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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所作所為能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是了。至於是仙還是魔,不過是站在不同立場的看法。

玉姑其實也是很想和麵前的人打好關係,想了想,關於朝廷之間的爭鬥就不用談了,那麼她還是說些比較稀奇的事吧。而且聽說這位仙長就%e4%ba%b2手送了鬼走上輪回,所以應該對這件事有些好奇心。於是她開口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不過在一年多之前,就在蜀地發生了一件事,簡直就是風一般傳遍了整個川蜀大地,後來其他地方也傳遍了。”玉姑的神色中帶著一種敬畏,原本她在敬畏之餘,還要害怕,真的是有鬼啊!對於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她還是很有些畏懼的。不過等長春觀的人到了之後,她倒是放下心,因為觀中有一副鎮壓鬼邪的道符。

“仙長是否相信有黑白無常?”玉姑先問了一句,王清笑了起來,“我知道啊,但他們與我們陰陽相隔,他們一般不會出現人前。”玉姑眼睛閃亮起來,這才是牛人啊!這麼詭異的事情都知道,其實她早就應該想到的,像這位應該是見多識廣。

“就在蜀道那裡,據當時在場的人說,那裡有黑白無常出現,他們兩個還鬨翻了。在那裡大打了一場。”玉姑興奮地講著,沒有注意到一絲僵硬出現在王清身上。王清幾乎要扶額長歎了,我去,這段橋段聽上去怎麼這麼熟悉呢?怎麼聽都感覺是自己和刺客遭遇的第一次吧!王清對此隻能嗬嗬了。難道還要讓王清出麵說是怎麼回事?就是王清說了,沒準有人說她往自己臉上貼金呢,還是就裝作不知道,當成是黑白無常乾的吧!

“不少人說那裡離酆都鬼城那裡比較近,所以才就有黑白無常出來了。”說到這時候。玉姑不自覺地壓低了嗓門,這時候茶鋪中的其他人都在側耳旁聽,也是變得安靜了幾分。唯有那些趕集的人沒有發現其中的神秘,於是乎在這一瞬間,安靜的茶鋪就如同已經被隔開了這個時空的感覺。

王清微微一笑:“原來還有這種說法,那我倒是有機會去那裡看看,相信有緣就會碰到。”她的聲音很是清冷,但卻帶著一種無言的安撫人心的功能,打破了那種遠離塵世的魔咒。周圍的喧鬨聲重新傳來,讓茶鋪中的人都舒口氣。那種和周圍%e8%84%b1節開了的氣氛並不太讓人好受。於是有人先回家了,看樣子是長春觀來的新道長,那麼以後見也是有機會的(大誤!事實上他後來每次想到這裡的時候,都是抓心撓肺的,仙長很快就走了,他再也沒有見到過。)。不知道作為女的會不會心軟點,能教點什麼,就看那個山上的蠻夷部落都得了些法門,作為漢人憑什麼沒有,難道撫遠的人要扶蠻夷壓漢人嗎?

王清想不到自己已經成了傳說中白無常。再一想到自己和刺客的第二戰,不知道有沒有人要編排了什麼,還是渡劫什麼的?王清不用猜,就知道自己又給後人留了不少遐想的空間。不過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王清也無法控製了,反正他們又不知道真相,就這麼算了,這一刻,王清也隻能這樣破罐子破摔了。

玉姑挖空心思找了個話題。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乾巴巴的說了幾句話就沒話可說了。當然其他人要說起這件事,要不知道注水N多。偏偏碰到王清,那些胡編亂造的話玉姑說不出口,而她一向是口%e8%88%8c之間有些笨拙的,常常在部落被人教訓的開不了口。

王清卻沒有在意,隻是喝了口茶,這茶香淡淡,倒還是不錯。不過這時候在茶鋪左前方的地方,一下子亂了起來。原來是幾個小子打鬥了起來,甚至連在路邊買賣的人都牽扯了進來。王清微皺眉,顯然兩方力量不對比,一方明顯的經過拳腳的訓練,一方隻能是依著本能去打。原本王清倒不想怎麼管,但怎麼看都感覺這練過拳腳的有撫遠的影子。

而且那人本身就力大拳沉,隻怕已經是把人打的出了內傷,而那個人雙眼赤紅,卻沒有住手,還在打。王清喝一聲:“給我住手。”不過畢竟周圍的人都是平常人,所以王清就沒有加上內力,但應該也能聽見了。但那個人已經瘋魔了一樣,拳拳到肉,他手底下的人已經吐出血來,奄奄一息,差點命就沒有了。

王清雙眉一挑,就見她沒有做什麼動作,人已經到了那個地方,就仿佛她一直在那個地方似地。王清那隻白玉般的手一抬,手中的拂塵就打到了那個已經瘋魔了的人的脖子上,那人雙眼一翻,撲通一聲就要倒地,被王清用腳踹一邊去,免得壓倒被打的受傷人。這個打人的人真的是臭的可以的,王清感覺可以稱得是那個臭彈了。此刻整個圩市都開始變得靜悄悄的,這是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高明的武功。

剛才不是沒有人來阻攔,但都被那個人給打一邊去了,這個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突然之間就開始揍某人,而挨打的人就不認識他,拚命的叫喊求救。兩個人不過是在擦身而過,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發瘋?王清用拂塵將靈氣探尋了一邊受傷的人,還好,雖然骨頭已經斷了,但不是米分碎性骨折,還是有救的。另外他身上還有不少內傷,看樣子要調養一陣子。

王清回過身,這才看見跟在後麵的玉姑,臉色氣的是鐵青色,不由的奇怪起來。不過她那雙眼睛惡狠狠地看的是那個被王清打暈的人,難道他們之間認識?王清心中閃過這個念頭,不過現在還是把受傷的人送到長春觀,於是看看周圍,問道:“這裡有沒有門板之類的東西?我要把他送到長春觀,他骨頭斷了,所以還是門板抬比較好。”

王清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一個人單手提著那個打人的年輕人,玉姑幾乎從眼中噴出火來。因為他是玉姑所在部落的人,天生有種神力,想不到被他學成這套功夫,簡直就是火上添油。偏偏被長春觀的人抓個正著,玉姑有些臊的慌。其實撫遠人在教她練武的時候,就說過一句話:學武先修德。玉姑終於明白過來,撫遠人為什麼要說這句話?

