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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借助死神的力量,相對於第一大陸的弱者們,他更青睞於強者,規則隻有強者才有資格製定,就這一點,連監視器外麵的幾位老人也是無可奈何。

“師父,就怪我一個人吧,是我的錯,是我沒分清楚規則,輕易把收集好的材料交給其他人的,請您責罰!”

一名穿著卡其色休閒裝的普通青年男子從人群中站了出來,這東西確實是從他手中交到織女的手中,他原本以為織女會是他們組的人,誰知竟然不是。聽著一起進入遊戲空間的其他冒險者,互相埋怨、推托著責任,以及臉色越來越差的幾位前輩,不得不出聲承認這是他的責任。

“你們已經被淘汰了!趕緊滾!”易蘭在聽到有人主動認錯,難看的臉色也緩和了一點,她可不想這麼大的事情砸在她的手中,現在已經丟失了一件雲錦成衣,現在她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到了餘下的八組,不管最終是他們哪四組能得到,但是千萬不要落入外人手中!她也就心滿意足了,看向這還有沒離開的幾人,目光更是厭煩。要不是顧忌身份,她都想%e4%ba%b2自動手,一巴掌把他們給拍出去了,犯了錯,還不認錯!

“你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唉——”知道易蘭心中的火氣,張大爺歎了口氣,他又何嘗不是。

要論這裡麵誰人最為生氣,也是最為無奈的,就非張大爺莫屬了,這批總共十人,其中有六個是冒險者,而這六個就有四個是拜在他的門下,實屬臉上無光。

聽到張大爺的發話,這餘下的幾人這才念念不舍得離開院子,隻是一出了門,就跟其他站在門外等候結果的其他原住居民,胡亂地編造著假信息,說是這場比賽是有內幕,為了防止被他們新人奪得冠軍,怕他們外人真正學習到了易家絕學,而設置了這麼一場封閉的比賽,最可恥的是他們還安排自己人去奪取他們已經拿到任務物品。

普通群眾對於這些冒險者們的話,自然是不信的,他們無憑無據,而且自己又不認識他們是誰誰誰,跟易蘭的威望一比,肯定是相信易蘭的,但是這其中就有一個男子嫌熱鬨不夠多的,從普通人民群眾中站了出來,仿佛就是為了詆毀易蘭而存在的。走到眾人前麵,接著添油加醋地說了那日,易蘭仗著有錢有權,隻因她家表妹看中自己家的祖宅,便三令五申變著法地威脅自己,交出房子,方可抵命,最終他也是迫於無奈,這才交出了房契。

由此這名男子,大家應該猜了出來,正是那日慫恿他爺爺,來這鬨事的那個孫兒。

這回他可算是找到機會了,站在門口有模有樣地胡編亂造,又加上這裡也來了挺多的人,其中也不乏有在那日看過熱鬨的,但大多熱鬨都看的是一知半解,畢竟他們大多都是在事件的**或者轉折才來的,前因知道的很少,隨著他這麼一說,竟然也有小部分人開始附和了。

你看,大部分人還是明智的,至少還是比較相信易蘭的為人,見他們小部分人說的這麼起勁,而他們就想辯駁,也找不到實際證據,便紛紛嚷著讓易蘭出來,給他們證明。

可是易蘭現在自己也是煩躁地狠,正在極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哪有時間出來跟他們解釋,這不又有一小部分人倒戈到了那小部分人的陣營,看到這個局麵最高興的還屬那五個冒險者,這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就達到他們要的效果,不過這還不是重點,重點就是讓他們得到易家的絕學才是。

幾人想著也就朝著那個孫兒走了過去。

這外麵正在上演的混亂場麵,是屋內幾人所未料到的,他們都還在苦惱到底是誰雲錦成衣,那個“誰”,也並未能從這個中年男子——周澤的口中得到任何信息,原本能以為他們對這次比賽有著百分之百的絕對管理與製定權,現下顯然已經不是了。

“繼續觀察,再做決定。”滄已老人在沉默的氛圍,緩緩吐出這個八個大字。

既然滄已老人都這麼說了,張大爺屏退了周澤,大家也算是鬆了一口氣,繼續把視線放回了懸空在屋內的半空中的畫麵上。

第八十九章 醜皇

這時,太陽已經西下地差不多了,按照先前所說的約定,林沐此時應該會出現在了牛郎的住處,尋找她的衣服。

隻是令楚天沒想到的是,他就是怕林沐走錯路,還費了不少精力,特地的把這餘下的路折合成左走多少步,往右拐再走多少步。也是在林沐把這背住之後,他才離開的,隻不過這記住雖然是記住了,可當林沐在走的時候光忙著計算著步數了,後麵是再往哪走,已全然忘記。

站在左右前後分岔的路口,林沐蹲在地上畫著圈圈,任憑她再怎麼回想可還是記不清這該往哪邊走,不過可以確定的是肯定不會是往後走。

電視劇上演的神話故事,主角找不到路都會想起不還是有土地公嗎?那麼她找不到路,應該也是能找土地公的吧?比較這都屬於同一類型,都在神話的範疇,想著林沐也愈發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扯開了嗓子,站在路口學著孫悟空對著土地大叫一聲:“土地!土地!快出來!”

