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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蓋上被子,她揉了揉酸疼的老腰,原來養個孩子這麼辛苦,她摸了摸肚子,才活動這一會兒,居然就累成這個樣子,她不敢再亂動,趕忙躺上了床。

床頭的台燈開著,房間內還是足夠亮堂的,她睜著眼睛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腦袋裡亂亂的,又有點擔心老媽和寧叔,可可能是剛忙過太累的緣故,沒一會兒,她的眼皮就開始變得沉重,漸漸的合上了。

梁生從被子裡鑽出來,小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確定她真的睡著了,這才賊兮兮的笑著躺了回去,頓時覺得身心舒爽。

哎呀,跟媽咪一起睡覺了呀!

……

梁慕白是在淩晨回來的,客廳裡靜悄悄的,燈都已經關掉了,他沒有開燈,擰鬆了領帶上樓。

打開臥室的門,還在亮著的台燈灑下一片橘色的暖光,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薄曦安靜沉睡的精致麵龐。

緋色薄%e5%94%87不由得勾起,高大挺拔的身軀走了進去,腳步攸的一停。

看見她%e8%83%b8`前,一個小小的黑腦袋正埋在那兒,睡得彆提多踏實。

雙眸一沉,他繞到床的另一邊,一手將小小一團拎起來,梁生正在做著美夢,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嚇得兩%e8%85%bf亂蹬,眼睛睜開,看見自己在半空裡。

梁慕白拎著他出去,關上臥室的門,梁生反應過來,小%e8%85%bf在空中亂踢抗議:“你乾什麼呀!”

“乾什麼?”梁慕白冷幽幽的掃他一眼,推開另一側的房門,將他扔在床上。

梁生陷進被子裡又被彈了起來,他盤%e8%85%bf坐著,氣咻咻的站起來跑到床邊。

即使這樣,站在梁慕白麵前,他依然需要仰視,於是氣勢自然就差了不止一大截。

梁慕白俯視著他,“敢違背我的意思了?”

“我沒有!”梁生理直氣壯的,“是小薄曦抱我去睡的,她想跟我睡,難道我要拒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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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不信,他還故意挑釁,“不信你去問她,看是我要求的,還是她主動勾-引我!”

梁慕白噙著冷光,不聲不響的凝著他,梁生一下子縮了回去,小眼神來回晃悠。

“跟我玩這招,等你毛長齊了再說!蠹”

梁慕白扔下一句,噗通關上門離開。

梁生氣鼓鼓的一%e5%b1%81%e8%82%a1坐下去,盤%e8%85%bf坐在床中央彆提多生氣了,憑什麼他能睡,他就不能睡?

越想越生氣,這人生太不公平了,憑什麼他是爸爸他是兒子,憑什麼他長得高又帥,他卻長得矮又圓,憑什麼他有錢任性,他隻能沒錢認命?

還能不能有點團結友好了!

梁慕白洗完澡回房,一走進去發現薄曦正靠在床頭,好像特意在等他,他擦乾濕發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

“醒了?髹”

“剛才你抱梁生走的時候醒的。”薄曦裹了裹睡衣,雙%e8%85%bf落在床邊,與他麵對麵坐著。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梁慕白不易察覺的蹙眉,嘴角溫和的揚起弧度,“沒什麼大問題,惹禍的是個小司機,順著這條線查下去,水落石出隻是時間的問題。”

“那寧叔呢,他沒事吧?”

“沒事。”梁慕白睨著她,“隻是一點小傷,你媽媽正在醫院陪著。”

薄曦點點頭,總算放下心來,再抬眸時,她的視線變得晦澀,“你不跟我解釋解釋嗎?”

梁慕白不語,沉著眸睨了許久,起身正要出去,薄曦又開口:“你打算一直將我蒙在鼓裡嗎?就一直騙著我,等我一樣一樣去發現?”

梁慕白又重新坐下,眸光幽深,“你想知道什麼?”

“很多。”薄曦將視線移到一側,隻留下精致的側臉線條,“蘇潤晨公司的事情,蘇姨的失蹤,還有今晚的車禍,到底是怎麼回事?”

梁慕白雙指撐著太陽%e7%a9%b4,“事情還沒查清楚,我不能妄下定論,不過我答應你,等全部查明白,我一定會告訴你。”

不說,還是不說。

薄曦禁不住的冷笑起來,她起身走到他眼前,垂眸看著他烏黑的短發,“那行,那我們離婚吧。”

一片沉寂,梁慕白的視線從她腰間開始緩慢上移,最後在她眉間停住。

“既然你什麼都不願意說,什麼都不告訴我,那我們就離婚吧,這樣說應該不難理解吧?我不想我的婚姻永遠是活在欺騙中,也不想我的生活活得稀裡糊塗。”

梁慕白緩慢起身,很快就以俯視的姿態立在她麵前,他身上溫暖的沐浴露香味沁入她的鼻息,她雙眸眨了下。

“不是說了,查明白就告訴你。”

“不用了,要麼現在告訴我,要麼以後就再也彆告訴我。”

薄曦轉身要出去,被他拉住手腕,梁慕白將她拖到床邊強迫她坐下,“哪兒也彆去,現在哪兒都不安全,隻有在我身邊最安全。”

“待在你身邊再安全,我也不稀罕。”她冷冷的嘲弄,“況且我反倒覺得你身邊最危險!”

梁慕白不緊不慢的將雙臂撐在她兩側,雙眸認真嚴肅的看著她,“既然你認為蘇潤晨公司的故障和蘇姨的失蹤都是我所為,那我是不是可以以此來做要挾?”

