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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要不是多了兩世的閱曆,隻怕早鬱悶死了。當然那一對鴛鴦還一直以為王清是個不知事的小丫頭,也就沒有很避開。

“那麼阿姐為什麼不揭開他們的秘密?”王澈好奇的問,怎麼著也是大兄的未婚妻。這當著王清的麵,紅杏出牆也不管管嗎?

王清看看大兄,王淵此刻很平靜,也許曾經的他會感到憤怒。但此刻的他已經已經%e8%84%b1身出來,如同一個路人一樣看待自己過去不曾了解的一切。

“阿澈,你知道那時候我才三歲,有誰能相信一個三歲孩子的話?就是相信了,那麼又怎麼處理那件事?為了不傷及爹爹的臉麵。隻怕丁大娘子就必須嫁進王家。阿澈,你難道會喜歡一個心不在王家的嫂子?”王清問道,她一指大兄,“難道大兄要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妻子?這多不值得,我家大兄是配得上這世上最好的女子。”

王澈這才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搖搖頭,“我想錯了,我以為應該直接揭穿他們,讓他們沒臉在王家待下去。”說完,他繃著臉。揮了揮拳頭。

“其實丁家大娘子想要找個如意郎君的想法並沒有錯,她沒看上大兄也沒有錯。”王澈聽到這裡,下巴都要掉下來了,怎麼阿姐還說那個女人沒有錯?看一眼大兄,就見大兄眼神平和,王淵早就知道妹妹不是善茬,怎麼可能說被她整過的人的好話,果不其然就聽王清接著道:“但錯就錯在她拿王家當擋箭牌,錯在想要換郎君卻想抓住大兄的把柄,以便解除婚約。又想當****。還要立牌坊,想的很美!”

王澈聽到阿姐勁爆的評價聲,整個一先揚後抑,把曾經的王後比喻成一個什麼人。簡直是太解氣了,再看看大兄,那雙眼睛中含著笑意。的確,你看不上未婚夫,那就來退婚啊,乾嘛耍心機。想把臟水潑到了王淵身上,自己倒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可惜的是,王清一直派了人在暗中保護,王淵入了局,卻一點腥味也沒有沾上的全身而退了。“後來老國主去世了,那位當了國主,當初他執意守孝,隻怕是為了和海誓山盟的情人共結鴛盟。所以大兄那段時間很是吃了不少苦頭。”王清緩緩的敘說。

王清正色道:“那段時間我遇到那麼多次危險,就是為了除去我吧!”那段時間王淵簡直是比衰神還衰,常常碰到生命危險,但每次都是安然度過,不知道有多少人恨得牙根都是癢癢的,可王淵就是不死。

王清點點頭,看著曾經蒙在鼓裡大兄道:“是呀!大兄可是那一對真愛鴛鴦的眼中釘、肉中刺,有你在,他們名正言順在一起的可能性就很少了。就是在一起了,隻怕彆人也會說他君奪臣妻!”王清重重的在‘真愛’兩個字上加了下音量,怨念來自於後世的真愛無敵論。尤其是那位國主,隻怕他還嫉恨王淵是情人的未婚夫,即使將來變成過去的未婚夫,也會這樣憤憤然,仿佛王淵占了不少便宜似地,恨不得要把王淵人道銷毀。奈何總是有一種神秘的力量保護著王淵,派去的人反而折進去不少。

王淵現在回過頭想想,那位前未婚妻就曾婉轉打聽過自己身邊是否有人保護,當時自己是怎麼說的?王淵回憶了一下,“沒人!”現在王淵想起當初自己斬金截鐵地說出這話的時候,不少人的臉都扭曲了一下,當時王淵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胡扯!要是沒人保護,那些被派去殺人的人怎麼會去死?而該死的人卻沒有死,不知道有多少人都在心中呐喊著,卻不敢大聲喧嘩。

王淵用手掌抹了一下臉,現在回過頭去看,自己都是一臉黑線了,當初自己傻得很啊,沒有察覺出裡麵的貓膩,也沒有發覺妹妹早就開始保護自己。不過這件事還是保持神秘好,當初的自個還歪打正著,回答的一個理直氣壯,隻怕是那些人還以為自己在演戲,現在想想簡直就是太好了,憋死他們那幫混蛋!

“然後他們終於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不少了,再不結婚的話,沒準他們就情深緣淺了,一輩子無緣了。”王清有些嘲弄的說:“所以就以巡遊之名帶著大兄出去應付,隨便就把大兄滅了,這樣他們就可以雙宿雙飛。我很是了解他們的想法,就是想除了有礙他們聲譽的大兄,一舉雙的。”王清說到這裡的時候,撇了一下嘴,接著開始嘲諷:“可這事關大兄,這等好事怎麼能不參一腳?否則的話,也對不起國主的真心實意!”

王淵聽到了這裡,幾乎要笑出聲來。王清很是對的起國主的真心實意,她一手破壞了國主大人的計劃。很是囂張霸道地保住自己大兄的性命,雖然在最後看上去王淵被逼遠走北方,連父母%e4%ba%b2人沒不能相見,但實則在北方積攢了大量人氣,給王家帶來不少益處。

“然後的事情,你們就應該都知道了。可惜爹娘最後也沒有看見大兄,要知道我基本已經說通他們,我們一家人都回山西太原,一家人團聚。”王清有些悲傷的說。(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九章 如煙2

兄弟兩個的神情也為之一變,王淵現在對爹娘的感情最複雜,當爹的一個勁在自家兒子麵前誇讚彆人,偏偏那個人在讀書方麵超越了他,將他襯托的很渺小。說實話的虧王清的出生,才將王淵從厭學的邊緣拉回來,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但父子之間的情感說實話還是受到了不少的影響。王淵知道父%e4%ba%b2是愛自己的,但那種愛太沉重,如同母%e4%ba%b2的愛一樣,他們一直希望自己有出息,做個出類拔萃的人,但事實上一個人並不可能在事事上出類拔萃。尤其是在讀書填詞方麵,王淵遠遠不及南梁國主。

