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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

這時候就見那個身影已經把身上的鬥篷解下,就見她頭戴青蓮寶冠,身穿繡著暗紋的玄色深衣,朝來接鬥篷的王澈微微一笑,“阿澈,要好好的。”

“阿姐,你也要好好的。”王澈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慌,那句話%e8%84%b1口而出,說完這句話,他眼睛中有些酸澀,阿姐應該要有自己的路要走。

“嗯,我們都要好好的。”王清笑了起來,伸出右手,“那麼我們擊掌為誓,大家都要好好的活下去,就是隔著萬水千山都要好好的。”

王清是個頂尖的美女,她不是妖姬那一款的美女,沒有什麼嫵媚的風情,但是肌膚溫潤如玉。不但是五官精致如畫,搭配的也好,這一舒心的一笑,讓人滿目生輝,自然有種說不出的仙氣。

兩隻手相擊為誓,王潞含著眼淚笑了起來,今天阿姐的話彆具含義。可是他,王澈已經長大,已經是個男子漢,會勇敢的麵對這一切。

就見王清一步步走上高台,就在她走上高台的時候,就聽見一陣劇烈的鼓聲響起,她的每一步都踩在鼓點之上。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

“阿姐,”王澈突然間有種王清要離開這裡的感覺,而這時候阿姐的最後的祈福已經開始。於是他隻能在一旁看著,什麼也不能做,他輕輕叫了一聲,王清微微停了一下,接著按著鼓點向上。

遠遠看著這一切的北朝使節,聽到了旁邊人的低語聲,認出來那個就應該是那位鼎鼎大名的王清了,一個女郎不好好在家裡待嫁,老是在外麵出風頭,搞得現在一提撫遠就必然提到她,這也太不安分了。

簡直是比那位女皇陛下還要離經叛道,這些詭異的想法正是使節在心中琢磨的。即使是他一直心懷怨念,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是有一套的。隻可惜她不是北朝的人,但使節自己也知道,要是在北朝,王清絕不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要不是有她。撫遠現在應該沒有這麼風光,使節摸摸自己新流出的小胡子。這次祭天大典消息的傳出,有不少和撫遠人交好,不遠千裡來到了撫遠。這一刻他無比希望自己也有一個望遠鏡,看看都是誰來了?

北朝使節的目光在穿成齊刷刷一片道裝的觀眾中掃過,卻發現遠遠看去都分不清誰是誰,反而使節的那一身北朝的官袍在很遠的地方一眼就看的出來。

這段時間所受到的打擊從而產生的不忿一下子湧上了心頭,他的目光帶著十分惡毒。注視著王清,現在這個女人在做什麼?難道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像個低賤的......,他的思路猛地被打斷了,因為有人一下子就把他提溜起來。

“你們要做什麼?”使節的聲音就如同從喉嚨中硬擠出來,乾澀不已,原本有著幾分正氣凜然的麵龐也變得扭曲起來。拚命掙紮中,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和抓他之人的力氣比,簡直就是螳螂擋車的力量對比。

“大娘子這次是為撫遠祈福,原本打算請北朝的官員來,以示友好。想不到你這鳥人。竟然對大娘子心懷不敬,讓你留在這裡做什麼?”

撫遠人的話在使節的耳邊炸響,他現在已經是什麼也聽不見了,隻有剛才那幾句話在他耳邊不停的循環,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名義上生病被送回北朝,實則是驅逐出撫遠。

對此他實在是有些惱火的,但是他大大的罪了撫遠人也是事實。最終他從此潦倒一生,再也沒有出發去撫遠之前那種意氣風發了。

而北朝的皇帝陛下,後來就沒有再往撫遠派官的時候花什麼心思。委實是派的兩次官都失敗了,再派也是那兩種結果。

他的被驅逐,是因為王清的命令,她不想在最後的祈福上。還有人用一種惡毒的幾乎實質化的眼神對著撫遠,對著自己,所以她最終讓人把他趕離了撫遠。

最終鼓聲停了,響起來的是一陣歌聲,歌聲委婉而空靈,卻沒有什麼歌詞。因為這歌聲很是含糊,更多的是一種從鼻腔中哼出來的。

歌聲漸漸停了,鼓聲卻猛地響了起來,這頓鼓聲如同萬馬奔騰,就見王清開始舞動,事實上她的確沒有學過什麼舞蹈,甚至什麼祈福舞,她隻是按照一種自然的韻律舉手投足。

隨著那道舞動的身影,鼓聲也隨著變化,王清跳到了最後的時候,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還是在跳一場祈福舞。

隻是伸展著自己的肢體,就見她的身體漸漸離開了地麵,開始在空中跳動,周圍的人不少都瞠目結%e8%88%8c了,更多的人都在心中歡呼,真的是神仙中人!

這時候不少人都坐不下去了,他們都采用一種道家的打坐姿勢,盤坐於地,感知自己麵前的一切,突然之間,仿佛天更藍了,山更綠了。此刻原本在天空中飛翔的鳥兒也忘記了對人類的害怕,落滿了空隙。

連鼓聲也停了,隻有天空中那個身影漸漸升高。

王清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靈力在飛速的運轉著,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在吸收著大量的突湧而至的靈氣,現在她就要進階了,從金丹到元嬰期。

丹田中的金丹猛的破碎之後,就化為一個小小的人兒,王清在這一刻,隻是很平靜的接受了這一切,她王清,終於是元嬰期的修士了,比前一世更近了一步大道。

就見王清腳下出現了一朵蓮花狀的飛行器,她站立在那上麵,在成為元嬰期的那一霎那,靈氣一下子化成了靈霧,每一個來看祈福的人都跟著沾了不少光。

“突破,我突破了!”首先有人驚喜的叫了起來。於是不少人都笑了起來,他們也突破了。

王清站在蓮花之上,進階元嬰期之後,馬上就會迎來一場渡劫,她必須換個地方,掃過腳下的大地,看到不少關心她的人,抬起手,搖搖之後,“保重!永彆了,我的故國!”

