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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還顧得上男女大防這一說。

王清笑了起來,這女人既然已經能走出了家門,就不會在甘於在被關回家中,自己的初步設想也就完成了。有很多什麼時候就必須利用天時地利,人越多就會比較容易對抗所謂的規矩,一個人的聲音怎麼比得上一群人的聲音。

謝先生不得不承認這位大娘子的腦子轉的很快,他甚至懷疑這座城市建的這麼大是故意的。當然他沒有說出口,這話要是被王家的人知道的話隻怕要把他揍一頓。一行人在地下轉了轉,王清在兩邊都安了些閃光符,這樣也能夠看的見。然後大家就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上去了。順著路走了回去。

“大兄,”看見了王淵,王澈見禮道,王淵回過禮,“回來了。”謝先生看著這位新上任的城主大人,心中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整個城池的秘密。不過這不是他的事。應該是王家兄妹的事,他還是不要多這個嘴。

王清走上前,“大兄,怎麼樣?他們應該醒過來了吧?”王清並不想養成把人命不看在眼裡的習慣,每一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當然也不會當什麼聖母,彆人都犯到了自己的底線,還一點點的拉低底線,給彆人作踐自己找理由。

“醒了,恢複的不錯。”王淵點點頭,王澈有些不好意思,“阿姐,我是不是用力太過了。”王清笑了看著他:“阿澈,他們來窺探撫遠城,要是不攔下他們的話,隻怕他們的部落就會打上門來。雖然我們不懼怕,但馬上城裡就要來人了,我們可沒有這時間,先要把人安置下來才好。所以,阿澈,你做的沒有錯!知道嗎?”

王澈的臉色頓時大好,他還以為自己做的太過,下手太狠。王淵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摸摸王澈的小腦袋,王澈跳了幾下,王潞在一旁說:“二兄,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果然第二天,撫遠城就開始大量進人了。整個城池開始慢慢熱鬨起來,王清等他們安定下去,就開始掃盲。總之一句話,就是撫遠城中人就是沒有人是文盲,雖不能%e5%90%9f詩作對,但看個通知是完全可以的。所有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必須接受教育,這個規定要不是城中的居民大都是被王家買來的,必須聽從王家的命令,隻怕是很難執行。

謝先生暗自說王清是很狡猾的,以她的辦法,王家雖然不是成了皇室,也不比皇室在北朝的地位低,簡直就是隱形的皇室。王清倒沒有想這麼多,畢竟在這個時候,強權碾壓重男輕女的思想以及宗族的勢力才是王道。她沒有時間給他們一一解釋,誰讓自己才是有能力保護他們的人,而且自己應該也沒有太久的時間。

三年過去了,連謝先生自己也沒有想到,在撫遠城他們不僅僅站住了腳,甚至還在幾百裡之外,新建了好幾座城池,有不少人家找上門來,要知道北朝已經開始開始準備攻打南梁,不少人家已經開始逃難了,要知道除了南梁,北朝也是一個選擇,不過那都是有錢人家的選擇。不少沒有錢的,雖然遠,也大都選擇撫遠城,畢竟那裡剛到達的時候管吃管住,還給分土地,而且隻要老老實實的乾活,還是能比較好的活下去,甚至連孩子都可以讀書。

大部分人家搬過來之後,經曆了一些痛苦,還是融入進撫遠這個大家庭。要知道撫遠最讓人有些受不了就是條條框框極多,幾乎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麵麵。於是還是有些人不願意留在這裡,撫遠人也不強留,客客氣氣的送回原地。還有人想訛點錢,撫遠人就直接扔他們出城,是死是活就全看自己的運氣了。

為此北朝的不少書生都罵撫遠不把人命看在眼中,不愧是些奴婢之後和蠻夷之後,就是讀了書也就是上不了台麵。但撫遠人我行我素,不過倒是震住了一批想訛錢的人,隻得是乖乖的走人,要知道撫遠人的單人武力值是周圍的人的N倍,甚至有人為了學武還投身進來。

“嗷?北朝有人說王家是這世上最大的人販子?”王清已經已經完全長大成人了,連對麵的王澈也已經正式邁入少年的年齡,滿臉的不爽,眼睛中露出一絲鄙夷,點點頭。(未完待續。)

☆、第一九十二章 人販子

“人販子?”王清有些玩味又念了一遍,不過王家的確是為了人販子的事業添磚加瓦了,大量購買了不少人口,但也稱不上是人販子。他們隻是買,又沒有賣,怎麼能稱得上人販子?如果這樣就被成為人販子,那些買奴使婢都應該是人販子了。而且王清不買的話,用什麼方法把大量的人口弄到撫遠,除非女媧娘娘再世,捏土造人!

“有的人全身上下就剩下一張口,連腦子都沒有,要是這樣子地話,那北朝的人販子可不是多了很多?”王清看了一眼王澈,王澈聽了她的話,噗嗤一聲笑出聲了。王清也笑了起來,“就是該多笑笑,剛才你氣的就像一隻河豚。”

“阿姐,我怎麼可能像河豚了?”王澈想起來當初阿姐曾經專門抓來的河豚,一碰它,就就膨脹成球狀,圓滾滾的,阿姐說過這種魚雖然及其味美,但處理不好的話就會中毒,甚至連命都會送掉,所以還是管住自己的嘴巴為好。

王清看著微鼓起腮幫子的王澈,用手指一點,“你看你自己,這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就像一隻氣鼓鼓的小河豚啊!”王澈聞言把嘴巴一抿,然後猛地又把腮幫子鼓滿了氣,然後自己也笑了起來。

