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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人家苦主不睬她,瞎子點燈白費蠟。

“你們因何把客棧大門打碎?應該不是掌櫃請你們打碎吧?”李捕頭冷冷的道,他的話引起在客棧外圍觀黨們的笑聲,可真是個冷笑話,掌櫃吃飽撐著才會把這麼乾。為了這扇門,還花了不少銀子,竟然被這些人打碎了,又要花一筆錢,但凡聰明點的人絕不會乾這蠢事。

“差爺容稟,小人的三子就在這個客棧上工,是他姑姑手下的夥計。聽說被官府抓了去,我婆娘一時失於憤怒,才會帶人砸了大門,萬望差爺原諒。”李捕頭打量一下說話的人,倒是長得人模狗樣,開口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

“怎麼進了大牢的人裡有你們一家子裡的人?”李捕頭打量一下他們,感覺這麼一堆凶器離得暴徒太近怎麼辦?這不是一不小心就會釀成流血事件嗎?李捕頭心中提高了警惕,打了個手勢,小捕快已經麻利把凶器歸攏到一邊。李捕頭背著雙手,站起身來,圍著凶器轉了幾圈。

“是啊,我周家三子一向老實憨厚,絕不會做這件事。”

話音未落,就傳來一個輕蔑的笑聲:“老實憨厚?難道我的眼睛是瞎的,三長兄,幾時生的一向老實憨厚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啊?”周二丫狠狠朝三兄心口插了一刀,當初開店的時候,娘家人就想從客棧挖錢,就恨不得把所有孩子塞進客棧吃姑姑的,用姑姑的,好說歹說就留了一個孩子,倒是守著幾分規距,不過從來就不是老實憨厚的料,要不也不會交接人販子了。

“周二丫,你”好幾個憤怒的叫了起來,就聽李捕頭一揮手,“吵什麼吵?當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她”一指掌櫃娘子,“不是出生一個月就到了李家成了童養媳。”此話一出,外麵一片嗡嗡聲,“李家可是給了十兩銀子的,後來一直在李家長大,李家可不欠周家,而是周家欠李家的。”

“合著掌櫃娘子是童養媳?”

“周家人臉皮怎麼這麼厚?常常來打秋風。”

“有用的時候就是他家的女兒了,沒用的時候就是潑出去的水。”周二丫走上前幾步:“彆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出生之後差點被餓死,要不是李家娘要了我,我早就死了。”她眯起眼打量著自己的生身父母,從那有些失措驟變的神情上看出的確如此,她的心依舊感到傷痛,“我一直是在李家長大,可以說基本就沒花周家一文錢,反而是逢年過節都送不少東西,到喂出白眼狼來了。”

周家父母想要反駁,可一想,既然女兒知道了,肯定找到證據了。周母眼睛珠子亂轉,顯然周二丫和周家離心了,這可怎麼辦?肥鴨子要飛走了,這可不行。

“前些年,我們當家的在北方當兵,差點沒命,周家讓我回娘家,不就是想把我賣給第二家?”周二丫想起那一段時光,婆母因為兒子的噩耗一命嗚呼,李家就剩下自己一個剛及笄的自己,那時的自己是多麼的慌張和絕望,娘家人還要趁火打劫。自己憑著一股氣,就是不回娘家,給婆母守孝,最終等來掌櫃。

“不錯,是周家給了我一條命,可這些年,我給周家的錢不知救了周家幾條命,所以不欠周家的。我現在隻欠李家的,欠我們當家的。”周二丫的話擲地有聲,周圍的人覺得一個出嫁女都被逼到這個份上,委實和娘家斷開關係比較好,那哪裡是娘家人,不過是一群吸血蟲。於是大聲叫好,拍著巴掌。

周二丫放下心來,她早想和娘家人一刀兩斷,可是孝道大於天。她要是貿貿然說出去,自己要挨罵不說,還要連累丈夫。尤其到了現在,丈夫在戰場上傷了身子,不能有後,娘家人一直想把自己孩子過繼過來,開毛玩笑,自己一直想和周家撕扯開,就是過繼一乞丐,也不會過繼周家人。

這時掌櫃開口了:“這些年我一直看在兩家結%e4%ba%b2的麵子上,對周家多有忍讓。可現在讓大夥評評理,我們讓周家的人來客棧是來做夥計的,而不是給人販子做內應的。要是客棧的客人在住店的時候被人擄去,那我李家的客棧還能開下去嗎?李家還能不惹上官司?”

說到此次,掌櫃的再也忍不住流淚,他這一流淚,激起周圍人等的義憤,連李捕頭帶著捕快都開口:“和周家決裂,和周家義絕。”大家都叫著,喊著。有時不止女人的淚能打動人心,男人的淚彌足珍惜更能激起民憤。王清露出一絲笑容,自己的計劃終於圓滿完成,替掌櫃娘子夫妻擺%e8%84%b1了極品周家人。

周家人癱在地上,他們現在才知道周家小子被抓的原因,要是早知如此,躲還躲不及,他們深深的陷入絕望中。心中暗罵,死小子,想害死全家人,下手的時候怎麼能被人抓住?這可怎麼辦?周二丫怎麼不攔住?怎麼從這件事%e8%84%b1身?這一刻,他們隻想著要是早知如此,就帶著東西遠走他鄉,而不是上門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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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魯地

當王家人進入魯地的時候,時間已經進入深秋,如月蜷縮在車中,心中憤憤然,王家人是有眼不識金香玉,一直對自己很平淡,倒是在一路上收留了不少孤兒,對他們很是照顧,外加習文練武。真真是瞎了狗眼,如月想想就惱火,一旦找到金主晉王,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王家,想到此處,如月捶了一下`身下的車板,反而把她的玉手捶疼了。一邊流淚的同時,一邊在幻想王家大娘子跪著給自己洗衣的情景。

王清打了兩個噴嚏,誰在說自己的壞話?她怎麼也沒想到惹到了一個精神病,而且這個精神病還會誇大偏執。不過王清是誰?她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把那個精神病碾壓。她好害怕呀!王清故意哆嗦了一下`身子,以前和她結過仇的,不是被打擊的身心俱疲,老實趴著;就是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這個車隊裡。

王清把神識伸進如月的車中,那個又哭又笑的精神病是如月?明顯的戾氣纏身,那從咬牙切齒中傳出含糊聲音明明就是“王大娘子”,聲音中帶著痛恨。王清無語了,她怎麼沒記得怎麼得罪這個叫如月的?她腦袋裡盛著不是腦子,而是漿糊?

