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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隻能趕緊洗洗睡了。

當老店主覺輕早起之後,發覺有人起的比他更早,王家人已經起來,打拳的打拳,練劍的練劍,紮馬步的紮馬步,熱鬨的很,小夥計羨慕的說:“要是我會這個就好了,昨天王大娘子和王二郎君還對練了。”

老店主一敲他的腦袋,“當初是誰死活也不肯紮馬步?嫌累嫌苦的?”

小夥計捂著頭埋怨道:“天天被老爺子打,都打傻了。”絕口不提對紮馬步的無力感。

“太原王氏不簡單。”老店主背著手歎息著說,在經曆過這麼多動亂之後,老人家看出如果隻是一味的以為自己會讀書認字,就高人一等的話絕不是正確的思想。上馬能擊賊,下馬能露布,才是真正的王者之道。一想到昨天的十三郎的表現,老店主無趣的想:這要是放前幾十年,早已經死的不知道在哪裡去了。

吃過早飯之後,王淵、王清、表姐妹兩個中的表姐,加上孟家諸人聚集在大廳裡,簡單的相互介紹一下。

先把始作俑者提上來,這是個麵容憔悴的男子,看得出來有付好相貌,但眼中的怨毒和害怕交雜著,在走動之間,帶動了傷口,怨毒被掩在深處,有添了幾分惶恐。

“孟寶賢,你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講述出來。”老店主冷冷的道,多年來風裡來,雨裡走,早練就出來一顆堅強的心。

“是”孟寶賢抿了一下嘴%e5%94%87,自己的謀劃功虧一簣,還被自己最害怕的老店主抓個正著,隻能說明是錢婆子失手了。

事情的起因是孟寶賢一直認為孟家族長不夠有作為,在動蕩的年代,孟家也遭受在人員金錢上的重大損失,甚至於直接斷支了。而孟寶賢這一支也是在外流浪多年才回到孟家,心中有種怨氣,他對付不了嫡支,就把主意打到旁支上,仗著和嫡支十三郎的關係熟,把黑手伸向最不起眼的孤兒寡母。為了事情不暴露,還拉了幾家下水,選中下手的是母係斷絕的家,在事情初步成功的時候,孟寶賢心中是無比的歡暢的。

“原來是這樣。”表姐站起身,氣的身子打著哆嗦,“當初先夫和表妹夫就是和你一起喝酒,才得了風寒,是不是也是你一心做出來的?”

孟寶賢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寡婦,就見表姐衝上去給了他兩個耳光,“果然是你這個畜生。”丈夫死的時候,她們姐妹就有所懷疑,到被賣時,疑團更大,到現在一試,試個正著。

孟寶賢眼中露出殺意,想不到一個以往看不起的弱女子給自己幾耳光。王清上前把有些%e8%84%b1力的表姐帶回座位,然後拍拍手,說:“好一出陰險的計謀,我想,孟十三郎也是你的目標吧!”

孟寶賢想不到有人會揭開他心底的最大秘密之一,瞳孔收縮了一下,就聽王清接著說,“這也是你把販賣孟家人意圖,這麼痛快招出的原因所在吧,也許有一天你的子孫後代會完成你的遺願吧!”

☆、第四十六章 秘密

孟寶賢咬著牙,“這位娘子你在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王清上勾了一下嘴角,“怎麼你不承認?你不是還有一個最大的秘密,要不要”話音被一個暴起的身形打斷,於此同時,另幾個身影都想攔住那條身影,就聽撲通一下子,孟寶賢摔在地上。

“原來你的身手還不錯,相信其他孟家人還不知道吧。”王清伸出食指,緩緩搖動著。

“是你!”孟寶賢渾身僵硬著,眼中噴出怒火,要是有了實質,他一定要把這個昨天就壞了自己逃跑大計的女人燒死。

王清在王家父母這件事栽了一次跟鬥,不再小看任何人,這次她偷偷派出去知遠,在孟寶賢想暴起逃跑的時候,給他下了絆子,讓他逃跑未成。點點頭,王清淡淡地說:“是我派的人,做了壞事還想逃,沒門!”

“為什麼?你我無冤無仇,你至於下黑手嗎?”孟寶賢憤怒地說。

王清上下打量一下他,“你的皮真厚!難道不知道一句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嗎?”

孟寶賢瘋狂的大笑起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我需要的時候有誰幫過我?”說到後來,他的眼睛變得通紅,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如同陷在黑水中。

王清敲了一下腕上的玉鐲,那一聲清脆的玉鳴驚醒了陷入沉思的眾人,“孟寶賢,你敢說你一生中就沒有人幫助過你?”王清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孟寶賢幾乎要衝口而出的話在看到王清似笑非笑的表情時,卡住了,半天之後才有些悻悻然地說:“就幾個,還都是些小忙。”

“不是吧!據我所知,你十一歲左右就被你嶽父收養,後來還把獨生女許配與你,最後家產也給了你。難道這個忙還不夠大嗎?”王清掃視了一下周圍,“難道我的記憶搞錯了?救命之恩、教養之恩不是大的恩德,隻是一個小忙?”

周圍人都用一種這小子被驢踢傷了腦袋的表情看著孟寶賢,王淵開口聲援自家妹子,“不過是一薄情寡義之徒,就是天大的恩在他看來也不過是爾爾罷了。”

孟寶賢紅漲了一張臉,“那個老頭子不過是害怕死後沒有人披麻戴孝。”

在眾人瞠目結%e8%88%8c中,王清涼涼地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再說你不是認為你給嶽父披麻戴孝之後,就還了救命之恩養育之情了吧!身為半子,不正該披麻戴孝嗎?用理所當然的事就還了嶽父的恩情,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了點吧!”

