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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畫是你什麼時候畫得?我好像沒有讓你畫過?”黎季月疑惑地問道。

鐘成禦%e5%94%87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墨黑色的眼睛裡綻放出光芒,手指挑起女人的下巴,“美人兒,你真是個妖精,看你一眼,我就記在心上了,隨手這麼一畫,想不到倒是派上用場了!”

黎季月自然清楚這個男人說的派上用場,就是借著畫像抓到了自己,身軀往後傾,她越來越受不了這個男人突如其來%e4%ba%b2熱的話語,臉頰漲得通紅,立刻撇過臉去,避開男人的手指。

黎季月後退兩步,避開和鐘成禦的距離,“你事情處理完了?”

“還沒!”鐘成禦閒然地雙手環%e8%83%b8,依靠在牆頭,看著黎季月那些不知所措的小動作。

“那。。。那你處理事情去啊,若是嫌我打擾,我出去就是了!”話落,黎季月拔%e8%85%bf就要逃。

轉身之際,一隻手臂一把拉住黎季月的手腕,“彆走!去彈首曲子給我聽!”

黎季月回頭看了一眼鐘成禦,又看向放在書房窗台旁的那架鋼琴,踱步走到了鋼琴跟前,緩緩地坐了下來,又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不動的鐘成禦,鬆了一小口氣,翻開鋼琴蓋子,手指跳在琴鍵上,黎季月隨手彈了那日和成司漠的合彈的春江花月夜,黎季月也不知為何會彈這首曲子,隻是覺得前些日子的合奏,讓她覺得這首曲子意境很美,很喜歡!

舒緩清靈的鋼琴聲流淌而出,漸漸地,靠在牆上的鐘成禦,柔和的目光黯沉了下來,眉心間騰起陰怒。

鐘成禦快步上前,手掌一按琴麵,突如其來插入的雜音,黎季月停下了彈琴的動作,一臉錯愕地看向身旁的鐘成禦。

“你彈的是什麼曲子?”鐘成禦冷聲揚起。

“春江花月夜!”黎季月淡淡地回道,她搞不懂要聽曲子的是他,現在他看上去這麼生氣做什麼。

“可是那ri你和成司漠合奏的那首?”鐘成禦的聲音愈發森冷。

黎季月心間一顫,怔怔地看著鐘成禦那雙深不見底的幽潭,心想著這男人還能懂音律,聽得出是那首曲子。

“怎麼不說話?以為本少爺聽不懂?想蒙我?”

黎季月吃驚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確實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能夠聽得出這首曲子就是那日彈得,她以為他對音律絲毫不懂。

“彆人是睹物思人,你是借曲思人?”鐘成禦的手掌一把捏住黎季月的下頜,扳正她的腦袋。

黎季月被捏高的下巴,迫使正對著鐘成禦湊近的臉龐,憤怒地瞪著,“是又如何?也是你叫我彈首曲子,我隨便一彈,你又有意見?”

“你在想他?”

“我想不想他關你何事?你關得住我的人,關不住我的心!”黎季月揚起倔強的小臉,她就是氣,氣憤眼前的這個男人,想要囚禁自己的一切,就連自己僅剩的心,也想要囚禁。

鐘成禦陰怒的臉龐猶如暴風驟雨般襲來暴怒之勢,手掌一把捏住黎季月的柔細的腰肢,“黎季月,你個踐人!我今天要不好好收拾你,我就不是禦少爺!”

鐘成禦手掌用力一提,將女人的身子從地上提了起來,一把撞落在琴鍵上,發出混合的雜音。

“鐘成禦,你這個瘋子,你又要發什麼瘋?”黎季月一雙手朝著鐘成禦%e8%83%b8膛使勁撓去。

鐘成禦快速抽出腰間的皮帶,纏繞上女人的手腕,緊緊地繞住,打了個結,“一天欠收拾,你就給我揭杆上瓦?”

“滾開!滾開!不要碰我!”黎季月坐在琴鍵上,雙%e8%85%bf死命地往男人身上蹬,琴鍵發出渾濁的混雜音。

鐘成禦的手掌一把抓住女人的雙腳,雙手向兩邊琴鍵用力一按,雙%e8%85%bf被分開,呈現出屈辱的姿勢。

男人的臉龐猝然湊近女人的耳畔,陰沉如斯的聲音低沉地落下,“既然你能夠睹物思人,借曲思人,我就讓你永遠記得你在鋼琴上發生了什麼?”

黎季月驚恐地看向鋼琴不遠處的窗欞,搖頭道,“鐘成禦,你不能在這裡!不可以!窗外樓下有你的保鏢!你快放開我!”

“你也知道羞恥?我還以為你不知羞恥,躺在我身下想著那個該死成司漠!”鐘成禦身軀前傾,頂住黎季月的雙%e8%85%bf,手掌握得咯咯直響。

“我不想他!不想他!鐘成禦,你快放開!放開!”黎季月不停地搖著頭,眼眶裡溢出恐懼的淚水,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總是這麼一陣風一陣雨,完全弄不清楚他何時又要開始折磨自己,昨夜一夜無事,她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如此罷休。

“現在認錯!太遲了!”男人冷凜的聲音落下。

衣服撕扯的聲音在書房裡響起,女人哭喊的聲音混合著琴鍵的混雜音,交錯在一起,飄出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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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樓下,兩旁站得筆直挺拔的保鏢,耳朵微微動了動,都不自覺地偷偷抬頭瞅了一眼二樓的窗戶,裡頭發出的聲響,個個好奇地相互對視了一眼。

趙尋踏步出來,瞥了一眼二樓的窗戶,朝著兩排保鏢揮了揮手,“去去去,都去後院站著,等會我再去叫你們過來!”

