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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地方把那兩個頂尖殺手處理掉了,一個滿身是毒,走哪裡也不方便;另一個則讓王清想起後世的日出之國出的一部動漫,想想就有幾分惡心。

遠遠地看去,王家的人都紛紛上了船,王清拍馬朝最近的城門跑去,站在甲板上的王澈取出一個單筒望遠鏡,就見王清取下不知何時背上的一把長弓,那隻箭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襯著滿臉寒氣的王清,猶如討債的閻羅,整個城門附近立刻感覺不好了,靜悄悄的,那種冰冷的殺氣布滿了周圍,幾乎所有的人都大氣不敢喘一下,就如同按下了靜止鍵,而不知道是什麼回事的其他人也都平聲靜氣,隻有從彆的地方傳來了聲音,顯得有些飄渺。就見王清舉弓、拉弦、滿弓,放箭,動作流暢,隻在一瞬間就做完了。

在箭射出的一霎那,幾乎所有人都要屏住呼吸,心中狂吼:有人明目張膽的在都城外張弓射箭,好大的膽子。圍觀中膽子小的甚至閉上眼睛,小%e8%85%bf直打哆嗦,全身無力,幾乎嚇尿了,這是怎麼回事?

在許多隻眼睛注視下,那支箭猶如流星一樣直接就射進城牆中,隻留個箭尾巴在外麵。

☆、第十七章 寄言

王清背上長弓,在呆若木%e9%b8%a1的人們耳邊道:“裡邊的人聽著,再有人來殺我家人,視同此牆。修補城牆的費用就找姓陸的和追殺我王家人的金主要,誰讓他們欠著我們王家的。”她的聲音不大,就如同金玉之聲,卻傳遍了整個都城。說完,王清一提馬的韁繩,大刺刺朝船的方向跑去,完全不在意有可能的追兵。隨著那陣陣馬蹄聲的傳來,那片中箭的牆開始撲簌簌的掉灰,開始一點點,接著多了,有人用顫唞的手指著,連話都說不出口,因為那城牆眨眼間矮了半截,從外麵就可以看見城內的情況,而原本用石頭壘的又高又厚的城牆已經化成一堆灰。王清上了船,“開船。”船家忙不迭開船,於是一個把城牆都搞缺一塊的大活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中消失了。王清就見正太一個虎撲上來,一臉崇拜的神情,“阿姐,你太厲害了!”“好好練阿姐給的功夫,也許有一天你也行。”王清攬住阿澈還很稚嫩的肩膀,這個世界的漢人一向重文輕武。甚至在有一段時間,世家貴公子都是一副病弱的姿態出現的,走幾步就氣喘籲籲,還要有人扶,整個一弱%e9%b8%a1形象。王清不明白了,這要是天生的也罷,硬是這種潮流,做出來的,真可謂不做不會死。王清當然不希望阿弟變成那種人,這簡直有損男子漢的氣概,是一群後世被稱為娘炮的偽娘:麵白如玉,還要撲香米分,唯恐不夠白;身嬌肉貴,比小娘子還嬌弱。這到底是男還是女?想想隻有那張臉可以看看,王清第一世的嫡係兒郎不少就是這種做派,在戰亂中死得比較快,甚至被捉去當小倌了。王清暗搓搓的想,後世腦洞大開的網絡寫手大概就是以此為藍本,描寫女尊版的男人樣,不對,她突然想起來了,還有一本《鏡花緣》,是女尊的先驅。王淵在開船之後,就見姐弟兩個人還在船的甲板上,王澈正傻嗬嗬拉著姐姐看那滔滔江水。王淵有些無奈地看著清娘,外表冷淡帶著點仙氣的妹妹,做出的事,無比的高調,無比的風騷,無比的恐怖,這世上還有哪個不怕死的男人會看上她?王清根本不在乎這個,她不知道大兄的腹誹,知道也不在乎。冥冥之中她感覺有些感覺,仿佛她會一天離開這兒。她隻想在有限的時間內,為自己的民族留下更多的火種,少經受一些屈辱。連王清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即使成為靈魂體,依舊帶有強烈的情感,那種感同身受的情感,讓重回這個世界的王清決定要做些事情。而此刻,在這條長江的渡船上,她突然間想聽前世的電視大片《三國演義》的片首曲,那首蒼勁悲涼卻有帶有幾許希望的歌聲,於是知更就開始唱了起來:“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於此同時,都城金陵中的薛煜正鐵青著臉,顯然他也聽見了王清的留言,有種大不妙的感覺,太陽%e7%a9%b4附近的青筋抽[dòng]著,想罵娘,急急招來暗衛首領,才想起來前一任首領已經一刀致命。