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頁(1 / 1)

怔怔地看著男人越來越近,身子不自主地後退了一步,鐘成禦踏步向前,一把拉過黎季月的手臂,將她往前一帶,黎季月的身子順勢落入男人的懷中。

男人修長的指腹輕輕地撩動著她的眉心,笑得邪味,春意盎然般的眼神,“美人兒,你說本少爺對你這麼用心,你為何一直想要逃?成司漠比我好?比我有勢?他是名正言順羅烈門少主?所以你看上他了?呆在他的身邊心甘情願,呆在我的身邊不情不願?”

黎季月眸色閃爍著驚慌,搖了搖頭,“不!這和名利權勢沒有任何關係!他不會逼我,更不會強迫我!而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哈哈哈!”鐘成禦聽了,凜然大笑,目光炙熱如火,“我逼你是為了得到你,他謙讓你,也是為了得到你!不同的方式,同樣的目的!又有何區彆?”

“狡辯!鐘成禦,這些都是你的狡辯!至少成司漠沒有囚禁過我,他答應我要送我回香港,而你,一直在強迫我,還不讓我見我的家人!”黎季月掙紮著想要逃開這個男人的束縛。

鐘成禦愈發緊地一掌箍住女人的腰肢,深邃的眼睛,如墨,如霧般縹緲。

“回家?回香港?美人兒,為何你一直要逃離我,想了許久,本少爺終於想通了,一定是本少爺給你的印象不夠深刻,不夠刻骨銘心,不夠讓你死心塌地地跟著本少爺!”

“鐘成禦,你又要發什麼瘋。。。你想做什麼。。。”黎季月驚恐地看著眼前近乎癲狂的那雙眼睛。

“想要做什麼?嗬嗬~”鐘成禦的手指輕挑起女人的下頜,笑得異常邪魅,笑聲猶如地獄裡的閻羅。

“佛經上說,西方有極樂世界,人死了,超度了可以去那裡!可我覺得,這裡就是一個極樂世界,而本少爺可以為你超度,即可以帶你上天,也可以帶你入地!”

鐘成禦手掌覆上襯衫紐扣,薄%e5%94%87吐出低醇的聲音,一個一個的紐扣往下解開,“多美的花,多美的人,月月,你說我們倆在這片花海上欲生欲死,抵死纏綿,該是何等快活!我相信你一定會愛上這樣的感覺!”

黎季月嚇得麵色煞是噔白,身子一僵,一下子從男人懷中逃離,朝著正門跑去,雙手覆上門把,卻是怎麼扭也扭不開,“開門!快開門!”黎季月不停地拍打著門,朝著門外大喊。

猝然間,一隻手臂環住她的腰肢,將她從門後拖了進去,鐘成禦拖著四肢不停撲騰的黎季月,滑過層層鋪灑的花朵,一把將她的身子摔在了舞池中央,黎季月重重地摔在了那一片厚厚的月季花上,激起幾片花瓣。

黎季月吃痛地凝眉,吃力地從地上撐起雙臂,抬頭向上看去,男人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自己,男人赤條條的上身,精壯的%e8%83%b8膛纏繞著白紗布,下`身隻穿著一條蒂褲,雙手把玩著那根黑色的長杖。

黎季月驚駭地又一次從地上爬起,掌心被月季花枝上的花刺,刺得生疼。

鐘成禦猝然上前,手掌覆上黎季月小巧的腳腕,隨手一拉,黎季月腳腕被拖住,一個趔趄,又一次摔在了地上。

鐘成禦拖著女人的腳腕,拖過一層花朵,將她身子往自己身下帶,身軀快速地覆上,雙%e8%85%bf壓製住了女人的雙%e8%85%bf。

“不要~!不要~!”黎季月的雙手不停地撲騰拍打著男人,不經意間手勁落在了男人受傷的%e8%83%b8口。

鐘成禦蹙眉悶哼了一聲,眸色一冷,手中的長杖穿過黎季月的脖頸後,掌心一旋,長杖的杖頭扭開,從長杖裡拖出一條黑色的軟鞭。

黎季月瞪大了雙眸,看著男人手抽出的那條軟鞭,“鐘成禦,你要做什麼?”

