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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胡亂指著人,“不是我!你們冤枉人!”

麵對如此失態的路鳴辰,梁俞瀾是沒有一點同情的意思,雖然設計路鳴辰在眾人麵前難堪確實不夠仁義,但他梁俞瀾要什麼仁義!而他路鳴辰,在乾這些見不得人事兒的時候起,就應該預想到會有今天!

梁俞瀾走上前,眼神幽幽的看著路鳴辰。伸手一把抓住極近崩潰男人的手腕,聲音很輕卻仿若尖刀,直紮人心,“你是被冤枉的?”

梁俞瀾緩緩掏出一盒卡帶,“啪”的扔在桌麵上,裡麵正是楚征“告白”梁俞瀾的無刪減版音頻。有工作人員拿起卡帶去了後台,等待指示播放。

梁俞瀾勾著%e5%94%87,伸手狠狠捏住路鳴辰的下巴,“不急,所有的帳我們今晚一並清算,你跑不了。”他搜集了這麼多天的資料,就等著今天一舉翻盤,他的楚征,豈是誰都能欺負的。

梁俞瀾鬆了手,路鳴辰猛的向後退了一步。

梁俞瀾走回楚征身邊,拿過話筒抬著頭,無比驕傲的開口,“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握緊楚征的手將手慢慢舉了起來,“楚征已和原經紀公司解約,於今天開始正式和盛紀國際簽訂合約,成為盛紀影視旗下首位藝人。”

全場一片寂靜,今天的事簡直如同重磅炸彈,還一彈連著一彈,炸的人都懵了。

過了片刻,緩過勁的媒體終於炸了鍋一樣的爭相采訪,錄音筆攝影機時刻準備。

——“那麼請問紀先生和楚征是什麼關係?”

“楚征的黑料是不是導致他與前經紀公司解約的主要原因?”

“是否已經有證據表明黑料就是路鳴辰做到?”

……

梁俞瀾看著台下焦急的媒體,開了口,“所有關於楚征不實的報道我都會一並澄清,而至於路先生……我們既不會冤枉當然,也絕不姑息。”

梁俞瀾眼神灼灼,帶著久違的嗜血筷感。

楚征捏捏梁俞瀾手心,梁俞瀾扭頭看他,四目相對終於讓他的眼神重新溫柔下來,嘴角緩緩勾起,“至於我和楚征……”眉彎起來,臉頰飛起桃花,驕傲著道:“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楚征瞪大眼睛,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激動。

楚征這輩子沒氣過什麼,但是五年前梁俞瀾承認和路鳴辰交往那事兒簡直就是心中的刺,這是他一直想要的肯定,卻白白便宜了路鳴辰。

而今,梁俞瀾站在這麼多人麵前,將兩人交握的手再次高高的舉了起來,證明著彼此的相愛。

楚征眼中溫熱,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梁俞瀾,滿目柔情。就在他接了話筒打算真情告白的時候,他肩膀上的黑團子忽然猛的一跳“啪”的進了梁俞瀾懷裡,伸著圓腦袋在楚征緊握的話筒前張了大嘴,“喵嗷!”

黑團子伸著腦袋不住的蹭蹭蹭,“喵喵喵!”的找存在感。氣氛被破壞殆儘,梁俞瀾狠狠揉它小耳朵,對著一眾媒體道:“你們也采訪采訪煤球吧,它生氣了。”

尷尬了半晌,還真有人舉了話筒到黑團子跟前,“請問煤先生,您對梁先生和楚先生在一起這件事有什麼看法呢?”

黑煤球抖著小耳朵,胖身體一扭,毛手臂緊緊摟住梁俞瀾的脖子,甜膩膩的叫一聲,“喵。”

一眾媒體紛紛點頭,用筆記錄:黑團子很滿意。

記者們也來了興趣,舉著話筒到梁俞瀾麵前,“那您對這隻小萌物有什麼看法呢?”

