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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其實都是因為救我。。。”黎季月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聲,腦海裡不停地回想灌木林裡的一幕幕,一顆心止不住跳動。

池源聽了,一陣驚愕,隨後又是一股說不出的失落,焦急地開口道,“季月,就算如此,你彆忘了,你會有危險,也是因為他!他救你是理所應當的!還有,季月,你彆忘了,香港還有你的爹娘,還有你的大哥,你不是說你很想他們,他們肯定找你找瘋了!你難道不想回香港了!”

黎季月眸色閃爍地看著池源,喃喃地吐字,“爹娘。。。大哥。。。”

“對啊!你爹娘!還有你大哥!在香港!不在南洋!你是被禦少爺抓來的!”池園緊張地提醒黎季月。

黎季月抬眸對上池園一臉的期待,神情一片茫然。

“季月,彆再猶豫了!趙尋他出去吩咐事情了,一會就會回來,還有那個跟著你身旁的小丫頭,我見著她出去買東西,她一會也會回來,等他們回來了,你要離開這裡,就沒那麼容易了!快走吧!”池源焦急地催促著,雙目不停地朝著陽台外的走廊張望。

黎季月思緒十分淩亂,一想到前些日子,將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男人,又想到遠在香港的爹娘,心裡一下子堅定了不少。

“好!我們走!我們這就走!”黎季月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朝著池源說道。

池源臉色瞬間轉喜,“好!快跟我從這裡來!這裡有一條通道,不會碰見禦少爺的人!”

池源帶著黎季月閃身到對麵的一條小通道,黎季月快速掃了一眼走廊儘頭的手術室,心裡默念道,鐘成禦,你折磨我,卻又救了我,這筆賬就抵了吧,從此我們永不相欠了!

黎季月和池源閃身下了醫院的樓梯,樓底下,池源突然拉了一下黎季月,將她藏在身後,躲進走道下方,“噓!有人來!”

黎季月躲在裡頭,見著遠處的另外一道樓梯口,趙尋帶著一大群人走進醫院,後頭跟著一大群保鏢,排場很大!那些人裡頭有她見過的孫逸揚和蘇凝,還有一位身著華貴的貴婦,以及一位麵容嚴峻,年近五十的男人,那男人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物。

“那些個是什麼人?”黎季月輕聲問道。

“應該是孫家的人,禦少爺是孫家的養子,出了這麼大的事,孫家的人肯定會來的!”池源壓低聲音回道。

直到那些人消失在樓梯口,池源拉著黎季月小跑出醫院後門,醫院門口已經等候了一輛汽車,黎季月驚愕地看向池源,“這汽車是?”

“我去租來的!可以幫我們逃得快點!快上車吧!趙尋上去了,很快就會發現你不見了!”池源一把拉開車門。

黎季月躊躇了一下,狠下心上了汽車,池源跟著坐上了後車座,車門合上,汽車快速地朝著池源說的地方開去。

黎季月坐在後車座,心裡惴惴難安,她不知道那個男人的手術到底做得怎麼樣了?子彈究竟取出來了嗎?這麼一想,她突然回頭,趴在後車窗,看著越來越遠的醫院,心止不住楸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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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幾個時辰過去了,醫院走廊裡,孫兆勳坐在椅子上,身旁靠著止不住哭泣的紫靈。

“兆勳,你說這成禦好端端的,平日裡再大的陣勢都見過了,都不見得他受傷,這會怎麼會傷得這麼重!”紫靈手絹不停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孫兆勳布滿皺紋的手掌拍了拍紫靈,“不用擔心,成禦這孩子命硬得很,不會有事的!”

遠處蘇凝望著緊閉的手術室門,內心很是慌亂,一旁的孫逸揚神情閒然,雙手環%e8%83%b8,靠在椅背上,一副優哉遊哉的樣子。

“你就這麼巴不得他死嗎?”蘇凝幽幽出聲。

孫逸揚轉目看向蘇凝,嗤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認為這事是我做得?”

“難道不是嗎?”蘇凝雙眼已然泛紅,看著蘇逸揚。

孫逸揚一把捏住蘇凝的下頜,“蘇凝,我雖是不待見我這個弟弟,卻也不會明目張膽地殺他!若我真想殺他,也會等那老東西歸了西!”

孫逸揚鬆開了手掌,冷哼一聲,蘇凝一下子陷入沉默,看著孫逸揚這樣子,不像是說謊,看來這不是他做得。

孫逸揚交疊著雙%e8%85%bf,繼續冷笑道,“我這個弟弟在南洋勢力不小,得罪的人更是不少,想殺他的人何其多!說真的,我還真盼著不用我這個當大哥的出手,他就一命嗚呼了,真的我會少了很多麻煩事!到時候給他個風光大葬。。。”

-本章完結-

☆、番外29羅烈少主(6000)

“池源,這車開去哪裡?這怎麼越開越偏遠了?不像是去港口?”

黎季月坐在汽車上,張望著四周越來越荒涼的荒野,汽車顛簸著向前行駛。

“季月,我們現在不能去巴旺市的港口,趙尋很快會派人找過去的,有了上次的教訓,我們現在去哈德市,那裡距離巴旺市最近,也有去香港的輪船!”

後車座上,黎季月呆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池源,喃喃了一聲,“哈德市。。。”

黎季月腦海裡儘是樹林裡淩亂的片段,鐘成禦奮不顧身護著自己,斷斷續續的場景拚接著又打亂。。。池源時不時偷偷地瞅了瞅黎季月的神情,心裡犯著一絲憂愁。

當黎季月在後車座上睡去,再醒來時,是一個時辰之後,汽車駛入哈德市,已經是夜裡八點,巴德市大部分的商鋪都已經打烊了,黎季月下了汽車,見著池源付給了那個汽車不少的錢,汽車很快就開走了!

