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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班裡所有人包括老師都是一副見到鬼的樣子,鹿久還說了一句話——”

“......【血紅辣椒】不是白叫的,這名字會告訴某些不長眼的家夥,辣椒為什麼會這麼紅,對吧?”日差低聲說道,回想起輕鬆愉快刺激十足又單純傻裡傻氣的校園生活,他忍不住低低笑出聲。

“沒錯!”愣了一會兒,日足重重地點頭,推著日差往前走,“對了,天巷的美食店還在呢,等過了今天這一關,我們去吃天婦羅吧!我記得你最喜歡吃了,以前我們經常一起去的,不過......嗯,現在補起來也不晚。”

“......天婦羅是在你最喜歡吃的才對吧?”

“嗤,你也喜歡吃好不好?誰叫我們是雙胞胎呢,喜好居然也都一樣!”

“......”

“呐,陪我一起去吃,怎麼樣?”

“......好。”聲音頓了好一會兒,低緩地補上兩個字,“大哥。”

......

潔白的天花板,潔白的牆壁,潔白的地板。

到處一片潔白,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藥味。

這裡是醫院,也是絕大多數人都不願意光臨的一家店。

病床上,女子閉著雙眸,小臉蒼白,平緩細弱的呼吸若隱若現。

一頭耀眼鮮豔的火紅長發隨意鋪在床麵,與那雪白的床鋪一對比,倒成了一道亮麗的景色。

坐在床邊的金發青年即是一夜未睡,但俊顏依舊沒有一絲疲憊,他握著女子小巧纖細的手,深邃的藍眸望著女子的睡容,充滿了柔情蜜意。

從那個血印之術中出來後,玖辛奈就突然昏倒了,波風水門趕緊把人送來醫院......甚至不惜用上了飛雷神之術,火速辦好入院手續,然後找來了青木醫生。

青木醫生在仔仔細細做了檢查,確定無遺漏之後,才對金發青年賀喜道:“恭喜火影大人,玖辛奈大人她已有兩個月的身孕了!她並無大礙,隻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昏迷的,在這裡吊一瓶營養液就行了。”

兩個月的身孕......

這麼說,他真的沒有幻聽,這是真的!!

是個小女孩,而且叫做結衣,很活潑可愛呢~

鳴人這小淘氣也要成為哥哥了啊......

微微顫唞的手隔著被子輕輕撫摸上妻子尚未顯懷的腹部,木葉的四代目火影笑得傻乎乎的,一直維持這個表情到現在。

“火影大人。”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單膝著地,還很有眼色地特意壓低著聲音,“土之國大名已在火影辦公室等候,不知火影大人......”

瞥了窗外剛剛大亮的天空,目測現在隻不過是七點左右,水門低聲一句,“倒是心急啊......去把鹿久他們都叫來吧,我這就過去。”

“明白。”暗部領命,瞬身消失。

動作輕柔地把玖辛奈的手放回被窩中,掖好被子,水門彎下腰,在女子額頭印下清淺又深情的一%e5%90%bb。

“奈奈,好好睡吧......”

“秋鳴。”

“是。”又一道人影出現,隻不過這道人影身形纖細,聲音清脆,顯然是一名女性。

“照顧好奈奈和鳴人,我去處理一些事。”

“明白!”

(PS:醫院很有心,鳴太子和漩渦妹紙一個病房哦~就在隔壁的病床上睡著。)

輕聲關上房門,繡有飛騰紅雲的衣擺劃出一個圓潤的弧度。

修長挺拔的身影步伐穩穩地向前走去,自然垂在身側的右手手上拿著一張信箋。

一想到紙條上的信息,金發青年就忍不住勾起%e5%94%87角,露出一抹溫潤的弧度,眼底滿是算計彆人的焉兒壞笑意。

似是有所感,床上的玖辛奈也是在睡夢中勾起嘴角,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

......

會議室——

“大名,”看著勢在必得的土之國大名,金發青年微笑地說道,“通過一個晚上的考慮,我的結論是——不行,不可能,沒得商量。”

嗤嗤嗤......

三個否定的句式加在一起那就是絕對的否定了,就好像利劍一般刺進土之國大名的心臟,令他趾高氣揚的麵部表情可疑地僵硬下來,要多彆扭有多彆扭。

鹿久斜眼,示意——喂喂,這麼直接明了......真的好嗎?對方好歹是一大國的大名啊。

水門挑眉——不然要怎麼說?鹿久,你來啊,經驗那麼豐富......

鹿久瞪眼——水門,彆陷害我!

富嶽望過來——雖然是過於直接明了,但這確實是事實。

鹿久撇嘴——就算是事實也沒必要這麼說出來啊!

水門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下次會注意的,要說得委婉。

鹿久——還來?算了吧,一次就夠了。

富嶽——不行呢,要多來幾次,不然鹿久你的大腦就純屬是一個擺設。← ←

日足湊進來,一臉無奈——喂,無視那個大名自顧自地在這裡聊天,真的好嗎?

水門and富嶽and鹿久:“......”還真的忘了這回事。。。

皆默默地望過去,果然看見土之國大名一張青紅交加的臉。

被人如此怠慢的土之國大名氣得渾身發抖,黑氣直冒,卻沒辦法發作,隻能強壓住火氣。

因為他不知道為什麼才經過一個晚上,對方的態度就完全變了,就好像他的優勢蕩然無存,不會再對對方造成什麼威脅似的......

