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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鼓舞的佐助很高興,嘴角勾起細微得意的弧度,並壓著喜悅帥氣地轉身離去。畢竟這跟學校老師同學的讚揚是不一樣的,這話我來說,應該更近於承認。佐助奮鬥至斯不就為了富嶽一句誇獎麼?看看富嶽也是時候死了,這句話就當對你午飯的回報了。

永彆了二少爺。

送走佐助,我回到湖邊洗盤子,邊洗邊思考以後怎麼不參與宇智波大屠殺撲倒漩渦鳴人。為此我應該練忍術、應該學日語、應該出森林、應該去木葉、應該弄清楚正主身份……

無論哪一件,對我來說都是難啊難!

鼬哥,希望你手下留情,彆讓劇情開始的太早吧,嗯?

最低綱領又掉一級。

作者有話要說:  板藍根好難駕馭,卡文卡得落花流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qwq

我想想看,接下去的更新是第三人稱和第一人稱轉換這個事情我第一次嘗試,如果不好下次就不玩了

_(:зゝ∠)_在我臨死學校之前嘗試日更三天

_(:зゝ∠)_這後台殘忍的數據已經不想看了,有小天使我就寫下去

☆、終於劇情天

未能實現的東西才叫夢想,比如《%e4%ba%b2熱天堂》的完結、帶土的無限月讀、佐鳴的愛情,以及……

我手捧蘑菇站在湖邊,死盯著樹下墨發墨瞳背斜挎包的小鬼,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來人告訴我,這個人不是佐助。

我戰戰兢兢地挪過去,心裡默念“這貨不是佐助”“這貨是幻覺”“這貨不是角色”,走到小鬼麵前,我顫顫巍巍地睜眼。

漆黑的目略有好笑地看著我:“板藍根?”

槽兒,真的是你?

我的雙眼放緩十倍速張大,從他的眼中我看見自己的倒影,正主萌軟的小臉被震驚占領。

我手足無措,指指他又指指我,指指木葉指指蘑菇,最後總算回過神來,拿樹枝在地上畫了個碩大的問號,順便加一個感歎號。

【?!】

言簡意賅,主題明確。

二少你來乾什麼,你是鼬哥心頭肉死不了,但是彆拖著我個渣渣成嗎?

麵對我的質問,佐助沒有回答,隻是打開斜挎包,拿出一盒狀物。

我瞟了眼,有點眼熟。

佐助站在我麵前,眼神卻不看我,微微扭頭望向湖麵,拿盒的手往我這一送。

【給我的?】我試探。

佐助不耐煩地動動手,把嘴抿的緊緊的。

我連忙扔掉手裡的蘑菇,雙手接過,恭敬捧回。

突然知道為啥那麼眼熟了,這不就是昨天的飯盒嗎?

所以說,佐助,你這是給我送飯?

我狐疑地挑起眉,上下打量佐助同學,想來這表情定當極其愚蠢。

佐助被我看得煩了,放棄抄手裝逼姿態,惱羞成怒地衝我吼:“快吃!”

我渾身一抖,趕緊開蓋胡吃海塞起來。

十分鐘後。

差點撐死的我坐在地上喘氣,二柱拿著空飯盒表情滿意,衝我絮絮叨叨。

我聽不懂,便胡亂答應幾聲,最後他囑咐我幾句,才在我送殺神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在未來五天裡,我因自己的隨意後悔不已。

現在,我一邊慢悠悠地吃飯,一邊心中悶悶吐槽身邊猛戳苦無的熊孩子。

我想二少當時說的話應當是“板藍根,以後彆吃蘑菇。這地方借我修煉,作為報酬,學校放學之後,我給你送飯。”