等下車之後吃飯時,王清發現那個瘋狂的女人又恢複成一幅堅強的小白花樣。果然,混過王府後院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沒有抓到真憑實據,也沒法把這個女子踢出車隊。不過是狐狸總要露出尾巴,想要算計我,沒門!

“大兄,到了哪裡了?”王清一路坐在馬車上練著功,此刻伸出頭問。“快到孟子故鄉了。”王清的眼睛亮了,孟子的家鄉挨著孔子故裡,以至於後世一提到魯地,都稱為孔孟之鄉。孟子是除孔子外最出名的儒學大家,他的思想更貼近普通大眾。

隻是到了半夜,夜風中傳來一陣嗚咽的哭聲,及其的細微,被夜風吹得是忽遠忽近,帶著幾分恐怖。王清清醒過來,掐指一算,就穿好衣服,係上鬥篷,外屋的侍女也被驚醒了,有兩個跟上,腰裡帶著劍。那哭聲,在冷風嗖嗖的秋夜中更加淒楚,帶著種寒氣,“大娘子,這是不是鬼啊!”侍女就是膽子比較大,也被這哭聲激出一身小米粒了。

“哪裡有鬼?可怕的不是鬼,鬼哪有人可怕。”王清擺擺手,兩個侍女緊跟在後麵,順著聲音找到柴房,上門掛著一把大鎖,王清伸出一隻手,輕輕一拉,鎖就斷了。原來在後麵一直追趕的夥計張大了嘴巴,呼哧呼哧直喘氣,剛才看見客人走到偏僻的地方,還打算阻止客人亂逛,心中懷疑這三個女的怎麼走的這麼快?一路奔跑過來連氣差點喘不上,就看見那把鐵鎖像紙糊的一樣被拽開了。

王清當然知道後麵有人追趕,她現在隻想進柴房,看看是怎麼回事?在四麵透風的柴房的地下,躺著兩個女子,當燈光透進來的時刻,有一個動了,“救命”她的聲音含含糊糊。王清把燈舉起,走進柴房,身後的侍女也緊跟進來,現在一看就知道不是鬼,她們也不害怕了。

王清低下`身子,從女子口中拽出一團布,她剛才已經吐出一半,才能發出點動靜,“救命”,看到來的人是女子,那個穿著藍布褂的婦人放下了心。

王清見她們手腳都捆著,忙把燈交給身後的侍女,這才注意到婦人露出的手明顯的紫漲著,王清微皺眉:“桔梗,去把夥計叫來,然後去找大郎君,請他去找店老板。最後再帶白芷、麥冬來,另外還要擔架”∞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店夥計已經喘過氣了,大步走進來,“我已經來了。”

王清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看上去很不起眼,就見她手一動,地上的婦人發出一聲慘叫,嚇得店夥計叫了起來:“你這小娘子乾什麼?”王清甩都不甩他,飛快的揮了幾下,才涼涼的說,“我要救人!”

收起匕首,王清給兩個婦人按摩了幾下,總算她們的手腳漸漸開始回色。王清拿起剛才捆住婦人手腳的牛蹄筋,拉了拉,挺有彈性,這要是長期困人,手腳有一天就會廢了,這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很快這柴房變得燈火輝煌,客棧主人有些惶恐的陪在王淵身邊,雖然他不知道正在住宿是何等身份,但以他多年的眼光看絕非常人,也不知道為何在這柴房?

王清指著地上的婦人問:“店家,此二人是店中之人嗎?”

店主茫然地伸長了脖子,看了好幾眼,終於搖搖頭,店中雇傭婦人極少,都是讓人上門來接洗衣服、洗床具的活,沒女人啊!

王清聽後點點頭,這店家比較仔細,打量清楚之後才回的話。“那麼請稍微後退幾步。”

桔梗、白芷、麥冬擠了進來,把兩個婦人放上擔架,“還有房間嗎?”王清問道,她手裡拿著四根牛蹄筋,夥計忙上前,“還有一間通鋪空著。”“抬進去!”王清一錘定音。

王淵用眼睛問,“怎麼回事?”王清一攤手,很無辜的說:“今天晚上我聽見哭聲,就爬起來看看咯,結果就看到這個。”

“店家,這兩個婦人是怎麼回事?怎麼在柴房?”王清問道,順便打量了一下店中各人,除了店主一臉慈祥和藹狀,這幾個倒是長得一副老實樣,但是有句老話雲:知人知麵不知心,前幾天打譜用迷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的人販子不正是長成正人君子的模樣。

王清已經掐指算過了,但大兄一看到自己研究周易八卦就皺眉,如果她一暴露出神棍特色,可以想見大兄的黑臉,算了,還是低調些好,以便將來可以扮豬吃老虎。

店主明顯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擦擦冷汗,就聽一個小夥計說:“我想起來了,今天晚上戌時,錢婆子夫妻兩個到了客棧,說要在柴房中放點東西,要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