心中一陣膩歪,哪個混蛋動的手,想要在金陵暗殺王家,老子要滅了他。突然一個念頭冒出來,不會是自己那個娘吧?很快他就否決這個想法,不可能,已經被送去城外彆院的太後根本沒法吩咐人。“你去查查是誰這麼不懂事,惹火了王家,另外,派人看看她好點了嗎?”薛煜揉揉太陽%e7%a9%b4,最終不放心太後,畢竟上次殺人的命令就是太後下的命令。陸湛在聽說王家出行的時候,心裡有些欣欣然,他可是花了一千兩銀子,讓江北的強盜行動,仿佛在不久的將來,就會傳來不幸的消息,王清、王淵、王澈一個都跑不了,想到此處,陸湛心中的那塊大石就同消失了一樣。當王清的聲音傳來時,正在喝茶的陸湛華麗麗得嗆著了,氣的他直接摔了茶盅。陸湛一邊咳嗽,一邊想要說話,可嗓子眼嗆得說不出話來,斷斷續續冒出幾個字:“去----查查----怎麼----回事?”下仆心裡說,不是在城門安插眼線了嗎,肯定有人回報,有心不去,但看見主人那噴出毒火的眼睛,馬上閉嘴了,一溜煙去了城門。等陸湛終於不嗆了,在書房裡呆不住了,一會打開書本,一會扔開,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陸湛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甚至連下仆又去了兩個。陸湛的心一點點沉下去,看來事情不妙呀。等陸湛終於等來結伴回來的下仆時,陸湛的心提的高高的,“怎麼回事?”他的話語不自覺帶著點惶恐,下仆們則帶著點夢幻和不可思議的神情,“回大人的話,”最先開口的是做眼線的下仆,在眾人催促下,畢竟他知道的事情多,其他人也不過聽彆人說的,沒有掌握第一手材料,他也是一種夢幻版神情,“王大娘子今天朝城牆射了一箭。”“射箭?”陸湛打斷了下仆的話,“她竟然會射箭?”陸湛的心裡很不好受,在王府住了N多年,這一刻終於發現更多的秘密,果然不把自己當做一家人,隱藏了這麼多東西,這一刻他無比的希望王家栽跟鬥,以報複當年的隱瞞。王清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不得不佩服他的奇葩思想,一個寄住在王府的人,王家人如果喜歡,就多照顧一下,如果不喜歡,就少來往些,乾嘛為了彆人委屈自己?他又不是銀子,人人都搶著喜歡,更何況銀子也不是人人愛的,還有人嫌銀子有銅臭味。他陸湛是王家什麼人?王家做什麼事還要事事找他彙報?他也太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心底狹隘,不知所謂,王家瞞著絕對正確的決定。事實上隻是王清瞞著他,王澈和他接觸不多,王家父母還被隱瞞著,他陸湛有什麼可生氣的?“是啊,”下仆看著陸湛,“大娘子就射了一箭。”陸湛突然奇怪的看著下仆,這箭射不進去城牆,王清自然不會再射,她又不是傻子。下仆的眼神中出現了幾絲不可思議,“箭一下就鑽進城牆。”陸湛不渝的想要打斷下仆的話,下仆的話已經說出口,“中了箭的城牆,很快就化成石米分。”陸湛聽到此處,眼睛瞪的差點出了眼眶,一個文雅清淡的貴女搖身一變,成了一個武藝高強的人,實在讓他接受無能,“怎麼可能?”他%e8%84%b1口而出。“怎麼可能?”丁五公子也正%e8%84%b1口而出,不過看著城牆多了個一丈有餘的缺口,他打了個哆嗦,要是她朝自己射了一箭,自己還不如石頭硬呐!他不敢再想下去,趕緊奔向王宮。今天金陵城幾乎人人都%e8%84%b1口說出“怎麼可能?”包括高高在上的薛煜,他無語了,指著趴在地上的人,這箭連牆也射不進去好不好?要是箭能射進城牆,金陵早就守不住了。難道那隻箭是什麼堪比削鐵如泥的珍品?薛煜急著道:“去,把那隻箭拿來。”箭被呈上來,薛煜取在手中,左看右看,也沒看出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第十八章 驚動

