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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關在籠子中的金絲鳥。連家人也幾乎見不到,這一點還不如沒有入宮的女人。她們總是還能見見家人,有時候還可以出去散散心,即使是打著上香的旗號。

謝先生和柴夫人兩個人雙目相對,但是柴夫人自己覺的王清的歸來,就是自己最好的依仗。所以一點也不害怕,而且一副笑眯眯的感覺,這一點讓謝先生差點跳起來。

“要是你們在那樣堅持下去,認為女人就應該低男人一等的話,隻怕就要過現在這種生活。其實這樣做,也是為了讓你們好啊!畢竟男女七歲不同席,是你們提出來的。”柴夫人一直是笑眯眯的說,很是好脾氣的樣子。

“我沒有這種想法。”謝先生感到自己簡直就是天大的冤枉,他自認為自己是個很通達的人,女人在撫遠的崛起也是阻擋不住的,誰讓她們中出了個王清,連撫遠的幾個大城都是在王清一手規劃建設出來的。

“你有,隻是這種想法,可能連你自己感覺不到。其實這世道就是這樣,如果有一個妻子殺了做丈夫的,就是大罪,即使那個做丈夫是無惡不作。而丈夫要是殺了妻子,也隻是輕罪。為何他和她都是人,做了同一種錯事,所受的刑罰卻不一樣。”柴夫人這段時間很是研究了一把律法。

說到這裡,柴夫人不由的想起來,要是王清不在成立撫遠上占了大多數功勞,而且她還是女性的話,隻怕是撫遠的法規隻會是和前朝大體上一樣。

不過,任誰也沒有想到,王清早早的做了,在北方建立城池的打算和準備,這讓她在王家舊部中占了牢不可破的地位。而且作為嫡長子的王淵,偏偏被放逐出故國很長的時間,等他回來之後,大局已定。而且王淵他那個人,更在意家人,也不在意什麼權勢。

所有這一切都造就了撫遠,柴夫人雖然有時候氣得鼓鼓的,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已經是最好的局麵了。招弟的事在王清沒有回來之前,有太多人棄權,他們都在等王清的意見。所以王清也才可以做到一錘定音,而且王清最後也在給王二丫撐腰了。

謝先生有些神情恍惚的出了柴夫人的地方,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最後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間一下子暈倒了。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叔父,你怎麼了?”來接他的侄子謝克已,很是有些擔心,怎麼今天的叔父感覺很不對?看上去怎麼有種淒楚的感覺。(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九章 噩夢

“我是誰?”謝先生突然問了一句話,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神態中有種說不出的彆扭,謝克己楞了一下,這是什麼意思?叔叔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了?他有些小心翼翼地說:“你是我叔叔啊!謝長生。”

謝克己有些古怪看著自己的叔叔,今天上午出門的時候一副要找人算賬的架勢,怒氣衝衝的。怎麼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成了眼前古怪的樣子?他的變化真的很大,怎麼走路中都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神態?原則上不可能啊,要知道叔叔找的是柴夫人,而不是王清。

要是見王清的話,說被嚇破了膽子,還有幾分可能。可是明明見得是柴夫人,她可沒有什麼強大的武力值。而且兩個人見麵的時候,是在大廳之中。有不少人看見看見柴夫人走的時候,雖然兩個人的相處的情況不太和諧,但是謝先生還是好好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柴夫人走了之後,他一個人還在那裡坐了很久。

而且以整個過程看,沒有什麼異樣的情況,但是叔叔的精神卻仿佛遭受了什麼極大的打擊,“克己,是你?”謝先生此刻仿佛終於認出了侄子,笑了一下子,“叔叔,你怎麼了?”謝克己實在是不知道叔叔的笑容,帶著為什麼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沒事,沒什麼事!”謝先生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終於從那些噩夢中活過來了,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自己從沒有做過那一場場夢。

這時候他看見侄子那張猶有嬰兒肥的小臉,此刻那張小臉上很種擔心的神態。於是他露出笑容想要表示,自己沒有事,可惜那張笑容帶著一種難言的苦澀。

“叔叔,”謝克己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你不想笑的話,就不要笑。我們現在都活得好好的。如果有什麼事叔叔辦不了的話,就去找我師父,師父還解決不了的話,還有彆的人。”說到這裡。謝克己大眼睛緊盯著自己叔叔,露出一種堅決的神態。

“好孩子!”謝先生抱住侄兒,同時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叔叔,沒有事。隻不過是有些問題還沒有思考清楚。我真的沒有事,我還要看著你娶妻生子,為謝家傳宗接代。”說到這裡,謝先生飛快的把眼角的一滴淚珠擦去,同時摸摸謝克己的發髻。

“真的沒有事?”謝克己仔細看看叔叔,謝先生有種幸福的感覺,還是有人記掛著自己,而且是一種沒有什麼想要回報的記掛。這才是%e4%ba%b2人間真的%e4%ba%b2情吧,做了那麼多噩夢,他才知道有時候所謂的%e4%ba%b2情竟然是要命的繩索。

謝先生此刻終於露出真誠的笑容。這一點讓謝克己終於放下心來,“叔叔,走,我們一起回家!”他拉著謝先生的手,“好!我們回家。”謝先生露出一絲微笑,兩個人迎著夕陽而去。