他眼尾輕挑,危險至極,“嗯,如果你要離婚或者離開,我會讓蘇潤晨的公司在一個星期內灰飛煙滅,你說的蘇姨,你以後再也見不到。”

“果然是你做的!”薄曦憤怒的咬牙。

梁慕白不置可否,站直了背脊,深凝了一會兒,轉身出去帶上了門。

梁生正在畫圈圈詛咒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他嚇得將小手背在身後,莫名其妙的望著去而複返的男人。

梁慕白關門,%e8%84%b1了睡衣坐上床,梁生驚詫:“你乾什麼?”

不屑的瞟了他一眼,梁慕白拉著被角睡下,“睡覺,難道是睡你?”

“……”梁生驚悚的睜大眼睛,這麼大的怨氣是哪裡來的?

他哀怨的躺下,唉,原本是跟媽咪睡的,現在好像打了折送了個爸爸,唉,有總比沒有好,不睡白不睡。

閉上眼睛。

他忘了,在沒有媽咪之前,小白可是他心口的朱砂痣,隻是有了媽咪之後,他好像就變成了牆上的一滴血。

他一遍一遍的歎氣。

“歎什麼氣?再不睡就滾出去!”

立刻閉嘴,不呼吸。

風格古典的茶館,蘇潤晨上了二樓,視線滑過兩側,最後落在最裡麵的角落裡。

一個曼妙的背影,女人留著齊耳短發,簡潔乾練,他走過去。

“鬱小姐?”

女人抬起頭來,皮膚偏小麥色,短發造型搭配這膚色,原本應該是比較男性化的健康活力,可女人的五官過於精致美豔,眉宇之間有掩藏不住的陰鬱憂傷,介於攻氣與性感之間的第三種氣質。

鬱橙淺淺的一笑,客套的點頭,“蘇先生請坐。”

蘇潤晨微微皺眉,在對麵坐下,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蘇先生。”鬱橙替他斟茶,半垂著眼簾看著茶水的弧度,“恕我這麼冒昧的找你出來,不過我想談的事情,你應該很感興趣。”

蘇潤晨未動,並不十分配合,“我不太明白鬱小姐的意思。”

“嗬。”鬱橙不以為然的笑了下,雙臂搭在桌邊,目光深奧的望著他,“據我所知,蘇先生這段時間查過我,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我的確查過你,不過隻查到一點皮毛。”=思=兔=網=

“哦?”

……

風格古典的茶館,蘇潤晨上了二樓,視線滑過兩側,最後落在最裡麵的角落裡。

一個曼妙的背影,女人留著齊耳短發,簡潔乾練,他走過去。

“鬱小姐?”

女人抬起頭來,皮膚偏小麥色,短發造型搭配這膚色,原本應該是比較男性化的健康活力,可女人的五官過於精致美豔,眉宇之間有掩藏不住的陰鬱憂傷,介於攻氣與性感之間的第三種氣質。

鬱橙淺淺的一笑,客套的點頭,“蘇先生請坐。”

蘇潤晨微微皺眉,在對麵坐下,審視著眼前的女人。

“蘇先生。”鬱橙替他斟茶,半垂著眼簾看著茶水的弧度,“恕我這麼冒昧的找你出來,不過我想談的事情,你應該很感興趣。”

蘇潤晨未動,並不十分配合,“我不太明白鬱小姐的意思。”

“嗬。”鬱橙不以為然的笑了下,雙臂搭在桌邊,目光深奧的望著他,“據我所知,蘇先生這段時間查過我,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我的確查過你,不過隻查到一點皮毛。”

“哦?”

鬱橙很有興趣的看著他,想聽聽他所謂的皮毛。

蘇潤晨冷漠的看著對麵的女人,她雖然時常含著笑意,可那笑容並沒有半點溫度,像什麼呢?就像是死過一場的人對活著已經沒了多大的念想,可還在拚死的想去抓住最後一點生存的希望。

他移開視線,輕抿了一口茶水,“鬱橙,24歲,玉成國際的千金小姐,從小養尊處優,六年多年未婚先孕,後生下一個男孩,卻在孩子剛出生不久就因故意傷人罪被判入獄,鬱家在不久之後宣告破產。”

鬱橙挽起嘴角,“知道得還算詳細。”

“所以你跟梁慕白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跟他啊……”鬱橙的目光變得空洞深沉,抬眸看向蘇潤晨,“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就像你查到的一樣,他是被傷者,我是傷人者。”

蘇潤晨沉眸,“你這次回來目的是什麼?為了孩子?”

鬱橙心口被一抓,她不露痕跡的捂著%e8%83%b8口,那裡刺刺的疼,她揚%e5%94%87,“也不全是。”

“難道你是為了報複梁慕白?”

蘇潤晨說出自己的猜想,鬱橙忽而無謂的笑了,“蘇先生,你怎麼這麼愛猜測?你怎麼不問問我找你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蘇潤晨沉默著,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她,鬱橙單手撐著下巴,轉而看向落地窗外的景色,“目的很簡單,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蘇先生幫忙,若是能有蘇先生的幫助,我想會成功得更快一些。”

向後靠去,蘇潤晨雙手交握著放在腹部,“你的事情似乎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明白有什麼理由我要幫你?”

鬱橙笑,“我當然知道蘇先生不是閒人,所以我早就做好了準備,蘇先生如果願意幫我這一次,我可以保證蘇先生在國外的總公司不會再有任何麻煩,同樣也會保證蘇先生的%e4%ba%b2人毫發無傷。”

蘇潤晨瞬間縮眸,他仔細的觀察對方的每一個細微表情,她不像在說謊。

“蘇姨是你抓走的?”

“嗯。”鬱橙半點不隱瞞,隻是將耳側的短發撩到耳後,短發太短,她還是很想念當初那一頭漂亮的大波浪。

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服刑時間久了,什麼委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