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不了評頭論足,挑三選四的。”
明樓笑起來,說:“聽起來倒是挺有個性的,和明台很配。”
阿誠幸災樂禍的衝著明台做口型:“挺好的,挺好的。”
明台氣得鼓著腮,瞪著眼睛看著阿誠。
“故弄玄虛,故作清高。”我撇撇嘴,挑刺道:“出來相%e4%ba%b2難道不是被人評頭論足,挑三揀四?”
明鏡的麵上掛上了冷笑,對著明樓說道:“聽說這個女孩子還留過洋的,知書達理。學成回來以後呢,就每天都安安靜靜的呆在自己哥哥的診所裡做事,或者在家看書習字,舉止端莊,很少出去交際,也是個本分的女孩子。”
“本分的女孩子會去月色酒吧那種地方?”
明樓和阿誠對視了一眼,明台握著瓷勺的手也頓了頓,隻有明鏡麵帶詫異的問道:“什麼月色酒吧?”
我把雙臂撐在餐桌上,看著明鏡說道:“大年初一的時候,行動處的童隊長和十名兄弟在月色酒吧出了事。那些抗日分子並不知道現場原本是有十一個人,隻是那人碰巧去了二樓的洗手間躲過了一劫。據他描述,現場曾有一浪蕩公子哥和一旗袍少女對飲,人物模擬畫像畫出來正是程小姐的模樣。”
明鏡笑得有些勉強:“你怎麼知道兩個程小姐是同一個人?”
“知道大姐您想給明台相%e4%ba%b2之後,我就把上海灘所有適齡女孩子的身份信息都調查了一遍。”笑著睨了明台一眼,接著說道:“明台叫我一聲曼春姐,我總不能讓他日後選錯了姻緣,後悔一輩子吧?”
“那,那個少爺是誰啊?”明台湊過來,眼神閃爍,八卦地問道:“若是郎才女貌的一對,也讓大姐和蘇醫生說說,成全了他們這一對有情人。”
“一群廢物,隻知道看女人,哪裡還會去注意彆的男人長什麼樣子?”挑眉冷笑:“若不然怎麼十一個人竟就在一個繁華街道的酒吧全軍覆沒了?”
明台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於曼麗端著一個高腳大瓷碗出來了。
“哇!”明台誇張的叫了起來,“我最喜歡的鴿子湯來了!”
明鏡看了於曼麗一眼,有些疑惑,問道:“這位姑娘是?”
“明台在港大的同學。”給明台盛了一碗之後,也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大姐上次去看明台的時候,不是在校門口遇見過她嗎?”
眾人的表情都變得有些耐人尋味,隻有明鏡並未反應過來。
“原來是你?”明鏡對著於曼麗笑了,語氣亦十分和善,“是來找明台玩嗎?父母可有陪同?明台也真是的,怎麼能讓客人做這些事情呢?”
“我……”於曼麗靦腆的笑了,有些拘束的揉捏著衣角,“我的父母……”
“於曼麗的父母雙亡,是她在北京女子師範學校的老師一直供她念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她還精通湘繡,明台的那隻香囊便是於曼麗繡了給他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問你刺繡是誰給你繡的,怎麼都不肯說,原來是害羞了。”明鏡嗔怪地瞪了明台一眼,拉著於曼麗的手在身邊坐下,“你呀,一看就是個好孩子,都怪明台瞞著我,早知道我也不用費心給明台……”
話說一半,明鏡突然回過神來,衝我道:“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
無辜的眨眨眼,笑道:“大姐這樣驚訝的語氣還是留到哪一日,你們明家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時再用吧!”
“好了,我也吃飽了。”擦了擦%e5%94%87角,起身道:“各位慢用,我先去工作了。”
邊走邊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小聲嘀咕道:“離上班時間還有40分鐘,正好走路去鍛煉身體。”
到了76號,剛坐下喝了杯茶,意料之中的接到了門衛的通知,說是一對青年男女在門口要見我。
☆、明長官小劇場二三事
曼春今天很反常。
明台心中不忿。
曼麗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秦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表示自己很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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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台今天很興奮。
明樓心中不滿。
曼麗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阿誠悄悄退出了書房,免受連坐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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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長官今天很生氣。
明台心中暗喜。
曼麗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曼春說: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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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麗今天很無聊。
曼春心中讚同。
明台大大地翻了個白眼。
明樓戴上眼鏡,眼角帶笑的走進了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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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春狠狠地在身上人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有本事換一招來勾引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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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樓表示,這招足以讓她受用一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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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問我明鏡去哪兒了?
真抱歉,半個月前,明大小姐就被氣跑了。
據說有人覺得自己現在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如果忽略那隻討人厭的胖狐狸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新的腦洞 [鹿鼎記]養成一個福娃娃
連載中的新文 後妃逆襲手冊(快穿)
☆、相思樹底說相思(新年特彆番外)
汪曼春從來沒有想到,自己還可以這樣安靜的坐在明樓的身側,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或真心,或彆有深意的笑,看著他因不悅而深鎖的眉頭,竟讓汪曼春生出了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錯覺來。
發覺自己有了這樣的想法,汪曼春冷笑了一聲,趴在桌上,無聊地看著餐廳裡的眾人。
明鏡率先舉起了高腳杯,高興的說道:“來來來,大家新年快樂!”
