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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有就是二丫娘,雖然看上去很是鎮定,但王清進來時,她明顯的抖了一下。

王清行過了福禮之後,就見柴夫人從屏風後露出半邊臉,朝她招招手,王清就轉到那邊去了。在她身後,倒是有好幾個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不豫的神情,心中在腹誹:這王家怎麼搞的,女人還在外麵瞎逛!這女人就應該關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其實是王清的氣場太強大,把那些男子都壓下去了。王清狠狠的記下了,決定大大的給他們送份大禮,讓他們永生不忘!

這時就聽王澈開口了:“這爐裡的香的確不對,應該是迷魂香,大家看,他們兩個就聞了一點點,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一指兩個滿臉困意的年輕人,年輕人此刻是連連點頭,直打哈欠,困得連眼淚都出來了,眼皮直往下落,“真的很想睡覺。”一邊說一邊身體搖晃起來,王澈在一旁趕緊叫人將他們扶下去,因為他們已經開始睡了!

王澈點著手,“這香就是在她兒子王鐵牛睡覺的地方找到,當時王鐵牛就倒在香爐的旁邊,香爐也半倒在地上,爐中的香也被掐斷了。應該是他自己發現香不對勁,才去掐斷了香。”王澈看看那些不請自到的上門的自以為抱打不平的人,“不知道諸位有什麼不同的看法?亦或者諸位有什麼高見?不如現在就拿出來好好談談!”王澈的雙手一攤,有種說不出得瀟灑,小小年紀就已經初現風采了。有人暗中點讚,這個王家應該需要重新評價。

有些彆有心思的人對彼此熟識的人打著眼神,顯然他們隻不過是對猛然多出來的王家有幾分抵觸,甚至很有幾個想抓點王家的把柄,這個鎮子太小,已經容不下太多的人來爭奪小鎮的絕對話語權,所以二丫娘一鬨,有人死了,他們就急不可待地上門抱打不平了。

等真的進了王家,他們才有些著急,一看的王家的就是那種底蘊深厚的人家,要是王家想在鎮上分一杯羹的話,也是絕對能做得到!於是更加有種想把王家打下來的念頭,最好把他們打到地下,再踩它幾腳才好。

王清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真的是有些無力吐槽,想抓王家的把柄?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這時王淵開口了:“王家請不請自到的諸位來,就隻是讓大家來個見證,畢竟那位死去的婦人即不是死於自殺,也不是死於他殺。”王淵加重了‘見證’兩個字,提醒在這裡落座的是旁觀者,不是官府中人,不要以為自己可以大刺刺的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你!”有一個人氣的站了起來,雙眉倒立著,眼睛中帶著點血絲,因為說話太急的緣故,不少吐沫星子都噴了出來,手指頭氣的指著王淵,“你們王家出了這種事,還想隻手遮天啊!”

王澈很不客氣的說:“請問王家出了何事?讓你如此生氣?甚至於指責我們隻手遮天,這麼大的事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你一個外人倒知道很清楚?”王澈的眼睛中閃著好奇的光芒,微撇了一下嘴巴,這些人一看就是上門找事的,既然如此就不必太客氣。

王澈的話讓那個站起來的人差點被噎住了,深深地感覺被打臉了,於是氣的大叫起來,“那個婦人死的不明不白的,而且還一屍兩命!”就在此時,就聽王清說:“奇怪了,那個婦人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怎麼這麼熱心?她是你的姐妹吧?不過兩年前,你%e4%ba%b2妹妹一屍兩命的時候怎麼不見你這麼熱心?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王清的話一出,就見那個人頓時臉色慘白,很有幾分驚恐的看向屏風,恨不得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就聽王清緩緩地道:“你們也沒打聽清楚就上了門,我們太原王氏可不是軟柿子,前幾天的李家大案應該聽說過了吧?”

王清的話音一落,大廳裡的小官鄉紳們,頓時麵色如土,這段時間大家已經傳瘋了,那個太原王氏是怎樣力挽狂瀾把一個表哥表妹通奸案,來了個大反轉,表哥表妹根本就沒有私情,反而是李家族長搞了扒灰,為了私欲,將自己的原配妻子及其子給謀害了,最後為了種種原因還想害大兒媳,結果讓王氏的人抓個正著。

這時候他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家人的確是姓王,但他們都沒有和太原王氏連接起來,現在幾乎所有人都有些坐不住了。剛才那個說話的人應該是那個傳說中的仙姑吧!那麼她知道兩年前的事情也就能理解了,死了三年地鬼都能看到,那兩年的應該更容易吧。不過以後和那個找事的人打交道的時候,應該注意了,連%e4%ba%b2妹妹的死他都不在意,那其他人隻怕是更不放在心上了,而且他得罪了太原王氏也沒啥好下場,還是離得遠遠地吧!