黎季月站在池源跟前,正欲開口說話,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厲喝聲,“站住!!給我站住!!”

一道急促的身影朝著黎季月這裡跑來,黎季月還沒看清來人的麵容,一個男子用力地撞在了黎季月身上,黎季月踉蹌著後退了幾步,緊隨著一聲清脆的鑰匙落地的清脆聲音,黎季月還沒看清楚發生了什麼,那個撞了他的男子繼續跑走了。

“季月!你沒事吧?”池源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攙扶黎季月。

黎季月撫了撫有點嗡嗡作響的額頭,搖了搖頭,站直了身子,搖了搖頭,“我沒事!”

黎季月的目光掃過地上,一道耀眼的光芒刺入眼簾,一把金光閃閃的鑰匙躺在地上,“池源,看!這是什麼?”

黎季月上前俯身揀起地上金光閃閃的鑰匙,池源湊過腦袋,看著黎季月手中的那把鑰匙,“季月,好像是一把金鑰匙,這是哪裡來的?”

黎季月看著掌中那把金鑰匙,好似漂亮,抬眸看向跑遠了的男子背影,喃喃出聲,“好像是剛才那個撞我的男人掉的。。。”

黎季月的話還沒說完,緊接著一陣急促的淩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停在了黎季月的跟前,一個瘦小的男子指著黎季月朝著後頭大叫道,“路哥!金鑰匙在這裡!金鑰匙在這裡!”

黎季月驚愕地看著那個瘦小的男人,又看看掌中躺著的那把金鑰匙,一大幫白衫黑褲的男人,氣勢洶洶跑了過來,瞬息間將黎季月和池源團團圍住。

“池源,這些人是什麼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黎季月有點害怕地看著眼前的陣勢,問了問身旁的池源。$$思$$兔$$在$$線$$閱$$讀$$

池源目光轉向那些男人的手臂,每個人的手臂都紋著烈焰的圖案,“季月,我們好像惹禍了,若是沒看錯,他們是南洋羅烈門的人!”

“羅烈門是什麼人?這到底怎麼回事?”

“羅烈門是南洋第一大幫派,行事詭秘,聽說做得都是見不得人勾當,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池源緊蹙著眉頭。

“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是羅烈門的人?”黎季月心生疑惑,看著眼前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你看他們每個人手臂都有烈焰紋身,這個標誌聽說是羅烈門特有的標誌,在南洋家喻戶曉!這也是我猜的!”

池源的話還未說完,一位高高瘦瘦的男人,穿著短袖開衫,朝著黎季月走了過來,掃了一眼黎季月掌中躺著的那把鑰匙,開口道,“小丫頭,這把鑰匙你從何而來?”

黎季月立刻緊張地回道,“這鑰匙是我剛剛在這地上撿的,剛才一位男人撞了我,掉在了地上,正好我看見,這才撿了起來,你們就過來了!這把鑰匙是你們的嗎?”

那位男人聽了,一臉不可置信地掃過黎季月的臉龐,“撿的?那撞你的男子呢?”

黎季月聽了,指了指遠處,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身影,懵然回道,“他跑了!”

那位男人看了一眼黎季月,又掃了掃一旁的池源,指了指池源,“那他呢,是你什麼人?”

還不待黎季月開口,池源立刻開口道,“這位先生你好,我是這位姑娘的朋友,這鑰匙真的是我們撿的,這鑰匙是你們的嗎?”

就在這個時候,昏暗的道路上,晃亮起一道道車光,幾輛汽車由遠及近地駛來,並排著駐停在這裡,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見了立刻跑了過去,俯身在為首的一輛黑色汽車旁,車窗漸落,隻見那個男人俯身在車窗旁,恭敬地朝著車裡頭的人說著些什麼。

黎季月遠遠地看著,有點擔憂地朝著池源開口,“池源,看著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惹的主,這把鑰匙看來我們是撿錯了!”

池源拍了拍黎季月的肩頭,安慰道,“沒事的!隻要解釋清楚,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了!”

黎季月心裡頭也這麼想著,遠處的汽車突然拉開了車門,從車上走下一位渾身白衫,長發及肩的男子,遠遠看去,飄逸如謫仙的男子,雖是看不清麵容,卻能夠感受到這男人長相應該極好!

那個白衫男人在剛才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陪同下,一步一步地朝著自己走來,當那個白衫男人站定黎季月跟前,黎季月瞪大了一雙晶亮的水眸,這個男人和自己想象得一樣,長得極其清秀,秀氣得更似一個溫婉的女子,那雙眼睛不似鐘成禦那麼漂亮,卻是清秀若水,若不是那明顯凸起的喉結,證明這是一個男人,黎季月有種錯覺,這個男子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少主,金鑰匙在這位姑娘手中,她說是撿到的,看著不像是說謊!”那位高高瘦瘦的男人朝著白衫男人恭敬地開口。

成司漠目光幽幽地凝視著眼前睜著大大水眸的黎季月,眸色裡漾起一絲絲波瀾,一道驚豔之色劃過眸光中,片刻的沉靜,周身的人都安靜得大氣不敢出,這安靜的對視,氣氛說不出令人覺得詭秘。

“小姐,不像是南洋人?”成司漠聲音柔和地開口,落在黎季月耳中,覺得特彆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