品德不好的人,就是學了武,也不會成為有用的人。就比如這個頭腦不算清楚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他人,還差點把人打死了。高強的武功在他使出來,隻怕是造成更多的傷害。玉姑仿佛看到了一片黑暗,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連掩飾的機會都沒有。玉姑心中有些悲涼,怎麼辦?看樣子要被抓住了,玉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過該還也還了,現在自己隻欠撫遠的。玉姑在心中悄悄說。

有四個人抬著門板跟在後麵,甚至還有人跟著看,顯得聲勢不小。當王清走進長春觀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不少,看求醫問藥的人明顯的少了不少。以至於當王清走進去的時候,不少人看見了她,某個在寫字的人,在看到王清的時候,激動得連毛筆都掉了下來。王清想不到還有人跟蹤,見他們進了道觀,就打量了一下,然後轉身走了,難道是報信去了?王清分出神識去跟蹤。(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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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就見好幾個人猛的站了起來,王清的手上顯出一個令牌,於是幾個人都異口同聲叫道:“大娘子,是你。”王清點點頭,這時她身後的人將打人的大漢放在了地上,那個被打的氣息奄奄的人也被抬了進來,而跟在後麵的玉姑臉色很是蒼白,身體有些搖晃,要知道這些身法都是自己教給族裡的。偏偏當著撫遠的人把一個人打的半死,不,應該是差點打死,要不是王清出手製止,絕對是要出人命的。而打人的人則是有些癡傻,偏偏在武學上有些天賦。

“把他送到房中休息,我已經把他的傷處理好了,讓他安心休養就是了。”王清已經稍微打聽了一下,受傷者不過從外地過來的一個外來的生員,昨天才到了本地,按說是不可能在這麼快的時間裡得罪本地的人員,這其中的緣故等他醒後再說。很快的病人就被送進了房間,王清派自己的傀儡去看護著。王清則轉向了長春觀的幾人,問道:“是誰把撫遠的功夫傳了出去?”王清臉色平靜,但話語中帶著一種冷淡,要知道差點出了人命。觀中之人現在看出來應該是出事了,要知道大娘子突然間帶著一個受傷的人回來,應該就是因為有人仗著自己的武功高強做的。

最終有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玉姑嚇得有些站不住腳,的確是他教的。想當初在聽說撫遠人高深的武功之時,她相當羨慕撫遠人的武功,於是在交上藥材的時候,她常常打聽如何能學到撫遠人的功夫。最終他心中不忍,就教了這一套身法、拳法。此刻其他人都被請了出去,連原本打著來看病的人也送出了出去。大門就在小鎮人的眾目睽睽之下關上了,現在是撫遠人的內部處理時間,閒雜人等都不用在這呆著。當然有人不想走,但王清一眼看過去,就為之%e8%85%bf軟。然後被有幾分強製性的送了出去。於是在長春觀的觀外,黑壓壓地站滿了人,他們都在竊竊私語。而長春觀內卻清淨下來,這些人都一言不發。

走出來的年輕人臉色又紅又白。但眼睛中卻帶著一種微不可見的不服氣,這時候,王清開口了:“難道現在撫遠的規矩改了,允許不修武德,就傳下武功!”年輕人臉色一變。撫遠的人練功要先修德,這是一種規矩。而撫遠的規矩一旦定了下來,就不允許隨便逾越。“看了嗎?就是這個人出手打人,而且是一種瘋魔的狀態,要是我不在那裡,隻怕那個人就死了。”王清一指被扔在地上的人,一看而知就是山上的外族人。

年輕人聽到此處,幾乎要五雷轟頂了,心中猜想是自己教的人出的幺蛾子,現在終於成真。不由瞟了一眼玉姑。當初自己教授武功的時候給玉姑說過,這套拳法、身法不得外傳。想到此處,他有些委屈,自己的確是犯了錯。想當初他就聽說過一句話:有時候好心並不一定能辦出好事。當初自己聽到這話的時候是嗤之以鼻,怎麼會好心辦壞事?想到此處他的眼睛有些發紅,可現在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就是好心辦壞事了,甚至要出了人命。玉姑此刻是臉色蒼白,雖然她是在族人的逼迫下交出的,但心中未嘗不是希望部族強盛起來,所以交了出去。此刻她撲通跪下。“仙長在上,是我犯了錯,把拳法、身法傳了出去,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王清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神色之間平靜如水,連聲音也很平靜,“既然是撫遠人出的錯,撫遠就絕對不會置之不理。其實,撫遠的功夫是那麼好學的?”玉姑的臉色大變,雖然在這裡撫遠一向是以溫和可%e4%ba%b2的形象出現的。但撫遠人的手段之狠辣也是出名的,這名聲可是用N條人命堆出來的。難道這個仙子一般的人物也是其中一個,早知道自己就不教給族人了。但是當初自己也是心存僥幸,沒有想到撫遠會追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