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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傾城望著許久不見的周興平,故友的情誼湧上心間,柔聲喚了聲:“興平!是你!”

周興平站定鐘傾城跟前,雙目裡騰起心疼和酸楚,點了點頭,低聲道:“傾城!真的是你!三年前,我在江邊打撈許久,一直沒有打撈起你,我就猜著,你是不是還活著!想不到我猜對了!你果真還活著!看著你還活著!我真的很開心!”

“興平!三年前就該跟你說聲謝謝!你陪著我渡過最痛苦最難熬的日子!我鐘傾城在有生之年,能夠在見到你,真的很開心!”鐘傾城緩緩地說著,對眼前的這位溫和如斯的男人,她一直心存感激!

周興平搖了搖頭,瞥了一眼鐘傾城身後的曉東,微微皺眉,凝視著鐘傾城,詢問道:“傾城!他真的是你的丈夫?你真的和他成%e4%ba%b2了?”

周興平這麼一問,黎嘯一下子有點回神,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很焦急地等待這個答案!曉東在一旁神情有點局促,內心無奈不已!

鐘傾城垂眸淺笑,對著周興平反問道:“是不是真的?很重要嗎?”

周興平愣了一下,目光熱灼地盯著鐘傾城,和聲道:“重要!很重要!若是真的!我隻能祝福你!若不是真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傾城!你可知這三年我還未婚娶,在我心中,最完美的妻子,最鐘情的女人,隻有你!鐘傾城!”

黎嘯聽著又一個男人對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肆無忌憚地訴衷情,雙掌握得咯咯直響,厲聲喝斷道:“周興平!!這裡是我的池園!我不會畏懼你是誰的兒子!說了不該說的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我一樣讓你踏不出這一扇門!”

周興平清秀的臉龐轉向黎嘯,冷聲諷刺道:“黎二爺!你都娶了六房太太了!三年前,傾城因你而死!你害死了她!如今傾城是一個死而複生之人!而她未嫁,我未娶,我為何不能動心思!這門心思,我周興平動定了!隻要她還未嫁!”

黎嘯握緊的拳頭,發顫地提起,鐘傾城知道這個男人又一次發怒,他的怒火又一次燃燒向興平,連累一個曉東就夠了,何必連興平一塊連累,自己欠他的夠多了!

鐘傾城閉上了雙眸,大聲喊了聲:“我已經成%e4%ba%b2了!是蔡曉東的妻子了!要殺要剮!黎二爺悉聽尊便!”

周興平一怔,失落痛楚襲滿心頭,一陣陣抽痛,他不可置信地望著鐘傾城!一旁的曉東沉默不語,濃眉緊皺地望著鐘傾城羸弱的背影,內心歎了口氣,她這是何必呢?硬是要讓二爺遷怒於她!

“嗬嗬嗬!好!很好!鐘傾城!你很好!!”黎嘯冷笑著盯著鐘傾城,那戾氣的目光仿佛要將她蹂躪淩遲一遍!

黎嘯上前,一把拽住鐘傾城的手臂,緊緊地環在懷中,顧不得她的掙紮,朝著眾賓客厲聲道:“今日婚宴到此為止!少傑!送客!”

“黎嘯!你放開傾城!你無權困住她!”周興平跨步黎嘯跟前,毫無畏懼的目光對上黎嘯的寒芒!

“是嗎?我無權?那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權利這麼做?”黎嘯冷冷地譏笑,抽出腰間的槍,槍口朝上,利索地朝著高高在上的壁頂,“砰~砰~砰!!”接連不斷的三聲槍響,槍聲將四周的賓客震得驚慌起來!騷動不已!

三井太郎身旁的一群日本武士立刻緊張地護住三井太郎,生怕傷到自己的主子!

黎嘯目光凜冽地射向周興平,冷聲道:“我說周大少爺!這是池園!這裡更是天津!我是黎二爺!你說我有沒有權?一個女人而已!我黎二爺為何沒有這個權利?”

黎嘯強大的氣勢一陣一陣襲上鐘傾城,他的霸氣,他唯我獨尊的倨傲,種種皆不加以掩飾,暴露無遺!

