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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健壯的腹肌,下`身圍著一條純白色的浴巾,迎麵拂著暖風,右手持著一杯酒,酒水緩緩地碰撞著杯壁,一圈又一圈地旋轉,男人時不時淺酌一口,墨色的瞳孔森幽地望著窗外的光景。

身後的臥室內,洗浴間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水聲響了好一陣子,黎季月關掉了出水開關,望著鏡子裡的自己,水珠氤氳著泛紅的臉蛋,另一側的臉頰還印著那清晰的巴掌印,視線往下,光潔的雙肩,沾著還未擦淨的水珠,黎季月扯過一旁的長浴巾,慢騰騰地擦拭著身子。

黎季月越擦越慢,忍不住停下了手中動作,鼻子一陣酸楚,她看了一眼關緊的浴室門,心噗噗直跳,她清楚那個男人還在外頭等著自己,等著淩辱自己,黎季月擦乾了身上的水珠,套上了無袖的睡裙,處在門後一動不動地凝眉,一雙玉足像是被綁上了石頭,根本邁不開。

鐘成禦喝完手中的酒,左手的玉扳指輕輕地轉動了下,眸色森幽地射向那扇緊閉已久的浴室門,腳步沉穩地朝浴室踏去。

“叩叩叩!”清脆的敲門聲響起,“出來!!本少爺等得不耐煩了!”鐘成禦聲音冷厲地揚起,聲音裡透不出一絲溫度,從酒店回來的慍怒,還未消散。

黎季月身子禁不住怔了怔,小手打了個顫,伸手艱難地轉開了門把,門縫微開,一張小臉呈現在眼前,水亮的眸子,憤怒地瞪著鐘成禦,鐘成禦大掌在門上一抵,將浴室的門利落地推開,一把將裡頭的黎季月拽了出來。

黎季月踉蹌了一步,徑直撞進鐘成禦硬實的%e8%83%b8膛上,男人劍眉微蹙,“毛手毛腳的!還真不是一般的笨!躲在裡頭,以為就可以一夜無事了?蠢得夠可以!”

黎季月抬起頭,徑直後退了兩步,鐘成禦噙著輕佻的笑意,長臂一勾,攬過女人的腰肢,手指輕佻女人的下頜,“避開做什麼?今晚可是我救了你!你不該好好謝謝我嗎?”

黎季月抬眸譏諷,“救我,你還不是為了你自己!”

“不錯!挺有自知之明!”鐘成禦眸色一暗,手中的酒杯%e8%84%b1落,落在地毯上,酒杯在地毯上左右滾動了下。。。

夜色迷人,夜風不停撩動著窗上的紗簾。。。地上灑落了一地的衣衫。。。一路延伸到大床上。。。

檬黃的吊燈懸掛在壁頂,射出璀璨的光芒,晃亮了床上的人。

女人痛苦夾雜著哭泣的聲音低低落落回蕩在房裡,時不時伴隨著罵聲激蕩在四周,撞進男人的耳畔中。。。

“滾開。。滾開。。。”黎季月哭罵出聲,淚眼朦朧,額頭上滲透出密密匝匝的汗水,混雜著滑落的淚水,視線模糊中泛著光影,光影中的男人忽近忽遠地在眼前呈現。

“嗬~~”鐘成禦一聲低沉地輕笑,他看著女人痛苦的模樣,愈發肆虐,舒暢的感受襲滿全身。。。

屋內的掛鐘過了淩晨兩點,屋內一室的旖旎惷光,鐘成禦薄%e5%94%87落在黎季月微張的%e5%94%87瓣上,動情般地%e4%ba%b2%e5%90%bb,濕熱的%e5%94%87撩過她的脖頸,汗水夾著少女特有的清香,一絲絲沁入男人的鼻間,夾著特有的清新味道。

“爹。。。娘。。。救救我。。。”黎季月抽泣著呢喃,她的視線朦朧不清,除了痛還是痛,腦海裡都是爹娘還有大哥的身影,他們發了瘋地尋找自己,他們喊著自己的名字。。。

鐘成禦撕咬了一口女人的%e5%94%87瓣,嗤笑道,“哭爹喊娘都沒用了!”