鎮定點!對方隻不過是在演戲,是在虛張聲勢,沒必要驚慌!!

在心裡告誡自己無數遍,土之國大名重新冷靜下來,他抬起頭顱,冷聲道:“怎麼,火影大人不怕這件事造成兩國政局動蕩嗎?亦或是......真以為木葉是天下第一忍者村,故不將其他人放在眼底?!”

“阿拉阿拉,沒這麼嚴重吧。”金發青年雙手相扣抵在下巴,語氣輕緩道,“我們這邊已經說過了,由於諸田一行為不軌,夜深潛入日向家想要綁架日向大小姐,死在日向組長的手上,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既然這樣,那麼,就不是我們要進行什麼談判或是妥協,而是你們土之國該火之國一個交代才對吧?”

“哼!人是死在你們這裡的,誰知道你們會扭曲篡改什麼?!”土之國大名甩手,冷哼道,“死者為大,波風水門,昨天晚上我已經說得夠明白的了,如果你們不把凶手交給我們處置,那麼——就等著戰爭爆發吧!!”

說罷,土之國大名轉身就想走。

手猛然握成拳狀,日向日足剛想出聲卻被奈良鹿久阻止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鹿久斜眼,示意——冷靜點,按照水門那性子,若非是有十足十的把握,他該不會這麼快就表明態度的。

果不其然,在土之國大名剛剛打開房門的時候,一道溫潤的嗓音再次響起:“怎麼,大名覺得......我們會讓大名安然回到土之國?”

此言一出,除了發言人,其餘的人都愣住了。

什麼意思?

土之國大名霍地轉過身,瞪目:“你在威脅我?!”

“談不上威脅,隻是想讓土之國大名公平對待這次的事,不然的話......那就對不住了。”金發青年的笑容依舊是那麼的柔和溫潤,但眼底全是刺骨的冰寒。

“你——”土之國大名又驚又怒。

“如果把你殺了,絕對不會有人來找木葉說理的,更彆提會找成兩國之間的政局問題,你說是吧,千羅將軍?”水門微笑道。

......

一聽到這句話,土之國大名渾身一顫,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全然沒有之前的氣勢。

“千羅將軍?土之國的將軍!”鹿久最先反應過來,他皺眉道,“此人無什麼作為,與土之國大名乃是孿生兄弟,因而混了一個將軍的職位......按照一般情況,孿生應該是長得一模一樣,難道說——”

“他不是土之國大名,而是冒牌的土之國大名!!”日足的反應也不慢,當下說道。

“你、你們在胡說什麼?我確實有個弟弟叫做千羅,但他現在可是在土之國內!”土之國大名眼裡閃過幾分慌亂,色厲內荏道,“居然說我是假冒的......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水門挑了挑眉梢,拿出一直握在手中的信箋,攤開,溫潤的嗓音朗盛道:“一個月前,千羅將軍因為貪汙腐敗,被土之國大名革去將軍之職,貶為庶人,千羅不服,在十三天前的月黑風高之夜,以兄弟談心的名義把大名引到奈廬橋橋口將其殺害,把屍體裝進一個黑色袋子中,丟進河中,試圖讓奔騰不止的河水把屍體流向遠方。然後穿上事先準備好的衣物,若無其事地回到宮殿,扮起了土之國大名。隻可惜,雖然同為孿生兄弟,相貌相同,喜好以及習慣卻不一樣,再加上千羅將軍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有人開始懷疑了。即使這位【大名】依舊淡定從容,卻也害怕弑君謀位、手刃胞兄的罪行曝光,於是歹心再起,竭力慫恿還不曉得土之國大名另有其人的雷影一同策劃了這場戲。明著是要和木葉結盟然後獲取宇智波一族以及日向一族的秘密,暗地裡卻不在乎這盟約成不成立,【大名】隻是想要挑撥木葉同其他忍者村的關係,從中謀取暴利,保全自己的性命甚至是地位。”

“!!!”都精確到時間以及地點了,甚至連與雷影的協議都說得一清二楚,土之國——哦不,千羅將軍立馬癱軟在地,滿臉不敢置信。

他已經慌了,徹底慌了。

從千羅將軍的表情已經看出很多,富嶽衝金發青年低聲道:“水門,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一個冒牌貨的?!”

“是白絕和小蠻——也就是奈奈的兩個手下,剛剛結婚不久,正在全世界度蜜月,然後有一天他們去到土之國偶然撞見的,擔心出什麼姚子,就一直跟著這個千羅將軍,直到他前往木葉,他們便來信告知。”揚揚手中的信箋,水門笑了笑,道,“這個千羅將軍和土之國大名既是孿生兄弟,也都不是忍者,所以我們沒有發現很正常啊。”

“那土之國那邊......”

“我已經打了一份電文托白絕他們帶給兔紙國的高層們。就在幾分鐘前,白絕把回信帶到了,土之國大高層們說已經找到他們的大名的屍體了,並表示深切的歉意,說隻要把這個千羅將軍送到土之國接受處罰,其他人怎麼樣他們是不會做追究的。”笑容放大,水門把手放在眼帶欣喜的日足的肩頭。

鹿久和富嶽也放了上去,兄弟情義無聲祝賀著。

“......既然無事了,那麼我就先走了。我約了日差一起去吃天婦羅了。”日足深呼吸,表麵淡定,微抖的聲線卻揭示他內心的不平靜。

......天婦羅?!

丟下這麼一句話,日向日足撇下囧囧有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