這是真實的黎嘯!鐘傾城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總是這麼自以為是的強加於人!任意妄為!

“你!!”周興平氣結地瞪著黎嘯,身後的隨從拉住躍躍上前的他。

鐘傾城在黎嘯臂膀中,沒有了掙紮,目光清冷地掃了一眼四周的賓客,朝著周興平,緩聲道:“興平!你走吧!我和他之間的恩怨!總要有個了解!你不用擔心我!”

“傾城!!”周興平愁容滿麵,焦急地喚聲!不遠處的些許熟絡周廳長的同僚,趕緊上前拉住周興平,不停地勸說,隨從跟著拉著自家少爺,徑直往外拽去,生怕他再次和黎二爺起了衝突!

賓客漸漸散去,三井太郎帶著一群日本武士,經過黎嘯身旁,三井太郎掃了一眼鐘傾城,眸色複雜,笑著開口道:“黎先生!告辭了!日後有些事,還會找你共商大計!”

三井太郎眸色裡透出一抹殲滑的精光,黎嘯明白這些日本人打得是什麼主意,更清楚三井太郎在想什麼,冷笑道:“三井先生,請慢走!有機會再聚!”

話落,三井先生逍遙自在地跨出客廳大門,黎嘯深邃的目光望著三井太郎離去的背影,朝著一旁的少傑使了個眼色!少傑繼而朝著一旁的一位手下打了個手勢,那位手下立刻跑了出去!

這不易察覺的一切都清晰地落入曉東和鐘傾城眼中,這些細微生疑的動作,在特工眼裡尤其敏[gǎn]!

鐘傾城察覺到黎嘯似乎要對三井太郎做些什麼?黎嘯他到底是要做什麼?鐘傾城被黎嘯禁錮在圈住的臂膀中,她現在不急著掙紮!她更著急曉東該如何逃出去!

-本章完結-

☆、第一百九十二章 糾纏不休,身份識破

鐘傾城察覺到黎嘯似乎要對三井太郎做些什麼?黎嘯他到底是要做什麼?鐘傾城被黎嘯禁錮在圈住的臂膀中,她現在不急著掙紮!她更著急曉東該如何逃出去!

不到半柱香時間,整個客廳剩下一桌子的姨太太,還有黎嘯緊緊地箍住鐘傾城,和一臉傷痕的曉東對峙著,站著的少傑,一臉不解地望著曉東,還有一眾黑衣手下虎視眈眈!

黎嘯冷厲的目光射向曉東,厲聲下令道:“將他關入地窖!”

話音剛落,黎嘯垂眸望向懷中的鐘傾城,陰笑著一把將女人扛在了肩頭上,轉身朝樓上踏去!

鐘傾城好似一條鹹魚乾一眼,被黎嘯輕而易舉地掛在肩頭,鐘傾城沒有掙紮,她等著和他獨處,再侍機逃%e8%84%b1!

邵美麗癱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額頭,臉色蒼白!原本二爺就對自己不冷不熱的,好不容易嫁給他,都三年了,一直期盼著會好轉,如今鐘傾城的出現,一切都打亂了!

一桌子其他的姨太太都站了起來,目光追尋著黎嘯上樓的背影,一個個麵色都極不好看!明月兒更是發緊地咬著%e5%94%87,眉頭緊蹙,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婚宴竟然被這個死而複生的女人破壞了!一襲白紗現在看來是多麼諷刺!今夜可是她的洞房花燭夜!

這些個女人都看見了二爺不一樣的一麵,他一貫冷靜沉穩,冰冷倨傲,從未見過他能夠為一個女人如此動怒,從那動怒的神情,她們都看見了二爺對這個女人有多麼在乎!

黎嘯扛著鐘傾城,皮鞋重重地踏著樓板,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往樓上踏去,長長的走廊,空寂冗長,鐘傾城被倒掛在黎嘯的肩頭,挽起的發絲已然淩亂地垂落,她沒有掙紮,心跳隨著那一陣一陣的腳步聲越跳越快!