片刻之後,黎季月闔上了雙眼,無力地昏厥了過去,鐘成禦發現沒了聲響,停下了動作,手掌拍了拍那一張布滿淚痕的臉蛋,“醒醒!醒醒!彆裝死!給我醒過來!”

黎季月低喃了一聲,昏睡而去,鐘成禦眸色幽深,很是懊惱,停頓了片刻,翻身而下,看了一眼床上昏厥的女人,很是置氣。

鐘成禦赤條著身子下了床,不經意間目光落在床單上那一抹豔麗的落紅,清雋的眉澈激蕩起一絲微瀾,鐘成禦眼底的笑意愈發深沉,帶著一抹肆意的痛快,馴服了一隻野貓的狂傲之氣!

鐘成禦拉過一旁的被子,替黎季月蓋上片縷不著的身子,凝視了那一張還蹙著眉頭的臉蛋,思慮了片刻,朝著窗旁走去,一支煙點燃,鐘成禦深吸了一口煙,吐了一口煙圈,煙在指尖騰起煙霧。

窗外,星光一片,洋房下的草埔上,守夜的保鏢筆挺地站著,耳畔邊時不時響起剛才女人哭泣的求饒聲,罵聲,男人%e5%94%87角再一度揚起,低沉地笑了。這女人還真是個逍魂的妖精,許久沒有如此痛快過了!隻是如此意猶未儘,她就昏厥了!太嬌弱了一點!

一支煙徐徐燃儘,鐘成禦一把熄滅煙蒂,走到房間的酒架上,拿下一個乾淨的空杯子,倒了一杯酒,抬手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朝著床上走去。

“啪嗒”一聲,屋內的燈被熄滅了,屋內瞬息間陷入一片黑暗,床頭旁的掛鐘依舊在走著圈,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

鐘成禦掀開薄被,鑽進了被子下,午夜的晚風夾雜著些許清涼,昏睡中的黎季月微微打了顫,鐘成禦的眸色沉了沉,長臂一攬,將女人摟進懷中,闔上雙眼。。。

清晨,天際剛剛露出魚肚白,破曉的晨光還未鑽出,屋內夾著些許昏暗的光線。

黎季月翻動了身子,身上痛楚的感受傳來,凝眉痛哼了聲,“嘶~~嘶~~”

黎季月迷蒙中睜開了雙眼,腰部上清晰地感覺到橫著一隻手臂,側目看去,雙眸撞進一雙墨黑發亮的眼睛,鐘成禦正用炙熱如火的目光凝視著黎季月,嘴角噙著那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醒了?天還沒亮就醒了?看來恢複得不錯!”

“畜生!!”黎季月咒罵了一聲,猝然撇過頭去,此刻她一眼也不想看見這個禽獸,強占自己身子的畜生!

鐘成禦笑意愈發深沉,手掌一把扳正女人的臉蛋,逼迫著女人的那一雙水眸正視自己,“黎季月,你現在是我鐘成禦的女人了,你可明白?”

黎季月闔上了雙眼,昨夜的一幕幕劃過腦海,是那麼的屈辱,她心裡清楚,自己苦守的清白已被毀,可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不會是這個畜生的女人。

“怎麼?又裝死?不回答?”鐘成禦手指摩挲著女人的臉蛋,笑得如風如霧般縹緲。

黎季月猝然睜開雙眼,瞪著頭頂的鐘成禦,四目相對間,“鐘成禦,做我的男人,你不配!!”

“哈哈哈!”鐘成禦聽了,狂狷地大笑,“還真是一隻倔強的野貓,小嘴這麼硬!我不配?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配不配!”

鐘成禦的一雙粗糲的手掌,一把箍住女人的腰肢,“昨晚給我裝死!醒了繼續!!”

“你這個畜生!你放開我!滾開!”黎季月奮力地想要掙紮,卻發現全身酸痛難耐。

不出片刻,黎季月緊擰著眉頭,痛哭出聲,在這個男人麵前,抵死的反抗幾乎等同於白費力氣,她完全沒有力氣去招架這個畜生!

