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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聲道,“上來!我背你!”

黎季月雙眸徒然瞪大,整個人愣住了,這個男人說什麼,他要背自己,他今天又是抽哪門子風,怎麼一陣一陣的,太讓人捉摸不定了。

“趴到我背上來!聽見了沒有?同樣的話不要讓本少爺說兩遍!”鐘成禦眸色的餘光瞥向身後。

黎季月躊躇著上前,雙手輕輕地觸碰到男人的背脊,很快的想要抽回手,一雙大掌徒然從後頭一把握住黎季月的小手,往後背上一拉,黎季月身子一靠,整個身子靠在了鐘成禦的後背上。

還不待黎季月反應過來,一雙寬厚的手掌快速托住她的%e8%87%80部,整個身子被男人背了起來,黎季月趴在鐘成禦背後,鐘成禦步子穩健地一步一步往林園深處走去。

鬱鬱蔥蔥的榴蓮樹林裡時不時傳來鳥兒歡快的叫聲,鐘成禦皮鞋踩踏泥土的窸窣聲,清晰地回蕩在這條空寂的土路上,四周透著一股清幽的意境。

黎季月趴在鐘成禦的後背,一雙小手有點不自在地搭落在他的雙肩,鼻間嗅到男人身上散發出的木香氣,隨著男人一步一個腳印地走著,黎季月一雙水眸緊緊地盯著男人的後腦勺。

“有沒有男人這麼背過你?”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來。

黎季月微微一愣,思緒悠悠,淡聲回道,“有!”

“誰?!”鐘成禦猝然停下了腳步,目光冷凜。

“自然是我爹!”黎季月神情泛著憂傷,一想到爹,心揪疼得難受。

“除了你爹以外呢?沒有其他男人了嗎?”

“當然沒有!小時候,爹都不讓我和男孩子玩,稍微長大一點了,大哥也不讓我和男孩子玩,十五歲那年,我就被我娘送去了英國的淑女學校念書,好不容易在倫敦熬過了三年了,這才回到香港。。。”黎季月話說到這裡,一下子哽住了,目光轉向前頭的男人。

鐘成禦得意地勾%e5%94%87,繼續背著黎季月朝前頭走去,一邊順著黎季月的話說下去,“這才回到了香港,你就被人給抓來了南洋,落到了我禦少爺的手中,而你,還沒來得及見你家人一麵,我說的對嗎?”

“對。。。”黎季月落寞地回道,抬頭看著頭頂枝繁葉茂的榴蓮喬木,眸光麟麟。

鐘成禦墨黑色的瞳仁漸漸泛散開,眉心泛著柔意,“很好!你家人護你護得真好!本少爺很喜歡!”

黎季月聽著,她聽不懂這個男人究竟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奚落,這麼說到底是何意!

鐘成禦背著黎季月,緩緩地停下了腳步,眉色激起一絲微瀾,目光落在不遠處的草木搭建而成的亭子裡,背著黎季月朝著亭子走去。

“我帶你休息一會!”鐘成禦將黎季月背進了亭子裡,鬆開了手掌,黎季月從男人的背上滑落下地。

鐘成禦轉過身來,麵對麵直視著黎季月,黎季月眸色有點不自在,朝著亭子一塊木樁走去,低頭吹了吹木樁上灑落的灰塵,坐了下來。

“坐在這裡等著!”鐘成禦丟下這麼一句話,朝著亭子外頭走去。

黎季月看著鐘成禦走到一棵樹下,伸手利索地攀上了樹乾,看他從樹上取下一顆金黃色的果實,朝著自己這裡走來。

鐘成禦將那一顆果實朝著亭子裡的木桌上一置,黎季月定睛看去,隻見一顆渾身長滿刺的果實呈現在眼前。

“知道如何享用嗎?”鐘成禦沉聲問黎季月。

黎季月看著桌上的那一顆果實,伸出小手去觸碰了下,硬邦邦的外殼,那一顆顆刺真實地紮在手指頭上,黎季月蹙眉搖了搖頭,“不知道!這果子這麼硬,該如何食用?”

