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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被個童子踢傷,可見的是個繡花枕頭!”楊縣令瞥了他一眼,苦主的大兄就坐在一旁,懷裡還藏著金牌,為了李家得罪王家,做不到!

柴母他們在棚子的一旁看著,看的真真的,那父子兩個應該想殺人滅口,被王澈一語道破,所以一著急就露出馬腳。沒有想到王澈直接就下了李二郎的手腕,接著踢了他一腳。後來聽了楊縣令的話,王家人都抿嘴笑了,王澈雖然年齡小,但多年在王清的教導下,可力敵很多人。

PS:哈哈,今天正好一百章,也是大戲的開場,今天李二郎采用的是自己家的排行,要是族裡的排行應該不是這個,為了寫的方便,就用李二郎了!

☆、第一百零一章 大戲*上場

王淵揮揮手,“大人,現在上來的是被無辜暴打的王家子夫妻,還有一位我們王家特彆請的大夫。要知道我們遇到族人的時候,他已經被打的昏迷過去,連身上的骨頭都打斷了好幾根,我想即使是大人也不可能給一個疑犯打的如此厲害吧?”

楊縣令就見兩個人抬著上躺著一人的長榻走過來,那個人麵色發黃,%e5%94%87色發白,眼睛似睜非睜,就見哭腫了雙眼的婦人跪在一旁,“大人,請為民婦做主啊!我家夫君和民婦結發多年,一向是夫妻和美,加上孩兒們,可算是家庭和睦。就是張家表妹也一向是謙恭有禮,連信也是寄給我這個做表嫂的。要說他們通奸,民婦不服!”

張家表妹聽到此次,上前膝行了幾步:“表哥、表嫂,我對不起你們呀!”表嫂原本還幾分遷怒,但看到滿頭白發的婦人時,不由的吃驚的說:“半年不見,你怎麼白了頭?”問完之後,她有些醒悟道:“表妹,你一夜白頭了。”躺著的表哥雙眼睜開,淚水滾落下來,“是我愧對姨母的囑托。”這時大夫搶上前不讓他起身,“你的脊梁都被打斷了,不能起身。”

這提醒了表嫂,於是她從懷裡取出一封信,“大人,這是李家二郎君給我家夫君的信,邀請我家夫君單身參加除服之禮。”她特特加重了單身兩個字,“說家中來的客人比較多,所以民婦隻得留在家中。”表嫂看過信之後,明顯的感覺不對,於是就派了一根筋的小吳來跟著,要求就是不得讓夫君離開小吳的視線中。

“當初民婦就覺得奇怪,還沒有主人家要求客人單身上門的,現在想來就是想讓人給我夫君和表妹潑臟水,李家早有預謀。”楊縣令拿過信,看了一遍,也有同感。

李家人當然不忿了,尤其是李二郎跪了下來,“沒這回事,不過是他們表兄妹勾搭成奸!還妄圖%e8%84%b1罪,大嫂,你說是吧?”

表妹身體微晃,那雙眼睛裡露出一種絕望的神情,就見她以手掩麵,爬起來就向水潭中撲去,“表妹”,表嫂幾乎要瘋了,她這一跳,在外人看來就是畏罪自殺,那表哥的罪就難洗了。

就見一個身影一閃,就一把揪住了想要跳譚的人,“想死?可以!先把我王家子所蒙受的冤屈洗刷了再說!”王清冷冷的說。表嫂已經追過來,她給了表妹一耳光,”混賬東西,你倒是一死了之,你表哥怎麼辦了?為了你,他脊梁都被打斷了,也許永遠站不起來,我和表哥的孩子們身上永遠背著不屬於自己的罪!”

表妹的眼睛灰了,她不知道該怎麼做,而且發現不管做什麼事都是錯。王清把她揪了回來,直接摔在一旁,什麼人啊!有伸冤的機會不要,屎盆子扣自己腦門上,自己受了,這王清管不著,但歪想拉王家下水。

表嫂有些灰心了,她自問對表妹儘心儘力,拚了命想把臟水弄走,這表妹這麼不配合,也不為自家孩子考慮一下。“大人,民婦為了預防意外,要求跟著夫君的仆從必須寸步不離夫君,所以當時夫君被騙進後院之後,仆從就追了上去。即使夫君和表妹單獨見了麵,也就是那一霎時間,相信和一個仆從寸步不離的郎君沒法和彆的婦人苟合。”

表嫂的話音一落,就有人從不遠處答話:“這位婦人說的是實話,那個仆從上茅廁的時候,一定要他的郎君跟著,不然就不去,這我可以作證。”其他好幾個也是因為此事太過稀奇,都看在眼中,委實是叫小吳的仆從一直緊跟王家郎君,說是家中主母的吩咐。

所以鬨出抓奸之後,他們還是很稀奇的,不知道王郎君是怎麼甩開仆從,和表妹勾搭上的,在他們的腦補中,設了N個猜想,就是沒想到那是個圈套,而且事情是子無須有的。以後還是和李家拉開距離,免得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大人,那個小吳就在一邊,可以%e4%ba%b2自問一下。”表嫂停了一下,“不過大人,這個人就是性格比較直,就是一根筋。”

楊縣令點點頭,“把他帶上來。”事情到了這一步,稍微有點腦子的就能看出,明顯是個漏洞百出的套。要是王氏子死了或沒有後台撐腰,也許能忽悠過去,但王家強勢撐腰,可就不好辦了。

小吳跪下之後,楊縣令問:“抓奸的晚上你可是緊跟著你家郎君?”