師哥,阿誠,明台,阿香也都相繼舉杯:“新年快樂,乾杯!”
“乾杯!”
如何闔家團圓的熱鬨情景,自己有多久沒見到了呢?
心頭湧上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來,想喝酒,卻發現自己麵前並沒有酒杯,隻好伸頭吸了吸明樓手中的高腳杯裡的紅酒。覺得不過癮,又將酒瓶中的紅酒吸淨,順便連酒櫃中的珍藏也挨個品了一遍。白得近乎透明的麵龐上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奇怪,今日的酒怎得如此……無味?”
“是呀,越喝,味道越淡,不若之前的酒味醇厚。”
“阿香,這瓶酒是什麼時候打開的?”
“就是今個兒才開的呀……”
眾人皆是苦惱的放下了高腳杯。不過如此喜慶的日子裡,自然不會因這些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壞了心情。不多一會兒,大家便又有說有笑的聊起了家常。
唔……上一次和叔父這樣一起吃年夜飯是什麼時候來著?好像那時師哥還沒離開上海吧?~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人在時,不懂得珍惜。如今叔父也走了,自己便是想像年少時那樣,依偎在叔父懷中,討要壓歲錢也是不能了。
不過,就算叔父現在真出現了自己麵前,自己怕也是無臉見他吧?畢竟,至今都還未找到殺害他的凶手。
將頭倚靠在師哥的肩上,汪曼春暈乎乎的想,當初知道叔父遇害時,師哥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是關心?還是擔憂?亦或是……快意?
扭頭看向主位上的女人,嗬嗬的笑了。
瞧她容光煥發,神采奕奕的,還真是讓人心裡不痛快。
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毀了自己的幸福,她有什麼資格得到幸福呢?
不過明鏡的笑容漸漸變得有些尷尬,因為明家的小霸王,明小少爺突然鬨著要聽戲。明樓眸色微沉,心知這個小家夥怕是要給他找不痛快。
“怎麼了?當了大官,給我們唱戲掉身價呀?”
瞧瞧明台這話說的,偏那明鏡竟就縱著他說話不敬兄長,隻勸著師哥唱一段。
有時候真的很好奇,明台和明樓,誰才是明家真正的血脈?
汪曼春跟著眾人一起到了客廳,明樓正要唱《梅龍鎮》,不想明小少爺又不願意了,非要聽什麼《蘇武牧羊》,師哥臉色變了變,最後還是隻能妥協,唱了一段《衛兄把話講差了》。
“衛兄把話講差了,男兒誌氣當自豪。
忠肝義膽天日照,平生不怕這殺人的刀!”
“蘇兄,你呀,不要如此倔強,你若歸降北國,豈不是榮華富貴?諾諾諾,你來看,還身穿紫袍!”
曼春,你知道對付一個人的最佳手段是什麼嗎?就是奪走他的權力。
“榮華富貴全不要,我受貧窮也清高。
要想蘇武歸順了,紅日西起害枯槁。”
我明樓絕不是一個貪圖榮華富貴,出賣國家的人,我隻是想讓這個行將崩潰的社會回到穩定的秩序中,穩固國民安全,穩定國家殘存的一點經濟力量,為此我度掉了我的前程和名譽,也賭掉了我的%e4%ba%b2情,可是誰知道真相呢?
當時的自己在想什麼呢?
在等。
等他說完了權利,說完了國家,說完了家人,卻一直未從從他口中聽到自己的名字。
那時,自己是有害怕的吧?
怕師哥設想的未來裡沒有她;
怕師哥說會一並失去她;
可是,她最怕的還是師哥的內心世界裡從來都沒有自己。
靠著柔軟的沙發,汪曼春隻能閉上眼睛裝睡,謹慎如明樓,都不曾發現,大衣掩蓋下的那雙手早已因太過用力而失了血色。
“真相往往迷失在其中。然而,這還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我將無法不接受一個事實,我會失去我的%e4%ba%b2人,而你,”
是會讓自己陪在他身邊,永遠得陪著他嗎?
他們會結發為夫妻,會生兒育女,會攜手共進,白頭到老……
汪曼春仍住欣喜,想聽到師哥%e4%ba%b2口說出來,然後,自己再睜開眼,撲進他的話裡,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歡喜。
就像年少時那般。
然後,師哥會笑著拍拍她的腦袋,像寵物一樣把她抱在懷中,耳鬢廝磨,自是一番良辰。
隻可惜,天堂地獄,不過一步之遙。
“而你,恐怕是永遠都不會懂得我的心思的。”
心尖上泛起一陣苦意,連空氣都有些發苦。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