鐘成禦輕笑著勾了勾%e5%94%87,不知從何處變幻出一柄短匕首,匕首朝著硬實的果殼刺中,男人手力道狠狠地一震,果實被掰開了,分成了兩半,硬實的果殼裡,露出奶白色的果肉。

“聞聞看!”鐘成禦將匕首插在了果肉裡,示意黎季月,眸色清幽夾著一絲閒然。

黎季月鼻間已經嗅到一股怪異的味道,遲疑了片刻,俯頭向前,嗅了嗅,一股刺鼻的味道嗆入鼻子中,一雙手立刻捂住了嘴巴,蹙眉道,“好臭啊!這什麼啊!”

“這是南洋當地人愛吃的水果,我也是到南洋才吃到,第一次聞見和你一樣的感受!聞多了,你就發現這不是臭,是一種與眾不同的香味!”鐘成禦緩緩地敘說,思緒幽幽。

黎季月從來沒有看見過這個男人會有如此平靜的神情,禁不住開口道,“你以前不在南洋嗎?”

鐘成禦看向黎季月,勾%e5%94%87淺笑,“我也是七歲來到了南洋!”

“那你原來是從哪裡來的?”黎季月忍不住往下問,對於這個男人的過去自己一無所知。

“天津!”鐘成禦眸色森幽,落地有聲,掏出褲袋裡的煙盒,抽出一支煙,慢悠悠地點燃,深深吸了一口,“七歲以前,我一直呆在天津,直到日本人打了進來,才渡船逃到了南洋,十幾年過去了,我也快成了名副其實的南洋人!”

黎季月聽到這個男人竟然來自天津,猶記得娘說過,以前爹也呆在天津,還是那裡響當當的人物!黎季月原以為他是土生土長的南洋人,雖然總認為他的長相更像中國人,隻是他在這裡的勢力和威望,讓人無法質疑,想不到他竟然是中國來的!

“那你再也不回天津了嗎?”黎季月不知為何自己要這麼問,卻話由心中,%e8%84%b1口而出。

鐘成禦輕輕地彈了彈煙灰,眸色頃刻間暗了下來,“沒想過回去,卻想過去找一個人!”

“什麼人?是你的家人嗎?”黎季月看得出鐘成禦神情夾著說不出的深沉,有著很悠遠的心事,暗藏在心中。

“嗬!家人?我早已沒有家人!要找也是找仇人!”鐘成禦雲淡風輕地冷笑著,眉心染上一陣陰騭。

“仇人?你還有仇人在天津?”黎季月原以為這個男人的人情恩怨都在南洋,竟然還有那麼遠的仇恨牽扯。

鐘成禦深吸一口煙,吐出煙霧,眸色幽幽地轉向黎季月,黎季月看著這樣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我的仇家在我離開天津時,聽說掉崖死了,不過前些年又得到消息,說是沒死!”

黎季月聽著,總覺得怎麼這麼熟悉的事情,記得娘也曾說過爹掉過崖。

“沒死更好!我可以%e4%ba%b2手麵對他!或許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鐘成禦左手的玉扳指輕輕轉動,漂亮的眼睛儘是陰沉。

“那你找到你的仇人,會殺了他嗎?”黎季月%e8%84%b1口問出,心裡想著這個男人殘忍的嗜血的性子,還真會那麼做吧。

“會!”鐘成禦冷聲吐了個字,看著黎季月的容顏,探手觸及黎季月的臉蛋,黎季月驚了一跳。

男人的指頭滑過她的臉頰,輕笑著,“你好像很關心我的事?”

黎季月聽了,臉頰一下子泛紅,心下有點緊張,語無倫次地開口,“沒。。。你。。。你彆想多了!我。。。我隻是好奇而已!”

-本章完結-

☆、番外26你動情了(3000會有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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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我還以為這一段日子的相處,你對本少爺開始上心了?”鐘成禦好笑地調侃著。

黎季月聽見這麼一句戲弄,冷聲回道,“你對我做出那麼多禽獸不如的事,我對你上心也是因為想要清楚自己的仇人!”