黎嘯一腳踢開臥房的門,單腳重重地帶上房門,力道十足的關門聲將樓下一桌子的女人震了一跳,皆是抬頭望著樓上,這正宅的樓上,她們自從嫁入池園,就沒有踏上去過!一直呆在後宅,如今這女人一來,就被二爺帶入正宅的二樓,這樣的截然不同的待遇,讓這些個女人心涼了大半截!

黎嘯扛著鐘傾城跨進臥室,大跨步直奔大床前,將肩頭上的鐘傾城,重重地甩在了床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鐘傾城摔在床上,腦袋有點昏脹,雙手支撐起身子,抬眸看向黎嘯!

黎嘯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雙手一把扯掉脖頸上的領帶,將領帶一把甩落在大床上,緊接著利落地解開西裝上的扣子,三兩下子將西裝%e8%84%b1落,拋向床下,手指快速地解開襯衫的紐扣!

“黎嘯!你要做什麼?”鐘傾城驚慌地叫道,長長的發絲落在兩旁,雪白的毛絨披肩滑落至臂彎處,露出藕白纖細的手臂!發出誘人的光澤!

“哼!做什麼?若是我不做些什麼?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黎嘯勾%e5%94%87冷哼,白色的襯衫快速地解開紐扣,露出精壯的身軀。

鐘傾城一下子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立刻從床上跳起來,黎嘯的身軀已然覆了上來,雙掌一把箍住她的雙手,強硬地壓製在她的身子兩旁!

“黎嘯!你放手!放手!你快放手!”鐘傾城奮力地掙紮,黎嘯身軀壓在她身上,緊緊地貼合在一起,憤怒染滿的雙目,撞進鐘傾城那雙慌亂的眸子裡。

“說!!你跟蔡曉東到底什麼關係!說實話!!”黎嘯一聲曆喝,手掌的力度越來越緊,節骨泛白,壓製著鐘傾城一雙小手動彈不得!

鐘傾城撇過頭去,不看黎嘯,怒氣道:“什麼關係!剛才不是告訴你了!我是他妻子!我們成%e4%ba%b2了!”

黎嘯瞥見鐘傾城逃避的目光,冷笑著勾%e5%94%87,譏諷道:“是嗎?我看不像!剛才你惹怒了我!我衝昏了頭!一時忘記了,還有一個胡巧兒!我黎嘯不是傻子!我看得清清楚楚,蔡曉東的目光出賣了他,他對你根本沒有那層意思!而你!更是在逞強!說!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為何你會和他在一起?為何你和他都沒死?”

鐘傾城正色對上黎嘯發紅的雙目,嗤笑道:“怎麼?黎二爺!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失望?我一個死而複生之人,我要和誰在一起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我隻知道曉東陪我出生入死,我和他有著相同的遭遇!他懂我!我也懂他!而你!黎二爺,你薄情寡義,處處留情,風流韻事一抓一大把。。。”

“唔。。。唔。。。“薄%e5%94%87覆上她憤憤吐字的小嘴,發狠地撕啃吮xī!黎嘯聽不下去了,這一刻,他知道她在賭氣,她不會背叛她,她難過了!

男人猶如被妖魔附體一般,發狂地啃咬著她的雙?%e5%94%87,這種欲念沉澱了許久!思念了許久!

這突如其來的%e5%90%bb,時隔三年的%e5%90%bb,曾經是鐘傾城內心最深處期許的,如今卻變成一種恥辱,一種被踐踏自尊的恥辱!

鐘傾城雙手動彈不得,身上的男人肆意妄為地侵犯自己,鐘傾城氣惱不已,單腳朝著黎嘯胯下狠力踢去!

“啊~~!”黎嘯吃痛地蹙眉,禁錮著鐘傾城的雙掌,忽地鬆開,鐘傾城立刻逃離黎嘯的禁錮,逃竄一般閃到一旁,快速下床!

“黎嘯!你以為我鐘傾城還是任你淩辱,任你欺騙的傻千金嗎?我已經不是過去的那個鐘傾城!過去的鐘傾城已經死了!現在活著的是忘華年,忘記過去的華年!你!!黎嘯!不值得我去愛!”鐘傾城指著黎嘯的鼻子,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砸在黎嘯耳朵裡!

黎嘯手掌捂著胯下的命根處,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