少爺,你要修煉我攔不住你,不把我帶進劇情已經謝天謝地。可是,我還是要說,拜托能換點花樣帶嗎?每天番茄木魚木魚番茄,再怎麼喜歡都會膩的。

連吃五天,我實在忍受不了放下筷子。

這時佐助走過來,看見沒見少飯盒蹙了蹙眉。我以嫌棄臉控訴他,被無視了。

同往常一樣,我默默坐好,等待佐助在旁邊坐下,發出無休無止的牢騷。二少他天天給我帶晚飯,使我三分之一的生命擺%e8%84%b1蘑菇的困擾,當當樹洞垃圾桶也沒啥大不了,權當是日語聽力訓練。

都說與外國人對話是最好的語言學習方式,但這是再有基礎的情況下。而我現在就能聽出幾個人名,不停的“宇智波”“宇智波”“宇智波”,其他的就算耳熟也猜不出是啥。何況身邊隻有一個二少的我,根本形成不了學習的環境啊。

看來還是要找個有人的地方,一天到晚吃蘑菇,再待下去遲早有一天會長蘑菇的。板藍根已經夠沒節操了,不能改名叫蘑菇再破廉恥……我住口。

“板藍根,我走了。”

在我思索之際,囉嗦佐助已經發表完關於“鼬、父%e4%ba%b2與我的關係及如何複興宇智波的榮耀”相關講話,按照一般套路,我佯做感歎衝他送去鼓勵的眼神,佐助應該回以酷酷的笑容。

但今天出我意料,佐助同學收到我的鼓勵後並沒有露出高冷的表情,反而不悅地蹙起眉頭。

“白癡。”

什麼意思,我好心鼓勵卻被黑了?

對於我的怒目而視,佐助君不以為意,直接伸手向我襲來,作勢擰我。

我剛正不阿!

於是……

誒,臉上軟軟溫溫的觸?感是什麼?

我幾不可及地動了動……嘶,佐助你掐什麼!

我憤怒地瞪向如今一臉裝酷的佐助,紅眼睛都快瞪出血了。我是沒想到,這貨居然真的敢上手。嘶好疼,有本事好好說話,彆掐。

右手順利地夾住我的左臉,佐助也頗為詫異。好奇地用用力,見我齜牙咧嘴又鬆回去,然後捏麵團似的反複搓揉起來,臉上顯出好玩的神色。

但是好疼!

佐助,我不是玩具!啊不對,正主妹子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玩具,你給我鬆手!

在占有欲的驅使下,我憤然拍開佐助的魔爪,後退一步默默揉臉。

感覺都下手真黑。

偷偷瞄一眼二柱,似有錯愕和一絲遲到的尷尬之色。豔麗的血色潑墨般從臉頰暈開,眼見著脖子根都要紅了,然後,十分神奇地,在佐助裝高冷的過程中迅速凝固收回。

我歎為觀止。

繼續裝模作樣揉臉,實則觀察佐助行動。

隻見二少踩平泥巴,手中樹枝揮動,龍飛鳳舞虎虎生風,最後一聲冷笑扔掉樹枝抄手而立,十足大師風範。

我滿懷敬畏湊近一看。

房子。

我眨巴眨巴眼,抬頭看佐助。【你家?】

佐大師傲然點頭:“明天我拿成績,你來我家。”

什麼神邏輯。

【不要!】

還沒喊完,臉上猛地一痛。

佐助的臉貼在我近前,黑眸居高臨下俯視我,右手慢慢撚動我的肉,語氣中透露絲絲危險:“板藍根,來嗎?”

聽見二少喊我名字的感覺,就像把我整個人放在他的後牙槽間來回研磨,我心裡一條。全黑氣場是宇智波的血繼限界之一嗎,如果是的話,恭喜你已經修煉得很完美了。因為雖然一點都不黑,但是十足的萌呢。

總之,在佐助的黑氣團中,我腦子壞掉了,覺得他意外很萌地重重點頭。

這一點,勇氣可嘉。

這一點,欲哭無淚。

這一點……點出劇情!

什麼鬼!