“仇人?你不該把我當成你的仇人!我是你的男人,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鐘成禦收回手,幽幽地吐聲。

黎季月雙眸瞪大地看著鐘成禦,突然想起什麼,冷嗤道,“最後一個?禦少爺,你不會忘記了你承諾你大哥,要把我送給他!你又豈會是我的最後一個男人?”

鐘成禦目光冷凜,收回的手又一次探向女人的下巴,一把捏住女人的下頜,冷笑道,“你當真以為我要將你送給孫逸揚,還是你心裡有這份期待?本少爺不如他嗎?”

“你們倆兄弟都不是人,我腦子壞了,才會有期待!”黎季月憤憤難平地說,如今自己被鐘成禦踐踏得體無完膚,若真的將自己轉手送給孫逸揚,黎季月能想到的唯一一條去路,就是去死,死也不能再讓一個男人那樣踐踏自己。

“沒有最好!你的滋味比我想象中的逍魂很多,本少爺喜歡得緊,你放心,我不會將你送給他,本少爺會好好獨自享用你!”鐘成禦揉了揉女人的臉蛋,笑得邪魅。

黎季月被這麼一說,這兩夜裡發生的事,又一次竄進腦海裡,立刻垂下頭,漲紅了臉蛋,不想去看這個畜生,想著這個畜生剛才還一臉平靜地和自己說話,差點被他繞了進去,這會兒又露出了畜生本性。

鐘成禦猝然間黎季月從木樁上拉了起來,長臂一拉,將她拽進自己的懷中,黎季月猝不及防,一%e5%b1%81%e8%82%a1坐在了男人的大%e8%85%bf上,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此近的臉龐,夜裡的一幕幕又該死的竄進腦海,身子冷不丁打著顫。

“身子抖成這樣?怕什麼?我現在又不會吃了你!”鐘成禦手掌摟著黎季月的腰肢,另一隻手掌彈掉手中的煙蒂,撫摸上%e8%a3%b8露的雙肩,輕輕地摩挲著。

黎季月撇過臉,呼吸有點急促,不想去看鐘成禦的眼睛,他的眼睛漂亮卻帶著侵略性的危險,讓人看得禁不住吸了進去,卻又忍不住發顫。

“想不想嘗嘗這榴蓮,南洋當地知名的水果?”鐘成禦目光落向木桌上打開的果實,饒有深意地問著。

“不吃!要吃你吃!”黎季月搖了搖頭,她搞不懂這個男人一會一個樣,到底要做什麼。

鐘成禦不予理會,持起插在果肉中的短刀,切了一塊果肉,叉了出來,遞到黎季月的嘴邊,“嘗一口,味道不錯的,軟綿綿,很甜,比你想象中的要好吃很多!”

黎季月見著男人那麼一副認真的模樣,遲疑了片刻,張嘴咬了一口刀尖上的果肉,入口綿柔,卻是抵擋不住一股怪異嗆鼻的味道,黎季月扁著嘴凝眉。

男人的薄%e5%94%87猝然間含住女人的%e5%94%87瓣,黎季月瞪大了眼睛,看著男人探%e8%88%8c而入,將自己口中的果肉卷入他的口中,黎季月正欲推開鐘成禦,鐘成禦眸色劃過一道邪味的光芒,一掌把控住女人的腦袋,按壓著她的%e5%94%87緊貼著自己的%e5%94%87。

果肉在男人的口中嚼了嚼,%e8%88%8c頭又一次竄入女人的檀口中,將那些果肉重新卷入黎季月的口中。。。

“唔唔唔~~”黎季月想要吐出口中的果肉,卻被男人用%e8%88%8c尖頂了進去,一點點的果肉被頂進了喉中,滿嘴都是那怪異嗆鼻的味道。

鐘成禦滿意地鬆開了%e5%94%87,眼角泛著得逞的笑意,“味道很好!再吃一點吧!”

話落,鐘成禦又叉了一塊榴蓮果肉,丟進自己的口中,黎季月見了,立刻用雙手捂住了嘴巴,撇過頭去,男人的手掌將她捂住小嘴的雙手利落地扳開,薄%e5%94%87覆了上去,又一次將口中的咀嚼的果肉通通送進女人的口中,又一次用%e8%88%8c尖頂入她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