丁五被帶進宮中的時候,薛煜還在查看箭隻,地上趴了好幾位,氣氛低沉。行過參見之禮後,他蹭到薛煜身邊,目露異彩,“姐夫,這就是那隻箭吧?”他的到來打破了原本壓抑的氣氛,讓其他人都鬆了口氣。丁五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也沒看出個子醜寅卯,和其它箭隻沒什麼不同,不過這箭頭怎麼有點歪?甚至鈍了,這是怎麼回事?

薛煜點點頭,“小五,你也聽說了?”他有點心虛,這箭到他手裡的時候還好好的,隻不過,想到這裡,丁五已經拿過箭隻,狠狠向地上一插,於是他華麗麗的閃了一下腰,箭根本就插不進去,箭頭歪的更厲害,丁五恍然大悟看了一眼薛煜,原來動手黨一號在那裡,薛煜囧了一下,“小五,回答問題!”

丁五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小臣還%e4%ba%b2自趕去看了,城牆缺了一丈有餘,要趕快修起來。”這句話提醒了薛煜,忙派人通知工部,順便還派了一隊人馬去守住缺口,城牆的缺失實在讓人沒有安全感。

薛煜讓其他人都下去,“小五,這件事你怎麼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丁五抓抓頭,“小臣家中絕對沒有派人追殺。”又不是九命貓妖,嫌命長,和王家相遇,還是退讓為上。到現在他想起來以前的事,都要擦把冷汗,當初丁家也算是無知者無畏,還肆無忌憚地潑臟水,你妹啊,多麼愚蠢的決定。他回過頭去再看看,自己都替丁家臊得慌。“姐夫,小臣沒膽去做這件傻事,但不等於彆人不敢。”

薛煜眼睛一亮,打量著小舅子,原來看他文不成,武不就,就是一紈絝。想不到這段時間才發覺,這腦袋瓜子還挺靈活的,也算是個苗子。

“其實想暗算的和王家肯定是有仇,王家一向安守本分,這麼多年,數數沒幾個和王家結死仇,也就是我們丁家得罪過王家,不過”丁五拉長了聲音,“王家一直寬宏大量,多年相安無事。”他心中吐槽,也不知是走什麼狗屎運,王家懶得理丁家。其實主要是王父見中間牽扯到了薛煜,就忍了,王清知道父%e4%ba%b2的心思,再加上將來一一都得了報應,大丁後紅顏未老恩先斷,扔下唯一骨肉去了,和她搶老公是她%e4%ba%b2妹妹;薛煜則成了亡國之君,也就沒出手。

“自從王老侯爺仙去之後,王家換了當家人,就和以前不一樣了。”丁五的腦袋飛速運轉著,他突然有了靈感,可不是嗎?他影綽綽的知道太後出事的詭異,雖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偏偏在王老侯爺夫妻被暗殺後爆出來,另外執行太後命令的幾個暗衛都是一刀斃命,以及失蹤的劉女官,要說沒有王家出手,打死也不信。他突然打了個寒戰,也許王家已經出手,丁家不也是出事了,大丁後死了!

丁五眼睛骨碌碌的