鐘成禦的手掌輕輕地拍了拍黎季月的臉蛋,低沉笑道,“嗬,你說你怎麼就學不乖呢?這可是你自找的!”

鐘成禦將手中的軟鞭分開了兩截,男人的手掌一手控住了黎季月的右手,用軟鞭將她的手腕纏繞住,係在了脖頸後的長杖,另一掌控住了女人的左手,快速地係在了長杖的另外一側。

黎季月使勁地掙紮,兩隻手被綁在了脖頸後的長杖上,無論怎麼使勁,都是徒勞掙紮。

鐘成禦滿意地雙手環%e8%83%b8,看著被長杖束縛住的女人,笑得如魅如蠱般癲狂,“哈哈哈!美人兒,你說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隻砧板上的魚兒,任我宰割!越看越讓人興奮!”

“鐘成禦!你這個瘋子!瘋子!混蛋!”黎季月眸色閃爍著晶瑩剔透的淚光,恐懼感一陣陣襲來,這個瘋子,從來都沒放棄過折磨自己,一切的示好,皆是陰謀。

“瘋子?這還不夠瘋!”鐘成禦手指慢條斯理地解開黎季月身上的衣衫,指尖的冰涼觸及肌膚,黎季月渾身驚顫,雙眸恐懼地直搖頭。

“看見這一地的月季花了嗎?本少爺一定會讓所有花,一朵不少地沾上你我的味道,那樣一定會更香的!”

轉瞬間,黎季月身上空落落地冰涼,身上的衣裙被男人挑在了手中,少女如菁華般柔美的身子絲毫不掩飾暴露在男人墨黑色的瞳孔中,鐘成禦勾%e5%94%87邪笑,目光如炭火般熱絡,衣衫灑落一旁。。。

璀璨的燈光下,一圈圈光暈勾勒著旖旎的場景,遍地粉色月季花,花團錦簇中央,精壯的身軀覆蓋著女人的身子。

一聲聲猶如小獸受傷的嘶鳴聲,聲音回蕩在空曠的舞池,一雙小手綁在了長杖上,隨手可捏的花骨朵,落入掌心中,一朵朵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在女人的掌心揉散開,眼眶盈滿了淚水。。。

淚眼朦朧,黎季月看著男人妖異的臉龐忽近忽遠,%e5%94%87角滿是倨傲的得意,她闔上了雙眼。

“看著!!”

隨著男人話音的落下,黎季月猝然間感到一陣滲入肌膚的疼痛,鐘成禦一口咬在了她的鎖骨上,迫使她睜開了雙眼,眼睜睜地麵對著眼前的糜爛。

鐘成禦拉起身下女人的長發,迫使她尖尖的下巴挑高,男人眼底的笑,輕佻狂妄,揉在她腰間的手指猛然收緊,聲音魅若妖,“黎季月,我給你的,你都要承受!我會讓你永遠記得這一船的月季花,為你綻放,為你凋零,永遠記得季月號是屬於你的,更是屬於我鐘成禦的!!”

男人的攻勢猶如排山倒海之勢席卷而來,卷起一地的月季花,揉碎了一地的花瓣,花瓣零落,淡淡的花香夾雜著迷靡味道,流竄在整個舞池。。。

----------------------------------------------------------------------------------------------------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海岸線上如鑲了金邊的落日,在海麵上灑上一層光芒,波光粼粼的海麵,海風吹拂著海浪。

一陣輪船靠岸的汽笛聲響起,輪船到達了檳鎮的碼頭。

趙尋看著船停靠好了岸,立刻朝著船艙裡走去,來到舞池門外,看了一眼門口的兩位保鏢,又看了一眼緊闔的大門,裡頭傳來黎小姐起起落落的低%e5%90%9f聲,聽著聲音有點沙啞,趙尋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這少爺傷還沒完全好,又開始折騰黎小姐。

“趙哥,這船靠岸了吧?”門旁一位保鏢朝著趙尋哈笑著打招呼。

趙尋來回踱步著,一邊看著緊閉的門,一邊點了點頭,“嗯!靠岸了!”

