡就是一周啊!這不科學!怎麼眼睛一閉一睜就下個月了?

等等,我睡著,那佐助呢?

糟糕,要是他回家發現我沒在,豈不是又要發病了!

操。

我連忙急匆匆地跟井上婆婆告彆,連踢帶絆地往回跑。

一路上,我磕磕碰碰的,差點就撞到人,但我就是逃命似的往回跑。如果你問我為什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