“是!趙哥!”兩排的保鏢列隊朝著古堡的後院跑去,頃刻間,前院變得空蕩蕩的一片。

趙尋抬頭看了看雨後的太陽,用手遮了遮光線,還真是異常刺眼!

“趙尋先生?”小玉在身後叫了一聲。

趙尋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站在身後的三個女人,“你們幾個怎麼跑出來了?”

“趙先生,那個禦少爺和季月在上麵做什麼,這季月哭得快磣人的,這鋼琴聲聽得很奇怪,不像是在彈曲子?”小玉開口問道,伸長了脖子一直張望著那個窗戶。

“沒。。。沒什麼事!禦少爺的事,你們彆多問,做好自己的事就好!趕緊進屋去!”趙尋擺了擺手,示意這群好事的女人快點進去。

陸紅勾%e5%94%87淺笑,拉過一旁一臉疑惑的小玉,“小玉,我們進屋吧,那幅百花爭豔我們還沒繡完,趕緊回去繼續繡!”

“可是。。。”

“彆可是了,快走!”陸紅拉著小玉往裡頭走去。

素霞目光幽幽地望著那扇窗戶,若有所思。趙尋開口道,“素霞小姐,你怎麼還不進去?”

素霞勾%e5%94%87媚笑道,“趙先生,那個禦少爺是不是經常這樣對季月?”

趙尋聽了,臉色犯難,蹙眉道,“素霞小姐,這些事你不該過問!少爺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素霞眸色一冷,拂絹離去,心想著,這個趙尋還真是看主人臉色的狗,對那個黎季月畢恭畢敬,對我們三個女人,就一副頤神氣使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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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豔陽高掛,炙熱的陽光灑落在整座古堡,四周的灌木叢發出綠油油的光澤。

二樓書房裡,鐘成禦交疊著雙%e8%85%bf坐在書桌後的座椅上,赤條的上身散發著密密麻麻的汗珠,背脊上的汗水,沿著挺直的背脊骨滑落而下,男人的指尖夾著一支煙,煙霧嫋繞騰起,墨黑色的眸子眯了眯,銳利的寒芒射向鋼琴旁地上的那一抹身子。┇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黎季月片縷不著,雙臂環抱著身子蜷縮在鋼琴旁,埋頭在雙%e8%85%bf的膝蓋上,嚶嚀的哭泣,鋼琴四周儘是撕碎的衣屑。

鐘成禦抽完一支煙,煙蒂隨手丟進桌上的煙缸裡,猝然起身,朝著黎季月走去。

鐘成禦站定黎季月跟前,覆著稀疏%e8%85%bf毛的雙%e8%85%bf赫然眼前,居高臨下看著抽泣的女人,冷聲揚起,“你還真有能耐,成司漠已經去了巴旺市,還見了家裡的老頭子,老頭子指名要你和我一起過去,看來他真的打算救你!”

黎季月聽了,停下了抽泣聲,抬起淚水婆娑的臉蛋,看向鐘成禦,腦袋裡不停地回想剛才這個男人說的話,他說成司漠要來救自己!這是真的嗎?我就知道那日他說的等我,不會是句空話,他真的要來救自己!

鐘成禦猝然俯身,伸出雙指捏住黎季月的臉蛋,“是不是聽到他要來救你,很開心,開心得立刻就不哭了?嗯?”

黎季月對上鐘成禦那一雙銳利發狠如獵豹的眼睛,禁不住又一次扁了嘴,抽泣的淚水溢出了眼眶,又一次哭出了聲,使勁地搖了搖頭。

鐘成禦見了,眸色幽幽柔柔,忽明忽暗閃爍著光芒,鬆下了雙指,手掌猝然繞到女人的身後,將地上的女人一把抱起,裹入懷中,黎季月片縷不著,羞澀難堪地埋下頭。

“再過四日,我會帶你回巴旺市,去孫府,給老頭子賀壽!”

黎季月抬起淚水紅腫的水眸,怔怔地看著鐘成禦。

鐘成禦手掌下滑,滑至女人的腰際,手裡收緊,黎季月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呼吸急促,眸子裡的淚水淅淅瀝瀝地落下,身子抽泣地打顫。

“到時候你會看見成司漠,但是,你要記住了,若是讓我發現你有一點點想跟他走的想法,黎季月!我一定會一口一口咬了你,把你吞了!!聽清楚沒有?”

鐘成禦發紅狠曆的眼睛,眉心騰起一股戾氣,白希俊美的臉龐儘是冰冷之氣。

黎季月顫唞著嗚咽出聲,惶恐地點了點頭,她被眼前的男人給嚇到了,他說他要吞了自己,太可怕了!

鐘成禦看著眼前淚水肆虐,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眸色漸漸放柔,一把攬過女人的頭,薄%e5%94%87貼上她的額頭,輕柔地%e5%90%bb著,聲音低柔,“乖一點!聽話一點!我會好好待你!”

黎季月被男人摟在懷中,羸弱的身子不停地打顫,淚水滑入口中,夾著%e5%94%87瓣上破了皮的血絲,鹹鹹澀澀的味道,更多是苦楚,一點點落入喉中,灑在心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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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金蛇島上的夜幕又一次降臨,落下帷幕,黑色的蒼穹布滿繁星,今夜的星光格外的明亮,星光灑落在整棟古堡,勾勒著古堡古老的韻味。

古堡的廚房裡,廚娘在忙碌著,素霞踏進了廚房,隨處翻了翻,瞧了瞧。

“李嫂,有沒有熬蓮子羹?”

李嫂一看是素霞,笑道,“原來是素霞小姐,蓮子羹沒有!你晚餐沒有吃飽嗎?要不要我下碗麵給你吃?”

素霞一聽,擺了擺手,“麵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