王清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事到如今,大家應該知道死了的婦人的丈夫為何沒有聽到她的呼救聲了吧?因為他中了迷魂香,以至於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是的,的卻如此!”眾人異口同聲的回答,既然那種恨不得取而代之的思想灰飛煙滅了,那麼頭腦就漸漸恢複正常了,正常的思維還是能夠分析出原因的,而且的的確確是這種可能。是想一下剛才那兩個年輕人不久聞了一下,就很快的昏昏欲睡,這麼霸道的香可是很少見,幾乎可以和人們口口相傳迷[yào]相媲美了。

“那麼剩下的二丫娘為什麼也沒有聽見?”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二丫娘,王鐵牛一家位於緊東頭的小院裡,和王家其餘人都離得比較遠,沒有外人知道情有可原。

在眾目睽睽之下,二丫娘抱著腦袋,就感到頭部劇痛,王清施了幾個法訣,這時二丫娘的臉色已經變得蒼白,臉上的冷汗怦怦直跳,雙手掐著腦袋。王清施了法訣之後,那種頭痛欲裂的狀況才有所好轉。

王清緩緩的說:“昨天二丫娘三個被彆人給拐走了,二丫娘應該是又累又困,在加上她應該住在另一邊的院子裡,聽不到也是有可能的。也許她認為兒子就睡在媳婦旁邊的房間裡,應該不會出事的。”二丫娘在一旁點點頭,到現在她頭痛雖然有些好轉,但也還是要咬著牙忍痛,她要當奶奶的人了,也不是什麼小年輕的,昨天一整個白天都圍著兒媳轉,委實是累著了,深深感覺這一把老骨頭真的是老了。所以當兒媳讓自己這個做婆婆的去休息,她也是順坡下驢,實在是她熬不住了,頭一挨著枕頭就呼呼的睡過去。

“不過有件事,你應該看在人命關天的份上告訴大家,這迷魂香是誰給做丈夫的?”王清問出了重點。“是我給我兒子的!”二丫娘不得不說出實話!

☆、第一百二十九章 原因

於是整個大廳中的人都把眼睛對準了二丫娘,竟然是把這種香送給兒子的,那她還鬨個%e5%b1%81啊!這人智商太少,需要補補腦。不過說實話,這天下之大,什麼鳥沒有?也不是沒有婆婆出手害了孫子的,然後把臟水潑給彆人的,所以大家的懷疑對象已經換了人。

二丫娘此刻已經幾乎是毛了爪,這懷疑對象竟然落在自己身上,委實有些承受不起,這怎麼可能,她這個做奶奶的怎麼也不可能害自家的骨肉!就聽王澈說:“其實大家的懷疑對象疏漏了一個人,那就是死者。”她這話一出口,好幾個人都臉色不好,這怎麼可能?誰會自己殺死自己?這不是推卸責任嗎?

二丫娘幾乎要跳起來反對了,就見王淵的兩隻眼睛一掃過來,那雙眼睛很是冰寒,似乎在警告她,於是登時老實了。就聽王清說了:“大家應該還沒有問過給孕婦看過病的杜郎中。”王清有些腹誹,這郎中二丫娘硬是要鎮子上的郎中來看,一方麵要享受王家給她們帶來的便利,一方麵還對王家隨行的郎中不放心。在對二丫娘的舉動有些不爽的同時,王清現在有些慶幸了,把郎中這個方麵排除出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郎中昨天應該診過脈,有沒有說過孕婦怎麼樣?”王清先問二丫娘,二丫娘因為被懷疑下手,不得不和王清配合,“郎中說了兒媳身體康健,沒有什麼小產的跡象。”王清的話音很平穩,“那麼怎麼會在不到一整天的功夫,孕婦就小產了,甚至死了呐?大家有什麼猜想?是喝了什麼藥?還是有其他原因?”王清的一連串問題引起不少人的竊竊私語。

“搞清這件事,其實應該先問一問郎中,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小產的?”王清直指中心,他們人上門找事,就想把引起小產的事扣到王家身上,所以言談話語中就是圍著這個轉,根本就不談郎中的事,而二丫娘應該是有些瘋癲了,大概想找出一個心中的出氣筒,於是也在一旁推波助瀾。

很快已經被請過來的杜郎中被請了進來,在這個小鎮他已經開業多年,可以說是在這一帶是比較有名。剛才在另一個房間中休息了一會,此刻被請來指點迷津,這事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於是爽快的說了,“應該是一種強力活血化瘀的藥材,於是就小產了。當時小人來給孕婦診斷的時候,孕婦身體極為康健,雖然有些累著了,但隻要臥床休息一天,就會恢複了,所以小人就沒有開什麼安胎藥!”

王清倒是明白杜郎中的話中話,害怕卷到這樁小產致人死亡的事件,點了點頭,隔著屏風接著問:“那麼以你多年的經驗看,能否看出她是喝了這種藥,還是聞了這種藥材,才導致了小產?”

郎中有些猶豫,“這個沒法看出來,不過。”他臉上露出有些為難的神情,就聽王清說:“有什麼懷疑就直接說出來,畢竟這牽扯到倆個人命。”“是這樣的,我進她的房間時,雖然血腥味十足,但還是有些香氣的。”

王清明白了,人應該死於大出血,於是整個房間就會充滿了血腥味,於是將那種致命的香氣給掩蓋住了。這倒和二丫大嫂做善事就是為了明輝荷包中的香料聯係起來,不作不會死。隻怕是二丫大嫂自己作死了。

王清緩緩的說:“應該是麝香吧!”麝香和紅花簡直是滑胎小產之利器,隻要混過網文的都知道!郎中點點頭,“小人聞得就是這種香氣,所以倒是和床邊立著的香爐聯係起來了。”柴夫人已經無語了,懷孕之人還點什麼香,這香裡有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就敢用!膽子太大了吧!

此刻就見二丫娘身體抖如篩糠,連牙齒都上下撞擊起來,王清走了出來,“這香是你買來的!”就見二丫娘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雙手直擺,“不是我,不是我!”

王清已經走到她旁邊,“是不是你?有人會證明的,因為買麝香需要的不少錢,賣的人對大主顧一般就印象比較深,在這個鎮子上應該沒幾家藥店吧!”

二丫娘露出一片哀求的神情,王清此刻心硬如鐵,這個女人是越來越糊塗了,剛才還想往王家身上潑臟水。突然間,王清倒是有些慶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