謝先生回到家之後,依舊有些神色恍惚,就不知道思考什麼,連睡眠也少了很多,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謝克己還是發現了。問他,謝先生說自己在思考問題,讓他不要擔心。

最終謝克己決定去見柴夫人,有句話說的好: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柴夫人應該知道些什麼。

他小小的臉上有種一種擔憂,這些年,他一直在撫遠,曾經的膽小已經練大了許多。但是多年來和叔父相依為命,他是他最%e4%ba%b2的%e4%ba%b2人。他有種直覺,叔父變得如此詭異。這件事絕對和麵前這個夫人有關係。

“夫人,我有事要找你談談。”小小的人兒帶著一種鄭重,繃著一張小臉,顯然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大人。柴夫人靜靜地看著他,神態間似笑非笑。“我家叔叔這段時間很不好,常常睡不著覺,問他,他說有問題要思考,這件事我想問問夫人的意見。”

“克己,你坐,你叔父應該沒有什麼大事,他不過是一時接受不了自己在幻境所經曆的一切罷了。”柴夫人自家也%e4%ba%b2自經曆一次幻境,神色有些苦澀。雖然她一直覺得自己就很苦,但是沒有想到比自己苦的人多的是,和他們一比,她已經像泡在蜜罐子裡。

而且作為一個女性,她受的打擊程度要低得多。柴夫人猜測謝先生此刻之所以很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主要是有一種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感覺,不過慢慢還是能緩過來的。想當初柴夫人在幻境出來之後,也有種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感覺 。畢竟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太過真實。

“幻境?”想不到自己叔叔也要經曆幻境,要知道他們在功夫課中就要經曆幻境的。“他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要學武嗎?”他可是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叔叔很是有種讀書人高於一切的心態。

但是在撫遠卻是功夫和符籙高居在讀書之上的感覺,對此他的叔叔心中是有幾分怨念的。不過由於撫遠上下大肆推行讀書識字習武,所以那種純讀書人並不太受歡迎。而且隨著讀書是一件人人都必須做的事,讀書人高高在上的可能性就不存在了。

謝克己的心神恍惚了一下,這不可能吧。雖然叔叔因為種種原因不得不留在撫遠,但是他還是對太原王氏的人,自跌身價的行為有些看不上的。要知道那些被買了的人,不少人願意留在王家,成為太原王氏的族人,偏偏王氏兄妹都同意了。

而且他還是偷聽過自家叔叔腹誹的私語,但他聽清出之後,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因為他的叔叔說:堂堂世家子,竟然行兵家子、遊俠兒的事,簡直就是墮了世家名門的風氣。-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按說這樣的叔叔打死也不可能學武的,就是謝克己學武也是因為這是撫遠的強令,而且自己還有個強大的師傅,連叔叔也不得不屈服了。事實上,謝克己很是願意學的。但是叔叔每次看到他練武,就常常有些不爽。結果這幾天,叔叔卻一直躺在床上不動,對謝克己練武沒有什麼反對意見。真的是很不對勁,他才來問柴夫人。

事實上柴夫人和王清已經談過了,要趁這個除內奸的機會,把女同胞的地位提上去。王清知道自己有自己的路要走,她不可能留下太多的時間,所有這一切都要靠女同胞們自己覺悟。

更加慶幸的是這一切在撫遠的實施,遠比在北朝和南梁,要省勁多了。趁著王清在這裡,柴夫人狠狠下了手,第一個實驗品就挑中了謝先生,然後謝先生就餐具了。

“好了,這件事是大人的事。你還小,等你長大了,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過幾天我去看看他,勸勸他就好了。”柴夫人笑眯眯地說

最後謝先生基本恢複過來之後,他仿佛做了一場很長的夢, 這一連串夢讓他沉默了很多。令謝克己高興的是,叔叔也開始早晨起來鍛煉身體,為此他特彆高興。是不是意味著叔叔的思想有了改變?那麼他真的很好奇柴夫人的是怎麼做到的?

當謝先生再次見到王二丫的時候,一改以前看不上她的行為,和王二丫打了招呼。二丫當時就愣住了,不過她畢竟已經是經曆很多,還是微笑著回禮,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的眼眶一紅。

柴夫人在一邊看了之後,心中有所悟,看樣子王清的幻境效果很不錯。這時候王清也慢慢走過來,柴夫人笑著說:“清娘,看樣子謝先生應該是好了,而且也知道二丫是個好姑娘。她不是不孝順,而是有時候沒法孝順。”說道這裡,柴夫人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想到這個主意的?”(未完待續。)

☆、第三百章 三寸金蓮

此刻的王清想起來,在另一個時空,女人已經開始裹腳。初始的裹腳,隻不過是用布稍微攔一攔,也就是讓腳長得平直一些。這一點有點像後世的牙箍,起一種矯正的作用。而且裹腳的人剛開始多是些以色侍人的女子,一如以舞晉身的桃夭。

但是到了後來 ,越是高貴身份的女人越是要裹,而且這腳也是越纏越小,最好的要求是三寸金蓮,當然比三寸小更好。於是她們中的很多人,從五六歲的光景就開始纏腳。

“蓉姐,你聽說過前幾年的那個桃夭跳的金蓮舞嗎?”王清問到,她的話讓柴夫人有些好奇了。不過她為了寫書,可是收羅了不少資料,略一思忖,倒是想起來,有資料談過這件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件事,後來很快就煙消雲散了,王清問這個問題乾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