我站在初次遇見佐助和鼬的空地上,淒慘蕭索地蜷著身體。明月高懸如鏡,在廣袤的大地上撒下銀輝。夏天的夜風冷得不正常,吹得我一陣陣哆嗦。

該死的宇智波佐助!

說好的拿完成績報告單來接我呢?說好的給我準備新衣服呢?說好的滿漢全席呢?說好的……

等等,成績單?▓思▓兔▓在▓線▓閱▓讀▓

我不得了地抬起頭,今夜墨天無星無雲,明月如鏡,圓的連個齒都沒有。一股詭異陰森的氣息在圓月下綻放。

一滴冷汗從我額際滑下。

風吹過,我陡地打個激靈。

我緊張地扶著樹乾坐下,儘可能地縮起身子,把頭埋進膝蓋。

我知道那是什麼。

劇情。

滿月之夜,血染千街。

鼬迫不得已,聯合帶土斬殺全族。

佐助剛剛拿回全A的成績報告單,興高采烈地衝回家,打算報告家人後去接板藍根,但宇智波區的死寂令他的興奮澆熄,血液的味道彌漫在他鼻腔中。

不詳的預感縈繞心頭。

極儘所能迅速跑回家裡,悄無聲息的黑暗宣告一切。

一間間拉開房門,最後停在那血腥撲麵的房前。

其實早已知曉,不過不願相信,所以現實愈發殘酷。

“爸爸、媽媽……”

地上交橫的兩具屍體,為什麼長得和爸爸媽媽一模一樣?

“哥哥……”

窗前持刀而立的男人,又為何是兄長的身形?

“佐助,我愚蠢的弟弟啊。”

那人歎息著,轉過熟悉得陌生、溫柔得殘忍的臉。

雙瞳之中,勾玉如血。

……

我窩在樹下,回憶劇情,然後想象它們正在我腳下發生。

滿眼滿眼通紅的血、滿地滿地新死的屍體,那種感覺,光想想就緊張,甚至恐懼。

佐助竟要%e4%ba%b2身麵對,再接受24小時無間斷輪回?鼬神,你著實狠了點。但是,佐助才7歲啊!他那麼可愛,那麼努力,有禮貌還會照顧人,雖然放冷氣和裝酷不值得提倡,但今天之後,他的深沉就再不是裝出來的了。

佐助那麼善良的孩子。每天他跟我絮叨宇智波的事情,會露出叫人心疼的不甘心,其實我的鼓勵早就不是客套,我就是想看他嘴角雀躍的樣子;他還給我送了幾天飯,扭著頭一臉不情願,雖然菜隻有番茄木魚翻來覆去,但總怕我吃不飽似的添很多;被鼬戳開的傷口已然結痂,都是佐助每天給我換藥裹傷,每次我一皺眉頭他就會停下來問我疼不疼……

臥槽槽槽槽,彆想了彆想了!那是劇情劇情!

我死死箍住自己的腦袋,壓製不聽話的身體。我一個戰五渣能乾什麼?去了也是被屠戮的份。佐助反正死不了,不過是多看幾遍兄長弑%e4%ba%b2的戲,沒什麼大不了!以後自己在床上躺幾天就能醒,照樣活蹦亂跳自己養活自己。不給我送飯就不給我送飯,反正板藍根很快就走不需要天天看他,以前不也是一個人住森林麼?

有什麼大不了的!

有什麼……

有……

有……

臥槽!——

好了宇智波佐助,我就為你攪一回劇情!

順著以前二少回家的路線,我一路狂奔。有碎石樹枝戳到我的%e8%85%bf腳,大概出血了,不過溫熱的液體很快凝固在降溫的空氣中。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跑那麼快,好像要永遠跑下去,跑到世界儘頭。但我一站起來%e8%85%bf就自己動了,完全不聽控製瘋狂跑動。我知道自己在做一個愚蠢的決定,我會進入劇情、改動後續發展,但我不知道因為我的介入,一切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