“趙哥,看這個樣子,禦少爺一時半會出不來,要不您去上麵再等等?”

趙尋停下了腳步,又看了一眼緊闔的大門,沉默了片刻,“那好吧!我過一會再過來!你倆繼續守著!”

話落,趙尋離開了,兩個保鏢相視笑了笑,“喂,你說這禦少爺還真有能耐,這傷還沒好,還能折騰那麼久?”

“六子,這你就不懂了,我們和禦少爺不同命,他是禦少爺,自然做什麼事,能耐都比一般人大!”~思~兔~網~

“話不能這麼說,我要是有一個像黎小姐那樣的女人,我非折騰她一宿!”

“六子,這黎小姐也是你能想得?”

“我。。。我不過說說罷了!你想哪去了。。。”

----------------------------------------------------------------------------------------------------

舞池裡,汗漬淋漓的發絲,一雙漂亮的眼睛盈滿未褪的清欲,男人的鐵臂一把勾起女人的脖頸,將她的身子從月季花上撈了起來,另一隻手摩挲著她嫩滑的背脊,手指拂落了不少沾染在女人背脊上的花瓣。

鐘成禦的臉龐貼近身下的女人,深不見底的幽潭倒映著虛%e8%84%b1無力的女人。黎季月雙手分掛在長杖上,墨色長發沾染著汗漬,粘稠地貼合在臉側。

鐘成禦%e5%94%87角揚起輕佻的弧度,手掌拆開綁在長杖上的兩條軟鞭,黎季月的手無力的垂落下,長杖落下,激起一地花瓣。

黎季月雙眸一瞬不瞬地直視空氣,一層薄薄的水霧染在眸間,身下除了痛還是痛,眸色迷惘。

“美人兒,歡愉不?想不想再來一會?你看這一地的花兒都被你扭得七零八落的,多好看!”

鐘成禦溫熱的%e8%88%8c尖探出,%e8%88%94砥著黎季月眼角的淚痕,動作輕柔而又邪魅。。。下一刻,黎季月被男人一把摟進懷中,連帶著片縷不著的身子,放置在了他的大%e8%85%bf上,黎季月隻覺得很痛很痛,全身癱軟地任由這個男人擺弄。

鐘成禦的手指輕柔地勾勒著懷中女人的線條,一點一點地勾勒著,眸色散發著濃烈的光芒,薄%e5%94%87落在女人的耳根處,撩了撩她的耳垂,“你看你現在多乖,一動不動!隻會叫。。。叫得本少爺心都碎了,嗬嗬嗬。。。就連哭都沒力氣了!你還這麼逃?”

黎季月微微動了動,轉眸正視頭頂的男人,沙啞的聲音,“我。。。我。。。一定會。。逃離你!”

鐘成禦眸色沉了沉,勾%e5%94%87冷笑,低頭咬了一口女人的%e5%94%87瓣,“怎麼逃?等成司漠來救你嗎?”

“對!他一定會來收拾你這個畜生!”黎季月憋足了全身所有的力氣說出這句話。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要這麼說,她的心裡從來沒有想過成司漠真的會來救自己,即使在自己被鐘成禦帶走,她聽見了成司漠說了等我,可她並沒有寄予很大的希望。

鐘成禦眼底的炙熱的火焰瞬息間被冰霜凝結,%e5%94%87角的笑意凍住,發狠地捏住黎季月的腰肢,“黎季月,你真是個踐人!到現在你還搞不清楚,自己是誰的女人!”

鐘成禦一掌撈起地上的月季花瓣,灑在了黎季月的臉上,“知道為什麼我要用月季花?月季!季月!我要讓你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你的名字,你的人,你在這滿是月季花的舞池裡,做了些什麼?!”

黎季月冷哼一聲,眉心間騰起不屑的神色,鐘成禦瞅見那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