不過現在回頭再看國主的那項技能,於國於民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倒是在文人墨客麵前能顯擺一下,順便勾搭一下女孩子。這件事王父其實後來也反應過來,但這人就是改不了,而且後來丁大娘子的事,其實王父也是有所察覺的,但他也沒有辦法,畢竟背叛者的靠山是未來的國主,他默默關注著這一切,卻沒有把事情告訴給國主,這件事誰揭穿都成,就是不能是王家的人。

“其實父%e4%ba%b2應該早就發現他們之間的私情,”王清決定還是告訴兄弟兩個實情,“所以後來那位上台的時候,父%e4%ba%b2就留了一手,看上去把大權全部交上,實則把已經產生離心的情報一係明麵上交回,暗地裡留下最精英的部分。”王澈興奮地看著姐姐,王淵卻吃驚了,一句話%e8%84%b1口而出:“父%e4%ba%b2一向是對老國主儘忠的,怎麼會這麼做?”自己印象中的父%e4%ba%b2可是一板一眼的,對國主一貫是忠心耿耿。

王清這段時間已經又得到了一些新資料,再推敲過從前的一切,才發現自個小瞧了自己父%e4%ba%b2,看上去書呆子氣十足的他其實是掌管著暗地裡兩個係統:情報和暗衛,的確可以說是重臣。不過國主應該也是有著防備,要不然也不會把丁大娘子早早就指過來。也是機緣巧合,丁家在後來步步高升,那個老國主隻怕是後悔死了,他並不希望王家再獲%e4%ba%b2家的助力。所以麵對兒子和丁大娘子之間的情誼他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但明顯的王家底牌出乎他的意外(大誤),保住了王淵的性命。

“大兄,能在那個地方做官多年,看上去不起眼。卻又能看上去深得國主的信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父%e4%ba%b2絕對不會是一個尋常的人。有時候,我們所能看到的一切隻怕是表象。父%e4%ba%b2再忠心耿耿,也是要兒子的,何況那個國主還未登基就啪啪打臉王家,他心中怎麼可能沒有沒數呐?”王清卻很是平靜,王父其實到後期已經和國主一脈分道揚鑣了,但隻是礙於諾言才沒有采取什麼實際行動。

王澈已經把手中的東西收拾好,此刻抓住王清的手問道:“父%e4%ba%b2應該是為了什麼才沒有翻臉的吧?”他那雙眼睛閃閃發亮,爹娘其實管的他並不多。出生晚的好處就是父%e4%ba%b2已經接受教育大兒的教訓,把小兒子全部托付給女兒,所以王澈活的很滋潤。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對,父%e4%ba%b2是因為千金一諾,才沒有跟和他們計較,所以,大兄、阿澈要接受父%e4%ba%b2的教訓,不要輕易許諾。”王清說完認真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王澈急忙點頭,王淵若有所思。曾經的心結開始有些減輕,原來在父%e4%ba%b2心中最重要還是自家孩子,而不是旁人。王澈已經抓住他,搖著他的手:“大兄。你覺得呐?”

王淵終於露出一絲笑容,隻是他的麵部已經很久沒有活動了,有些僵硬了,“好!不要輕易許諾!這樣才能一諾千金。”王淵伸出自己的手,“來,我們擊掌為誓!”“好!”兩個人異口同聲。三個人擊掌為誓。

擊過掌之後,王清鄭重的說:“其實父%e4%ba%b2之所以沒有最後走成,就應該是他太遵守諾言了,當初他和去世的老國主約定,在新國主上台之後,等他坐穩王位才走。所以才拖了這麼長的時間,我想,那位老國主還以為自己兒子應該還能拿下王家吧。”

王清當時並沒有偷聽到國主父子兩個的最後交談,但明顯的王家和他們離心離德了,尤其是王淵多次躲過了必殺之局,絕不可能是靠什麼運氣。甚至老國主應該也摻了一手,他也要試探一下王家,這件事使得王父懷疑了,君臣相疑是大忌,最終加速了老國主的死亡。

老國主在臨死之前收回了王父手中的權利:暗衛及情報,還美其名曰: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做主收回,將來的國主就不會忌憚王家。王父很平靜的如言上交了,從此過上讀書寫字的悠閒時光。實則情報部的精華已經被王父交到了女兒手中,他和妻子提前退休了。當然先前王清還以為是王家遺留下的暗部,沒有想到是王父從老國主手中挖出來的。

“我當然不會讓國主他們做大,開什麼玩笑?我可是很是削了國主的幾個心腹,留些叫得歡快,行動不強的人。所以王家才會在外表上看上去頗受人欺負,實則是暗中擴大N倍。”王清輕描淡寫的說出了自己乾過的事。

王淵發現自個還是低估了妹子的腹黑程度,妹妹一向在自己麵前表現的是暴力打擊,想不到暗中下手的程度也不次於一個老謀深算的人。想到此處,他的嘴角直想抽搐。

這時的王澈已經歡快的蹦躂上前,露出星星眼,“阿姐,你太厲害了!我對你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王清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打住!這些話我可不要聽,以為我不知道,這話還是我說給你聽的。”說完扭了一下王澈的耳朵。

王澈有些哀怨的看著姐姐,這台詞太給力,好想說一遍啊!王清又扭了一下,不許!又不是星星的電影,這台詞太能水了,簡直就是一個神句了,不過她很想笑場。王淵決定裝作沒有看見得樣子,不過王澈的小模樣看上去很是好笑哦。王清站起來,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