“阿澈,你看了嗎,有時候其實是做了好事,但彆人也不見得會待見你。我們買了人回來,也算是對他們很不錯,但不是也有打算撈了一把就走嗎?”王清隻能說他們混錯了地方,毫不客氣就把他們趕走了。這也就是撫遠城的人在那些北朝人看來,多是些奴仆的後代的原因。“其實就是王家不買,自然有人去買。可是老鴰落在豬身上,隻看見彆人黑,看不見自己黑。”

王清感覺似乎有事要發生了,這段時間搶人搶地盤的工作做得不錯,已經把未來的金的不少地盤,都挖下來成為撫遠的地方。甚至不少女真部落都投靠到撫遠的旗下,有的改種田。有的還是放牧大牲口,日子過得一天比一天好。部落的年輕人都以會說雅音為潮流,連服飾也有些接近漢人,不是沒有部落的老人想要保持原本的部落本色的。但擋不住年輕人喜歡啊。

王清倒是請了部落的長者,把他們部落流傳已久的值得保留的東西都用本子一一記錄下來。老者看到此情此景,也隻能留下文字記錄。甚至有老者為了把能記錄,還專門去學了漢字,王清在一旁給他提供了不少方便。

每次一想到這個。王清就從心底裡高興,反正現在聯盟大體上都走上了正途,其餘的就慢慢解決問題吧!不過經過三年的培訓,女孩畫符的天賦明顯要比男生好,經此一次的對比,撫遠的女孩子明顯提高了不少地位,女孩子不再是賠錢貨,而是搖錢樹了。當然男孩子的武力潛質更加高,所以撫遠城在內的五城聯盟,上上下下都有種生男生女都一樣感覺。

王清也沒有想到自己讓他們練習符籙之事。還多給女子尋了一條生路,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阿澈,你今天的書法練了嗎?符籙還畫的可以吧?”

王澈一看姐姐,忙跳了起來,“阿姐,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練。”望著遠去的少年,王清心說:嗬嗬,人販子,這個帽子還是很能扣啊!但王清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成為人販子。是哪個混蛋在胡扯,不過王清一點也不害怕,散播流言這件何嘗不是北朝君臣的心思。不過嗎,他們的計劃隻差了最後一步。那就是撫遠的人根本就不睬這個計劃。△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王清取出自己的畫稿,開始做最後的修改,這是一幅行樂圖,圖中的人物就是王家還在南梁時的情景。這幅畫明顯的吸取了後世的西洋畫法,人物描繪的栩栩如生,而且比較寫實。如果王氏兄弟在一旁的話。就會大聲咋呼,“畫的真像!”

王清趁著自己還記得清王家父母的麵容,要把他們都畫進去,連同自己,也算是將來留給他們的一種念想。這其中的王澈還是一個小嬰兒,被王母抱在懷中,不知道為了什麼事,露出一個無齒之笑。而王父坐在王母身邊,手中拿著一個撥浪鼓,似乎在逗弄嬰兒。而王清那個時候,應該還是個軟糯的小蘿莉。而王淵手中也有一個撥浪鼓,站在王父的對麵。

王清開始畫圖的時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稿。雖然在現實中王家並沒有全家團圓,但不憚於現在在畫麵上畫出了王淵。也算是給大兄圓一個夢,給王家的留下祖宗的形象,事實上這一張畫這是王清留在王家最後的音像。

王淵走進來的時候,就見王清微垂著腦袋,在一張紙上塗抹著,一眼看見了那兩張熟悉的麵容,“清娘,這是你畫的?”王淵很是有些激動,原來自家妹子也會畫畫的,畫的還真是很像,也算是有本事了。將來可以把這個傳給子孫後代,作為傳家寶。

王清點點頭,笑了起來,“那天是阿澈的周年,他長得是白白胖胖的,連胳膊上胖的像長了藕節似地,眼睛又黑又亮,特彆可愛。”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懷念,“爹和娘兩個人也很高興,不過應該是想起來大兄不在家,所以兩個人應該還是有點悲傷的。”

“當時,我記得娘說:不知道淵哥兒到了那裡了,吃的好不好?有沒有人照顧?娘說話的時候都是含著淚的。”王清一想到最後爹娘兩個隻知道大兄還活,其他統統不知道,就替兩個人傷心。然而同時還要有兩個兒女要照顧,另外還有一家BOSS常常來搗蛋。

王淵可以想象的出來,父母%e4%ba%b2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應對家人被強製驅離的心態,同時就是不理解那位國主做出這個命令,有沒有考慮會不會引來做臣子的背叛。也許以為王家會一直忠心耿耿,這當然不可能,開什麼玩笑?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們以為能抓住王家的咽喉。

王淵仔細看了著那幅畫來,王父的雙眼之中帶著一些高興,但在那眼睛深處卻帶著對大兒的思慮。王淵覺得心中有種痛,隻怕死亡奪走父母的性命的那一刻,父母依舊還是愛自家的孩子,為他們掛心,也包括自己。

王清最後把畫送給了大兄,畢竟大兄最後的時刻沒有趕上,這幅畫就是能彌補一下大兄最後的傷痛和遺憾!而王淵也已經通讀過父%e4%ba%b2的筆記,於是很多遠久的不在意的片段都一一浮現出來,其實中間都含著王父深深的愛意。於是很是有些高興的接受了妹妹的畫,事實上這個禮物送的太貼心,王淵很想父母雙%e4%ba%b2要是好好活著就好,但事實上卻不是如此,但王家總算是留下了根。

王清把其他小東西收拾好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