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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慢骨肉的意思,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麼回事,但他的行動卻的的確確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他搖著頭,“我沒有,我並不想這樣做,隻不過他們總是客人,做主人的總是要。”王清很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涼涼地道:“最要是那些搶東西的人,是你那些嬌妻美妾的%e4%ba%b2戚吧!你倒是愛花之人,也是。有這麼多美人替你生兒育女的,前麵三個有沒有都無所謂了。”

王清才不管他是不是有沒有那種想法,但那種行動的確助長了承恩侯夫人她們的氣焰也是真的。其實不少客人也是這種想法,像這種討要主人家重要的東西的行為。是根本上不了台麵的。人家長輩送的,是不應該轉送的。而且還被搶走了,做爹的不給被搶的撐腰,還把女兒的牙齒打掉了,也太有些差勁了些吧!

“怎麼。還不把東西給我要回來?”王清突然之間繃住了臉,整個院子裡靜悄悄的,王清一指王濤,“既然你把我送的東西給送出去了,就一樣一樣的給我拿回來!”王濤苦著臉,他都不記得送給誰,上哪裡去拿?王清鐵了心,要狠狠給王濤一個教訓,太原王氏的人被人打臉,這場子要一點一點地找補回來。

“姑姑。我知道,就是這幾家”王林搖搖王清的胳膊,他的手指從幾家人家的頭上點過,最後他指著一個帶著八寶瓔珞項圈的小娘子,“姑姑,那就是被搶走的檀娘的項圈。”小娘子此刻臉色通紅,雙目圓睜,雙手護住項圈,“這是我的,是我的項圈!”

王林“呸”了一聲。“什麼你的,是我妹妹的,不要臉!就是你告狀,害的我妹妹被我爹打掉了牙齒。差點耳朵都聽不見。”就不知道有誰在外麵冒出一句,“你妹妹不是他%e4%ba%b2女兒吧!那個才是他%e4%ba%b2閨女!”這話一落引起外麵的人一陣哄堂大笑。

王濤氣得想要叫人把門口的人趕走,這時王清已經指著那個小娘子,“你去把項圈給我要回來!順便把她的牙齒給我打掉一個,耳朵也要差點聽不見!”王清用眼睛命令著王濤,當初不是他很麻利的打了自己女兒。顯示了一把自己的大丈夫氣嗎?現在應該是報仇的時刻到了!

“這怎麼行?她還是一個小孩子!項圈給了就給了吧!”王濤很是惱火的說,就見王清笑的很冷,“剛才外麵人說的話,太對了,這個才是你%e4%ba%b2閨女吧?她小!檀娘就大了?明明她比檀娘還大一歲!”王清說著,輕輕一跺腳,就聽王濤一陣叫喚,“救命”,在眾目睽睽之下,王濤的整個就陷了下去。就仿佛他站的地方不是結實的青條石,而是沼澤之地。

幾乎所有的人看到這一幕時,幾乎都有著亂碼的感覺,難道現在的一切都隻是在做夢?自己還沒有起床,可是明晃晃的太陽還帶著溫暖掛在天空之中,而且做夢還有做的這麼清晰嗎?還有這麼多人在陪綁,彼此之間還能夠相互交流眼神。他們不得不麵對現實,這不是夢,最起碼現在是現實。王家大娘子也太可怕了!他們彼此用眼睛說。

王清居高臨下地說:“你還沒有搞清楚現實,現在嫂子在未下堂之前,她才是嫡妻!就連那位承恩侯夫人也不過是一個妾!當然你願意輕視你的嫡係兒女,把上趕著做妾的%e4%ba%b2戚捧上了天,那是你的事!我們王家可沒有那些雜七雜八的%e4%ba%b2戚,更不會對一個個刮人家東西的上癮的人客氣!你不來,我來!”王清笑眯眯的看了王濤一眼,輕飄飄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暴烈,“要知道,太原王氏出來的都不是軟柿子,彆人打我們左臉,我們不但要還一耳光,還要加一巴掌的利息。”

“當然你除外!”王清搖了搖扇子,“有句話說的好:英雄難過美人關。你現在可謂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說完話,王清一閃身,就把那個項圈輕輕鬆鬆地拿了過來。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的小娘子頓時暴怒了,她撲了上來,抓起王清的手就咬了下去,就聽一聲脆響,不少人還以為王清的手指被咬下來,不僅要發愁了,大娘子要是真的火了,該怎麼辦?