“阿姐,你要走了嗎?”王澈擦擦自己的眼淚,可是那眼淚怎麼也擦不乾淨,阿姐終於要走了嗎?還是會有一天回來?

王清已經看見劫雲的開始聚攏,於是身影猛地消失了。

“如果以後不能在見麵的話,就不要再打擾他們的生活了,他們有他們的路,而我,王清也有自己的路要走,隻是希望隔著萬水千山,你們都好好的活下去,這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了!”王清喃喃自語道。(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九章 結束了?

在離開人群最多的地方不遠,王清就感覺劫雲也隨著而來,不由的加快了速度。

隻是劫雲形成速度的太快,很快就有種無雙威壓出現。眨眼之間,王清就有種被盯上了的感覺,不過幸虧已經離開撫遠城的範圍,到了一個比較空闊的地方,撫遠城那些參加祭天大典的人都隻能遠遠的看著。

“這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少人不明白眼前發生了一件什麼事,隻看到有一堆黑雲緊跟著王清,一時之間驚得差點把下巴掉了。

這次的祭天大典選的日子不錯,整個過程都是陽光燦爛,就是在現在,也是太陽高高掛在天上,這一大堆黑雲就是在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真是讓人感覺到有些古怪。

還有不少人在祈福舞的最後時刻,都閉著眼睛在念誦《度人經》,等清醒過來的時候,都一點事情也不知道。此刻正有些目瞪口呆,看著那一大堆黑雲追逐著什麼而去,最粗心的他們沒有觀察出那是什麼。

同樣剛才在黑雲密集的時候,一種危險的感覺已經是浮在不少感覺十分靈敏之人的心頭,他們倒是看出來那個身影是誰。而現在,隨著黑雲遠去之後,那種危險的警報才消失掉,看來這種黑雲似乎隻是針對著某人,也就是王清。當然要是王清不走的話,天劫也會一並把他們人算是同夥,全力開火,那麼其他人也可以跟著感受一下天劫的威力。▼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也是王清為什麼轉身就走的原因,畢竟其他人都是凡體肉胎,怎麼可能抗衡金丹進階元嬰之後的雷劫?

看到這一情景,王澈雙手緊握,怨不得阿姐不怎麼提她是如何修煉的,但是她曾經給他講過不少故事,當初他聽得是津津有味。

其中就有不少仙俠故事,這當中自然提到了修仙者的修煉過程,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修士要挨雷劈。

“渡劫。阿姐應該是渡劫了。”王澈開口道,他望著遠處高空中陰雲密布的地方,阿姐曾經說過的故事就有過渡劫這一回事,“隻希望她能平安度過。”

看來一會。王澈回過神來,現在已經是吃午飯的時間了,來看大典的人應該有些要回家了,畢竟有年老體弱的,也有年齡太小的。還有彆的原因的,他們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為好。必須問問長兄,看看怎麼辦?

王淵知道之後,開始派人讓他們撤出,當然有人想看是怎麼渡劫的,也不要強行禁止。

於是撫遠人不少已經比較累的人開始撤離,即使他們比較好奇。當然不乏有為了看熱鬨留下的,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看著有些好奇就是了。

而王澈兄弟幾個的臉色都不算是好看,事實上王清的故事中說過。在挨雷的過程中,挨過雷劈的,活下去就會高歌猛進,挨不過雷劈的,就是灰飛煙滅,身消道死。

在留下來的人中也不乏不是撫遠的人,他們隻是好奇撫遠最強的家族--王家人的臉色都不算是好看,這其中有什麼重要的原因嗎?當然誰也不敢上前問,隻是在一旁察言觀色。

不少人都發覺他們特彆看重遠處高空處出現的雷擊密集區,那會是什麼?不過天打雷劈的人一向是針對壞人。這是在劈大壞人嗎?

不過這樣想的人還是沒有把這個猜想說出口,因為看撫遠人的臉色很是鄭重。後來等他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之後,暗中慶幸沒有說,不然的話沒準就被撫遠人給宰了。

當然也有聰明人在。已經猜出挨雷劈的應該是王清,心中一時之間不知道是什麼感想?撫遠最大的底牌不是彆人,正是王清。她要是隕落了,那麼撫遠會不會亂?

就見遠處開始電光閃閃,撫遠人隻能在遠處看著,卻無能為力。

他們都帶上了墨鏡。這不是為了耍酷,而是為了保護眼睛。曾經有過在發生日食的時候,有人用眼睛直視日食的全過程,造成眼瞎的事實。

要知道在撫遠整個冬天比長江地區長了很多,雪也特彆的多。所以為了預防在撫遠長期生活,可能造成的雪盲症,墨鏡很快就流行開了,人手一件。

不提旁觀者地想法,當事人王清的感覺還好,前一段時間接連和死亡沙蟲、輪回者打了好幾場,中間煉器也挨了一次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