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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非洲?澳洲?

很快的王清就知道那是什麼大陸了,竟然飛到了非洲!因為她看見一根根用石刃武裝過的長矛呼嘯著朝獵物飛過去,而那些使用武器的人,一身的皮膚是黝黑的,他們的身體上還繪著花裡胡哨的紋身,而最終讓王清確定下來的原因是他們追逐的獵物,那是一隻長頸鹿,在這時代長頸鹿是非洲獨有的。

王清端坐在蓮花飛行器上。看見這一幕,現在那些打獵人的裝備還是這麼原始,依靠打獵為生的部落還真不少。笑一笑,王清突然間想起來。非洲最有名的是什麼?是鑽石啊!現在大把的鑽石都是無主之物啊!

想到了這裡,王清笑了起來,就見蓮花一閃,就消失了。讓看見她的蹤跡的人,嚇了一哆嗦。再也站不住。不知道消失的東西是什麼?不少人還以為是天外來客。

王清先用神識掃掃有沒有鑽石的蹤跡,突然間她看見一種植物,長了不少刺,樣子很像棕櫚樹,而在它們的根部下方,出現了不少鑽石。那些鑽石原石看上去並不怎麼好看,要切割、打磨之後,才會有奪目的光彩出現。

伸出一隻手之後,王清虛抓了一下,就見地表一下子被撕裂開了。一顆顆鑽石在靈氣作用下,穿透厚厚的土壤,就出現在王清附近。當然,王清可沒有打算把鑽石掃蕩一空的想法,她隻是想給%e4%ba%b2人們留下些首飾,順便打算用鑽石加強一下撫遠城的陣法。

就見鑽石一顆顆鑽出地表,然後形成了的一個鑽石堆,王清發覺自己的動作搞得是動靜不小,在遠處都感到了震動,算了。趕緊搞定就立馬閃人。

事實上已經驚動了這附近的部落,他們隻敢遠遠的盯著這一切,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偶爾可見鑽石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那些閃閃發光的其實是一些本身品質特彆優良、晶體完美的原石。不過比例比較少。

不過他們動都不敢多動一下,畢竟他們內心深處出現了不少問題的時候,更多的是來自內心的一種無名的恐懼,讓他們都噤聲了。

而此時他們原本追逐的獵物,都軟在地上,身體瑟瑟發抖。甚至還有一些猛獸就伏在地上。它們身體緊繃著,卻不敢做什麼動作,顯然易見那個不知名的生物在它們心目中是多麼的危險!

王清選了一些品質優良的鑽石挖了出來,不過不能做的太過分,所以就換了一個地方挖鑽石,她走的速度太快,所以在旁觀人的眼睛裡,她突然之間無聲無息地就消失了。

看到這一切的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擦擦自己的眼睛,依然沒有。而那些感覺敏銳的猛獸們發覺它們心目中最危險地東西消失了,就一哄而散了,連曾經的食物都拋棄了,一心想要遠離了它們心目中的危險之處。

而人是世界上最具好奇心的生物,猶豫了半天,走是舍不得,去看有些擔心。他們最終沒有拗過自己的好奇心,跑到了那個王清站立的位置。

那裡一片狼藉,整個地麵上不知道用什麼東西被強行撕裂,這說明剛才的一幕是真實可現的,的確是有什麼不明覺厲的物體曾出現在這裡。

他們都倒吸一口冷氣,太可怕了,這種現場是怎麼造成的?要有多大的力氣才可以做到?這到底是什麼?而且他們有種直覺,那個生物似乎知道他們在偷看,卻沒有出手對付他們。

但是他們找了半天,卻發現那個神秘物體,除了把地翻了一遍之後,沒有留下什麼其他的痕跡,比如鞋底印、腳印什麼的。要知道他們因為離得遠,勉強看出來是個人形的生物,其他就沒有發現了。

他們已經猜測出那個強大的生命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於是他們也開始尋找,最終找到了些遺落的鑽石。

有些鑽石雖然小,但是在陽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芒,後來非洲土人也很喜歡這種東西,把鑽石叫做神之眼。因為有個傳說,這種寶石連神靈都很喜歡,祂們自己都曾經%e4%ba%b2身挖取過。這件事始作俑者王清當然不知道,她早已飛升而去。

是的,王清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她挖鑽石的時候,被某些部落的人看見之後,認定是一種神靈。

王清收羅了不少鑽石之後,想起來除了鑽石有收藏價值,還有大名鼎鼎的翡翠,它們現在還沒有出現在世人麵前,發了!要知道在後世。到了明代才開始出現翡翠買賣。不如現在就去搜刮點,想到這裡王清笑了起來。

很快的王清就搜刮了不少翡翠,什麼帝王綠、血美人等等,她都搞了一些。最次也是糯種。看到這一切,王清有種說不出的幸福感。有了這些東西,完全試試玉簡是否能做?這樣也算是增加一種記載很多東西的方法。

不過王清也收羅了一大堆彆的玉,尤其是軟玉。最終她製成了不少玉簡,從上到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的心得。在陣法、符籙、劍術、煉丹、心法、煉神、幻術等等方麵,王清都留下了自己的心得體會。

當然王清隻是留下那些東西,但是沒有做出撫遠的人一定要走修真這條路這種決定,看他們的選擇了。他們依舊可以走科技路線,她隻是留些一個發展的可能性而已。

以王清現在的功力和水準,做出來的首飾即大方而且經典,上麵也刻了一些簡單的陣法,養生而又具有一種防護性,成為後世中最受追捧的古董。

做好了最後的準備,王清決定回撫遠。因為她已經要進入元嬰期了,是時候要離開這裡了。不過這也是一件好事,王清也搞不清再來一個追殺的人,會不會把整個星球打殘?