王清嗬嗬了兩聲,把手一抬,給了那個小娘子兩個耳光,“這次本想不和你一般見識,但還想咬人!這牙齒就要它做什麼?”這時候外麵旁觀的人突然道:“這官宦人家的小娘子,好好的人不當,反倒想當狗,喜歡咬人!把她的牙齒給打了,看她怎麼咬人?”

王濤看著眼前,隻覺得金星直冒,他現在才發現自家的院牆上還有不少人。此刻他雖然大部分身體不能動,但就是連吃奶的力氣用上了,也還是原地踏步。“三娘,三娘,你快點來。就是不算你我曾經夫妻一場的情分上,也幫幫我。還有就是看著孩子們的麵子上,也該把我從這裡救出來。”

王妻三娘走了下來,她作為女性,就比一般男人矮,她一向都是仰望的姿勢。現在就發現那種俯視的感覺真心的不錯,“夫妻一場?哈!”三娘嘲諷的笑容又出現了,“現在想起了?當時把我貶到平妻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夫妻情分?當她們大肆欺辱我的兒女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夫妻情分?當她們打壓我娘家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夫妻情分?”

這時候,傳來了尖利的嚎叫聲,三娘吃了一驚,簡直是有些不明白段家小九是怎麼發出來的。“我的牙!”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牙齒掉了,於是連說出的話語都含糊不了不少。

於是這個小娘子開始嚎啕大哭,同時吐出好幾個帶血的牙齒,“我的牙齒啊!”不少人露出同情地目光,王清冷笑了一聲,“要是下次再犯到了我的手上,那麼就毫不客氣。就是不知道她,以後還咬人不?要是再咬人,就把她的滿口牙都給敲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八章 周歲宴6

這時小娘子的%e4%ba%b2人才反應過來,自己家女兒的牙齒掉了,此刻滿嘴是血,前麵四顆牙都掉了,露出一個黑洞。於是好幾個人撲了過來,一個抱著小娘子嚶嚶的哭泣,還有好幾個氣恨恨要打王清。王清身形仿佛絲毫未動,就聽幾聲打耳光的脆響。於是那幾個人都尖叫著,倒飛出來,摔了下去,個個捂著自己的腮幫子。

王清笑%e5%90%9f%e5%90%9f地看了一眼男客的方向,“這女的我打了,而且牙齒也打掉了,怎麼樣?也算是收了些利息。還有想上嗎?那麼就儘管上吧!我還可以多多收幾分利息,以為我王家的便宜是這麼好占。”

王清話音一落,摔在地上的女人們,一個個才從摔得全身欲裂的痛苦中回過神,吐出一顆大牙,頓時準備大哭。這時候原本痛哭的小娘子已經嚇得不敢哭了,嚇得縮在抱她的人的懷抱中。王清已經笑眯眯的說:“想要以後都不會說話的就儘管哭!”於是她們臉上露出錯愕不已的神情,但不敢哭了。

這時候有人站了出來,搖著頭說:“這位娘子太過暴烈了,怎可如此倚強淩弱?她一個小娘子是搶了項圈,但看在%e4%ba%b2戚的份上,教訓一二就是,怎能如此大打出手?”