眾人用鄙視的目光看著躺在地上的孟寶賢,孟寶賢深深地感覺這位置的不方便,其他人都是一副俯視的地位,隻是自己連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王清彈了一下衣袖,“連救命之恩都看不上,難怪你一直沒有感到有人拔刀相助。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凡是幫助過你的人,都死了。”

“你才是掃把星!”孟寶賢的話衝口而出。

王清想不到無意間觸到他的爆點,好奇的看了一眼如同狂化中孟寶賢,“掃把星?我可從來就沒有說過,雖然他們的死或多或少都和你%e8%84%b1不了關係,但不是克的,而是你故意做的。”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如果是掃把星還是無意克的,可要是故意做的,那明明是謀殺啊,這個孟寶賢可真是人不可貌相的一世楚翹啊!

“有心為善雖善不獎,無心為惡雖惡不罰,我想掃把星也比你好千百倍。”王清慢慢的說,“你一心想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連明麵上的妻兒也不過是你的棋子吧!”王清沒有用疑問句,而是用了肯定句。

其他人用種疑問的眼神看向王清,王清卻端起桌上的茶水,慢悠悠的喝了起來,王淵細一思考,點點頭。

孟寶賢已經閉上眼睛,他現在無能為力,但隻要活著,不還有機會嗎?前提是他還活著,此刻說的越多,漏的東西就越多,還是趕緊閉嘴。

王清看到他從瘋癲狀態恢複過來,挑了一下雙眉,不愧是隱忍多年才出手的家夥。可惜誰讓他的底牌都露在自己麵前。“你嶽父收你做女婿的時候,應該有什麼要求吧?”王清的話讓他觸動一下。

“是不是讓你第二個兒子隨母姓?”王清的話讓孟寶賢從眼縫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那種悠閒自得的神態,透出一種對事情的了如指掌,心中沒來由的更加惶恐。

“這種要求對你來說是一種奇恥大辱吧!”王清垂下眼簾,悠悠的說:“到後來,你並沒有遵從這個要求。而且對你的夫人也是心有怨尤,要不是回到孟家的需要,她應該早就死了吧!”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你是誰?”孟寶賢饒是再有謀略,再有手段,也不自覺%e8%84%b1口而出,令周圍的人聽上去不寒而栗,合著他真有這想法,隻不過是沒有機會和時間實施就是了。

“你行如此歹毒之事,總有一天會敗露,而妻子兒女對此一無所知,隻要一敗露,你就逃之夭夭,所有的恥辱、憤怒、回擊都會落到無知的婦孺身上,也就完成你對嶽父的報複。”王清說的很平淡,卻不知是誰牙齒都撞擊在一處,發出咯吱咯吱的咬牙聲。

“是誰告訴你的?”孟寶賢此刻已經顧不上其他,在自己心靈深處的種種秘密,被這個飄渺如仙的女人挖出好幾個,而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一切,為什麼她知道?

就見王清露出神秘的笑容,吐出幾個字:“我就是不告訴你。”孟寶賢氣得要死,就見王清不緊不慢的說:“我還知道你的一個秘密!事關你的報仇大業,你說我該不該說?”

孟寶賢有種出離的憤怒,耍我玩啊!這個死女人隻會拆台,還會給自己保密?做夢吧!洗洗睡吧!孟寶賢撇了一下嘴,時時處處給自己搗蛋的人,還會給自己保密?想也不可能。

“孟寶賢,你最大的秘密就是”孟寶賢感覺心臟瘋狂的跳動起來,想高聲嚎叫,卻一個字都沒有發出來。

PS:今天心情不好,早早的發出一章。

☆、第四十七章 秘密(2)

“你很早就置了外室,有了孟家人不知道的血脈,這也就是你的底牌,不是嗎?假設你販賣族嫂和子嗣的事情爆發之後,你沒有逃過一劫,那麼你留在外麵的兒子也能替你報仇,成為為你報仇的工具。”王清似笑非笑看著一下黯淡下來眼睛,“你可真會謀劃,一環接一環,環環相扣,實在是高啊!”

“可以把人放過來了。”王清突然回身說,就見屏風被打開了,後麵是好幾個孩童和他們的母%e4%ba%b2,此刻有一個淚流滿麵的婦人,先攜著兒女出來,“原來如此,你一向對孩子們冷冷淡淡,不過是把他們當成隨時可以丟棄的棋子。難道當初是我爹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娶我?”孟寶賢有心說是,但妻子那憤恨的目光一時之間說不出口,事實上王清點了他的啞%e7%a9%b4。

“姓孟的,我爹的死和你有關係嗎?”孟妻的牙齒咬的是嘎巴嘎巴作響,她老早就想跳出來逼問這個問題,現在想來老父死得太突然,有很多遺漏之處。

孟寶賢打算咬定牙關,絕不承認,孟妻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就聽一個孟寶賢深惡痛絕的聲音道:“他在下雪後的路上撒了些水。”

“你是妖怪!”孟寶賢此刻驚恐起來,十多年過去了,知道的人都被他清理掉了,他無聲的嚎叫起來。但很快一記大耳刮子把他的臉都扇歪了,“混蛋王八蛋啊!我爹就不該救你,就應該讓你活活凍死。”她說的咬牙切齒,“從現在開始,我要跟你義絕,把我家的家產都交出來,孩子們有著你看不上的血統,就跟著我過!”

王淵趁機一拉王清,“不準露出周易八卦什麼的!”他現在深深的體會妹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