彆說,還真被她叫了出來,就是出現的時間不及時,過了大約十多分鐘的時間,才看到土地裂開了一個縫隙,從中鑽出來了一個才看林沐%e8%83%b8口高度的胡子發白的老人,那個縫隙也是在老人出來之後,快速有聚攏在了一起。

林沐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傳說中的土地公,隻見頭上戴著了柳樹條變成的藤環,身著的也是跟土地相近的顏色,土黃色的長袍罩在白色襯衣外麵,而在腰間似乎要跟他頭上的戴的相互呼應,係上的也是柳條的編織成的腰帶,手中拿著土地公標誌性的拐杖。

也是這柳條編織成的腰帶讓林沐突然想到,那金線、銀線之類的會不會就是被當做普通細線紡織進了布匹裡,或者被繡女用來刺繡的細線,她覺得她在天界上的宮殿裡被子上的刺繡很可能就有她需要的東西,但她現在剛下凡間,要得王母出場,她才能再回到天界,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是仙子在叫我?不知仙子,找下仙有何要事吩咐?”土地公看著沉默不語盯著自己腰間看的織女,不得不出聲提醒她正事要緊。

“土地公,您可知道牛郎家的住處在何方?您帶我去一趟可好?”林沐反應了過來。

“那還請仙子跟好下仙。”

說著林沐便跟在土地公的身後朝著路口右轉了過去。

“仙子,那便是牛郎的住處了。”土地公指了前方一眼就能看到的幾處人家。

聽到土地公這麼一說,林沐也沒讓他再跟著,趕緊道了謝,便獨自一人朝著前方走去。

待她靠近了房屋門時,這時屋門是緊閉的,正準備猶豫該以什麼台詞開口敲門時,楚天也早以查到她的氣息,從外麵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後跟來了一對男女,估計這就是傳說中的牛郎的哥哥與嫂嫂了,果然符合鄉野的莊稼漢地形象,壯而實。

“嗨,美女,你就是演的織女吧?”那個牛郎的哥哥好奇地出聲問道,說完又瞥了一下自家媳婦,憤懣不滿又浮上了心頭。

為什麼人家就能分配到這麼好的一個角色,牛郎不僅高大帥氣,連著織女也是仙一般的人物,再來看看他,想他在真實相貌在現實世界,不說跟潘安比,跟比普通人比那也算是勝上一籌,再看看他扮演他角色的妻子,也是標準地一個有著鄉野氣息地大媽,臉黑不說,臉頰上還常年帶著高原紅一樣的東西,這個也就不說了,好心進城上街給她買來一套胭脂水粉,想讓她塗一塗,沒想到好心卻被當成驢肝肺,硬是被她給扔出幾米遠!

當然,這不能說牛郎他嫂不喜歡胭脂水粉,而是她的扮演者是他,又是一個男性反串,他的本名叫劉易,是一個根正苗紅、長在紅旗下的小青年,生前他敢發誓,沒有乾過任何一件缺德之事,除了唯一的一次,這也是他深受報紙媒體的影響,說是有人好心扶人家老奶奶過馬路,結果被訛詐。在當他看到了一位正要過馬路的老奶奶,不知該扶還是不扶,也就是在那一刻猶豫了一下,被一輛闖紅燈的大貨車給碾了過去,結果就到了這。

對於重生他還是很感激的,他一直都認為這世間是有因果的,活著他樂於幫人種下了因,現在就是他的果,這下也讓他更加堅信這個信念,做好事事沒有錯的。

即便到現在他都不能接受自己竟然演了一個女性角色這個事實,尤其還是演了一個已婚女性角色,但他心態平和,就當這是對他的精神上的一種磨練。隻不過最近牛郎他哥,他扮演角色名義上的老公,竟然還真把他當自己老婆了,買什麼胭脂水粉,時不時還動手動腳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再看也不是你的!你也不看看你現在的德行,就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劉易出言諷刺道。■思■兔■網■

“是不是癩蛤蟆,你管不著。就算我是癩蛤蟆也是一個英俊的癩蛤蟆,不像某人,長成這樣還有活下來的勇氣!”牛郎他哥的扮演者周康不屑道。

“我——”

在劉易吐出最後一個“我”字時,好久沒了下音,隻是看著他們不斷地變換著臉色,林沐下意識地看下楚天,他應該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吧?可當她看到楚天也是搖頭,這眼前的兩人臉色最終定格在了再無任何表情。

隻是當他們再次開口時,說出來的話語竟然是一致針對楚天,哦,不,是牛郎。現在牛郎應該是要去地裡鋤草才是!

到底是兩人多少顧忌著牛郎的真人,沒敢做太絕,在他走後,還慌忙喊道:“飯菜就先留在鍋裡”。

“楚天,你不生氣嗎?”林沐看著並排走著的楚天,根本就不知道她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這是他們必須要做的,為什麼要生氣?”楚天停了下來,直視著林沐,繼而又用著認真的神情,開口說道:“你要學會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林沐“嗯”了一聲,算是表示她聽見了,但是聽沒聽進去,也就隻有她自己心裡清楚了。

對此,楚天也是深感無力,她該怎麼才能真正的自我成長起來,真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即便他自己也認為這時間太短,可是這又不是他說的算,即使他是皇家名角被奪位的醜皇。

第九十章 借根羽毛

一路無語,兩人各懷心思地來到了稻田邊。

楚天並沒有按照周康兩人吩咐,真來這裡鋤草。而是不拘小節,悠閒自在地坐在田埂邊。

林沐見此也是無趣,隻好學他在一旁也坐下,靜靜地享受來自鄉野間夾雜著植物混合著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