“我原本緊跟著郎君,不過有個丫環搶了進來,非說大奶奶要見郎君,還不讓我跟,那哪行,我家奶奶說了,必須跟。那個丫頭想甩開我,不過隻要我想跟著,就甩不掉,離我家郎君最遠有十步遠。”小吳撓撓頭發,“不過我馬上跟上去了,他們就叫了起來,說什麼通奸。”

眾人都用種奇特的眼光看著李家人,這抓奸抓出水平了,十步遠,哪家郎君帶著忠仆勾搭女人,又不是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還把人家打了一頓,幾乎把人打死,但應該也打殘了。人家表兄和表妹見一麵就說是通奸,這也太輕率了吧。雖然說抓奸成雙,但不也是有抓奸在床的說法嗎?

楊縣令看看被請來的眾人,“諸位看來這案子是否有疑?”“回大人的話,這所謂的抓奸根本不成立,我看裡麵另有內情。”“就是,就是,我也這麼看!”眾人幾乎是異口重聲的說。

楊縣令回過頭:“李族長,這次你們抓奸根本就是假的。所以你們李家必須為這次魯莽付出代價,王家子弟幾乎要被你們毀了!這件事王家族長會找你們的!至於你們兒媳,你們必須道歉,你們損害了她的名聲。”

表妹聽到這裡,終於痛哭出聲,哭的那個聲嘶力竭。表嫂看到她臉上的手印,皺了一下眉頭,在看看躺在榻上不動的丈夫,“哭什麼哭?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剛才要是跳譚死了,死了也白死,你就是不為你表兄想想,也該為自己兒子想想!”

表妹嚇得收住哭聲,“對不起表兄、表嫂,我也是沒辦法,我也不想的。”

表嫂一看她一副純真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寡婦帶著兒子過很難,所以夫妻兩個很體貼這個表妹,但為母則強。表妹到現在軟的一看就讓人有欺負的欲望,“你想過沒有,要是你背上通奸的名聲,你兒子就會被全族的孩子嘲笑,明明是一個嫡長孫,隻怕將來過的連個婢生子都不如!讓孩子怎麼受的了?”說到後來她的聲音都變的尖利起來。

☆、第一百零二章 大戲*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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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搖著頭,“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有家公護著。”

表嫂失望的看著她:“老族長能把所有人的嘴巴都封上?如果不是王家把案子翻過來,隻怕這件通奸案會傳遍整個縣,他能封得住?杜天下悠悠之口,人家一說,你就相信,你也太天真了。”

王清想不到這個中人之姿的表嫂,倒是個伶俐人,於是開口說:“不錯,老族長倒是沒有出手害人,不過他的二兒子和三兒子都出手了。老頭子知道之後,並沒有製止,反而在後麵掃尾,爺孫之情在他眼中,能抵得過他二兒、三兒兩大家子。”王清心說,那個老頭子不過是把彆人當做擋箭牌,他心中所愛之人可是另有其人。無言的翻了個白眼,王清有些想笑,後世有句話說的好:老年人戀愛就像老房子著火。不過,還是一點點揭開吧!

王清的話一出,周圍人的感到心中一寒,王清說:“楊大人,此人身受重傷,在寒風中呆的時間長對將來不好。既然他妻子在,夫妻是一體的,那就請允許他先回去休息。”表嫂聞言點點頭,把丈夫的身上的被子掖了掖,“夫君回去,好好休息,等我回來。”表兄無力的閉上眼,“好!”

楊縣令好脾氣的應聲道:“理當如此。”對著突然冒出來的女子,他是有幾分好奇的,不過身邊的王淵說了句:“家妹!”楊縣令頓時心中有種同情的感覺,一個世家貴女竟然一副道裝打扮,隻怕做大兄的很心碎,看王淵一副麵癱臉,連眼神都沒有改變,到搞不清他們之間彼此的感情如何。

不過他們都有些奇怪,這李家之人怎麼不出聲啊?按說怎麼也該反駁一二吧!此刻李家族長和他二兒、三兒正心急如焚,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連身體也仿佛失去了活動能力,現在三雙眼珠子都已經紅了。

突然之間他們手腳能活動了,“冤枉啊!大人!”三個人砰砰的叩頭不已,此刻王家已然把整個場麵控製住了,他們再不努力翻盤,就會一敗塗地。不過這場抓奸戲委實是破綻百出,他們實在是拿不出什麼有利證據,畢竟人家表兄妹隻是在一個房間裡,連肢體上接觸都沒有,說他們通奸委實太牽強。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當初叫破的人是大奶奶的貼身丫頭,看樣子隻能往她身上推!

“這件事是大嫂的貼身丫頭鴛鴦告訴我們的,說大嫂和王家人勾搭了很多年,我們氣不過才出此下策。畢竟大兄過世才三年,我們李家一時糊塗,才釀成慘案,我們願意賠償王家的損失。”李二郎反應的極快,他的話有些人聽了,倒覺得有幾分道理。

王清嗤笑了一聲,“嗷?我就不明白了,一個賣身契在主人手裡攥著奴才,敢膽大包天的亂咬主人,不是瘋了,就是找著比原主人更厲害的新後台了。那麼就讓那個叫鴛鴦的丫頭上來嗎?以免我們冤枉了人。”

不得不說王清的話挑破了李家人極力掩飾的內幕,除了老狐狸一樣的李族長,其他兩個個人的臉色變了變。李族長仔細打量了一下王清,似乎想起了什麼,眼睛露出絲陰霾,卻極快的消失了。王清眯了一下眼睛,李家!就等著收大禮吧!

陪著聽審也醒悟過來,那個背主的奴才肯定找到下家了。不過今天來的人非富即貴,手裡可也是有不少使喚的人,都搖著頭,敢這麼明晃晃設計主人也算是世上少見。而這種背主之人是所有做主人最恨毒的,委實太膽大,要是每家有這種丫頭,絕對是活活打死不留情。

當鴛鴦被帶上來的時候,她麵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