王清看了一眼說話的人,一臉正色,眼神中露出一種悲憫,長得倒是一身浩然正氣的模樣。於是王清“哈”了一聲,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明明反抗的人受儘了委屈,偏偏總是有人還站在正義的角度上指責反抗的人不對。

王清於是很認真的問:“我請問一下,我是怎麼暴烈了?怎麼倚強淩弱了?你既然指責我,那麼就請指出來!”那個人一時之間義憤之下,衝口而出,此刻被王清點明了,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爬不起來,連哭都不敢大聲的幾個女人,眼睛露出同情。:-)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呀!”王清冷冷地命令道。那人的話於是%e8%84%b1口而出:“她一個小娘子的牙齒被你打掉了,你難道不是暴烈?而且你把這多麼人的牙齒都打掉了,還把她們都摔倒了,難道不是倚強淩弱?”

王清拍拍手掌。“好好好!這話說得真好!”但她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嘲諷,連那雙眼睛中都露出幾分嘲笑。“難道我因為她小,就應該讓她把我的手咬下來!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要真是這樣的話,小倒是一件利器,隻怕以後殺了人都不怕。反正人小不懂事!你看,我理解你的意思對吧?”

“不是,當然不是。”那個人想不到王清如此歪解他的話,“我沒覺得她咬你的手是對的?”王清冷冷地說:“那她咬我的手繃斷了牙,管我什麼事,你為何給我扣上一個暴烈的帽子,我看你反而是是非不分,難道因為她們此刻看上去比較慘,就值得同情了?”王清的話一出,那個人的臉色一白。

事實上段家做的事才過分。這時候,王林跑了過來,狠狠補刀:“姑姑,謝謝你,替檀娘報仇了。我隻恨自己年級小,卻連自己的%e4%ba%b2妹妹都保不住,讓她不得不和娘搬出去住,還有就是姑姑送給我們的東西都保不住!”說到此次,他的眼淚撲簌簌的掉了下來。王清一看,這孩子有前途啊!

王清擦擦他的臉。“這世道,將一個無罪之人貶妻為妾的時候,到沒有什麼人來主持公道了。把無權無勢的母子四個逼得走投無路的時候,怎麼沒有人說倚強淩弱了?”王清的眼睛輕輕掃視過在所有的人。剛才那個抱打不平的人嘴巴張了張。說那是王家的家事,彆人不好乾預?隻怕王清會找出新的理由打自己的臉,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這位大娘子正想找人立威,偏偏自己傻,送上去給她試刀。還是閉嘴吧。

偏偏王清還沒有放過他,“剛才那位先生說了,看在%e4%ba%b2戚的份上,教訓一二就是。我們太原王家在此聲明,我們隻承認三娘才是太原王氏的媳婦,那麼王家的姻%e4%ba%b2也就隻是三娘的娘家。至於什麼承恩侯夫人,和太原王家沒有關係。太原王氏從來就沒有和小妾娘家是%e4%ba%b2戚的規矩,至於那位先生家是不是多了幾個便宜舅舅家,就不歸我們的事了。”

剛才抱不平的人臉色漲得通紅,剛才自己仿佛很正義,實在現在看看立場不對,隻怕回家之後,要跪搓衣板了。不過此刻他不敢抬頭,這王家大娘子武力強大之外,口%e8%88%8c之利也是出乎意外。還是老老實實的呆著,反正還有其他人吸引火力,大娘子一會就不會在意自己的。王清還以為他會接著抱不平,看他老實了,就不在管他了。

事實上,王清的話一出,已經震暈了一批人,合著在太原王氏的眼中,他們根本就不是%e4%ba%b2戚,那麼嫁給王濤的女兒還有什麼用?事實上,在世人的眼中,妾通買賣,真的是沒幾家人把小妾家的%e4%ba%b2人當%e4%ba%b2戚的。這裡麵唯一的特例就是皇家,畢竟皇家當上皇帝的,嫡子的數量很小,大部分都是小老婆生的。一旦登基為帝,皇帝的母家基本都得到了封賞,正所謂是一人得道%e9%b8%a1犬升天。

所以王清的話在大多數人的眼中是很正常的,但唯一出乎他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