梁俞瀾低頭%e4%ba%b2%e4%ba%b2蠢貓圓咕隆咚的黑腦瓜,“它是我的寶寶我很愛它。”

蠢貓回%e4%ba%b2在梁俞瀾嘴角,心花怒放的“啪啪啪”甩尾巴。

楚征:“……煤!球!”

眾記者一臉了然——原來被團子嫌棄的是楚征啊……

☆、第8第6章

路鳴辰終於迎來了曆史性的大起底,鄭鐸甚至還換了場地,和眾記者坐下來促膝長談。

路鳴辰被撂在當場,百雙眼睛神色各異的盯著他看,讓他有種被扒光了視/奸的折磨感。

楚征看著梁俞瀾,“這麼做是不是有點狠了?”

梁俞瀾直想笑,卻冷哼一聲,道:“你差點被他陷害成故意殺人,這麼做算狠?”

楚征不知道隱情,這麼一聽才驚詫道:“故意殺人?”

梁俞瀾點頭,手臂環起,“要不是我一早就將視頻記錄甩在警/察桌上,我現在看你就得叫探監。”

楚征驚愕,“還有這事兒?”

梁俞瀾勾起%e5%94%87,伸手掐住楚征的下巴,“小爺爺我為了保你周全可是花了好一番心力,你難道不感動?”

楚征自然是感動的幾乎要痛哭流涕,他不住的點頭,伸手抱住梁俞瀾,彎著高大的身軀強行在他%e8%83%b8口蹭了蹭,直惹得梁俞瀾肩頭的黑團子一臉嫌棄。梁俞瀾看著埋在自己頸間的黑毛腦袋,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既然感動,那就給我上一次吧。”

楚征一下就不動了,在麵對上下的問題上,他是無比的嚴肅的。而他的梁俞瀾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總是覬覦他無人染指的小雛菊。

楚征從梁俞瀾懷裡爬起來,一把撈過肥的不行的黑團子扔肩上,“那還是算了吧,%e4%ba%b2愛的,你才三厘米啊。”

*

楚征的所有黑料終於得以澄清,記者也是拚命,爭分奪秒的發連稿,同步報道實況。微博上頓時一片義憤填膺,米分絲憋了這麼久終於知道了真相,算是出了口惡氣。而那些辱罵楚征人品的小號也紛紛隱退,微博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打臉熱潮,米分絲們耀武揚威的聲討,聲淚俱下的感謝上蒼還楚征清白,優質男神的名號終於又響徹娛樂圈內外,絢爛的一塌糊塗。楚征的米分絲高舉了大旗直攻路鳴辰微博,恨不能將人斬殺於鍵盤之上。甚至有瘋狂的,已經拉幫結夥的要對路鳴辰圍追堵截,甚至還po出了麻袋,說要黑燈瞎火給人一罩來個連環暴打。

梁俞瀾其實並沒有痛下狠手,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梁俞瀾也還沒low逼到要挑斷路鳴辰的手筋腳筋或者廢了路鳴辰的哪條%e8%85%bf,在公眾麵前還原事實真相還楚征清白就好。而路鳴辰的狀況也實在不好,都說輿論可以殺死人,如今一麵倒的情形從楚征身上直轉到了路鳴辰身上,音頻、視頻各種證據都被盛紀國際放在官微首頁置頂,米分絲可隨看隨取,就是這麼霸氣這麼威武。

鄭宅內,媒體舉著話筒對著幾乎要暈厥的路鳴辰爭相采訪,而當事人楚征和梁俞瀾卻趁亂早早躲了起來。

兩人十指交握著走回歐式小花園,並肩站在一起又搶起了蝸牛。

眾人都去看采訪,場地就頗有些清冷,隻剩下貓貓還在不停的“喵喵喵”,對著一盤魚瘋狂的亮爪子。梁俞瀾給煤球死死抱在懷裡,好言相勸,“球球你乖好不好,那魚有調味料你不能吃,爸爸回家給你煮魚魚。”

煤球眼中全是水汽,“嗚嗚嗚”的歪頭靠在梁俞瀾懷裡,不住的嚶嚀。

楚征賤嗖嗖的插了一塊魚肉,在黑煤球眼前晃悠一圈,黑煤球伸了爪爪就要吃,楚征張嘴“阿木”一口,塞進了嘴裡。

煤球:“嗷嗷嗷喵!!!”