當王清離著撫遠城很近的時候,下了飛行器,換了一匹傀儡馬,準備溜達進去。想不到在城門口,被堵住了。這是怎麼回事?王清很是好奇,收起傀儡馬,以她的功力。身影一閃,就進了最前麵。

就看見一個中年婦人,正躺在地上打滾,如果彆人去扶她的話。她就扯著嗓子喊非禮。

“這是乾什麼?”王清想不到自己一回到撫遠城,竟然碰到潑婦一類的人物,她的一開口,讓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要知道他們剛才都是被那個潑婦給吸引到了注意力。

摘下來頭上的帽子,王清的麵容出現在眾人麵前。“大娘子,是大娘子回來了。”不少人認出來王清,紛紛行禮,王清回禮之後,又問了一句,“這是乾什麼?為什麼要堵在城門口?”

“大娘子,這家人要離開撫遠了,但是還要拿走撫遠的東西,我們要他們交出來,他們不肯,反而撒潑!”有人回答了王清的問題。

王清點點頭,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的人,“起來,要是再不起來的話,就永遠躺在地上,不要再起來了。”她的話語很平淡,可惜話語中的含義卻是很不平淡。

“你”那個‘敢’字卡在喉嚨裡,中年婦人說了一個字之後,最終沒有敢再說下去,因為她已經見周圍的人都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神態,甚至有人開始挽袖子,顯然要打她一頓的感覺。

“沒天理了!你們還想打人?”她的聲音含在嘴中,不敢大聲說出口,最終她不得不爬起身來。因為周圍的人臉上帶著一種冷笑。而王清右手一抬,食指、中指微微一勾,就見從那個婦人身上出來了好幾個撫遠的儲物裝備。

“你是誰?”中年婦人終於害怕起來,撫遠人最可怕的就是一個女人,不會是她吧?這時候就聽王清說:“把她給抓起來抓起來,凡是來挖撫遠牆腳的,一律都是撫遠的敵人。”

中年婦人感覺自己就是馬上要下油鍋的活魚,“不,不成的,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抓我?”

“我當然有資格了,因為我是王清!”王清的話剛落,已經有人把中年婦人給控製住了,這時,就見王清接著說:“你們也都下來,難道還要我請?”王清的話帶著一種冷颼颼的寒意。

從車子上下來了好幾個人,三個女的,一個男的。一個個麵色青白,兩%e8%85%bf直打哆嗦,相互攙扶著。

“怎麼著,以為撫遠是冤大頭,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走可以走,但是必須把撫遠的東西都給留下。”王清從儲物裝備中摸出一本房契,“當初分給你們房子的時候,可是一文錢都沒有問你們要,現在想拿著房契到哪裡去?”◥思◥兔◥在◥線◥閱◥讀◥

她的話一出口,對麵站著幾個人嚇得臉色一白,嘴%e5%94%87翕動著,卻發不出聲音來。“可是那房子已經是分給我們家的,我們就有權力處理它。”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姑娘強撐著說,細白的牙齒輕輕咬著自己的下%e5%94%87,眼睛中帶著一種倔強。

身旁的婦人輕輕扯扯她的衣服,示意不要和這位大娘子犟嘴。他們家本身就做的不算地道,但是那個姑娘眼睛腫閃過一道戾氣。

王清笑了起來,“你的膽子可真不小,對你的話,我真是很佩服,對此我隻能嗬嗬了!”旁邊的人已經把那個中年婦人捆了起來,甚至把嘴巴都堵上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三十四章 拍著翅膀就要飛了

“那的確曾經是你們的房子,但是你們忘了一件事。”王清的目光往四周掃過,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把眼睛避開。連那個強瞪著眼的姑娘,都挪開了眼睛。

就見王清搖搖手,緩緩地說:“你們一家是人怎麼到撫遠來的?”

這一家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北方遊牧民族的人,帶著一種南方口音。就是不知道是被王家買進來的,還是自己投奔過來的?

這時候,有人上前一步回稟道:“大娘子,他們是全家人一起賣身為奴的,被咱們的人給買了進來,後來跟著到了撫遠之後,分到了那套房子。”

“原來是這樣,”王清看了一眼眼前這一家人,那個一直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的姑娘,此刻感覺原本歸他們家的房子拍著翅膀就要飛了,於是朝王清直瞪眼,王清根本就沒有把她放在心頭。

“雖然我們王家解除了奴契,一文錢的贖身錢沒有向你們要,也分給了你們住的房子,但是,那是建立在一個基礎上,那就是,你們都是撫遠的人,而不是和撫遠沒有關係的人。”王清將房契扔回了儲物裝備,很清晰地道。

“現在你們不是撫遠的人,那麼咱們之間的帳就另算了。”王清臉上露出一絲嘲諷,以為王家人是傻瓜啊,是聖母病患者?

要是這個口子一開,撫遠必將受到不小的打擊。“還有你們在撫遠學到不少東西,既然是撫遠教的,那麼就要收回來。”

聽王清這麼一說,那一家人的臉色變來變去,要知道來撫遠的這段時間過的很不錯,但是那個來牽線的人說的日子更美,而且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