天漸漸破曉,陽光籠罩著大地,房間裡的掛鐘響過了早上九點。

黎季月睜開了痛楚的雙眸,側目看去,身側的男人已然不在了,徒留下一室迷靡的味道,令人作嘔!

黎季月雙眼空洞地看著頭上華美的壁頂,那一盞一動不動的吊燈,淚水止不住滑落,寂寥恐懼的心籠罩著整個身子,嚶嚀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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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房門被推開了,拉雅探頭探腦地端著托盤進屋。

“黎小姐,黎小姐,你沒事吧?”拉雅聽見了抽泣聲,踱步到床旁輕聲詢問,目光掃過一室的淩亂,心裡早已了然。

黎季月停止了抽泣聲,看向拉雅,“拉雅,你們的畜生少爺呢?”

拉雅聽了,愣了一下,隨即回道,“少爺他出去了,該是去廠子裡巡視了!晚上才會回來!”

黎季月冷哼一聲,“他不回來更好!最好死在外頭!”┆思┆兔┆在┆線┆閱┆讀┆

拉雅聽了,立刻不悅口氣,“黎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少爺可不能死,他死了,小姐你要怎麼辦?你都已經是少爺的人了!”

“我不是他的人!我死都不會是他的人!他就是個畜生加禽獸!十惡不赦的壞蛋!”黎季月痛哭地朝著拉雅喉道。

拉雅瞬息間不敢說話,看著眼前的黎小姐哭成這樣,諾諾地上前,坐在床沿,掃過黎季月脖頸間的%e5%90%bb痕和哭得發腫的雙眼,低聲安慰道,“黎小姐。。。你彆哭了。。。聲音都哭啞了!既然事情都發生了,你就安心跟著少爺,少爺那麼不凡,你跟著他也不虧!”

黎季月聽了,扁著嘴止不住落淚,聽了拉雅的安慰,心裡是又氣又恨,明明受傷害的是自己,為何這些人都在幫著那個畜生說話,這還有沒有天理!

黎季月哭了一陣子,終於停止哭聲,看向拉雅,“拉雅,我昨夜發生的事,這座房子裡的人就你知道吧?”

拉雅聽了,微微怔了怔,露出尷尬的神情,“這個。。。這個。。。黎小姐,你昨夜喊得那麼大聲,好多人都聽見了!大家都知道了!”

黎季月臉色猝然變得煞白,小手將身下的被單攥成了一團,咬著牙吞著淚水。

一陣沉默過後,拉雅端起托盤的碗,遞給了黎季月,“黎小姐,該喝藥了,少爺吩咐的!”

黎季月聽了,柳眉緊蹙,“喝什麼藥?我好端端的,不喝!”

拉雅臉色犯難,“黎小姐,你可不能不喝,這藥是少爺吩咐的,說是避子湯!”

“避子湯?”黎季月喃喃重複了一下,有點恍悟,“是不是喝了可以避免生孩子的藥?”

拉雅立刻點了點頭,端著藥遞到了黎季月跟前,黎季月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手用被單捂住片縷不著的身子,一手接過拉雅手中的那碗藥,仰頭喝儘,喝得一乾二淨,一滴不剩。

黎季月將碗遞回給啦雅,心裡冷笑,那個畜生還記得讓自己避子,確實該喝藥,絕對不能懷上那個畜生混蛋的孩子。

晌午,黎季月下了床,忍著痛踏入浴室,泡了澡,換上拉雅送來的乾淨衣衫,踏出浴室,房間裡,拉雅正和兩位仆人打掃房間,黎季月看著那張沾染著紅色血漬的被單被撤了下來,扔在了木桶裡。

那些個仆人看見黎季月出來了,都恭敬地喊了一聲,“黎小姐,中午好!”

黎季月麵目清冷,沒有任何回應,她瞅見了那兩位仆人眼中夾著曖昧的笑意,看來拉雅說得一點都沒錯,昨夜裡發生的事,整個房子裡的人都知曉了。

“黎小姐,午飯已經備好,我帶您下去用餐!”拉雅上前說道。

黎季月沒有任何回應,邁著酸痛的雙腳,跟著拉雅下了樓。

午後,黎季月用好了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