梁俞瀾給楚征巴拉到一邊去,“你彆氣它了,都快饞哭了。”

煤球縮著小爪爪委屈的倒進梁俞瀾懷裡,小眼神可憐巴巴。

楚征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給鄭鐸去了電話,毫無意外的那邊沒人接聽。倒是過了一會兒又回了過來,楚征接起來才知道是陳吉。

楚征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

陳吉怔愣,看著一向不喜喧鬨的鄭先生現在正被媒體死死圍住,惱怒著卻又不能發作,“那鄭先生怎麼辦?!”

梁俞瀾拿過手機,“帶我們向鄭先生道彆,並謝謝他今日的鼎力相助,《非洲之役》於西非地區的場地租用,合同我已簽好字放在他桌上了,後會有期。”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陳吉還沒反應過來,“喂?!”

梁俞瀾掛了電話,衝著楚征挑了挑眉。

楚征看他,“你拿什麼做了交換條件?”

梁俞瀾伸手抓住楚征的領帶一把給人拽到跟前,他另一手緩緩摸上楚征的肩膀,眼神幽幽帶著少許情/欲,聲音沙啞,“盛紀國際在非洲有開采權,場地麼……低價借他拍戲了。”

梁俞瀾說著話手邊順著楚征的鎖骨慢慢往下摸,到他的%e8%83%b8口、腹部。梁俞瀾的手法實在嫻熟,就算是隔著西服布料也能讓楚征熱血沸騰。

梁俞瀾笑起來,%e5%94%87角漾出一片桃花,“%e4%ba%b2愛的,來野戰嗎?”

楚征%e8%83%b8口不停起伏,粗聲喘氣。

而與此同時,幾輛黑色林肯已經開至鄭宅門口,車門打開,下來眾多黑西服高壯男人。

其中一位走至門口與保鏢交涉良久,雙方各不相讓終於劈裡啪啦的打了起來。

保鏢叫了傳呼,院內瞬間踴出百八十號人,梁俞瀾離得近也聽見了響動,和楚征對視一眼一同走了過去。

站在門口的高壯男人一看見梁俞瀾眼中瞬間帶上精光,急急喊道:“紀先生。”

梁俞瀾看看楚征,耳語著“他是紀家的手下。”

鄭宅的保鏢終於收了手,整齊劃一的站成一排卻仍舊阻在門口。梁俞瀾的視線越過保鏢看向門外的男人,“你怎麼來了?”

這高壯的男人名叫齊卓,紀寧臣心腹。此次之行,目的不言而喻。

梁俞瀾心想怕是自己今天的行為終於觸怒了一向對他不管不問的男人的心神,這才要抓他回家質問。

而梁俞瀾既然有今天的行動,必是做了萬全準備以麵對狂風暴雨的。

楚征看看高壯男人再看看梁俞瀾,伸手將他的手抓緊,想給他力量。

梁俞瀾感受到楚征掌心的溫度,衝著那高壯男人點了頭,越過保鏢走出門來。

梁俞瀾出了鐵門才看出紀家人的陣勢浩大,林肯車停了有八輛,戴著墨鏡的保鏢四人一組的分站在車邊,看見梁俞瀾出來齊刷刷的鞠了一躬,恭敬道:“紀先生。”

梁俞瀾正要拉著楚征上車,齊卓卻忽然開了口,“紀先生,這位……”

梁俞瀾身高並不若齊卓高,眼神卻冷冽的讓齊卓心口一顫。梁俞瀾站在車邊,“他不是外人。”說完拉著楚征上了車。

林肯排成長隊絕塵而去,楚征隻在拍戲的時候經曆過這種場麵。他和梁俞瀾坐在一起,梁俞瀾摸著他的手心,“還好麼?”

楚征自然是點頭,“到底怎麼回事。”

梁俞瀾但笑不語,過了有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